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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自锦堂来-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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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倾歌看着这条手帕,心里开始怀疑起了这个女子的真实身份,但是思绪却不受控制的回到了那年夏天。

    那个时候云倾歌还是个小姑娘,她的父亲云景逸也不过是一个小地方的书生,她的母亲南宫雪,姐姐云灵歌也都还在。

    当时他们的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但胜在过得自在,父亲母亲男耕女织,闲暇是父亲会捧着一本书在阳光下研读,母亲就在一旁坐着绣活。

    云倾歌总是很喜欢在母亲身边,围着母亲吵吵闹闹,嚷嚷着让母亲教她绣花,母亲拗不过她,只得给了她一个旧的针线篓,然后一点一点的交她怎么绣花。

    姐姐云灵歌因为年纪大些,就跟着父亲读书。姐姐摇头晃脑的样子每每都能逗得她咯咯直笑。

    那条手帕准备那个时候绣好的。她还记得她把手帕拿给母亲的时候,母亲脸上洋溢的笑容。

    “清清有心了,母亲一定会好好保管清清送给母亲的礼物的。”南宫雪笑的慈祥。

    云倾歌还记得南宫雪揉她的头时掌心的温度,母亲总是喜欢揉卷她的发髻,然后再拿着梳子为她梳一个新的。

    闲暇的时候父亲会带着他们一家人出去玩儿,有时候是去镇上为她们买些东西,有时候是去田野,看看风景。

    事情就发生在那个夏天,闲来无事,父亲经不住她跟姐姐的软磨硬泡答应了带她们去镇上玩儿。

    镇上人群熙熙攘攘,父亲紧紧牵着母亲和她们的手挤在人群中,本来他们是很悠闲的,左边逛逛,右边看看。

    但是不知为何,人群突然骚动了起来,北边的人群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往南边涌来,后边的人推着前边的人,一个不防,他们牵着的手被挤开了,母亲被人群推着向前。

    云倾歌清楚的记得母亲当时脸上的惊慌失措,南宫雪一个劲的想要往他们身边靠拢,但是人群却是不依不饶,最终一个踉跄,南宫雪摔倒在地。

    父亲疯了一样想要冲过去,却被人群越挤越远,等到人群散去,只见到了地上的一具尸体,血肉模糊的尸体。

    后来他们才知道,当时是镇东边设置的灾民区,灾民不堪忍受饥饿,发生了暴乱。

    灾民们涌上了街头,见什么抢什么,见人还打人。人们惶恐不安,所以蜂蛹着逃命去了,而她的母亲却成了这场暴乱的牺牲品。

    母亲南宫雪死后,父亲云景逸悲痛欲绝,但是因为她和姐姐尚且年幼,父亲才没有做傻事,却是一直郁郁寡欢,之后父亲去参加了那年的科考,一举夺魁。

    父亲入朝为官后一直严于律己,对官吏下属也要求颇为严格,手下人对于云景逸的严格怨声载道,但是云倾歌知道,父亲是在用这种方式悼念母亲。

    这么多年来,父亲一直把她和姐姐照顾的很好。云倾歌把云景逸的努力看在眼里。

    而作为云景逸的女儿,云倾歌也是私下里学了很多东西,除了女子必须要学的琴棋书画,云倾歌还偷偷学了武,甚至是跑到云景逸的书房里找了关于政治的书去看,为的就是让自己可以有能力保护云景逸。

    云倾歌的思绪翻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中握着的手帕,样子极为隐忍。

    她学了那么多东西是想保护父亲,保护姐姐的呀,为什么到了最后,父亲和姐姐却是一起下落不明了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不必再装

    云倾歌的面容带上了痛苦之色,厉玉在一旁看到云倾歌这个样子,虽然是一头雾水,但是看到云倾歌痛苦的样子,不知为何,厉玉觉得他的心也跟着抽痛了起来。

    “云弟这是怎么了?”厉玉终是忍不住开口了。

    听到厉玉的话,不知为何,云倾歌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一双眼眸直直的盯着厉玉。

    “云弟可是发现了些什么?怎么这般眼神看着我?”厉玉有些摸不透云倾歌态度的转变。

    “没什么。”云倾歌完全没有跟厉玉说下去的意思,对厉玉充满关怀的语气也选择了置之不理。

    “云弟的样子可不想是没事的样子,难道是云弟发现什么了?为兄看你手里一直攥着那手帕。”厉玉觉得让云倾歌变得奇怪的问题出在那条手帕上。

    “难道是这条手帕跟云弟有关?”厉玉问道。

    厉玉知道云倾歌一直在追查她家人的下落,此时这个奇怪的模样和她看到躺着的那个女子的眼神,厉玉觉得云倾歌可能是从这个女子身上发现了一些她家人的下落,心里暗自为云倾歌高兴着。

    厉玉是为云倾歌高兴的,但是云倾歌却不是那么想的,云倾歌听到厉玉的话,嘴里发出了一声冷笑,双手环胸,冷冷的说道:“厉兄对我的身份不是很清楚吗?怎么此刻倒问起我来了?”

    厉玉闻言一怔,云清这是怎么了?说话都带刺了?

    “云弟此话何意?”厉玉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何意,想必厉兄心里很清楚的吧?不是早就把我的身份调查的很清楚了吗?”云倾歌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

    厉玉听到这里,明白了云倾歌已经自己了自己调查过她的事,明人不说暗话,厉玉也开门见山的道:“那云弟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军师,为何不去调查我呢?”

    云倾歌此时是真的被厉玉的问话逗笑了,面色越笑越冷,一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对厉玉的嘲讽之色。

    其实云倾歌心里很清楚厉玉的身份,只是因为她父亲云景逸和姐姐云灵歌的事,她打心底里对长孙棣这个人很是抵制。

    以前她还没有怀疑厉玉身份的时候,是把厉玉当成了她的朋友相处的,后来厉玉的行为让她起了疑心,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虽然内心里已经越来越确定厉玉是那个她所抵制的人易容而成的,但是云倾歌还是不愿意说出口,觉得如果不捅破那层纸的话,他们就还可以是朋友。

    可是世事哪有那么顺人心意的,此时云倾歌已经没有了再继续欺骗自己的心情,开口道:“棣王是不是觉得这样子很好玩?”

    说完云倾歌略显疲惫的合了合眼帘,不愿再看向长孙棣。

    长孙棣自诩一手易容术出神入化,从未被人看破过真身,却没想到在云倾歌这儿竟是被看的一真二切的,心中对云倾歌更加感兴趣了,但是当他看到云倾歌那带着疲惫的脸庞时,不知为何,一时有些语噎,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痛着。

    “若棣王无事的话,还请棣王先去屋外等候吧,云清还有一些事需要确认,不太适合棣王在场。”云倾歌态度仍旧十分冷淡,用差不多驱逐的语气对着长孙棣说道。

    “答应过棣王的事云清自会做到,还望宣王放心。”云倾歌补了一句。

    长孙棣闻言,深深的看了云倾歌一眼,没有说什么,识趣的退到了门外守着。

    云倾歌注视着长孙棣离去的背影,直到房门掩去了长孙棣的身形,她才转身再次走到了床边。

    “如果这真的是母亲南宫雪的话,那个胎记一定会有的吧。”云倾歌在心里念叨着,语气带着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期待。

    此时屋里只有先昏过去的后璐,后昏过去的女子和云倾歌三人,因为三人都是女子,所以云倾歌就直接上手,了女子的衣衫,想要求证心中的猜测。

    女子身上的衣衫并不多,只是外表套着一个外衫,里边穿着绸缎做的睡衣,云倾歌三下五除二的了女子的外衫,只剩下了一个睡衣的时候云倾歌反而有些踌躇了,她,害怕失望。

    终于,云倾歌下了决心,颤抖着手,一点点的了女子的睡衣。

    睡衣一点一点的滑落,女人的肌肤露出在云倾歌面前,女子胸前的景色云倾歌一览无余,跟女子脸上的疤痕一样,女子的身上也满布着疤痕,但是女子胸前却是空空如也。

    云倾歌的母亲胸前有一个火焰形状的胎记,可是云倾歌了这个女子的衣服,女子胸前虽然也有疤痕覆盖,但是本该有胎记的位置却是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不可能!”云倾歌不可置信的喊道,内心从云端跌落到了泥土里。

    如果她不是母亲,那她为什么会有母亲的手帕,为什么会有母亲的手帕!!或者说她认识母亲!?云倾歌的心里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嗯……”躺在一旁昏过去的后璐发出一声,有种将要醒来的趋势。

    云倾歌见势不妙,手脚麻利的帮女子的睡衣,外衫揽好系好衣带,然后闪身出了屋子。

    “黑衣女子快醒了,我们走!”云倾歌声音急切的对着长孙棣说道。

    长孙棣听到之后,立马运起了轻功,跟在云倾歌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兰院。

    后璐悠悠转醒,意识还有些模糊,然后她突然来了自己是被人偷袭了!夫人没事吧!

    后璐脑子里一个激灵,脑子也不混沌了,猛地从跳了起来。

    好在床顶只是一层薄薄的床帐,不然这后璐要是一下子撞上去,恐怕要伤的不轻。

    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后璐连忙低头,发现夫人就在床的另一侧躺着,似乎也是昏了过去。

    后璐跳下了床,走到女子的身边,先伸手探了探女子的鼻息,确定女子还活着之后,后璐拿起了女子的手腕,为女子把了把脉。

    “脉象没问题,看来夫人只是昏了过去。”后璐放下了女子的手腕,心里松了一口气。

    “嗯……”又是一声,的女子也悠悠转醒。

    此时东方天色虽泛起了鱼肚白,但是大部分的天还是暗的。不知不觉间,后璐在床边守了女子。

    此刻的后璐也有些疲累,夜半的打斗是极耗费体力的,回来后又被人打晕,还不容易醒来了又守着女子精神一刻也不敢松懈。

    但是所有的疲累在看到女子醒来的那刻都变得不值得一提,看到女子醒来,后璐的心才算是真的放进了肚子里。

    “夫人你醒了?”后璐关切的问道。

    女子因为刚刚醒来,意识还很不清醒,眼神也是空洞毫无聚焦的注视着床帐。

    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境,梦里有一个小女孩一直叫她娘亲,可是她却丝毫都回忆不起来那个女孩的模样,她连她自己都不记得。

    “夫人?夫人?”后璐看到女子这个样子,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开口唤道。

    许是后璐的呼唤使的女子的意识回笼,女子的眼眸慢慢的恢复了光彩,目光看向后璐,好像是跟平常一样,可又好像是哪里不对劲了。

    “水,水。”女子想要开口说话,却只发出了一声干涩的声音。

    后璐听了女子的话,赶紧跑到了桌边,拿起茶盏为女子倒了一杯水,顾不得茶水已经隔夜,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到了女子的身边。

    只见后璐坐到了床边上,把女子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一点一点的把水喂进了女子的嘴里。

    “谢谢。”女子喝完了水,声音没有那么干涩了。

    “夫人客气了,昨晚来的是什么人,夫人可还有印象?”后璐在女子背后垫上了一些被褥让女子靠坐着。

    女子听到后璐问她,心中一惊,但是面上被她掩盖的很好。

    后璐只看到女子疑惑的扭头,样子像是询问她昨晚有人来过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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