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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闲医-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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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身于低阶武官之家,最直观的反映就是:尉迟太夫人年轻的时候便以母老虎河东狮著称。如今尉迟老爷子已作古,老太太也不年轻了,但一般来说,这老虎屁股,也是摸不得的。
    六夫人反倒跟老太太很投契。二人都是爽直的性子,而且六夫人深知顺毛捋的要领,时常哄得老太太眉开眼笑,从来不冲六夫人发脾气——反正还有好些儿媳妇可以做出气筒。
    贾太医初来乍到的,自然不清楚老太太的脾性,只当是寻常官宦人家的太夫人一般,进去之后,见太夫人卧在榻上,先躬了躬腰以示尊重——虽然太夫人合着眼看不见,但尉迟尚书在旁边能看见啊。
    然后,贾太医做了一个令他后来十分后悔的动作。他拖了一下床榻边上的绣墩,以便离太夫人近些好诊脉。
    这下糟糕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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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八章 哗啦

绣墩呈鼓形,为楠木所制,有些份量。
    工部尚书府邸之内,太夫人卧室之中,所用的地砖自然是高档货,全部是看上去光润似墨玉、踏上去不滑不涩的细料方砖。
    绣墩在方砖上拖动,发出了一声有些古怪的划音。
    老太太猛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缀着八宝福袋的香云纱帐顶,随即又闭上了,紧紧皱着眉头,显然既不快又难受。
    贾太医当然看见了老太太的神色,连忙俯身凑近了些,轻声问道:“太夫人可是觉得眩晕?”
    之前卞内医对老太太的病症有所描述,但贾太医不能只凭道听途说就动手行针,病人就在眼前,自然要望闻问切自行再诊断一番。
    老太太根本没再睁开眼睛,也没有答话,只伸手往颈下摸去。
    贾太医还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难道这位太夫人病糊涂了?还是没听清自己的问话?
    接着,在贾太医的视野之中,一只方方的东西……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啪!
    正是原本在老太太脑袋底下的瓷枕!
    这瓷枕并不算大,扁扁长长方方的一只,直接拍在了贾太医的脑门上!
    贾太医给彻底拍迷糊了!
    这、这……这是怎么说?咱没干啥天怒人怨的事儿啊?
    瓷枕很瓷实,在贾太医的脑袋上并没有裂更没有碎,很完整地骨碌了半圈,在贾太医的肩膀上弹跳了一下,然后才华丽丽地砸在了地砖上。
    哗啦!
    四分五裂!
    瓷碴四溅,大块儿的飞不远。小块儿的却是射得刁钻,有一块儿更好弹在了葛姑娘的额头上。
    也是葛姑娘运气不好。她若是好好儿地站着,大概瓷碴也弹不了那么高,只是偏偏葛姑娘正好在弯腰放药箱,这下糟糕了!
    刚刚断开的瓷碴何等锐利,从葛姑娘的眉梢斜过额角,划开了一道两寸长的口子。登时血流披面。眼睛都睁不开了。
    “滚!”老太太扔了一只瓷枕,却是愈发烦躁了,半趴在榻上只是干呕。略回过气来,便是一通发作:“你们统统给我滚!谁让外男进来的?等我老婆子死了,你们再订新规矩去!如今都给我滚!”
    尉迟尚书被老娘骂得狼狈不堪,万没想到母亲都病到这个份儿上了。居然还是不肯让太医看诊。
    殊不知规矩这东西,在不同人眼中大不一样。
    好些在高门勋贵府中长大的女子。到自己当家的时候,恨不能随心所欲,将规矩统统废了去,只留些表面文章。盖因多年来被规矩约束得实在难受。
    而愈是一般人家出身后来显贵的,愈是将规矩看得天一般大,生怕被人说一句‘小家子气’或是‘上不得台面’。乃至于矫枉过正。连该通融的地方都不肯通融。
    老太太大抵就是后者。只因是武官的女儿,未嫁之前没那么讲究。家中多有青年兵士出入,所以老太太做新媳妇的时节,便因此被打趣取笑过多次,渐渐养成绝对不见外男的古怪性子,恨不能与史上的节烈女子比肩。
    本来就难受的要死,居然还有人敢来触逆鳞。
    砸你没商量!
    贾太医摸了摸脑门,已是起了个大包,好在并没有破皮,比葛姑娘的情形好太多了。
    葛姑娘只觉得晕乎乎的,都没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里难道不是高官的内宅么?不应该是要么好端端慈眉善目,要么病歪歪一丝两气的老太太的卧室么?到底那里来的利刃?脸上怎么会这么疼?血怎么会这么多?
    咱招谁惹谁了……。
    卞内医眼看情形不对,赶紧拉着葛姑娘一路向外,先退了出去。廊下和院子里都有垂手侍立等候吩咐的丫鬟媳妇,见到忽然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位还满脸是血,难免被吓上一跳。只是这两个人都不是自家府中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卞内医处理外伤的经验有限,总还不至于慌张起来,从袖中拿出帕子,先给葛姑娘按住伤口,又扯了个小丫鬟,让她去打水来清洗。
    屋里的尉迟尚书浑没发现少了人,只是心急母亲的病情,跪在榻前一个劲儿地给老太太抚背。
    老太太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呕,合着眼只是喘气。
    尉迟尚书陪着小心低声劝道:“这位贾太医素以金针见长。母亲这病来得快,只怕有几分凶险,还是扎上几针为好。”
    老太太折腾了这一番,只觉得心虚气短浑身无力,有心再砸个枕头过去,一则没有枕头了,二则也没有力气。喘了几口气,到底是头晕的厉害,只摆摆手表示不同意,便翻身向内再不肯搭理儿子了。
    见老太太如此顽固,尉迟尚书只得怏怏起身,看了看大夫人,大夫人只拢着袖子不肯上前;又看了看贾太医,只见这位捂着脑门面无表情,多半儿也是没心思看诊的了。
    老太太身边自有平素用惯的大丫鬟服侍。一位大丫鬟正蹲下身去,极小心地将地上的瓷碴捡起来——不是怕被扎到,而是怕瓷碴之间相互碰到发出声音来。
    另一位大丫鬟之前捧着小铜盆,里头盛着老太太干呕出来的少许痰液,此时匆匆拿去倒掉洗干净又回转来,将小铜盆放到床边,那丫鬟轻轻扯了扯尉迟尚书的袖子,冲门口努了努嘴,意思是让他们出去再说。
    尉迟尚书苦笑了一下。如今不出去也不成啊。
    那丫鬟跟着出了正房的门,顺手将房门好生掩了,方开口道:“三老爷,如今老太太身子正难受,只怕是绝不肯见太医的了。不如且让老太太睡一下,或许还能好些。”
    老太太跟前的大丫鬟都是极有体面的,尉迟尚书也不敢怠慢,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还要烦劳月容你好生照看着。好在之前卞内医已诊过了,且开出方子来,先抓两副药吃也好。”
    月容闻言点头道:“三老爷放心,老太太跟前自有奴婢和月洁服侍。怕只怕老太太未必肯吃药,即便吃下去,少不得还要吐出来,还是尽早另想法子为好。”说着蹲身行了个礼进屋去了。
    尉迟尚书郁闷地摸了摸自己肥圆的肚皮,真是恨不得能替老娘生病。(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 相请

“尉迟大人,看来贵府应是用不上下官了,就此告辞。”贾太医已经不再摸脑门了,不过脑门上的大包紫红发亮,想看不见实在不容易。
    太医也是官儿,虽然是没实权还常受气的官儿,但也不表示可以随便打。贾太医涵养功夫再好,也做不出被打了左边儿脑门,还继续留下来伸出右边儿脑门任打的行动来。
    “真是太抱歉了。”尉迟尚书只能放下身段,连连拱手赔礼:“贾太医竟在敝处受了伤,都是我一时看顾不周。”
    说着尉迟尚书伸出手去,立时便有醒目的下人递了红封过来。
    “小小意思,还请贾太医好生将养几日。”尉迟尚书想了想,顺手将大拇指上的一枚玉扳指也扯了下来,压在红封之上,一道递给了贾太医。
    得罪了贾太医,并不算什么大事,可若是贾太医顶着脑门上的大包四下逛游一番,那尉迟家的名声大概就彻底完蛋了,至少再也不会有太医院的人肯上门。
    人吃五谷杂粮,自然有四时疾病。太医院还是不能得罪死的。
    贾太医对尉迟尚书的态度还算满意,略为推让了一下,也就将东西收了。临走,还给了尉迟尚书一句轻飘飘的提示:“小林神医的金针神乎其技,远在下官之上。”
    尉迟尚书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小林神医的金针很神。小林神医的妹妹也差不到那里去。
    尉迟尚书送走了贾太医,一回身儿,目光便落在了大夫人身上。
    大夫人浑身一颤,只觉得那两道目光如刀子一般,让人浑身不自在,赶紧低下头,装着没看见,紧走了几步,到了卞内医旁边,勉强笑道:“如今既然老太太不肯行针。还要劳烦卞内医给开个方子。”
    卞内医脸色不太好。
    这位大夫人真是……连客气话都不懂说上两句。葛姑娘虽然是跟着的医女,可受了伤,还伤得挺重,女孩子破了相岂是小事儿?总要意思一下问一句罢?
    “这个自然。”卞内医木着脸答了一句。转身到敞厅的桌案处刷刷地写好了方子,递给了大夫人:“若是药能吃下去,估计两三日能见效。”
    大夫人听得满嘴发苦。所谓‘若是药能吃下去’,显然连卞内医都觉得这药未必能吃得下去。老太太这个样子,肚子里没东西都要干呕。若是吃了药下去,还能不吐?大夫人已经能想象得出,自己这个侍疾的儿媳被吐得满身药汁儿的情形了。
    交待完用药的事宜,卞内医也开口告辞。
    葛姑娘脸上的血已止住,只是腮旁残留着少许血迹,额上一道血口触目惊心,含着泪跟在卞内医身侧,一副凄楚的模样。
    大夫人却不敢放她们离去。
    男子大夫老太太不肯看,而女医之中,卞内医乃是名声最好的了。若是放了去,老太太病情有个变化啥的,可怎么办?
    再请,估计就未必能请来了。人家随侍的医女受伤了不是?大夫人终于觉察到自己的失礼之处,就算表面文章也该问候一下的。
    “那个……还请留步。”大夫人强笑着挽留:“这位姑娘的伤也得处理一下才好。”
    “贵府有人懂得处理这样的外伤么?”即便淡定如卞内医,也忍不住反问了大夫人一句。
    大夫人登时哑了。
    幸好尉迟尚书此时走了过来。大夫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转移话题道:“三叔,便安排卞内医在老太太这里午饭如何?老太太只怕要歇了晌觉之后才好用药,请卞内医看看药效再调调方子也好。”
    尉迟尚书看了大夫人一眼,冲卞内医道:“还请先生留上半日。老太太年纪大了。只怕病情有变。”
    对于医者,无论男女,都是可以尊称为‘先生’的。
    说着尉迟尚书随手指了廊下一名媳妇:“你,带这位姑娘去回春堂。将脸上的伤包一下。账上支十两银子,给这位姑娘做汤药费。”
    十两银子算是很大方了。毕竟尚书府就算不给或只给个三钱五钱的,葛姑娘也不敢吱声不是。
    尉迟尚书接着又盯着大夫人看了半晌,直看得大夫人心里发毛,意识到三叔大概不是什么救命稻草,也许是跟自己过不去的。
    “等老太太歇了午觉。能用药最好,若是不能用药,还要麻烦大嫂,到老六的院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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