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去胤礽立为太子时,就是你怀私倡议,凡服御诸物俱用黄色,所定一切仿制,和朕的几乎相似。允礽日益骄纵,源头就是你。”
“皇上,这一定是有人冤枉奴才,您千万不能听信他们的妄言。”索额图连连磕头,转头指向纳兰明珠,恶狠狠地道:“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胡言乱语是不是!”
这事还真跟纳兰明珠没关系,他睨了索额图一眼,就昂起了下巴,看着上首的康熙,不言一发。
虽说他和索额图是死敌,但他们之间走的不近。
就是想弄死索额图,也不知道那么多秘密。
如今倒好,原来有人比他还想弄死索额图。
“放肆,你看看你,居然在朝堂上公然指责朝廷重臣。全国都受朕深恩,如果受恩者半,不受恩者也半,那就会要跟随你了。去年皇太子在德州时,你乘马至皇太子中门方下,仅此一条就该把你处死。”康熙揭露索额图种种罪过。
索额图听闻康熙居然想过要处死他。
立马停止了磕头,声聚泪下地道:“这些是奴才一时情急,失态了,往后一定谨言慎行,可是皇上。。。。。。您说奴才唆使太子,这一次,臣一直在京城,太子在塞外,又如何唆使的他。”
“你通过养女赫舍里思敏,以家书的形式打着幌子,实则唆使胤礽密谋造反!”康熙说完,将事先拦截的信,扔在了索额图跟前,“写了些什么,你最清楚!”
就算他人不在京城,但只要他一声令下,刑部就会着手调查。
那些信,就是拦截后,命人仿照好,又寄了过去。
而那份真的,就又落在了康熙手里。
为的就是不打草惊蛇,有足够的证据。
索额图看着面前的信封,眼里闪过一抹惊恐之色。
顿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早在太子跟他通信的时候,皇上早就做好了打算。
想明白这点,他似乎能猜想到,自个的结局会很惨。
索额图都来不及翻看信件,就热泪盈眶地道:“皇上,奴才绝无半点谋逆之心,只是太子身为储君,奴才便一心想要为大清的将来着想。这么些年来,臣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难道忘了,臣多年来的努力吗?”
“朕还好好的,你就为将来着想了,你把未免太高看你自己。”康熙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冷冷地道:“你任大学士时,因贪恶被革退,后又被朕再次起用,却不懂得并不思念朕之恩惠。养的狗还知道主人的恩情,像你这样的人即使格外加恩,也属无益。”
然后,他扫了眼太和殿里的侍卫,沉声道:“来人,将索额图押入宗人府,即刻处死!”
“不!不要啊,皇上!难道您想像当年对待鳌拜一样,也如此对待奴才吗!”索额图磕得头破血流,大红的官帽也掉落在地,但还是铿锵有力地质问着康熙。
他的一番话,听着像是在质问。
可实际上,是在提醒康熙,他在康熙少年时期的功劳。
正文 第545章 火起来连他的屁股都打
当年康熙八岁登基,是他出主意,制取鳌拜,助康熙扳倒鳌拜。
后又随康熙亲征噶尔丹,裁撤三藩。
可索额图一开始是好,之后却过于保守,没有多大的功劳,完全属于高开低走类型。
康熙听了索额图的问话后,眸光微转,似乎忆起了往事。
他想到了当年擒拿鳌拜时,鳌拜并未反抗。
只是掀开官服的衣料,也像索额图一样,质问他“为何诛杀大清功臣”。
让他看他为了大清江山,留下的满身伤痕。
而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代表的是鳌拜一生的勋章。
那一刻,他曾恍惚过,是不是不该处死鳌拜。
但他又不得不处罚鳌拜,只因鳌拜骄纵跋扈,连他和太皇太后都不放在眼里。
火起来连他的屁股都照样打。
还用权利结党营私,不服从的大臣,鳌拜假意圣旨,想杀谁就杀谁。
这已经不是功高盖主的问题,完全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种种罪行,无论哪一条,都是诛九族之罪。
那时候的康熙,就算是个少年,也是大清的皇帝。
刚登基那几年,都是鳌拜辅佐他的政务。
可他十几岁时,再也不想受人指点,非常渴望亲征。
倘若再这样纵容一个不服从自己的功臣,那他在朝堂上,根本无法立足,或者说是立威。
所以,就算鳌拜是功臣,他也不得不处罚。
最后,他看在鳌拜身上的伤痕,到底是没有处死鳌拜,只是关入牢中囚禁。
但数月后,牢中阴暗潮湿,鳌拜旧伤复发,病死在狱中。
康熙对于鳌拜的无奈,就像现在对于索额图和太子的无奈。
就算他们曾经是个好的,一个是开国的功臣,一个是最疼爱的皇子,那也不得不处置。
只因他们触碰了他的逆鳞,藐视了皇权!
况且,在他心中,鳌拜好歹在最后一刻,都是忠心的,从未有过谋逆之心。
只是威胁到了皇权,蔑视皇权,行为猖狂。
妨碍了年少时的他乾坤独断。
可索额图信上的内容,是要和太子一起谋反啊。
如今居然还拿鳌拜在他面前说事,简直是罪上加罪。
他早已经是独当一面的皇帝,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
索额图却知道他年少时所有的缺点,还在他的伤口撒盐。
想到这,康熙打算让索额图死个明白。
他的眼里,从未有过的锐利,声音大得如雷轰顶。
震得太和殿的大地,都在颤抖。
“你这种狗,也配和鳌拜相提并论,鳌拜好歹立下赫赫战功,而你为了一己私欲,潜谋造反之事,又教坏了胤礽,简直就是本朝第一罪人!朕若不先发,尔必先之,朕亦熟思之矣。”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你不配跟鳌拜比,你是当朝第一罪人,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说再多也没有用。我要不先发制人,难道等着你们造反不成。
索额图听了后,一双老练阴险的眸子,顿时失去了光彩。
整个人也呆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事到如今,说再多都没有用,只会让康熙厌恶。
倒不如识趣点,说不定,他可以像明珠一样,又官复原职。
可他也不想想,纳兰明珠犯的什么事,他又是什么罪行。
紧接着,康熙朝侍卫们示意一眼,索额图就被带走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梁九功眼观鼻,鼻观心。
王公大臣个个都低垂着头,就算有再重要的事情,也不敢在这节骨眼触康熙的霉头。
于是,上首的康熙起身,踩着龙纹熊皮金靴,从一旁先行离开。
本来他想派人去索额图家里搜查的,但这样会牵连很多的官员,所以他并没有这样做。
太子是储君,私下拥戴的大臣,肯定不少。
倘若真的全部惩罚,那朝中都没几个人重臣,会大乱的。
毕竟那些大臣,能力还是有的,手底下也有不少差事。
要是抓几个小喽啰,还一点用都没有。
倒不如拖一个领头的出来,就足够震慑旁人。
四爷抬头看着康熙的背影,不知从何时起,他居然从那英明神武的伟岸身躯,看到了一丝沧桑。。。。。。
下了朝后,索额图就被打入了宗人府。
狼狈不堪的他,幻想着有一天,能跟明珠一样,官复原职,哪怕不再受到重用也好。
可直到人头落地的那一刻,他都没有等到。。。。。。
太子被废,索额图被处死。
一时间,朝廷局势八方风雨,动荡不安。
众人都在寻找新的依附对象。
在这之中,八爷当属最受欢迎的。
至于其他的皇子,也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以前直郡王和太子争得你死我活,八爷虽说锋芒毕露,但他为人温润,倒是两头都不得罪。
如今朝堂上,不再是直郡王和太子两个人的争斗,而是一群人的争斗。
其实,早在太子被废的那一刻起,看似平静无澜的朝廷,早就暗流涌动。
只不过,众人还以为索额图能保太子。
直到索额图被处死后,争储之战,这才一触即发。。。。。。
处死索额图后,康熙某一日,暗地里叫梁九功召见了太子一次。
此时,康熙坐在乾清宫的太师椅上,闲时地靠着椅背。
一双老练的眸子,看着穿着便服,瘦了一圈的太子,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正色道:“胤礽,关于索额图一事,你怎么看。”
“皇阿玛,儿臣近日一直被圈禁在宗人府,不知朝堂发生了何时,不敢妄议朝政。”太子小心谨慎地回。
“无妨,朕让你说,你只管说便是。”康熙淡淡地道。
太子低垂着头,眸光微转。
沉思片刻后,他终是开口回:“皇阿玛,儿臣认为。。。。。。索额图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亏得儿臣如此信任他。您是不知道,早在儿臣刚成年那会,他就唆使儿臣。。。。。。说什么天下迟早是儿臣的,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说着,太子抬头,偷偷看了康熙一眼。
又道:“并且,他好几次怂恿儿臣谋逆,但儿臣都训斥他了,谁知道他变本加厉,倘若不是他从中捣鬼,儿臣和您。。。。。。又怎会落在今天这番田地。”
正文 第546章 做着哄女人专属动作
他自个都自身难保,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反正索额图已经死了,没有利用价值,干脆就全推给索额图。
康熙:“。。。。。。”
“所以说啊,像索额图这样的罪臣,您应该将他诛九族。”太子非但没有替索额图感到惋惜。
或者帮索额图一家求情。
反而倒打一耙,让康熙诛索额图九族。
闻言,康熙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在冷笑呢。
“诛九族?那朕问问你,你和索额图,又是何种关系?”
听到这番问话,太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顿时,那双狡猾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对啊,他的皇额娘是赫舍里氏,也是索额图的侄女。
那么,他不就是索额图的侄孙了么?
想到这,他诚惶诚恐地继续撇清关系。
“皇阿玛,索额图这等罪大恶极的罪臣,儿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儿臣是皇家的骨肉,是您的儿子!”他铿锵有力地道。
殊不知,他如此无情无义的行为,才真的是让康熙寒心。
康熙一反常态,他揉了揉眉心,淡淡开口:“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皇阿玛,您注意身体啊。”太子想挽回父子情义。
那宗人府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奴才都不听他使唤。
“退下去!”康熙加大了分贝,浓眉不耐烦地蹙起。
甚至,懒得再看太子一眼。
吓得太子连连道:“是是是,儿臣这就退下去。”
待太子退下后,梁九功让宫女上前,给康熙按摩头部。
否则这头疼的老毛病,只怕又要犯了。
康熙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