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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紧接着,若音在河边洗了把脸,准备和舒先生告辞。
结果才走到舒先生身边,就见他俊男的脸颊惨白,嘴上没有一丝血色。
嘴角还渗出了乌黑色的血。
细长的眸子,就算是闭着,也有种淡淡的哀愁。
这。。。。。。不会是中毒了吧?
可她从昨晚到现在,跟她吃的都是一样的啊?
她都没中毒,他不至于中毒吧。
若音柳眉一挑,想起第一次见他,他就是这副样子,还咳血了。
于是,她伸手轻轻给他诊脉。
果不其然,他的脉象急促而凌乱。
比正常人快了一半不止。
这完全是毒发导致的心律失常了。
本来若音是想告辞的,如今见他毒发,昏迷不醒,她不能昧着良心扔他在这儿不管。
要不是她,他也不至于在这里逗留,说不定早就跟护卫会合了。
而且,他昨天三番两次救了她。
于情于理,她都得将他安顿好,不能不厚道。
若音四处望了望,觉得主要得找个农户家,把舒先生安顿下来。
不然他本来就毒发,还休息不好,这样是不行的。
好在这大早上的,遇见一对上山砍柴的夫妻。
他们见了若音,以及蟒蛇和小蛇的尸体,还有吐血的舒先生,就道:“姑娘,你们这是。。。。。。”
若音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小两口。
男的微胖,比较憨厚。
女的稍瘦些。
两个人看起来都挺面善,身后的背篓里,装的是柴禾与一些野菜。
“我朋友跟蛇打斗时,被蛇咬了一口,这不,中毒了。”若音说着,从袖口掏了五两碎银锞子,道:“我能不能请你收留一下我的朋友,这些银子,就当是叨扰你们了。”
幸好她跟那些贵妇不一样,不会太依赖奴才,贴身会有银子。
这不,正好派上了用场。
“姑娘,我们不能收你的,你若是不嫌弃,让我相公把你朋友抬到我们的土房子里。”村妇和善地说。
若音直接拉着村妇的手,道:“哪能在你们家里白住了,再说了,我们还得在你家里吃饭,就当是伙食费吧。”
如此一说,那村妇不好推脱,便笑着收下了。
还让她相公,背着舒先生下了山。
一炷香后,若音到了所谓的土房子。
就是四面八方,都用黄泥巴砌好的。
上头是青瓦和茅草盖着。
到了那儿,村妇给她倒了白糖水。
农村里,又没有好茶,这已经算是贵客的待遇了。
若音接了糖水后,也没客气,一口就喝了个光。
她是真的渴了!
喝过喝水,才晓得糖水的美味,那河水不是人喝的呀。
“福子,家里来客了,你去屋里呆着。”村妇道。
“哦,咳咳~”小男孩看起来有些瘦,只有大人的屁+股高。
他似乎有些怕生,和不自信。
若音的目光,落在福子的身上。
只见他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棉麻衣服。
小脸因咳嗽涨得通红,还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很是痛苦的样子。
见状,若音便朝他招手,道:“福子过来,姐姐给你糖吃。”
若音说着,从袖口取了个小小的铜匣子,那里头全是她看书时,自个经常吃的糖。
福子见了后,两眼有童真的光芒。
但随即,他看了看村妇,可怜兮兮地道:“娘说了,我咳嗽不能吃糖。”
“那就只吃两颗好吗?”若音取了两颗牛乳糖,并朝村妇看了一眼。
见状,村妇道:“福子,还不快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福子一下子就走到若音面前,弯腰行礼,并接过了牛乳糖。
同时,若音轻轻拉着他的手,给他诊了诊脉。
“姑娘,你还会看病?”村妇用那种看救命稻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若音。
若音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就写了两张方子。
又拿了五两银子出来,道:“你儿子的咳疾不算太严重,你照着这个房子,给他吃一个月,应该就能好了。另外一个方子,是我朋友的方子,你让你相公去医馆取药吧。”
那个小男孩倒是能治好,她便全当积福,举手之劳而已。
可舒先生中毒太深,他也没告诉她中的什么毒,只能暂时压制着毒。
村妇千恩万谢,就是不肯收银子,若音霸蛮塞给了她。
到了中午的时候,那汉子喂了舒先生吃过药,舒先生就已经醒来了。
“既然你醒来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若音起身道。
他醒了,她的义务完成了,也是时候去打听四爷的下落了。
“我是不是又毒发了。”
若音微微点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见此情景,村妇和她相公,就带着孩子出去了。
然后,舒先生道:“谢了。”
若音知道他指的是帮他压制毒发,“不必谢我,昨天你救了我,今儿只能说是还了你人情。”
“你跟她真像,也会看病。就连说话的语气,都那么像。”舒先生靠在床头,虚弱地道。
若音柳眉一挑,很是不解?
像?
像谁?
难道是颜大夫?
“曾经有个人告诉我,她是另一个世界来的,她说那里的人男女平等,每当夜幕降临,就会有人在共享的酒池跳舞,喝酒,借酒消愁。”
“她还说,那里有百货行,还有地上跑的跑车,天上飞的飞机。”
说完,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抬起头。
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噙着满眼的忧伤,看向若音,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若音被他说的,有些心虚。
看来,舒先生的前任女友,是个穿越者啊。
难怪他那么喜欢喝鸡尾酒,想必以前也喝过吧,这是睹物思人?
就算她看清了事实,表面上却佯装淡定地道:“你说的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且不说什么跑车和飞机,就说说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男女平等。”
正文 第389章 不能置他于危险当中
不管是在清朝,还是在现代。
说是说男女平等。
可实际上,真的平等了吗。
在这个世上,男人从若干年前,地位就比女人强。
而一个民族,也需要有很强的雄性意识。
因为绝大多数的男人,在体力、脑力、思维逻辑上,都比女人略胜一筹。
就好比一个民族的统治者,如果是女人,会使国家态度不强硬,比较软,让人想侵犯。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民族都是男性掌权。
当然,也有个别能力强的女人,是个例外。
但那只是少数!
碰上这样的少数,也只能是那个女性比男性强,何来平等之说。
“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也不过是随便问问。”舒先生一改儒雅,难得的固执。
仿佛早就认定了,若音不属于清朝人。
若音是个谨慎的,她来这儿两年了,从没承认过自个的身份。
那么现在,也不会告诉舒先生,自己的秘密。
尤其对方还是个城府极深的谋士。
她可不想自个有把柄在别人手里,那种感觉很不好。
牵了牵唇,她道:“既然你如此念念不忘,那就去把她找回呀。”
语音刚落,就见舒先生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鸷。
太阳穴的青筋,也突突地跳着,似乎回忆起什么,“是我没护好她,让她被人刺杀了。”
他的声音低而冷,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像是个没有生气的人。
若音怔了怔后,淡淡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好好在这养身子,我得先离开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临离开前,她找村妇要了双绣花平底鞋,乘着村里的牛车,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她找了家客栈先住下。
然后再打听四爷的消息,与他会合。
………………
与此同时,康熙和四爷等人,找了个郊外,安营扎寨。
这一次,随时护驾的侍卫,虽是没有紫禁城多,但对付那些黑衣人,还是能行的。
这会子,康熙召集了诸位皇子和官员,在商谈事情。
“皇上,这次刺杀的头子,奴才已经抓到了,他自称是朱三太子,想要反清复明。”一个侍卫道。
康熙一听,原本就老练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这个朱三太子,是明朝排名老三的皇子。
于康熙而言,是个威胁。
尤其还带头刺杀,搞什么反清复明,那就更加了。
“明朝灭亡那么多年,居然还有余孽未除。”康熙转了转和田玉扳指,声如洪钟般:“把他带上来!”
“是!”
片刻后,一个身穿土黄色棉麻袍子的中年男人,就被带了上来。
而且,对方还是个光头。
看起来就是个和尚。
见状,康熙只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一派胡言!明朝灭亡时,朱三太子就已经十二岁,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说也得六七旬,这和尚看起来最多五旬!”
一旁的四爷和官员,瞧了也觉得康熙说的对。
经过一番讯问才知道,原来和尚确实不是朱三太子。
只是打着朱三太子的头衔,干反清复明的勾当。
康熙听后,雷霆大怒,下令要拖出去喂狗。
大概是怕死,那和尚居然求饶道:“万岁爷,我不是真的朱三太子,但我知道真正的朱三太子是谁。”
康熙直勾勾地看着和尚,目光像是一道洞穿对方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那你且说说,真正的朱三太子是谁,他在哪?”
“回皇上,真正的朱三太子,也曾当过和尚,但后来被一个乡绅劝得还俗,后来还成了家,立了业,如今应该儿孙满堂了。”
似乎是怕康熙不信,那和尚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万岁爷若是不信,大可以命人去江浙一带搜人!”
“去你的出家人!”康熙那双明世之眼,越发的冷峻犀利,通身的威严和寒气,逼得人不敢窥视,“来人,把他带下去,届时找到了真的朱三太子,再一并发落!”
“是。”
等到和尚被抓走后,就有大臣殷勤地道:“皇上,这一次,咱们的侍卫虽说护驾有功,却也死伤了不少,所以。。。。。。皇上还是回京吧,紫禁城里最安全啊。”
这儿的奴性已经根深蒂固了。
满人官员,一般在康熙和皇室面前,称为奴才,以表亲近。
汉人则称“臣”,“微臣”。
当然,有时候也有满人称臣,那都是官儿比较大的。
同样的,也有汉人为了套近乎,自称为“奴才”。
“放狗+屁!”康熙将手中的杯盏,直接砸在大臣的跟前,龙颜大怒道:“朕八岁登基,十五岁智擒鳌拜、接连平定三藩、如今又大破准噶尔部,区区一个明朝三太子,朕何以为惧!”
“是是是,皇上英明!”那大臣跪在地上颤栗不止。
康熙冷哼一声,道:“朕非但不回京,还得去明孝陵祭拜皇陵。。。。。。”说到这,他似乎想起什么,“对了,倘若朱三太子真的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