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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还不能伺候八爷。
只能眼睁睁看着八爷宿在了正院。
“主子,您要是怀上的话,那就好了,咱就不必瞒着,那该有多好啊。”丫鬟一面给阿茹娜捶腿,一面叹气道。
阿茹娜睁开眸子,两眼突然放射+出逼人的狠毒光芒。
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牵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怀上有怀上的法子,怀不上的话,自然也有怀不上的对策。”
“主子的意思是。。。。。。”丫鬟有些不解。
阿茹娜冷笑一声,勾指让丫鬟凑近些。
然后,她在丫鬟的耳旁,小声说了些什么。
不多时,主仆二人的脸上,都有着恶毒的笑容。
“行了,今儿天气正好,我也许久没去福晋那儿请安了,就去给她敬杯茶,你便给我梳头。”阿茹娜坐起了身子。
于是,丫鬟们就上前给她梳妆打扮。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阿茹娜就装扮好,去了正院。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阿茹娜盈盈福身行礼,意思意思一下。
“起吧。”郭络罗氏淡淡扫了阿茹娜一眼。
当下心中有些诧异。
以往阿茹娜在府里,那是最爱着红着绿。
面上的妆容,也是极其的艳丽。
可今儿个,阿茹娜居然只穿着一身浅粉的旗装。
面上的妆容也不似以往那般艳丽。
反而是十分的清雅,甚至可以说是很没精神的样子。
阿茹娜见郭络罗氏盯着她看,便伸手摸了摸自个的脸颊。
讪讪地道:“福晋,都说有了身孕的人爱犯困,可我最近夜里睡不好,精神差了点,这就不给你行大礼了。”
她在奴才的搀扶下,在一旁的玫瑰椅入座。
郭络罗氏没说话,只是眸子盯着阿茹娜,觉得不对劲。
这位向来喜欢行大礼,想使下三滥的招数。
她以为阿茹娜今儿来,还是使这个招数的。
却不曾想,人家根本就不行大礼,也就犯不上敬茶了。
难道。。。。。。还有别的招数?
但不管怎样,敌不动,她便不动。
就是一杯茶,她都不会让奴才给阿茹娜倒的。
免得被有心人栽赃陷害。
果然,阿茹娜瞧着奴才不给倒茶,便有些不悦。
“姐姐,以前我在你这儿,还能讨杯茶喝,怎么,如今你见我肚里有了八爷的子嗣,就这般待我。”
“你尽管激我,我都不会赏你一口水喝。”郭络罗氏撵着手里的佛珠,淡淡笑道:“反倒是我听说。。。。。。八爷最近不常去你那儿,财政大权又在孟氏手里,你有诸多不如意,怎么,落魄到院子里连口水都没得喝了吗?”
说什么她都不信,阿茹娜只是单纯的要喝水。
就是再不得宠,也不至于这个地步。
更何况阿茹娜肚里还有皇嗣呢。
可对方大张旗鼓的跑她这儿喝水,铁定有事!
就在郭络罗氏琢磨的空挡,只见阿茹娜自个端起小桌几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喝下。
还一点都不介意地抿了半杯茶水,笑道:“落魄倒不至于,我就是在园子里逛累了,又有点口渴,刚好路过姐姐的正院,既然姐姐不欢迎我,我喝完茶就走。”
然后,她扶着丫鬟的手,起身道:“走吧。”
待阿茹娜离开后,小竹忿忿不平地道:“主子,她越来越不像话了,院里的奴才根本拦不住她。”
“她有了身孕,哪个奴才敢拦她,届时出了问题,咱们正院就脱不了干系了。”另一个丫鬟附和道。
郭络罗氏无心听这些,她只是扫了桌上的茶壶,淡淡道:“往后没有人来,桌上一律不许摆放有水的茶壶。”
小竹听了后,一面收拾茶壶,一面心惊地道:“主子,您是不是觉得这茶壶。。。。。。有问题?”
郭络罗氏摇摇头,“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咱们的茶水没问题,她就不会有问题。”
她是一个女人,觉得一个女人再狠毒,应该也不会拿肚里的孩子开玩笑。
虎毒还不食子呢。
于是,她漫不经心地撵着佛珠,不去想那么多了。
阿茹娜那种人,要是没心思,她想那么多都是空的。
倘若阿茹娜确实有坏心思,她今儿就算不放人进来,指不定阿茹娜也得在门口假摔,以此陷害她。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然而,下午的时候,郭络罗氏还在午睡。
迷迷糊糊中,小竹就上前摇了摇她。
“主子快醒醒,醒醒啊。”
郭络罗氏被吵得不行,眯了眯眼,问道:“你向来是个有分寸的,可是出什么事情了,如此大惊小怪。”
“那个阿茹娜见了红,流了好多的血,爷叫您去偏院一趟呢!”
闻言,郭络罗氏心中一惊,脑袋嗡嗡作响。
心说阿茹娜当真是够狠的。
平时舍得自残就算了,现在居然拿亲生孩子的生命争宠。
果真是为了宠爱,不择手段到了极致。
这么狠,她认了!
于是,郭络罗氏洗漱后,简单的梳妆了一番,就带着奴才去了偏院。
那偏院位置极好,修得比她的正院还要大。
但这些她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终于听不到隔墙的噬骨声音了。
到了偏院后,她一只脚才踏进里间。
正文 第449章 爷会给你一个交代
鼻尖就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道。
这哪里是见红,简直跟生孩子的血腥味道差不多了。
进屋后,她就看见八爷穿着一袭月牙白锦袍。
他神情凝重,眉头紧锁着。
她便走上前,给八爷行了礼,“爷吉祥!”
可八爷并没有让她起,反而淡淡道:“跪下。”
郭络罗氏听了后,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爷说让你跪下。”八爷还是淡淡的开口。
他的语气平缓而温润,但郭络罗氏还是听出了暗地里涌动着的警告,和不耐烦的调调。
郭络罗氏咬咬牙,不服气地道:“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跪下。”
八爷牵了牵唇,正准备说些什么。
府医就拱手上前,一脸可惜地道:“八爷,侧福晋失血过多,完全保不住,胎儿已经顺着血液流掉了。”
“当真?”八爷幽暗深邃的眸子,看似温和的盯着府医。
府医被吓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跪下道:“八爷,奴才句句属实。”
八爷冷冷扫了眼府医,随即下巴微仰,“今儿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说小产就小产了。”
这时,阿茹娜身边的贴身丫鬟哭诉道:“八爷,您一定要给主子做主啊,她上午从福晋那儿喝了杯茶后,肚子就有些不舒服,肯定是被福晋那儿的茶污了口!”
“八爷,这次的事情,不关姐姐的事,是我逛园子路过了正院,喝了杯茶水。如果我不进正院,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都怪我,是我的错。”阿茹娜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一方向听着善解人意。
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添油加醋呢。
同时,她的心中舒了一口气。
终于把这件压在心头的大事,给办好了。
八福晋站得笔直,气势十足地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分明是你自个特意到我的正院讨水喝,我担心你有诈,就没让奴才给你倒茶,最后你非要给自个倒茶,而且你喝完就走,就像是奸计得逞的样子!”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八爷,辩解道:“八爷,试想一下,倘若我真的有害人之心,我+干嘛要推脱,倒是她,太过主动,一定有什么阴谋!”
“也许,这就是姐姐做得滴水不漏的地方。所以我当时才放心地喝了正院的茶水。”阿茹娜痛心疾首地道。
“你胡说!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连亲生孩子都可以陷害,简直是丧心病狂啊你。。。。。。。”
“够了!”八爷沉声呵斥,“爷以为你生了大阿哥老实了,却不曾想,这般愚不可及。平日里在爷跟前装可怜,转头就害娜儿小产。”
郭络罗氏摇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八爷,那双亮晶晶的凤眸,满是殷切。
似乎写满了:请相信我,我没有那样做!
可八爷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就抬脚走到床边,将阿茹娜揽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娜儿,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爷一定会给你做主的,但此事事关重大,加之皇阿玛本就对我处理内里多有不满,你该知道爷的意思吧。”
阿茹娜只管依偎在八爷怀里,楚楚可怜地道:“我懂爷的意思,此事不可声张对不对,我只要爷待我好,别的都不在乎。”
“还是娜儿最乖了。”八爷轻轻拍了拍阿茹娜的背脊。
然后,他转头看向郭络罗氏,淡淡道:“福晋在爷面前失态,现罚其在正院禁足,没有期限!”
语音刚落,就有人打算押着郭络罗氏离开。
她大力甩开丫鬟的手,“不就是正院么,我自个会走!”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还传来阿茹娜娇滴滴的声音,“爷,你看,人家全心全意为你着想,福晋一点都不领情。”
以及八爷温润的哄着:“放心,爷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再有些什么,她便听不清了。
待她回到正院,就把自个关在了里间。
然而正院外头,围满了一群的侍卫和奴才。
此刻起,她被禁足了。
郭络罗氏自嘲的“笑”了一声。
她知道,八爷不忍心让阿茹娜伤心,要给阿茹娜交代,就罚她禁足。
但又不打算家丑外扬,就只能随便用个借口禁足。
呵,失态,好拙劣的借口!
可为什么是禁足呢?
她宁愿他罚跪也好,骂她也好。
这样她起码可以不用被圈在这里。
与其说是被禁足,倒不如说是被软禁了。
每天吃喝拉撒都有人守着,她是彻底没法回娘家了。
是夜,八爷命人杖毙了几个奴才,以儆效尤。
并下令府中上上下下封锁消息。
对外一并说是阿茹娜中暑导致的小产。
次日清晨,郭络罗氏一醒来,小竹就一面伺候她更衣,一面道:“福晋,听说府医死了呢。”
郭络罗氏心中震惊,“昨儿还好好的,怎么死了呢?”
“不知道,反正今儿一早就传开了,八爷已经安排了新的府医进府了,瞧着比原来那个面善。”小竹回。
“医者向来都是心善的。”
“那可不一定,我们乡下就有那种骗人的赤脚大夫,更别说京城这大染缸了。”
听了小竹的一番话,郭络罗氏柳眉一挑,陷入了思考。
要说这府医死了,唯一的原因,应该就是被人杀人灭口了。
如果说,是被阿茹娜杀人灭口的,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八爷却紧跟着就安排新的府医。
按理说,一般安排府医,少则数日,多则一个月的。
结果这才一个晚上,就有新的府医进府了。
难道说。。。。。。八爷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了?
可他又为何要这么做?
思来想去的,郭络罗氏都想不明白。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