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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迷了路,等你一会儿走,快点儿。”
文蔷一来怕凤阑夜迷路,二来还是女人的八卦基因,她实在太好奇,那木棉要见七皇嫂干什么?倒底什么事要避开她们单独见。
凤阑夜才不去管文蔷的想法,早跟了人走进大殿。
大殿内,木棉一看到凤阑夜进来,便挥手了殿内的人退出去,叮当和万星也跟着退出去,不放心的瞄了一眼主子,凤阑夜点了一下头,两个小丫头才退了出去。
木棉走了过来,挨着凤阑夜的身侧坐了,一双美目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她,不大的功夫眼里竟然浮起了泪水儿。
“你真的太像一个人了。”
凤阑夜心下一凛,她不会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吧,小心的瞄着木棉,只见她用丝绢揩了眼泪,伸出手来拉着她的手:“以后我们多亲近着些,你长得和我妹妹有些像,本宫是太思念妹妹了,才会唤你进来。”
看她做作的样子,凤阑夜差点没抽过去,自已活着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如此热情,现在竟然热情起来了,其实她的目的,只不过是想和她套交情罢了,凤阑夜即会不明白。
“多谢娘娘抬爱,是清雅的福份。”
场面话还是要讲的,何况她现在的身份是苏清雅,这样的身份倒叫她看得更清楚一些,这些人的嘴脸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呈现出来。
凤阑夜想起陆佳来,陆佳背后的人究晚是谁,想必这木棉是知道的,难道说那个人是晋王,那么晋王就没病了,他是如何做到瞒天过海的手段的,竟然当真让自已病了,还让人发觉不了。
两个人各想各的,不过木棉没忘了自已主人的身份,拉着凤阑夜的手。
“你爹娘的身体还健康吧。”
凤阑夜点头,不知道这木棉提她爹娘做什么,她爹爹苏衍,顶着个兵部侍郎的职,虽说是二品的官员,可是有些实权儿,这朝中的人怕是有人拉拢他了,若是一个不慎可就麻烦了,看来她要提醒他一声才是。
“劳娘娘惦记了。”
凤阑夜不喜欢多说话,那木棉拉着她的手,看着她长得水嫩水嫩的像一朵花儿,周身的魅力散发出来,很夺目,心里那些嫉妒啊懊恼啊,什么的都底上来了,不过压抑着,依旧笑着开口:“你这丫头话怎么这么少呢?以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来思襄殿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多谢娘娘了。”
凤阑夜礼路上的开口,那木棉临了叹气伤心的开口:“我妹妹死了,所以我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了,权当你是我妹妹了。”
她说完站起了身,淡淡的开口:“好了,你先回华妃娘娘那儿吧,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是,娘娘。”
凤阑夜退了出去,大殿上,木棉眯着眼晴盯着那走出去的人影儿,有点木木的,她之所以招了这丫头进来,还提到了她的妹妹,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就是想利用一下她,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打探些什么,谁知道这丫头就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似乎个没明白她的意思,白长了一副好看的容貌。
木棉恨恨的想着,却不知道凤阑夜压根就不理会她的那一套,难道她不知道这女人是别有用心的,想利用她吗?
所以不理是最好的,现在的她是苏二小姐,这女人能怎么样,她和她的棋局,才正式开始呢,现在换她在暗处了?唇角勾出浴笑,一路走出思襄殿,门前的叮当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一眼,完好无缺,放下一颗心的同时,扶了她往外走去。
文蔷果然还在那里等着她们,一看到她过来,早迎了上来,巧笑嫣然的开口。
“皇嫂,她见你干什么?干什么呢?”
她想不出来,那女人有什么事要单独见七皇嫂的,难不成是想拉拢她。
文蔷一想便想到这个了,凤阑夜也不隐瞒她:“说我跟她妹妹很像,所以让我以后有什么事去找她帮忙。”
“像她妹妹,她真能编啊,我就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还出来个妹妹”,文蔷和凤阑夜走在前面,一先一后,尾随着一堆人,往华清殿走去。
凤阑夜假装什么都不懂的点头,那文蔷还不忘关心的叮咛她。
“你别上了那个女人的当,只怕她不安好心。”
“我知道了。”
华清殿里,齐王刚过来,一看到从殿门外走进来的凤阑夜,脸上便浮起清润的笑意,这样子的齐王是很少见的,平常的他一身冷漠冰寒,让人靠近不了,但现在面对新王妃的时候,那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好像三月的春风般暖醺醉人。
华妃看着这样子的他,心底踏实了很多,她知道七皇子和皇上有心结,现在他如此温雅,那心结解开是早晚的事了。
文蔷和凤阑夜一直走到南宫烨的面前,笑着手托下巴,来回的在南宫烨的身边转悠。
“七皇兄变得不太一样了。”
“嗯?”
南宫烨挑起狭长的眉,冷凛便跃然染于眼底,一刹那周身笼罩上凉薄如冰的寒意,文蔷立刻跳出去三尺开外:“看,七皇兄好偏心,对七皇嫂那么温柔,可是对我们其他人好冷啊。”
凤阑夜笑着靠近南宫烨的身侧,伸出手握起南宫烨的大手,淡淡的挑衅的开口。
“羡慕吗?羡慕你也去找一个疼你的啊。”
文蔷一看,气得哇哇大叫,朝上首的华妃叫起来:“母妃,你看七皇嫂欺负我。”
华妃抿唇笑,轻顺耳鬓边滑落的头发,娴雅的接口:“你七皇嫂说得没错,你也该找一个疼你的人了。”
文蔷一听华妃的话,便想起了西门云那块木头,嘟起了嘴巴,坐到一边去,闷闷的开口:“我也想啊,可惜人家不解风情。”
殿内的几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她是喜欢西门云的,不止他们几个,只怕天运皇朝有很多人知道这件事,文蔷公主喜欢西门云将军。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这时候门外响起了笑声:“怎么没人说话呢?”
竟是楚王妃苏迎夏,一走进来便给华妃见了礼,华妃笑着让她起身。
苏迎夏径直走到凤阑夜的身边去,先前她因为说话,竟忘了一件事,所以这会子才过来。
“弟妹,我夫君身上痒得不得了,听说被七弟妹下了什么痒痒粉,不知道能不能给点解药。”
苏迎夏一脸讨好的笑容,这是她夫君叮咛她的事,若是办不好,只怕没她的好果子吃。
凤阑夜一听苏迎夏的话,脸色一板,缓声开口:“我进宫来带什么解药,何况那痒痒粉也用不着什么解药,是无解药的,下得轻些便少痒一两日,重的可以痒痒十日八日的。”
关于昨晚闹洞房被下药的事,早就传遍了安绛城,大家便又知道这齐王妃和之前的王妃一样惯使毒,所以他们要小心一些才好。
殿内,苏迎夏一脸的错愕,这七弟妹说痒痒粉没解药,她是不信的,可是也不好板下脸来强要,她这样一说,就是不给她的意思,自已再强要,就是没脸没皮了,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不再多说什么。
此时天色已晚了,华清殿的桌宴已摆了下来,华妃招呼着大家一起前往偏殿用膳。
膳桌上,华妃招呼得很周到,既不得罪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冷场子,一顿饭倒也吃得有滋有味的,膳后,各人告辞出宫回府去了。,
回到王府,夜已经很深了,南宫烨和凤阑夜沐浴过后休息。
房间里,红烛跳跃,温醺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凤阑夜想到昨儿晚上两个人的第一次,不由得面红耳赤端坐在床上,南宫烨用一块白色的毛巾温柔的给她擦头发,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声响。
南宫烨的眼神慢慢的染起了浓烈的情潮,昨儿晚上,因为顿虑着阑儿的第一次,所以他极尽所能的温柔,想给她留一个美好的意念,可是却憋坏了自个儿,现在他的整个心都激荡着,再也忍不住俯身一口咬住凤阑夜的小小耳垂,手中的布滑落下去,而他的紧抱着她的腰,呼吸越来越急切,这一次不同于昨晚的温柔,而是带着激越的野性的。
凤阑夜想到昨儿晚上的事,不由得蹙眉,忍不住狰扎着动了一下,轻柔的话时带着微微的抵触。
“烨,我不想。”
南宫烨知道她抗拒什么,一伸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和自已面对面,他的眼里带着隐隐的赤红,浓烈的情潮充斥着,喘息声很重,俯身便吻上她的唇,用力的辗转着。
“阑儿,没事,没事的,跟着感觉走。”
凤阑夜闭上眼晴,任凭他的大手轻抚过她的脖颈,撩起野原一般的激情,不住的颤粟起来,想到昨儿的温柔,和此刻的狂野,心里一遍遍的低喃南宫烨的名字。
房间里热浪一波波的升高,升温。
南宫烨长久的压抑,使得他就像一头饥饿的小兽,一旦寻觅到自已的食物,哪里放了这到口的绵羊,炽热的吻落到凤阑夜的脸颊上,唇上,然后是她小小的耳垂,他感受到只要亲吻她的小耳垂,便会感受到她的不能抑制和酥软,整个身子软得像棉花,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他紧抱着她,深吻,热吻,狂浪般撩过她的周身,最后两人合二为一时,带来了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再不像昨夜的温柔,而是强烈的波动,激情而狂野。
看到她的面色升起潮红,白玉似的身子也成了粉红色,就像可口的美餐一般,南宫烨哪里还忍受得了,一遍遍的呼着名字,带给她从来没有过的欢愉。
灵肉相结合的美好,是那般的甜蜜,彼此相爱的人,完成这神圣的事,是那般的荡气回肠。
这一夜,极尽所能的缠绵,狂野,使得凤阑夜到最后连眼都睁不开了,南宫烨他才怜惜的和过她,搂着她入眠。
心里是浓浓的满足,紧搂着凤阑夜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南宫烨睡得正香,便听到隽院门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便是吵杂声,南宫烨陡的睁开眼晴,顺手往旁边一摸,床铺上并没有人,不由得错愕,飞快的翻身坐起来,朝门外叫了一声:“来人。”
月瑾飞奔进来,恭敬的开口:“王爷?”
“外面怎么这么吵,还有王妃呢?”
月瑾面色一僵,在王爷杀人的目光中,小心翼翼的开口:“王妃一大早便起来了,她说要给王爷做一爱心早餐?”
“爱心早餐?”
南宫烨奇怪的挑眉,对于这个词虽然不能理解,但大致上懂了那个意思,阑儿是要亲手给他做吃的东西吗?昨儿晚上她是累坏了,怎么还起来做东西呢?心底立刻涌起了不舍,不过外面如此吵是什么意思?
“那么外面怎么会如此吵呢?”
南宫烨下地开始穿衣服,月瑾赶紧上前侍候他起来,接着刚才的话题。
“可是王妃好像不会做饭,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啊?“南宫烨陡的转身怒瞪着月瑾,想像着他的话,不会是阑儿出什么事了吧,当下吼起来:“不会是阑儿?”
人已冲了出去,身后的月瑾可怜巴巴的开口:“不是王妃,是厨房,厨房烧了。”
从来没想过有人能做啥早餐,而把厨房给烧了的,那个人就是他们王妃。
南宫烨飞快的冲出去,直奔隽院后面的小厨房方向,一路上只见很多人忙碌着,浇水的浇水,搬东西的搬东西,而那个罪魁祸首,手里不知道端着什么东西走了出来,两只手小心的保护着手里的东西,待到南宫烨冲了过去,上下的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