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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烨眼神深幽,回首瞄了凤阑夜一眼,柔软遍布在其中,这丫头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一直以来他自认为自己是聪明的,可现在和她比,旗鼓相当,有时候她还略胜他一筹。
南宫烨走了出去,立刻布署-切行动。
凤阑夜待在隽院中,心情极好,吩咐了青黛出府去打探,楚王南宫烈他们何时抵达京城。
“是,主子。”
青黛领命而去,直奔安绛城,去打探消息了。
楚王南宫烈十日后进京,而南宫烨把所有的人派了出去,三天后果然得到消息,绿莽山地下有一个石洞,藏有大批的灾粮和银两,南宫烨命人乘夜把银两挪出来。
南宫烨和凤阑夜两个人想到平白无故得了三十万两的银子,不由得笑起来。
南宫烨的心中更是有一丝的快感,这些人是借刀杀人,引风点火,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倒好,坐山观虎斗,还得了—大批的银两,尤其是这银两是从那个男人手中得来的,越想越让人开心。
“对了,我们不是欠月妃一次情吗?我知道如何还她了。”
凤阑夜慢腾腾的开口,南宫烨心下了然,现在他们两个人心灵相通,只要一个人说了,另一个人便会明白意思,两个人赞同的点首,第二日便进宫拜见了月妃娘娘,这一次是白日,并不似以往的半夜时分。
月妃召见他们,看着两个人神彩飞扬,不由得恼恨不已。
“你们要见本宫做什么?”
太监也被他们得了去,现在他们还有必要过来找她吗?她已经派人送信给烈儿,他就快要赶回来了,这齐王和齐王妃都不是好招惹的人物,所以她还是小心些的好。
凤阑夜望了一眼大殿内的人,月妃立刻明白她有话要说,虽然恼倒还头脑清醒,挥手让殿内的人退下去。
“现在没人了,说吧。”
凤阑夜站起身走前两步,直视着大殿内的月妃,-字一顿的开口。
“我们说了会还你一个人情的,这次就是还你人情来了。”
月妃一听,脸色阴骜,难道又发生什么事了,越想越害怕,身子急急的站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凤阑夜知道这女人相当的聪明,一听便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头脑比起梅妃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得了消息,上一次从晋王手中的失去的灾粮和银两,其实是楚王动了手脚。”
月妃脸色陡白,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软榻上,周身冒冷汗,手指颤抖的指着凤阑夜:“你别诬蔑楚王殿下。”
凤阑夜-声冷笑,讥讽的望着月妃。
“你认为我会拿莫须有的事来诬蔑楚王,若不是为了还你一个人情,你以为我们没事找事做了,来告诉你吗?”
很显然楚王做这件事,月妃是不知情的,所以此刻才会乱了方寸,不过也不能怪她乱了方寸,因为这种事若是落到皇上手里,可就是杀头的罪啊,别的还好办,皇上最容不得的就是不爱民的人,不想楚王竟然拿江淮的数万人动这心计,皇上怎么会容忍他呢,他这样的状况和晋王是不一样的。
月妃哭了起来,乱了方寸,南宫烨和凤阑夜看了一眼,他们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可就是他们的事了,两个人转身准备离去,谁知道一直坐着的月妃,陡的起身,从高座上冲了下来,扑通一声跪下来。
“齐王殿下,你们帮帮烈儿吧,他是你四皇兄啊,你不能眼看着他死啊。”
南宫烨和凤阑夜诧异的挑眉,相视了—眼,这时候她倒记起南宫烈是他的四皇兄了,以往派手下暗害谋杀他怎么不想想他是他们的七皇弟啊。
不过这种时候,南宫烨没有落井下石,而且他说过还他们一份人情的,就好事做到底吧,但是以后可就没有丝毫的恩情了。
南宫烨想着便低首望着跪在地上的月妃。
“其实只要四皇兄避出去,相信此灾可躲过去。”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月妃呆愣着,最后总算醒过神来了,飞快的起身,抹干了眼泪,立刻开始制定方案。
安绛城内,空前的宁静,朝廷更是一派风平浪静,可是隐藏着的波光诡谲,令各个朝臣小心翼翼的行事,皇上开始换血,已经动了好几个人,大家都害怕下一个到的是自己,所以谁敢大意。
这一日,宫中接到北境传来的消息,天运皇朝的边关连番的遭人打掳劫杀,镇守在北境定州的是瑞王,因北境乃苦寒之地,百姓勉强度过温饱之餐,朝廷每年拨放的粮饷等物,都被瑞王拿来贴补百姓了,致使将士饥一顿饱一顿的,不过全军上下都很爱戴这位瑞王爷,只是眼下—些匪帮横行,那些被薷烟岛网罗的重刑犯,死刑犯一起活动了,使得定州人苦不堪言。
这密信还是瑞王手下一个副将发出来的,瑞王并不知道此事,那副将看着瑞王誓要和定州共存亡,心下不安,所以立刻发了密信进京。
昊云帝接了密信,脸色大变,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立刻提出来议案。
宰相和太尉大人一致认为立刻兵发定州,务必把这些可恶的匪徒一网打尽,另外何不趁此机会灭了薷烟岛,天运皇朝的威名,誓必在天下人的眼中,又升威名,谁敢小瞧了天运朝。
薷烟岛一直是各个大国君王心中的-根刺,因为这个岛堪比一个国家,却比一个国家还要狂妄,北境周边的小国,都仗着岛内人布防的机关,而拒绝和各个大国交好,既不纳粮,也不上贡,现在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竟然直接骚扰起定州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初天下人眼中难以攻打的云凤也被他们天运皇朝拿下了,何况一个小小的岛国。
昊云帝眯起眼睛,望着大殿下首的众臣子,点头:“那么现在让谁带兵前往?”
眼下兵部调不出大批的人手,朝中也没有什么可用的人才,大将军西门云要保护安绛城的安危,赵尧还没回京,其余的将军年老的年老,有的分布在各个边防,一时调不出可用的人来,最后安王南宫昀出列。
“父皇,让儿臣带兵前往定州吧。”
昊云帝一看,剑眉紧蹙,这安王乃是军机大营的人,刚执掌军机大营,此刻离京,于他是不利的,目此并不同意,大臣们也不同意。
安王一党的人直接站出来反对:“臣认为安王不可往。”
下面一片附和之声,安王乃是天之骄子,眼下最有可能成为太子之位的人,如若遇到什么凶险可怎么办?即不让人伤心,因此大臣们全都不支持,昊云帝也不想让南宫昀前往,因此拒绝了,最后大将军西门云站了出来,沉着的开口。
“臣愿带兵前往,安王留京驻守。”
大将军西门云文武双全,前往定州倒是眼前最合适的人选之一,朝堂之上一致同意让西门云带兵,昊云帝下了旨,吩咐兵部立刻调集五万人马,让西门云带着前往定州。
这消息很快传进了齐王府。
书房内,南宫烨听着月縠的禀报,脸色阴骜难看,没想到定州出事,竟然牵扯上了薷烟岛,其实他心知肚明,薷烟岛内的人是不可能出岛来的,因为他们有一条岛规,不准随意扰民。
没想到皇上竟把那些匪徒当成了薷烟岛的人,并乘机想攻破薷烟岛的人,虽然薷烟岛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是瑞王这么多年留在定州,对于烟海的情况,一定有所了解,再加上皇上手中有-门红衣火炮,若非这火炮,就是当日的云凤国,只怕也攻破不了,但这火炮的威力极大,所以拿下薷烟岛也不是没有可能,一想到这个,南宫烨便坐不往了。
“去把小王妃请过来。”
“是,”月瑾领命,很快请了凤阑夜过来。
凤阑夜一走进书房,便看到南宫烨的脸色很难看,奇怪的挑眉:“发生什么事了?”
“北境定州被蛮匪骚扰,父皇让西门云带兵五万前往定州剿匪。”
凤阑夜听了点首,这也没什么错,他脸那么黑干什么?抬眸望着南宫烨,须臾,想出些头目:“不会是薷烟岛就在定州那边吧,而此次的事件牵扯到了薷烟岛。”
她知道南宫烨有一次说过,薷烟岛在北方,那么就是北境之内了。
南宫烨点首,俊美的五官,冰冷的眼神,紧握着双手,似乎很着急,看着这样子的他,凤阑夜知道这班人很在乎他的爷爷夔机老人,虽然抗拒,可是心底深处早就接受了那老人,所以此次才会如此焦急。
“那你准备怎么做?”
凤阑夜淡定的问,既然他叫了她过来,定然是有所准备的。
“我准备随了西门云-起前往北境,阑儿愿意随我一起去北境吗?”
南宫烨深邃神秘的眼瞳中浮起点点火花,期待的望着凤阑夜,似乎很害怕凤阑夜不愿意陪他一起去北境一般。
却不知道,凤阑夜既然认准了他,便会跟着他的,那张慧黠娇丽的面容上透出飘逸,眸光中掠过幽光,轻淡淡的说:“你要跟爷爷多要些宝贝给我。”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喜欢的都让他送给你。”
南宫烨心口一松,满心满意的高兴,点首。
凤阑夜虽然愿意跟他前往比境,不过如何和昊云帝说呢,眼下是去打仗,他如何说才可以让昊云帝同意呢。
“皇上会同意吗?”
南宫烨站了起来,双眸耀起光芒,冷魅异常,幽暗,深不可测,唇角挂着邪魅的笑意,仿似暗夜的修罗。
“他会同意的,我立刻进宫。”
事不宜迟,因为兵部在安排人手,应该很快便会离京了,他们正好一起走,南宫烨站了起来,飞快的走了出去,凤阑夜抬眉望着他,紧随其后走了出去,青黛和蓝黛二人立在门前,抬首望着她。
“主子要前往北境。”
“嗯,你们也听到了,看来是要走一趟了。”
凤阑夜点首,慢腾腾的顺着长廊往另一侧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慢慢的思索,此番前往北境,看来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雾翦了,还真是想她啊,转首吩咐青黛:“让柳管家备车,我们去安王府走一趟。”
“是,主子。”
青黛转身走出去,蓝黛扶着她回了房间,收拾了一番方出府。
齐王府门前,早备好了马车,青黛立在马车外面,看到她们走过去,一掀墨漆竹帘,请了主子进去,她们二人随后才上马车。
马车一路直奔安王府而去。
没想到安王府竟然门庭若市,这倒大出凤阑夜的意外,想想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今日的安王和昨日不可同日而语,皇上把军机大营交到他的手上,说明眼下他是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那些朝中大臣和门下娇客还不济济一堂的来拜访。
青黛瞄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安王府,心知主子素来喜欢清静,不由得询问:“主子,你看要下去吗?”
凤阑夜本想作罢,可想想要有好一阵子不在京城,最后总算点了头,青黛和蓝黛二人扶她下马车,安王府门前的林管家,一看到凤阑夜的身影,不由得想起上一次的事,便有些毛骨悚然,这齐王妃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不过现在王府内的安王妃和她交好,自然不会为难他们,所以恭敬的奔过来。
“见过齐王妃。”
“嗯,安王妃可在府上。”
“在,在,请齐王妃随小的进来。”
安王府的管家恭敬的请了凤阑夜进去,风阑夜瞄了他两眼,听说以前他是侍候皇上的人,不过此刻从他的身上倒看不出那份趾高气扬,很平和,雾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