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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没说话,只是面上还板着呢。
大概觉得,若音不过是妇人罢了,能解决多大的事情。
不过就是两口子腻歪,想找个正当理由罢了。
若音便道:“既然是要紧事,你把信拿来我瞧瞧。”
闻言,何忠康才起身,将信递给了柳嬷嬷。
柳嬷嬷又递给了若音。
若音接过后,当着德妃的面,就拆开了。
只见信中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四爷的笔势豪纵,字迹遒劲有力。
加之繁体字太过复杂,若音看的很费解。
她蹙眉一字一句的看了许久,才明白四爷的意思。
原来是康熙觉得压缩饼干和方便面好。
让她教户部掌管军粮的那些人,好好做一批,送去宁夏。
她就说嘛,四爷哪里会写信跟她腻歪。
这满满一页信纸,写的全是正事,连一句跟她客套的话,都没有。
如此看来,这才像四爷的作风,办起事来,正经的很。
若音看完信后,用余光瞥见德妃在看她。
想着信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索性道:“额娘,四爷确实是有正事与我相谈,不如您也看看吧。”
免得德妃以为她让人通风报信。
这样的话,本就冷淡的亲情,恐怕就更淡了。
其实,她是无所谓的。
但德妃是四爷的亲娘,四爷又最是孝顺,她不想四爷夹在中间为难。
德妃先是一愣,然后朝翠姑姑示意一眼。
当那封信,到了德妃手上时。
德妃细细看了一遍,见底下还有四爷的手戳,与康熙的玺印。
当即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道:“上回皇上生辰,还让人切了一块蛋糕来,味道还不错,后来才得知是你做的,看来你在膳房这方面,很有天赋,既然皇上和老四,都这么说了,你便收拾一下,去户部准备准备吧。”
刚刚信中内容,她也看了。
四爷一字一句都中规中矩,说的全是正事。
看来,若音并没有给四爷通风报信。
“是。”若音深舒一口气。
总算是可以摆脱德妃的牢笼了,四爷真给力!
一封信,就将德妃给搞定了,还没话可说。
“是啊,福晋,您快准备准备,大阿哥昨天早上就病了。”何忠康道。
闻言,若音才高兴起来的心情,瞬间又跌入谷底。
“既然大阿哥病了,你为何不早早告诉我,却拖到现在才说?”
“奴才昨天来过,但城门的侍卫不让奴才进宫,今儿个,侍卫们见到四爷信封上的玺印,才让奴才进宫的。”何忠康回。
若音鼻子一酸,腮帮子咬得又紧又鼓,尽量不让自己掉眼泪。
她的眼泪,只可以在自己信任的人,或者四爷面前流。
绝不能让德妃和宫里的奴才看到。
呵,简直是巧了,弘毅虽说是早产儿。
但自打出生以来,她和奶娘,还有一众奴才,都悉心照料着。
至今都没生过什么病。
结果她才进宫几天,弘毅就病了。
若是让她知道,是奸人所为,她非得剥了对方的皮不可!
她转头吩咐柳嬷嬷收拾一下后,就问何忠康:“大阿哥病得严重吗?冯太医怎么说的。”
“冯太医说是体弱导致的,至于具体情况,您回去后,问一下冯太医吧,奴才也不太了解。”何忠康回。
德妃见若音眼神比那天还要不快。
便道:“大阿哥是早产儿,不好养是真的,但不管怎样,你得先把军粮安排好,那可是关系着上万将士们的粮食。”
这话说的,前一句像是刻意撇清关系。
大阿哥是体质弱,跟她没有关系。
后一句,则有些不近亲情了。
若音微微一顿,一肚子的火气没地儿撒。
可最终,她还是扯出了一抹笑容,道:“额娘说的是,儿媳谨记在心。”
因为,经过一番冷静思考。
她知道,德妃是个油盐不进的顽固分子。
说再多都没用,还不如表面和和气气的。
这一次,德妃是帮了钮钴禄氏一把大的。
她就不信了,钮钴禄氏下一次,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说起来,她还要好好谢谢她们,给她上了一堂宫斗课。
原来不怎么懂宫斗的她,渐渐的,学了不少法子。
是她们,让她渐渐的强大。
总有一天,她会把她们的法子,全数还回去的!
同时,她更加知道,府里有冯太医和奴才照顾着弘毅。
她回去也并不能解决多大的问题。
倒不如把康熙吩咐的事情办好,她往后的地位和话语权,还能升一升。
若是差事没办好,届时她和四爷,都得受到康熙的斥责与惩罚。
还得受其他皇子与福晋的嘲讽。
毕竟,正如德妃所说,这可关系到上万将士的粮食,不容马虎。
所以,她还是分得清主次的。
那些将士们在战场上与敌军生死搏斗,常年不能跟家人见面。
秉承着一家不圆万家圆,一人辛苦万人甜的宗旨。
她又有何不可呢?
额,她貌似,被四爷带得,越发正经和爱国了?
况且,她要是不识大局。
恐怕德妃,第一个饶不了她,还得继续把她圈在宫里。
那她岂不是浪费了四爷一片好意。
而她自己,也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待柳嬷嬷收拾好后,若音就出了永和宫。
离开前,德妃赏了个翡翠观音坠子给弘毅,让若音带走,说是保平安的。
才走下台阶,若音就跟德妃说:“你回去,稳住府里的情况,尤其是大阿哥那儿,你好生守着。”
正文 第189章 在暗示着什么
柳嬷嬷年纪大,经验多,有她在府里守着,若音便能安心些。
“可。。。。。。那您怎么办呢?”柳嬷嬷担忧地道。
“我是四福晋,她们还能欺负我不成!”若音没所谓地道,“但你就不同了,大阿哥在府里,我不放心,你给我好好看着府里。”
闻言,柳嬷嬷心中震惊,不可思议地道:“您的意思是。。。。。。”
“嘘!我现在也不确定,所以才让你回去的。”若音道。
如此一来,柳嬷嬷总算是听话,背着包袱回去了。
若音则带着四爷那封信,去了户部总务,那儿掌管着军饷和军粮。
到了那儿后,那里的人态度很好。
给她拨了一批生产军粮的工人。
还有一粮仓的食材随她用。
另外,就连太子,都加入了这个事情。
好在这个时候,太子跟四爷关系很好。
听说若音在户部有事,那是放话让各部门极力配合。
有了太子这层关系,若音的事情,就办得更加顺利了。
不过,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不要有差错。
还有就是,希望早些回府,照看弘毅。
于是,她没日没夜的教那些工人做军粮,严格把关着。
这种事情,她不敢疏忽,否则就完蛋了!
每天除去吃饭,她只歇息两个时辰。
并且,她为人随和,没有一点架子。
夜里也就跟那些女工,睡在集体通铺里。
一时间,大家都对若音刮目相看,觉得她能干,又吃苦耐劳。
比她们做奴才的,还要卖力。
终是在八个日夜后,上万件军粮,就出库了。
若音亲眼看着一车车军粮装上了车,面上露出欣慰的笑,心中也颇有成就感。
另外,出于私心,她还让人给她带了一封家书给四爷,嘿嘿嘿。。。。。。
然后,她盛着马车,回了禛贝勒府。
回府后,大阿哥的病,已经好了。
听冯太医和柳嬷嬷说,大阿哥是纯粹的体质弱,加之天气热,导致的生病。
这让她提着的一颗心,和打满鸡血的身子,从时刻准备宫斗状态,顿时放松下来。
不是被人害的就好。
………………
几天后,若音正甩着拨浪鼓逗弘毅:“儿砸,看看额娘手里是什么,咦~咦~咦~”
只见弘毅眨巴着黑漆漆的眼睛,看了一眼后,就没兴趣了。
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什么嘛,又是这玩意,没劲!
若音嘴角抽了抽,道:“你看看你这小淡定样,越发和你阿玛像了,小小年纪,话都不会说,不玩拨浪鼓,你想玩什么,难道要玩十八般武艺啊?”
闻言,也不知道弘毅听懂没。
反正就是咧着嘴笑,还手舞足蹈的,一脸小兴+奋的样子。
看得若音逮着他的小手手,就一顿亲。
“福晋,八福晋来访,正在堂间候着。”李福康进屋道。
若音柳眉一挑,将弘毅交给了一旁的奶娘,道:“我这就来,你给她上杯玫瑰花茶,那个她喝了好。”
“哎。”李福康应了后,就出去了。
等到若音到了堂间,就见八福晋比之以前,瘦了不少。
但不是病态的瘦,而是整个人都很精神,特别活力的那种,不胖不瘦。
“四嫂,你来啦,你家这个玫瑰花茶真好喝!”八福晋放下杯盏,起身笑道。
“喜欢就好,待会让你的丫鬟带些回去。”若音拉着八福晋仔细看了看,赞许道:“嗯,你这效果不错,身子越发苗条了。”
“还是四嫂的法子好,我感觉吃了你开的中药,每天运动一下,又用中药泡脚后,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每天都很精力充沛呢!”八福晋眉飞色舞地说。
“是嘛。”若音和八福晋坐下后,自然地给八福晋把脉。
一时间,两人都安静下来,没说话。
良久后,若音带笑道:“你的脉象,已经比上次好些了,再伸舌头我瞧瞧。”
只见八福晋听话地伸了伸舌头。
“看来你体内的湿热,已经通过运动出汗,还有中药调理得差不多了。我再给你重新开个方子,还是上次的服用法子,记得泡脚,运动也不能落下。”若音说着便让柳嬷嬷取了纸笔。
到了午时,若音留了八福晋用膳。
八福晋见四爷没在,是想诚心和若音多呆呆的。
下午的时候,若音还教了八福晋瑜伽。
到了黄昏的时候,八福晋领着若音送的玫瑰花茶,准备回去了。
她笑道:“四嫂,你刚刚教的。。。。。。瑜伽法子真好,往后我就练这个,比跑步轻松多了。”
“那也行。”若音笑着送走了八福晋。
八福晋回到府里后,查了一下黄历。
掐指一算,貌似受+孕的日子到了?
于是,她立马就让人备水焚香沐浴。
接着又好一番打扮,还换上了漂亮的衣裳。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满意地道:“去趟前院,就说我让人做了香辣炒蟹,想让八爷来尝尝。现在虽是六月,螃蟹没有入秋时个头大,但蟹黄可是肥得流满嘴巴。”
奴才应了后,就去前院,把她的话,学给了八爷听。
八爷听后,长眉一挑。
随即温润的眸子,泛起玩味的涟漪。
轻抿的嘴角,更是勾起一抹宠溺的浅笑。
这种浅笑,似乎能让炎炎夏日,变得温和而又自若。
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