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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了好半响后,她才咽了咽口水,惊魂未定地道:“我。。。。。。差点就喝了。”
“那就是没喝。”冯太医深舒一口气,道:“幸好您没喝,不然的话,这马齿笕和薏仁搭配在一起,铁定滑胎!”
“我说呢,鸡汤气味怪怪的,原来是加了不该加的东西。”若音斜眼瞥了钮钴禄氏一眼。
只一眼,钮钴禄氏的心中,就一阵心虚。
仿佛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人若音洞穿。
但那又如何,她已经安排好了,让人把这件事情,扣在若音头上。
李氏则捂着大肚子,被唬得面色苍白。
紧接着,柳嬷嬷就来了,身后还跟着周太监和牛厨子。
“福晋,刚刚听柳嬷嬷说您找奴才有事,可是膳食不合您的口味?”周太监行礼道。
若音冷笑一声,道:“何止是不合口味,这鸡汤出了大问题,里面有滑胎的的食材。”
“就是,那马齿笕和薏仁,都是致人滑胎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李氏咄咄逼人地问。
闻言,周太监吓得立马跪上了。
牛厨子本来还站着的,见他跪下,哪里还敢站着。
唉,他们在膳房当差,也是不容易。
要想着法子,弄些新鲜的食材。
不光如此,还要把膳食做得极其美味。
可后院的女主子们,个个都不是消停的主。
弄得他们人在膳房坐,锅从天上砸!
上回福晋有孕,正院的膳食,就出了问题。
现在李侧福晋有孕,也是正院的生辰宴,出了问题。
“福晋,李主子,奴才知道这两样东西,孕期的女人吃不得,又哪里敢往鸡汤里放。况且,今儿个的生辰宴,奴才还仔细嘱咐过,李侧福晋有孕在身,不该有的食材,决不能放。整个过程中,奴才也是一直守在膳房,未曾离开过半步!”周太监解释道。
因为着急,他本就苍老的脸颊,皱得更加厉害了。
“是啊,周公公一直守着的,他可以为奴才做主,奴才专心煲汤,并没有放过什么马齿笕、还有薏仁。”牛厨子紧跟着说。
“你们两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难不成,还有人掉包了不成?”若音沉声问。
“那不能够,自从上次掉包事件后,奴才就让人在碗碟跟食盒上,做了标记,没人敢掉包的。”周太监信誓旦旦地说。
若音转头朝柳嬷嬷示意了一下。
柳嬷嬷便将食盒跟汤蛊,递给周太监检查。
不一会儿,周太监便道:“福晋,奴才已经证实过了,这汤蛊跟食盒,都有我们膳房的独特标记,不会掉包的。”
“那么,就是有人趁机在汤里洒马齿笕粉末,还有薏仁粉末了。”若音扫了眼屋里的奴才,下命令:“来人,把接触过鸡汤食盒的,都带到我跟前来。”
一盏茶后,就有三个丫鬟,被带到了若音跟前。
有两个丫鬟的眼里,满满的害怕,却又很坦然。
只有一个丫鬟,眼神闪躲,不敢看若音。
隐隐约约,还有一丝不怀好意的奸相。
正文 第175章 势在必得
“说吧,你们当中,是谁受了指使,又是谁指使的。”若音双手叠放在腰间一侧。
有两个丫鬟,吓得拼命摇头,异口同声道:“福晋,奴才是冤枉的!”
那个本来还眼神闪躲的丫鬟,先是偷偷瞥了一眼钮钴禄氏。
接着便看向若音,扯了扯唇。
“好好想一想,再来告诉我,别以为你们一心寻死,就可以一了百了,若是让我发现,你们有栽赃污蔑的嫌疑,本福晋。。。。。。”
说到这,若音勾起一抹冷笑,道:“会上报四爷和皇阿玛,找你们家人算账的,谁让他们教出你们这种不孝女呢,是吧。”
此话一出,才扯了扯唇,准备说话的丫鬟,立马就顿在原地。
一听说要上报四爷和康熙,丫鬟吓得直打哆嗦。
本来么,她家里就很穷。
家里有人生病,却没钱治病。
迫不得已,她才收了钱财,好给家人治病。
而她也知道,一旦东窗事发,她的命是保不住了。
可是,事情要是闹到四爷和康熙那儿。
谋害皇嗣这一条罪名,她们家可能要诛九族。
那她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甚至比原来的情况,还要严重。
原以为用自己的命,换家人的命。
这下可好,那是一大家子的命。
孰轻孰重,她一个没读过书的丫鬟,还是分的清的。
想到这,丫鬟眼里的狡诈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似乎是在犹豫着,纠结着,在做思想斗争。
见状,一旁的钮钴禄氏,吓得捏了一把冷汗。
事情怎么跟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不行,她必须得在丫鬟改变想法之前,说些什么。
于是,她牵了牵唇,漫不经心地道:“你好好说话,我和福晋在这儿,不管情况如何,都会给你做主的。”
这话说的,就像她才是当家女主子,在稳着丫鬟。
别怕,不管怎样,我都能保住你。
“哟,妹妹这么激动作甚,难不成,这丫鬟是你家亲戚?做错了事情,还要做主?依我看来,最应该做主的,不应该是李氏么?”若音意有所指地说。
一句话,就把钮钴禄氏说的哑口无言,面色通红。
辩解也不是,显得心虚。
不辩解么,又担心丫鬟反目。
不过,她终是抿紧了嘴巴,没多说什么。
“有一点,你要弄清楚,如今这府里,是我当家。我便把话撂到这儿,你要是敢瞎说八道,我决不轻饶!”若音端起杯盏,轻轻抿了一口,温和地问着犀利的话题:“那个冬莲,你该知道的吧?”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透着极大的威胁。
让人听了后,胆战心惊。
丫鬟点点头,表示明白。
听说冬莲只是打翻了杯盏,就被杖毙了。
她是受人指使,谋害皇嗣,岂不是全家都得玩完?
“但是,只要你说出了真相,我便保你不死,当然,你得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不过,届时这府里,你是不能呆了,我会给你些银子,你去别的地方,谋条生路吧。”若音淡淡道。
她看出来了,刚刚钮钴禄氏的话,让丫鬟有些动摇了。
而她需要的,就是让丫鬟稳住。
一时间,丫鬟低垂了头,似乎在沉思。
她明白若音话里的意思,让她认清谁才是府里的当家女主人,千万别站错了队伍。
此刻,李氏恨恨地瞪着丫鬟。
钮钴禄氏表面平静,手中的帕子,去快要攒碎了。
“想明白了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并且,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若音嘴角带着浅笑,随意道。
丫鬟沉思片刻后,咬咬牙,跪行到若音跟前,道:“福晋,奴才是被人指使的。”
“胡说!”钮钴禄氏怒声制止。
“妹妹切莫激动,不然的话,我会怀疑,是你指使的她。”若音转头,朝钮钴禄氏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就是,妹妹看起来,有些做贼心虚呢。”李氏似乎也察觉出由头。
难得跟若音同一个阵营,一起排斥钮钴禄氏。
钮钴禄氏甩了甩手帕,僵笑道:“姐姐们说笑了,我就是怕这个丫鬟屈打成招,冤枉了好人。”
“妹妹果真是有些紧张,都开始口不择言了,我这哪里是屈打成招,我根本就没打她。”若音一脸的得意。
她这,顶多算是威逼利诱吧?
紧接着,她不苟言笑地对丫鬟道:“说吧。”
“福晋,是这样的,我家里很穷,住在偏远的小山村,我娘得了重病,却没钱治病。刚好钮钴禄侧福晋的丫鬟冬荷找到了我,让我帮她做事。。。。。。”
“你信口雌黄,我最近在院子里养伤,怎么会让奴才给你银子,去干坏事!”钮钴禄氏大声争辩。
若音蹙眉摇了摇头,似乎是被钮钴禄氏三番两次的争论惹烦了。
她看都没看钮钴禄氏一眼,就直接下令:“来人,把钮钴禄氏的嘴,给我堵住!”
钮钴禄氏要是一直捣乱的话,很影响丫鬟说实话的。
况且,她听着也嫌聒噪。
“看谁敢!我可是四爷的侧福晋!”钮钴禄氏一拍桌子起身。
可正院的奴才,哪里管她是不是侧福晋。
他们只认若音这个嫡福晋。
所以,没两下子,钮钴禄氏,就被绑起来,嘴巴也被堵住了。
“接着说。”若音淡淡命令。
丫鬟本来还心有余悸,见若音有两把刷子后。
心说得亏站对了队伍,不然就钮钴禄氏这地位,怎么保得人。
丫鬟继续道:“当时,冬荷要我在福晋的生辰宴上,往鸡汤里偷偷放薏仁和马齿笕,她说了,李侧福晋要养身子,肯定会喝鸡汤的。还说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是福晋指使的。”
“她给你的酬劳是什么?”若音问。
“起初,冬荷给我五十两银票,她说事成后,会再给我五十两银票,总共一百两,这样的话,我娘的病,就有钱治了。”
“银票呢,给我瞧瞧。”若音道。
只见丫鬟从袖袋,取出一张泛黄的银票,递给若音。
若音接过后,将银票慢慢展开。
随即,她的嘴角,势在必得地上扬着。
因为银票上,证据确凿。
正文 第176章 四爷教她的话
若音将银票在众人面前亮了亮,道:“各位姐妹看看,这张银票署名是钮钴禄氏家族存进票庄的,想来,就是钮钴禄氏娘家给的嫁妆,被她用来收买人心了。”
李氏一听,立马拿着银票仔细瞧了瞧。
看清楚那是张真的银票后,她便气呼呼地捂着胸口。
在奴才的安抚下,坐回椅子,显然是气得不轻。
若音嘲讽似得看向钮钴禄氏的,道:“妹妹,你说你这办的什么事,就是给银子、金簪子,都比这白纸黑字的银票要好啊。妹妹现在说不了话,不如我来帮你说说,你为何要这么做。因为上次我罚跪你,你便怀恨在心。想让李氏流产,再栽赃到我的头上,是这个情况吧?”
钮钴禄氏嘴被堵住了,简直是百口莫辩。
只能凶狠而懊恼地瞪着若音。
李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脸的惊慌未定。
她指着钮钴禄氏,道:“打从你进府起,我便知道你不是个善茬,果不其然,你好狠的心,居然想害我肚里的孩子!”
接着,她转头跟若音说:“福晋,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就是你不说,我也自有分寸!”若音自个儿和钮钴禄氏,那也有不可抹灭的仇恨。
她利落的下命令:“来人,把正院的奴才,各打二十大板。至于钮钴禄氏,直接压到柴房,晚点我亲自审问!”
她也不全部杖毙了。
反正二十板子,吃得消的,便留条命。
吃不消的,只能说命浅。
不仅如此,她还朝李福康淡淡瞥一眼,道:“把这个丫鬟,给我拖到后山杖毙!”
闻言,丫鬟惊讶地看向若音,“福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