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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自锦堂来-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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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倾歌疑惑加深,摇了摇头。

    “把补药给我。”丫鬟说道。

    云倾歌交给她,心中越来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眼睛紧紧盯着她手中那几包包得严严实实的药。

    “不管是谁问你,都别说送过药来品香院,听见了没?”

    见云倾歌正准备离开,那丫鬟忍不住又喊住了她,“记住了吗?”

    云倾歌点头,心中却在冷笑:你都这样反复强调了,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真实写照吗?

    想来,必定是余妈妈给的这几包药有问题。

    不然,堂堂一个王爷妃子,实在不必做这样掩人耳目的事情,难不成……

    云倾歌只略深想了一回,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急忙定下心来。

    此时,天色渐晚,晚霞几乎染红了整座钰王府。

    云倾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真正目的,急忙改变方向,又朝着兰院的方向而去。

    兰院偏僻,落日时分,越发显得寂寥无比。

    “勺涟,勺涟。”

    她压低声音凑向一整座围墙,眼睛瞟向那墙边茁壮生长的粗枝大树,一个纵身便爬上了树枝。

    她记得,勺涟便是爬树进了兰院,如今她只是在如法炮制。

    隐约可见兰院里的光景,她唯一看到的便是“苔痕上青绿,草色入帘青”的景色,正欲翻身而下,脚踝处猛地被人抓住。

    她一用劲扯,竟也赖不脱,竟被人生生从树上扯了下来,。

    正准备用轻功落地,却想到这里是钰王府,不可冲动暴露身份,遂忍住了。

    正打算跌个四脚朝天,但她下意识反手,竟抓住来人的手,于是便死死挂在那人身上,安稳落在了地上。

    那人也是个练家子,若是平常人,被人缠上,必定要摔个四脚朝天。

 第六十六章兰院

    云倾歌稳站在地,随即定睛一看,见来人面上覆着一层轻纱,看不清模样,但可以判断是个女子的身形。

    她的身手敏捷,跳跃性极好,两人才一交手,立分高下。

    云倾歌接了她几招,便有些招架不住,心中暗想:此人功夫上乘,远在自己之上,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果然,还不到十招,云倾歌略微失神,被她一掌击在肩上,顿时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云倾歌无法,只得撤退,一径往品香院而去,心想人多的地方她自然不敢贸然追来。

    果然,那女子追了几步,便停下,身形一闪,又不知藏到哪儿去了。

    云倾歌暗自松了口气,却没想到又遇上先前袭妃身边的丫鬟。

    “你怎么又回来了?”那丫鬟问道,脸庞露出一丝狐疑的神色。

    云倾歌肩上虽痛如万蚁噬心,但仍咬牙忍住,佯装平静道:“走了一路才发现手帕掉了,这不是,就在那石子路上呢!”

    说着,她甩了甩手中的锦帕。

    那丫鬟见状,也不疑有他,只一个劲儿催着她快回去给余妈妈复命。

    云倾歌身心俱疲,忍痛回到浣衣房,见勺涟正安安静静在一个角落浣衣,她走过去,悄声说道。

    “今日余妈妈问我你去哪儿了,我说让你去给如妃送衣物了,改日若有人问起,你可别说漏嘴了。”

    勺涟望着她的眼睛,平静地点了点头。

    云倾歌试图装作一副轻松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忽然问道:“话说,你今日出门的时间的确长了点,是去了什么好地方让你忘了回来?”

    云倾歌脸上微微露着笑意,勺涟静静看着她:“出去有事。”

    云倾歌见状,知晓她不愿多言,也不多问,只道:“你今后小心点,凡事都要注意安全。”

    勺涟默然点头,云倾歌也不再多说,起身便往院中余妈妈的房间走去。

    “余妈妈。”她敲了敲房门。

    “进来吧。”余妈妈开了门,“是你?还有什么事?”

    云倾歌在心内暗道:你以为我向来么?若不是被袭妃的丫鬟逼得紧,她也不会做这苦差四,唉!

    “我把药交到了袭妃的丫鬟手上,她让我告诉余妈妈一声,此事万不可声张。”云倾歌说罢,又加了句,“想必定时怕妈妈也给其他院的主子也带好东西来!”

    余妈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生来,就那样的药还会有人争着抢着要么?

    幸好这一次是让云倾歌去送的药,若是她自己送今后出了事她便是第一个要罚的人。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日,她要回老家那日,被袭妃的人偷偷请去品香院。

    “余妈妈,你是钰王府中年龄最大的妈妈,想来懂的事情比我们都多……”

    才这么开了一句头,余妈妈心中就开始不安起来,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嘱托下来了。

    袭妃一个眼色,周围的丫鬟便都退出了房门,只剩她们两人。

    此时,她也顾不上身份不身份了,急忙抓住余妈妈的手,眼里急得泛出泪花。

    “妈妈,这次你要救一救我!”

    余妈妈被唬得一跳,忙问:“娘娘这是怎么了?若是有用得着老奴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袭妃这才红涨着脸将那话吩咐了,余妈妈听后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吓得六神无主。

    “妈妈,你一定不能告诉其他人,悄悄替我从老家带了这药来,本宫定会念着你的好!”

    见她说得诚挚,余妈妈心头一热,便点了头。

    但回到房间,她是越想越不对劲,甚至后怕起来。

    袭妃让自己为她从老家带的那药,可是见不得人的药!

    那是专门治妇女封纪瘙痒的偏方药物,不知袭妃这样一个堂堂王妃是从何处听来的?

    但往深处想,她更是吓得一整晚都谁不安心,且不说袭妃是如何换上这病,若是将来东窗事发,钰王大怒,她倒成了共犯了!

    这一件事,压在她心底很久了,幸好撞上云倾歌要去品香院,否则还不知怎么收场呢!

    如此想着,心里倒渐渐放下心来,朝云倾歌点了点头:“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云倾歌一路走回,脑海不断浮出余妈妈怪异的眼神和笑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清哪儿不对劲。

    一夜不得好眠,接连做了几个梦,梦醒却一个都记不清了,脑袋反而越发沉重起来。

    她想,定是平时想的过多导致失眠多梦。

    执笔的素手停下,她仔细端详牛皮纸上标的细密的红色箭头,那是钰王府每个方位的重要地点。

    混了这几天,云倾歌早已将钰王府各个府院都摸了个遍,她正在心里寻思着,要赶紧出府和厉玉联系才行。

    恰巧勺涟进屋,云倾歌问:“余妈妈可在浣衣房大院?”

    若是她在,那自己就难走出去了。

    勺涟往大院张望,说道:“不见她。”

    云倾歌点头道:“我要出府一趟和厉玉联系,你在府内要小心,若是余妈妈问起,你就说我出去晨跑了。”

    勺涟记在心里,见云倾歌已转弯出了大院,心中掠过一丝难明的情绪。

    再说云倾歌,她正想趁着大清早人迹稀少时出府,半跑半使着轻功,一路从浣衣房绕过如意居,只要拐过王府侧门,往那后院的墙上一翻,便可出府。

    论翻墙,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只是,她心中担心被人撞见,那就难以解释自己的身手了,因此,行至王府侧门,她便左右张望起来,不敢大意。

    正待绕过侧门,耳旁却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极细微,但在僻静的侧门旁却好似鸣鼓一般,令人心惊。

    云倾歌被吓了一跳,随后竟听那不断加大,时断时续,还伴着娇媚的喘息声,唬得她立马红了脸。

    虽然未经过人事,但长姐在的时候,倒是有意无意和她说过一些男女之事,为的就是提高她的防范之心。

    如今听来,那声音发得绵长又细碎,倒像是男女正在。

    云倾歌心跳如鼓,正准备踏步躲过,却在此时,听见男人从喉间发出低沉的欢愉声,女子“啊”的一声叫出来,却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她只觉心内躁热,被那草垛里的没脸没皮的两人羞得差点打了退堂鼓。

    “俞儿,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若是再晚些天可就大亮了,咱俩还能缠绵吗?”

    男人抱怨着说道,空气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刘哥哥,不是妹妹来得晚,是我们院内那位闹幺蛾子呢!”

    女子的声音含着娇嗔,听来倒十分耳熟,云倾歌忍住抬脚的冲动,一个闪身藏在了石壁之后。

    透过缝隙,她看见草垛里的那两人正在慢慢穿衣,男人的面见得少,但她猜到了他的身份。

    眉上一道刀疤盖住,这是钰王府管家刘禹的标志。

    女人的面倒有几分熟悉,柳眉上扬,眼波含情,穿着鸦青色裙衫,云倾歌仔细看了几眼,想了片刻,倒想起那人是谁了。

    那不就是袭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小俞吗?

    她和管家刘禹——

    云倾歌压下心中的震惊,听小俞继续说道:“刘哥哥你不知,袭妃不知怎么了,这个月有个怪癖!”

    “什么怪癖?”

    虽是刘禹问,但云倾歌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直觉告诉她,这是很有用的情报。

    小俞道:“袭妃最近有个怪癖,喜欢在大清早沐浴,而且要遣散所有下人,自己一个人在房内泡澡,不过也多亏了她这个怪癖,否则你我怎能在一处呢?”

    听到这里,云倾歌心里“咯噔”一下,大为不解:通通钰王爷的侧妃沐浴竟不用一个下人服侍?!

 第六十七章袭妃

    不见这件事奇怪,更奇怪的是袭妃本人!

    云倾歌沉眸,正欲往深处思索,恍然抬头,见天已有些微亮,心中寄怀正事,也便只能将此事丢开,匆忙拐过侧门,翻墙出了王府。

    出了王府一路直往厉玉所在的客栈走去,街上冷风刺骨,帘旌被吹得哗哗作响,云倾歌加快了速度。

    寒风裹挟这沙尘,将她半推半就带进了客栈。

    云倾歌不住搓着冻如冰块的双手,轻轻咳嗽几声,抬眼间落入一双幽沉黑眸中。

    那人望着她似笑非笑,一身绛紫色锦袍上点缀着几株翠竹,将他整个人拉得更为修长挺拔。

    眉目间的清新飘逸此时添了几分桀骜不驯,云倾歌诧异,略微惊讶地盯着他,可短短一秒,他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

    “厉兄,别来无恙。”

    云倾歌在他对面坐下,抬手便执起那青花瓷打底的酒瓶,捏了一只小瓷碗,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女儿香。

    “云弟,在胭脂堆里生活,果真把你晕染得越来越迷人了!”

    厉玉见她一身淡紫色百花褶皱裙,上身一件撒花袄子和藕荷色比甲,面若桃花,笑中带媚,倒是很难得的模样。

    他压下内心的赞赏,佯装淡定无谓的态度,却忍不住打趣了几句。

    云倾歌也不甚在意,一杯酒下肚,脸上的酡红更甚。

    厉玉伸手按住她去拿酒壶的手背,语气难得地柔和。

    “那可是酒,你以为是白开水么?”

    见她脸红愈甚,颇有女子美态,厉玉只觉胸口一股真气乱撞,心神荡漾,竟生出一种奇怪的念头:若云清真是女子该有多好!

    云倾歌见他开口,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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