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说她武功不凡,可是敌人很阴险狡诈,若是出了一丁点的意外让他如何承受得了,他可不希望自已再经历一次锥心之痛,一次已经足够了,千万不要再经历一次了。
“我没事我知道你们会来的怕什么。”
凤阑夜笑了起来,南宫也叹气,真是拿她没办法,一伸手抱起她往外走。
院门外,有齐王府的马车,一行人上马车的上马车,骑马的骑马,飞快的离开了破旧的地方,直奔齐王府而去。
夜色越来越浓,雾气缭绕在空。
楚王府的大门被拍得啪啪的响,守门的侍卫走过来不耐烦的问:“什么人?有什么事啊?”
随之打开了门,来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快禀报楚王,李大人出事了,被抓住了。”
那待卫一个激灵惊醒了,飞快的往里冲去,这李大人一向和楚王走得近。他们是知道的,没想到他竞然出事了,哪里还敢耽搁,飞快的冲进楚王住的院子禀报。
南宫烈很快被惊动了,披衣下床召了禀报的人进来。
“怎么回事?”
那禀报的人乃是李大人的一个手下,今儿晚上,本来随大人一起前往那偏僻的地方的,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肚子痛,找地方方便一下,等他出来的时候,便发现李大人被瑞王府的人抓了,他尾随而去,竞然发现李大人被送进刑部去了。
这下慌了,才赶回来禀报给楚王殿下。
南宫烈蹙眉,周身的戾气,难道说这李嘉年背着他做了什么,所以才会被抓?他究竟做什么?江南宫烈来回的踱步。因为最近宫中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先是五皇弟被那木棉勾引,然后是父皇生病,后来是三皇弟被杀,这一连串的事情后面隐藏着什么,现在连这李嘉年都被捉了,事情与自已相当的不利,而他根本就没有指使过什么,要说有些什么事,也是拾撺了三皇兄,杀了木棉那个女人。
那晚,他悄悄的进了南宫府拜访一皇兄,和三皇兄喝了酒,乘机说起宫中发生的事,那木棉的种种可恶,她根本就是皇室的耻辱,父皇很宠幸她,指不定会让她重新回到思襄殿等等话,三皇兄一怒之下便派了人进宫去刺杀木棉,没想到最后竟然失手了,害得他自个儿被抓住了,而他在楚王府里一得到这个消息便坐立不安,若是三皇兄交待出他说了什么,那父皇一定会定他一个别有用心之罪,所以那天他才会去拜访三皇兄,暗示他别说出自巳来。
谁知道三皇兄最后竟然死了,而他只怕也难逃罪责。可是父皇却没有动,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对于京里发生的事情,南宫烈觉得一筹莫展,而且他发现一件事,母妃一直没什么动静,脑海忽然闪过一件事,上次自巳要去拜访母妃时,五皇弟瑞王为何阻止了,难道母妃?
南宫烈心里一怔,赶紧挥手让那报信的人先下去,暂时不要离开楚王府,回身穿起衣服,吩咐了手下嵇健和嵇康二人,马上通知苏丞相和欧阳将军等人过府来,一定要秘密小心。
而他自已领着一名手下悄然进宫去了,他要看看月窕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等到了宫中,发现四周全是侍卫时,心陡的沉了下去,月窕殿果然出事了,究竞是什么事?
虽然宫中的侍卫很多,不过南宫烈的武功,自然很高,悄悄的挑着熟路,从后面进入了月窕殿,月窕殿内一片凄凉,太监和宫女们都小心翼翼,慌恐不安 南宫烈在暗处行了一段路程,然后看到了侍候母妃的近身宫女,赶紧拉了她过来。
“这月窕殿发生什么事了?”
那宫女一看到楚王,赶紧跪下哭了起来。
“殿下,你怎么才出现啊,娘娘被关在密室里呢?”
“倒底是怎么回事?”南宫烈恨恨的开口,蹙起浓眉,不知道母妃发生了什么事,那宫女赶紧禀报 :“是寒梅那个贱、人交出十几年前,娘娘对五皇子下了毒的事,所以皇上便让人把娘娘关起来了。”
“关在哪里?”
“就在月窕殿的密室里。”
宫女禀报完,南宫烈本来想去密室,再一想楚王府里,还有人候着呢,眼下最至关紧要的事,还是商量一下对策,如何避过此次的凶险,这李嘉年被抓 肯定与他牵扯上了关系的,要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活动在自已的范围内,要说没什么,只怕也没人相信。
南宫烈想到这,便吩咐了那宫女:“好了,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别惊动其她人,本王知道怎么做。”
说完便身形一纵。隐于黑暗中去了。
南宫烈回到楚王府的时候,夜色巳不早了,书房内坐满了楚王党的人,为首的正是苏丞相等人,一看到南宫烈出现,便齐刷刷的站起身,心急如焚的望着他。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李嘉年被抓到刑部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烈话音一落,所有人面面扫觑,最后一起望向楚王,眼里满是担忧。
要知道那李嘉年可是楚王党的人,现在被抓,只怕楚王落不得好。
苏丞相到底得高望重,老奸巨滑,很快便镇定下来。
“现在大家先不要慌,殿下也不要慌,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若只是李府的私事呢?我们慌什么,眼下是先查清李嘉年是为了何事,明儿早朝的时候悄悄的和刑部尚书打探一下,我想这个面子他还是会给的。”
大家连连点头,南宫烈望着这些人,眼下只能如此办了,面容沉沉浮浮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无力的挥手:“那先回去吧,等明儿个早朝的时候打探过后再说。”
书房内的人都退了出去,嵇健和嵇康走了进来,见主子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不由得担心的开口。
“主子?”
南宫烈陡的睁开眼晴,望着嵇健和嵇康:“为什么本王感觉自已掉进一张网里了?似乎什么事都朝着一个设定的方向走着,有人在盘算本王。”
“这?”
嵇健和嵇康面面扫觑,说实在的,似乎真有点这样,所有事情的出现都对爷是不利的 事实上爷很多事都没参与,为什么没动呢,因为他们手中的兵将,虽然不在安绛城内,可是这把柄握在齐王的手中所以一时间他们不敢动,可是现在似乎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他们,难道那暗处的人不但想谋算五皇子,还想谋算他们主子。
“这可怎么办?”
两个手下急了,若真是这样,只怕主子的命难保啊,想到这,两人一起看着南宫烈,静等他的安排。
“嵇健,你立刻前往蛮南去,通知我舅舅,让他即刻领兵回京,若是本王出事,让他起兵讨伐,一定要保住本王。”
“王爷,这怎么行?那可是谋反啊?”
两个手下大惊失色,若是姚将军领兵回京,兵临城下,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谋反啊,搞不好所有人都是要掉脑袋的啊。
南宫烈阴沉着脸瞪视着他们:“眼下顾不了那么多了,你让舅舅夜晚行军,白日休息隐蔽在城外,先观察行动,如若本王遭遇不测,他们再动手也不迟。”
“可是姚将军一回京,若是那些南蛮子得到消息,而害得蛮南失守,将军一样要遭受惩罚的。”
嵇健开口,南宫烈仰天长叹:“难道天要亡我,不我要拼死一博,成者王败者寇,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到时候一举拿下安绛城,本王会让父皇下旨让本王登基为皇的,到时候舅舅还有罪吗?”
南宫烈说完,挥手让嵇健退出去,其实他何尝想这样,可是眼下不这样的话,他只有死路一条了,因为背后的黑手很显然的就是在对付他,他恐怕无法全身而退了,既然无法全身而退,还不如勇往直前。
嵇健和嵇康退了出去,书房内安静下来,南宫烈虚脱了般的闭上眼晴,夜如此的寒冷,而他就好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孤魂。
齐王府,隽院。
沐浴过后的南宫烨和凤阑夜正在房间内说话,凤阑夜趴在南宫烨的腿上,南宫烨正轻柔的给她捏肩,灯光柔和,照着一张娇俏水灵的脸蛋,微睑上双眸,享受的浅笑着长睫眨动,扇出清浅的风情,南宫烨心满意足的给她捏着肩,温润的开口。
“舒服吗?”
“嗯,舒服,再往下一点,对对,就是这里好舒服啊。”
“这样吗?”
“嗯,你太棒了。”
屋子里面的对话传出去,外面守着的两个婢女和侍卫皆闹了个大红脸,连暗处的千渤辰也受到了刺激,赶紧避了开去,爷和小王妃是不是无所顾忌了些,竞然如此暖昧入骨,听得人汗颜吧。
不过很快又传出一些话。
“以后没事就给我捏捏。”
“好啊,娘子吩咐了,为夫自然义不容辞,以后一有空,就给娘子捏肩。”
话音传出去,外面汗颜了一地,原来人家只是捏个肩,是他们想多了,罪过 罪过啊,思想太邪恶了,女子还好一些,男子连带想着,难道他们春心大动了。
房间内,凤阑夜舒服的趴着,南宫烨的手有意无意的滑过她的丰满,惹得她一阵轻颤,而他悄悄的俯身亲上了凤阑夜的小嘴,凤阑夜摇头,她还有正事没说呢,嘟嚷着开口。
“烨,你说李嘉年被抓,那楚王殿下会不会有什么动静?”
南宫烨才不理会这些,一口吞没了她的话,只剩下满口甜蜜,屋子里一片遣倦缠绵,南宫烨的身子一片火热,凤阑夜酥软得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两个人是浓情蜜意最深时,不想屋外却响起了声音。
“王爷?门有事禀报。”
月瑾的声音响起来,南宫烨陡的一抬头,眼里便是冲天的火气,他都到这地了,月瑾这个不识风情的家伙竞然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不由得大喝:“你最好给我说出个正经的事来,否则有你受的?”
说完掀身下地,罩了一件白色的锦衫,大踏步的走出去,那月瑾一听王爷好像憋坏了的声音那叫一个脸黑啊,想死的心都有了,为啥总是他,总是他他是一个苦命的娃啊 自怨自叹起来。
南宫烨已走出去了,站在门前那脸黑沉沉的,眼瞳刷刷的冒着火,脸上还微微有些潮红,分明是欲求不满的势态啊,妈呀,他这不是找死吗?老天啊。亡了我吧,他哀号,赶紧禀报。
“爷,属下得到消息了,说苏丞扫欧阳错等人今晚夜进楚王府了。”
月瑾禀报完,那南宫烨站在廊下磨牙:“就这,没了?”
“没了,”月瑾怔怔的摇头,就是这事啊,怎么了?爷,还没搞清楚状况,那南宫烨抬起一脚便把他给踢了出去,并冷冷的命令:“到后院去劈柴一个月。”
“爷啊,爷。”
月瑾苦命的扒着地叫啊叫,可惜没人理会他 等到南宫烨消失不见了,廊下的几人走了过来叮当和万星一脸的怜惜:“可怜。”
说完走了玉流辰和千渤辰二人也走了过来:“可怜的娃啊。”
说完也走了,最后只留下月瑾一个人了,这丫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指着消失的几个人 你们这群落井下石的小人,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
挣扎着底起来,一拐一拐的去后院劈柴了,爷吩咐的事不能不做,不做恐怕变成两个月了,可怜的他啊,怎么就沦为劈柴一族了。
而南宫烨走回房间,忍不住柔情蜜意的开口。
“阑儿,我们接着来,接着来。”
可等到他脱掉锦衫,绕过屏风走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一幅绝美的香艳图,那小丫头早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