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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康熙却把这等肥差事,当做惩罚给了四爷。
何尝不是安抚四爷呢。
于是,各自藏着心里的小九九,与四爷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若音和四爷,则双双上了马车,往府里回。
此时,四爷正靠在马车靠垫上,闭目养神。
正文 第378章 爷叫你过来
只是那修长的指腹,正在轻轻磨挲着蓝田墨玉扳指。
凉薄的唇轻抿着,面上的表情有些紧绷。
眼皮底下有滚动的痕迹,似乎在想些什么。
若音则蹙着柳眉,轻轻揉了揉发疼的膝盖。
平时在府里,她属于福晋,根本不必跪人,都是别人跪她的份儿。
这一次在太和殿跪了那般久,那大理石地板可硬可硬了,跪的她膝盖都直发麻。
如今麻意散去,才感觉到隐隐发疼。
四爷随意睁眼,就见女人那张漂亮的脸蛋皱在一起,在那揉着膝盖。
“过来。”他淡淡道。
若音揉着揉着,就听男人磁性的命令着。
抬头诧异了一下,笑道:“爷,不打紧的,就一点点疼。”
四爷没说话,只是用那种霸道的眼神,睨了她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说:爷叫你过来就过来,废什么话!
对上男人那双警告的眼神,若音讪讪一笑。
挪着屁+股,挨在四爷旁边坐下。
可她人才靠近,四爷抬手就把她的脚,搭在他身上。
还作势要去掀她旗装下摆和裤脚。
“爷,真不打紧。”若音死死护着膝盖,不让他去看。
四爷哪里是个听话的主儿。
他非但没听,反而把若音的手擎住,一把掀开她的下摆,又撸起她的裤脚。
只见那雪白的膝盖上,有块巴掌大的青紫。
四爷见了后,就又把她另一个裤脚撸起。
同样的,也是青紫了一块大的。
若音自个都没眼看,抬头就见四爷一脸抑郁,面上不太好看。
并且冷冷地道:“宫里头贵人多,不比在府里自在,往后+进了宫,裤子给爷穿厚些,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
“可这都开春了,再厚能厚到哪里去,而且我这里头可是穿了棉裤的,谁晓得太和殿的大理石地板那么硬。”
四爷没回话,只是面色一沉,掀开车帘,道:“苏培盛,拿瓶治跌打损伤的药来。”
闻言,苏培盛心中一惊,忙担忧地问:“爷,你可是受了伤啊?”
“废话那么多作甚!”四爷浓眉一蹙,狠狠瞪了苏培盛一眼。
“是是是。。。。。。”苏培盛吓得忙去取了。
片刻后,他隔着马车帘子,小声道:“主子爷,奴才找到药了。”
四爷淡淡“嗯”了一声,就掀开车帘,接过苏培盛递进来的白瓷药瓶。
然后,他拧开上面的红布瓶盖,用指腹沾上一点浅褐色的药膏。
在若音青紫的肌肤上慢慢抹匀。
随即又大力揉了揉,也好把淤青揉散。
“嘶~”若音倒吸一口凉气,小手也轻轻拽了拽四爷的衣角,道:“爷,好疼。。。。。。”
这个是活血化瘀的药膏,比不得那些清凉的药膏。
涂上就火辣辣的感觉。
加之四爷手法力道大,疼得她额角直冒汗。
“忍忍,不然你这膝盖算是废了。”四爷毒舌地恐吓道。
若音嘴角抽了抽,当她是吓大的啊。
不过,看在他难得如此有耐心的份上,她便撇了撇嘴,没有反抗就是了。
从若音这个角度看过去。
四爷俊朗的侧颜很迷人。
那专注的神情,比批阅公文时还要严肃。
透着成功男人特有的从容和霸气。
若音牵了牵唇,浅笑道:“爷,谢谢你。”
“谢什么。”
“就是今儿在太和殿,你帮我说话,护着我呀。”
“你是爷的福晋,爷不护你护谁,我可不想家里出了个在宗人府呆过的福晋。”四爷冷冷地道。
若音在心里翻个白眼,帮人也这般毒舌。
不一会儿,四爷收好药瓶,把她的脚推开,道:“行了,药抹好了,这个你拿给下边的奴才,叫她们每天给你涂上。”
若音看着她手里的药瓶,讪讪地道:“爷呢,爷不用涂吗。”
毕竟,他刚刚也陪着她,在殿里跪了那么久。
“爷是男人,皮糙肉厚,以为像你,娇的很
。”四爷说完,双手垂与膝上,恢复了坐如松的姿势。
若音似乎习惯了四爷的毒舌,便收起药瓶,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与他保持距离。
然后随意问道:“四爷,皇阿玛交给你的差事,要紧吗?”
“无妨,你管好府里便是,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外头有爷撑着。”四爷云淡风轻地道。
“哦。”他总是这样,会给她很强的安全感。
仿佛天塌下来也不怕,有他撑着。
接下来的几天,宫里头在操办苏麻喇姑的丧事。
正月过后,苏麻喇姑的后事办的差不多了。
康熙为了报答苏麻喇姑对自个“手教国书,赖其训迪”,以及抚养皇子的恩情。
按照妃嫔的礼仪,为苏麻喇姑办了丧事。
并下令她的灵柩,与孝庄文太皇太后置于一处。
至于皇子们,除五爷和十爷在紫禁城照顾太后。
其余成年的皇子,都参加了苏麻喇姑的出殡仪式。
等到灵柩在殡宫停下后,皇子们就便打算回府。
康熙也准备动身回京。
可就在这时,十二阿哥却跪在地上痛泣道:“皇阿玛,姑妈自幼将我养育,我并未能报答即如此矣,我愿住守数日,百日内供饭,三七诵经。”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他要留下为苏麻喇姑守灵了。
其实按道理来说,苏麻喇姑虽被康熙和太后看重。
但到底是个仆人出身,就像她自个说的,她只是一个奴才。
这种身份的人,是没有皇子供饭,三七诵经守灵的。
只见康熙已经乘上了龙撵,俯首看着跪在撵前的十二阿哥,道:“胤祹言之有理,诸依其所请。”
说完,他便乘着龙撵回了京。
众皇子们,也就因他一句话,都留了下来。
在守灵的期间,十二阿哥就住在殡宫,为苏麻喇姑守灵、供饭、诵经。
四爷和一众皇子,便轮流给十二阿哥作伴。
在这儿,人死七日称“头七”。
然后逢七日有“二七”。
“三七”以至“七七”或“十七”。
民间认为每七日死者要过一阎罗,故请僧道诵经、焚楮,以为“超度”。
而“三七”就要二十一天。
等到守灵结束,已是二月份了。
原本还意气风发的皇子们,个个都精神不振,面上透着倦意。
十二哥眼眶都发黑,除了疲惫,他的眼神里有挥之不去的哀痛之色。
四爷面上淡淡的,透着些许疲惫。
他和兄弟几个告辞后,就乘着马车,归心似箭般回了府。
正文 第379章 你这是在威胁爷
与此同时,八爷秘密会见了几个心腹后,也回了府。
到了门前,阿茹娜穿着一袭红色的旗装。
郭络罗氏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装。
“八爷吉祥。”两人带着奴才,双双行礼。
八爷的眸光,在两人身上停留片刻。
随便走到郭络罗氏跟前,虚扶了他一把。
不知是受阿茹娜上次犯错的影响。
还是刚刚跟心腹聊得不太畅快。
他那温润的面上,难得出现了一抹阴郁。
随即,他一个字都没说,抬脚就往府里走。
郭络罗氏和阿茹娜则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当八爷的步伐,直接越过前院,往正院走时。
郭络罗氏心中一惊,身子不由得发抖。
以前碰到这种情况,她会娇羞地让奴才备水,心中满是欢喜。
可现在,娇羞和欢喜,被恐惧和纠结代替。
一旁的小竹见状,不用她招呼,就小跑着去备水了。
紧接着,郭络罗氏和八爷,就往正院去了。
看着她们的背影,阿茹娜身边的奴才小声道:“主子,您不就是做错了一件小事,这都过去那么久了,怎的八爷还记着。”
阿茹娜嗤笑一声,道:“男人嘛,心思可不比女人难猜,今儿宠这个,明儿宠那个,没到最后,还说不定呢!”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毫不在意。
可眼里的阴毒光芒,和阴森森的口气,就代表她心气不顺。
边上的丫鬟一听,就知道自家主子,又要出坏主意了。
正院里,郭络罗氏收起心中乱糟糟的情绪,伺候八爷更衣沐浴。
男人的肤色很白,肌肉线条也很匀称。
外头的阳光照在他身上,瞧着比宣纸还要白上不少。
沐浴期间,八爷一个字都没说。
等到沐浴完了,郭络罗氏正给他换锦袍时。
他却温润地开口:“不必了,爷要歇息,给爷换上里衣。”
“哦。”郭络罗氏应了后,就开始给他换上月牙白的里衣。
可扣子才扣到一半是,她的下巴就被男人大力掐住。
紧接着,男人冰凉的唇,就落在她的唇上。
女人美眸半眯着,能看到男人闭眼享受的陶醉样子,色的让人心尖发颤。
她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虽然容貌没变,幽暗深邃的眸子,也还是很温和。
可她总觉得,一切都变了。
他已经不是那个温润如玉般的谦谦君子了。
想到这,她拼命挣扎着,双手大力捶在男人结实的胸膛。
可她越是这般,男人的力量就越强。
那张温润的脸蛋上,薄唇轻启,道出了魔鬼般的话:“当真是个过河拆桥的,别以为爷把你舅舅从鬼门关出来一趟,你就可以摆脱爷了。”
说着,他用修长的指腹,从女人下巴,磨挲到精致的脸蛋,“爷可以让你舅舅死里逃生,同样的,也可以让你舅舅没命!”
一听这话,郭络罗氏的身子,就止不住地抖。
“你敢!”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
只听八爷冷笑一声,道:“你还没认清现实吗,你+娘家于爷而言,已经没多大的作用了。”
八爷说着,细细端详着女人的漂亮脸蛋,“爷只是看在大阿哥和你的面子上,救了他一回,可你要是不听话,下一次,保不齐塞布礼就要人头落地了。毕竟这玩意又不是儿戏,玩来玩去,不说皇阿玛觉得烦,我也厌恶了。”
闻言,郭络罗氏微微一顿。
上一回,要不是八爷,她舅舅已经被打入大牢。
年前就要问斩的。
如果这样的事情再来一遍,她都不敢想象。
郭络罗氏微微抬头,直视着面前的男人。
什么时候,那个温润如谦谦君子般的男人。
居然卑鄙到拿这个威胁她了。
如今,她只要对上男人那双虚伪的温润眸子,心寒的同时,心里也在发颤。
因为他已经丧心病狂到像个陌生人。
让她不寒而栗的同时,总是会联想到地狱里的恶魔。
他表面上温润、干净、俊朗。
可私下面对她时,却诡计多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