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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有馥郁的香气。
忽然,门外有叫声响起来,欢快愉悦。
“公主,公主,我们修好了。”
声落人到,是小瞳和小圭两个小丫鬟,身后跟着花萼,三人一走进来,便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急切的分开,司马雾翦还乘机揩眼泪,小瞳和小圭大惊失色,飞快的扑到她的身边,紧张的叫起来:“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司马雾翦的情绪已恢复了过来,抬首已是一脸的恼意,恨恨的瞪着小瞳和小圭,不甚在意的开口。
“凤妹妹遇到这种事了,我能不伤心吗?”
凤阑夜什么都没说,倒是走到她身后的花萼赶紧开口:“三公主快别伤心了,我们一点亏都没吃,倒是哪几个女人谁也没讨到好,我们公主可是聪明得很呢?”
她的话带着骄傲和自负,现在的花萼,很是以主子为骄傲,再没有以前的胆怯儒弱,整个人开朗得很多,那些发生的事已过去了。
司马雾翦点首,唇角扯出笑来,整个人开朗了很多,伸出手扯了凤阑夜,激赏的开口。
“我就知道凤妹妹不是池中之物,看来我还是很有眼光的。”
小瞳和小圭一看公主没事了,总算放下心来,屋子里几个女人笑了起来,司马雾翦掉首吩咐了小瞳和小圭:“去隔壁把我带来的点心什么的准备过来,今夜我们疯一疯,谁也不准睡。”
“好啊,好啊。”
三个小丫头早高兴的拍手,凤阑夜立在原地不动,望着司马雾翦,看她真的好多了,才放下心里,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笑,在幽暗的灯光下,好似一株幽兰,馥香阵阵。
前世今生,她活了十八岁,到如今才体会到有亲人的温暖,司马雾翦给予她的是家人一样的温馨爱护。
花萼和小瞳小圭奔了出去,到隔壁去取东西,正厅里,司马雾翦握着凤阑夜的手,示意她坐下来,二人隐在灯火里仔细的说着话儿,一会儿的功夫,三个小丫头取来了东西,小院内便扬起了欢快的笑声,虽然不知道暴风雨何时袭击,前途迷茫,但是至少这一刻是欢快的开心的。
寒月清霜,冷风落叶,一片片在半空旋转,打飘,慢慢的坠落到地上,化为尘化为土。
一辆豪华的马车哒哒的从氤红的街道上驶过,翠帷幄幔轻摇,柔软白色的华贵毛毯铺了半边的软榻,一人静静的卧在软榻上,闭目休息,满头乌丝分散,垂挂在肩上,映衬得一张脸仙姿绝色,凤眉似轻月,长睫似小扇,傲挺的鼻子下,淡粉的唇透着诱人的光泽,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视线,好想尝尝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明明闭着眼睛,像谪仙一样清澄,纯明,偏偏流淌着冬末最冷的料峭,令人牙齿打颤,不敢靠近半步。
马车一角,静坐着一名面无表情的手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不敢惊扰休息中的主子,可惜那闭着眼睛的人,头顶好像也长了一双眼睛,缓缓的开口。
“月瑾,有话说吗?”
月瑾一怔,主子敏捷度越来越厉害了,在他的眼皮底下,很难有事逃脱过去。
“主子为何关心那亡国奴。”
月瑾的话音一落,只听马车内啪的一声响,冷斥在声音如寒冰一般响起:“月瑾,本王若是再听到一次这词从你嘴里吐出来,你的脑袋可以去休息了。”
月瑾大惊,脸色苍白,马车内柔和的灯光清晰的映出他眼底的恐惧,主子虽然冷,但对于他们这些属下一向还是比较宽容的,此刻的盛怒,说明他生气了,追其原因竟然是因为他说了那小丫头是亡国奴,这倒底是什么意思?月瑾一头的雾水,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因,不过他的困惑并没有太久,因为软榻上的男子再次开口了。
“她是我救下的小狼崽,只有我能欺,别人休想。”
原来主子看中了那亡国奴,那小丫头确实有些不同凡响,只是她对于主子来说是不是太小了,月瑾模模糊糊的想着,不过哪里敢开口多说一个字,赶紧应声:“是,属下知错了。”
“让月縠暗中注意她的动向,有什么情况立刻来向我禀报。”
“是,主子。”
月瑾领命,应声而出,鬼影般眨眼消失。
马车内,男子再次闭上了眼睛,安静纯明好似婴儿,和前一刻杀机重重的嗜血修罗,天差地别的变化。
马车穿过几条繁华的街道,一路往齐王府而去。
忽然周遭的空气浮起异动,看似睡着的人陡的睁开眼睛,朝车外冷喝:“千渤辰,你又出现干什么,不是滚回薷烟岛了吗?”
第038章 势力(二更)
本章字数:2661
薷烟岛,仍是一处四面环海的岛屿,地形险峻独特,上游是楚江河,盘旋而过,环绕着烟海,薷烟岛便在烟海之中,往北而去便是褰寒山,往西南去是天运皇朝,而往西去便是拥有着广阔大草原的临风国,其中更是交插着许多的小国,薷烟岛因为地势险要,又处于多国的交界口,所以便成了独立的小小岛国,上面网罗了一大批各国的重刑犯,死囚犯,是各国为之头疼的地方,却也没人敢随意的进出,因为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进了烟海,还能全身而退的,那里有别名,死亡海。
千渤辰正是出自薷烟岛,他的出现是因为有任务要完成。
“少主,属下没把你带回去,是不会回去的。”
随着说话的声音落地,一团黑云飘过,车厢内便多了一人,恭敬的端坐在马车之内。
手中执着一扇黑铁扇,看似轻若鸿毛,其实是千年的寒铁,重若数十斤,却被他轻松自如的执于手中,可见来人武功不弱。
再看他的脸,俊朗不凡,神彩逼人,一身的黑衣锦衣,衬得面容更是出色,一双潋潋幽深的眼睛紧盯着软榻上的男子,只见他周身的戾气,冷瞳如寒冰,莹莹嗜血,一字一顿的开口。
“本王记得和你说过,以后别提这事。”
紫裳如流云,华光异彩,快若轻鸿,轻逸的飘过来,一掌击来竟力重千斤,千渤辰动也没动一下,生生的接了一掌,身子摇晃了两下,脸色刹白,在灯影重光下,白若冬雪,一抹鲜红的血迹从唇角溢出来,他咳嗽了一声开口。
“少主执意不回去,那么就打死属下吧,但求少主回去看老主人一眼,他时日无多了。”
薷烟岛的老主人仍是赫赫有名的夔机老人,神机妙算,精通各式机关,创造了多门的武功秘决,是各国忌掸的人物,正因为他的过人心智,所以才胆敢网罗一大批的重刑犯,死囚犯,而各国君王虽然头疼恼怒,倒也不敢公开的挑衅他。
世人只道夔机老人一生独来独往,却不知道他其实有一个心爱的女儿,只是女儿一直不曾现世,所以少有人知,这女儿曾私出烟海,游山玩水,不想竟迷恋上一人,这人便是天运皇朝的昊云帝,自愿追随昊云帝进宫,产下了七皇子南宫烨后,竟然自杀而亡,此事成了一段悬案。
七皇子南宫烨在幼年的时候,便受到夔机老人的照顾,他派了两名得意的门生,精心传授南宫烨武功,使得他的功夫高深莫测,出神入化。
夔机老人希望南宫烨回烟海去接掌自已的位置,照顾好手下的一众人,远离皇宫。
可惜南宫烨自幼丧母,心里有阴影,很排斥夔机老人,根本不接受他的这份心意,所以便有了千渤辰的存在,他的任务便是接少主回烟海去,如若少主不回去,他也不用回去了。
“滚出去。”
南宫烨靠在软榻上,无视千渤辰苍白的脸色,若非手下留情,他哪还有一条命在。
千渤辰叹息一声,身形一闪,便退了出去,狭小的空间里,陷入寂静,软榻上的人,俊美的五官上一闪而逝的冷寒,唇角紧抿,双瞳一眨不眨的锁着头顶的五彩绘顶,一丝不可见的忧伤流淌在其中,他从来没见过母亲,却听宫中的太监们议论,她是一个美丽绝顶的女人,却因耐不住深宫的寂寞而私淫男子,被父皇逮了个正着,最后无脸见人而选择了自杀,每每一想起这样的画面,他的心底便很痛,那个女人既然生下了他,就该好好的照顾他,为何要选择自杀,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的痛苦,她是自私的。
南宫烨正想得入神,马车忽然停住了,车外响起月瑾的声音。
“爷,王府到了。”
这一声唤,唤回了南宫烨的神思,他的脸上瞬间罩了一层薄纱,冷艳绝色,冰冻三尺,轻应了一声:“嗯。”
一道欣长的身影从马车走出来,月夜下,如仙似魔,冰冻三尺,周遭的气流皆布满寒气,身侧侍候着的手下月瑾大气也不敢出,小心恭敬的和主子一先一后进了齐王府,轻薄的月光拉长两道影子,慢慢的融在月夜中。
奴街,凤阑夜居住的小院内。
经过一夜的嬉闹,在晨曦初浮的时候,陷入了安静。
凤阑夜和花萼,司马雾翦和小瞳小圭,都在自已的院子睡下了。
薄雾缭绕在闪空,笼罩着古老的宅院,一片片落叶从树梢上坠落到尘土中,纷纷扬扬,如细雨般轻密。
凝露好似晶莹的珍珠,挂在杂草的尖梢上,滋润得青草依旧绿郁清浅。
当第一缕晨光照耀着小院,薄雾轻散,到处明晃晃的,格外的耀眼。
花萼穿一身粗布罗裙,从屋子里走出来,阳光洒射在她的身上,清新得像庭院墙角下的一株青草,清新动人至极,她抬首望天,微眯了一下眼睛,竟是满脸温和的笑意,昨儿晚上虽然她们疯了一夜,几个人轮流说一些笑话,讲自已所遇过的事,讲到高兴的地方,便开怀大笑,讲到伤心的地方,便失声痛哭,每个人都是尽情的渲泄,心情竟奇异的恢复了下来。
这时候院门响了起来,花萼回过神来,习惯性的掉转目光,顺着半敞开的窗子望向房间内安然休息的公主。
她面朝里面,一头乌丝如墨般的披散在淡粉绣雅竹的枕巾上,小巧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像一个小巧玲珑的娃娃,让人的心头由然升起一股温暖,花萼唇角的笑意更深,抬脚下了石阶,往门前走去,一边走一边问。
“谁啊?”
一大早的不知道又是谁,只要一想到那些王爷将军的,心头便多了一抹沉重,如果没有这些人,她们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可是偏偏这些人会三五不时的冒出来一下,先是三皇子南宫燮,楚王南宫烈,晋王南宫卓,现在又多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玉戬,这来的又是何人?
花萼想着,站在门里,静静的等候着,她可不会给陌生的人开门。
“我是晋王府的管事。”
门外有人说话,花萼挑眉,这晋王府的管事又来干什么?难道是昨儿晚上那些女人被打,王爷想找公主算帐,花萼一想到这,脸色便有些阴沉,冷冷的打开门,阻在门前,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晋王府的管事秦臻,只见他的身侧另立着一个锦衣公子,一头海藻似的头发,眉眼俊朗,阳光般的笑意。
这少年让人一看不由自主的放松,不过那周身的尊贵之气却让人无法忽视,花萼瞄了一眼,又望向秦臻。
“秦管事这一大早的是干什么?”
花萼脸色冷冷的,秦臻看着她的神态,便想到昨儿个王府内的女人找碴的事,脸色有些不自在,不过那些女人回去后,被王爷狠狠的责罚了的,尤其是如夫人沈珍珠,更是罚了半年不准领银两,连带禁足一个月。
他此次来,完全不是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