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放了我们的家人,他们是被逼无奈才会如此做的。”
“不当土匪就要饿死了,都是官府无能,如果官府有用,丰衣足食,我们还用得着去做土匪吗?”
一时间闹成一团,南宫睿一出现,那些人直往前涌,他的几名侍卫,还有官兵齐刷刷的涌出来,拦开这些人,保证瑞王的安全。
南宫睿面色一沉,冷若如冰,凉薄的声音想在半空。
“看来你们倒有理了,本王不说话,你问问身后的父老乡亲,是否同意放了你们的家人?他们虽是你们的家人,可同样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难道为了你们口中的所谓的丰衣足食,竟然要置别人于死地不成。”
南宫睿的话音一落,外围的一些百姓早愤怒了,抓起手中的菜叶子,鸡蛋什么的便对着那围在官衙前要求放人的家眷砸了过来,一时间,满天的鸡蛋,烂菜叶子,最后连死鱼臭鞋子都扔了出来,劈咧啪啦的砸个够本。
百姓们全都气愤的叫起来:“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说着便有人往前涌,似乎想打那些人,南宫睿一举手示意大家冷静一点,沉声的开口:“大家都冷静些,安份的做生意。”
南宫睿话音一落,那些百姓倒自觉的退后一步,不过并不曾离去,而是在外面叫了起来“瑞王爷,您千万不能放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放了他们。他们还会杀人的。”
一时间喊声震天,南宫睿微点头,挥手:“大家散了吧,本王会好好处理的。”
百姓散了一大部分,,还有少数的几个人看热闹。
而先前围在官衙门前的那些家眷,被砸之后,不敢在理直气壮的要人,最后数百人竟然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哭声连天,哀求声不断。
“求求你饶过我们的孩子吧,我们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有父母如此哭诉。
“放了我的夫君吧,我不想孤苦一人的生活啊。”
有妻如此哭道。
“放了我的爹爹吧,他可是全家的依靠啊。”
有子如此哭道。
交错的汇总,响成一片,南宫睿沉着的开口:“既然你们不想他们杀头,当初为何却不阻止,今日犯下事了,还求别人原谅,这可是杀头的大事,怎么能放了他们。”
一时间,下面的哭声哀恸,官衙门前,众人面面相觑,南宫睿周身的凌寒,凤阑夜眉头一皱,瞄向瑞王,看来这瑞王还真是谦谦君子,和这些人讲什么道理,他们若是有良心,当日便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夫君的做出这等杀人越货掉脑袋的事,现在再来说,难道别人不是命,而且通过她的观察,这些人全部都听命其中一个中年汉子的指示,他人一做什么,其他人全部做什么,凤阑夜心下了然,身形一动,竟快如灵蛇,眨眼窜出去两步远,经过南宫睿侍卫身边的时候,手一伸抽了那侍卫腰间的宝剑,直滑过去,一剑便刺进那中年汉子的心脏,准确无误,一剑致命。
那男子睁大惊恐的眼睛,难以置信的伸手指着这小小的妖冶毒辣的小丫头,她竟然杀人不眨眼,还当着众目睽睽之下。
而官衙门前的所有人都呆了,先前哭声一片的难也家眷呆住了,连瑞王南宫睿和西门云还有朝廷的官员都呆住了,这齐王妃果然如传闻一般辛辣无比,出手又快又狠,连一丝思考的余地都不留给别人。
四周死一样的寂静,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外围的百姓,早有人较好鼓起掌来。
“好,太好了。”
立刻有人打听这娇艳逼人的小丫头是谁,好手段,好动作,就该如此杀鸡儆猴。
凤阑夜已慢腾腾的一拔宝剑,缓缓的走到高台之上,一身傲气凛然,眼瞳冷寒,逼视着下首的众人,一举手,外围的所有人都停住了叫好声,只听凤阑夜不紧不慢的开口
“这是一名土匪吧。”
语落,下跪着的数人谁也不敢说话,都慌恐的望着这年纪虽小,却周身杀气的人,她能眨眼杀那人,也能眨眼杀他们,所以谁也不敢说话,凤阑夜话音一落,身后高阶之上的众人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人是被杀的土匪挑起来的,这齐王妃好毒的眼神,难怪传闻如此广泛。
凤阑夜又接着开口:“本王妃数到三,如果你们还不走,那么别怪本王妃刀下不留情。”
她说完,一挥手中的长剑,血顺着刀剑滴落到地上,骇人至极。
那些跪着的人还没等到她开始数,早扶老携幼的爬起来便走,眨眼的功夫便散了。
诺大的官衙门前,除了一群百姓,再没有一人闹事。
那些百姓无不拍手叫好,南宫睿总算恢复了冷静,走到门前,挥手开口:“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
等到众人散了,南宫睿走过凤阑夜的身边,温润的开口:“今日有劳七弟妹了。”
凤阑夜脸色淡淡转身把剑递给先前的那个侍卫,不卑不亢的开口:“我认为此地民风飙悍,瑞王虽然是谦谦君子,但有时候还是采取一些强势的手段,这样的效果会更好。”
一语惊醒梦中人,瑞王南宫睿好似被人提点了似的,一直以来他都在找症结,为何不能彻底的根治这地方的土匪,胆敢公开和官府作对,就是因为他的仁慈,仁慈在某一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懦弱,这仁慈针对的应该是无辜的人,针对那些土匪及其家眷就该心狠手辣,这样的话,以后谁还敢做这种事,大大的减少了土匪的生存性。
南宫睿终于悟出来了,朝前面的身影说了一声:“谢谢七弟妹的提点。”
凤阑夜已和南宫烨走了进去,除了瑞王,就是定州的官员,也都点头,心底赞叹这位小小年纪的齐王妃,果然有一套,难怪被人传颂得那么厉害,而一堆人最后面的西门云,胸潮起伏,既高兴又心酸,高兴的是这丫头又征服了一批人,心酸的是她终究是齐王妃,却不再说什么,走进了议事厅。
接下来便分派了任务,西门云安排手下的将士分据在定州的各个据点。
瑞王南宫睿立刻着手处治那些被抓的土匪,在郊外的乱坟岗杀头,先杀一批罪大恶极的,以示惩戒,还不准父母兄弟姐妹的为其敛尸,第二批人是相对罪恶轻一些的,准其父母兄弟姐妹的为其收尸,最后一批人并没有杀头,而是送往别地的去充劳役,做苦工,终身不得见父母的面。
这一番惩治下来,定州百姓拍手称快,一向以来瑞王都仁慈平和,没想到此次的惩戒竟如此严重,那些小土小匪的很多人回家,一时间竟起了成效。
瑞王府,南宫烨的房间内。
南宫烨和凤阑夜端坐这品茶,别人防守的防守,处置罪犯的处置罪犯,没他们什么事了,两个人正在房间里闲聊。
“阑儿,等这里处理完了,我们就回京。”
“好。”
凤阑夜点首,知道南宫烨想回京,向昊云帝证明,玉妃仍是清白的,她并没有背叛他。
因为说到这个话题,南宫烨周身沉没下去,一扫之前的温润柔和,竟染起了冰寒的气息,冷寒似冰,凤阑夜已习以为常了,他一想到不开心的事,必然用冰冷包裹着自己,但愿早点还了玉妃的清白,至于昊云帝和他之间,只怕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也或许他离开那里,直接回薷烟岛,眼下最重要的是还玉妃一个清白。
“不知道雾翦怎么样了?”凤阑夜轻吟,一想到雾翦,不由想起一件事来,她这一路走来,都忘了向雾翦报平安了,她说不定会心急,想到这,凤阑夜立刻朝外面唤了一身:“青黛,进来。”
青黛从外面走了进来,南宫烨抬眉看她,不知道她怎么着急起来,
“立刻给我派人送个口信给安王妃,就说我一切都好。”
“好,属下这就去派人送过去。”
凤阑夜点了点头,等到青黛走了出去,再看到南宫烨正一脸深幽难明的光芒,双瞳闪着帜热的火花,伸出手来望着她,凤阑夜瞪着他,这家伙又想干什么,理也不理,偏偏这男人固执,还笑得该死的妖冶,凤阑夜没好气的开口。
“干什么?”
“抱抱,”南宫烨长臂一伸便揽了一边的凤阑夜,抱坐到自己的腿上,态度自然极了,凤阑夜眼睛瞪着他,他就跟不知道似的,窝在她的脖颈上,邪魅妖冶的开口:“等还了母妃的清白,我不想再待在皇城了,我们会薷烟岛陪爷爷吧,以后终身不再出岛好吗?”
凤阑夜眼瞳亮了一下,想到爷爷说把书房的宝贝送给她,便来了兴趣,唇角总算勾出一点笑意。
“好,”其实到那里真好,至少不用整天勾心斗角,活得单纯一些。
南宫烨听到她答应了,整张脸罩着光芒,流光溢彩,夺人心魂的神彩。
凤阑夜望着他有些呆愣,微歪着脑袋,一小撮发丝滑落下来,衬得她眉眼如丝,澜洁璀璨,娇艳的小脸蛋好似芙蓉初绽,微醺的目光,一片迷离,白晰的肌肤,欺霜赛雪,红艳的小嘴,就像一朵微微开启的花骨朵,任人来采撷。
南宫烨的眼神陡的一暗,便俯身而下,沁凉的唇覆盖上凤阑夜小嘴。
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他温柔盎惑的轻吻着,向吻在蝴蝶的翅膀上,那般小心翼翼。
先是清浅的,牵引着她,慢慢的沉浸到其中。
然后是缠绵的,热切的,舌如泥鳅一般伸进去,凤阑夜倒抽一口气,正待退缩,可是南宫烨却不容她的抗拒,一只手稳住她的后脑勺,任凭他的采撷,口舌的芳香尽数转转在两个人的口中。
两个人同样的心跳加速,同样的脸色绯红。
却在这热切的吻中,找到了彼此的契合和归宿。
心稳稳的靠在岸边,凤阑夜的小身子酥软无力,双手不自觉的攀附在南宫烨的脖颈上。
深深的吻缠绵延续,忽地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里面的画面,脸色陡红,倒退一步便走,响声却惊动了深吻的两个人,凤阑夜的一张脸都红成苹果了,脑袋埋在南宫烨的胸口,再抬不起来,嗔怪他:“都是你?”
南宫烨抬首,虽然眼神氤氲,面颊上同样有潮红,但却镇定得多,望向已退到门边的青黛。
“有什么事吗?”
青黛头都不敢抬,赶紧回话:“属下以派人把口信传出去了。”
南宫烨点首,挥手让青黛出去,青黛飞奔而出,一走出去,不由得吐气,她哪里知道王爷和主子如此缠绵,以往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如此缠绵热切过,看来以后再进他们的房间,要先敲门才是,想着转身便走。
房间里,凤阑夜缓缓抬首,一张辆早像煮烧的虾子一般,怒瞪着南宫烨:“这下我没脸见人了。”
“你是我的王妃,我们两个人亲热是理所当然的,有什么没脸见人的。”
凤阑夜却不理会他,举起手便捶南宫烨的胸口,打了几下,才稍稍出了气般的安静下来,不过一想到这醉人心魄的吻,还真是让人难忘,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靠在南宫烨的胸前说话儿,两个人越发的亲密。
定州城,各处都加派了人手巡查,进出城门更是严厉很多,主要过道口,都张贴了韦黯的画像,可是一连两日没发现韦黯的下落,他就好像一下子从人间蒸发了,毫无影踪,可越是这样,大家越感到恐慌,暴风雨的前夕总是特别的宁静,特别的祥和。
这说明韦黯接下来的出手,只怕会很狠辣。
三天后,韦黯的消息没有,定州城内的百姓竟然能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