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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说她手中究竟有没有玉晚殿的太监?”
凤阑夜不禁怀疑起来,如果她手中没有玉晚殿的太监怎么办?故意利用他们帮她做事,到时候来个死不认罪,吃苦的可是他们。
“不会,谅她也没胆做这种事,而且她如何知道有人血洗了玉晚殿,说明肯定有人在她的手上。”
这一点南宫烨不怀疑,现在是如何从月妃的手上把人弄过来,只要见到那名太监,一定会多多少少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她竟然让我们杀了华妃。”
凤阑夜咬牙切齿的,如果不是因为有太监在这女人手上,她倒想进宫揍那女人一顿,别说司马雾翦和她的矫情深厚,就是华妃,也没有得罪她,她为什么要杀死华妃啊,凤阑夜越想越生气:“现在怎么办?”
南宫烨狭长的凤眉陡的一挑,犀利的寒芒飞泻出来,俊美无俦的五官在灯光下如明珠一般璀璨,簇簇火花跳动着,内敛沉稳的开口:“我们先别惊动她,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楚王的把柄,他不是圈养兵马吗?我们找到这个地方,就不信月妃不交出人来,动作一定要快。”
“好,就这么说定了。”凤阑夜用力的一点头,伸出手和南宫烨对击了一下。两人信心十足,未来还有多少风雨等着他们,但是他们紧握着手,总有一日会雨过天晴,满目彩虹……
莲院满庭香 第087章 玉妃之死真相
晋王南宫卓押解灾粮前往江淮之地,南宫烨在京城中派出安插在各处的探子,立刻地毯式的搜索楚王豢养兵马的地方,凤阑夜派人把司马雾翦接进齐王府来,对于月妃算计华妃的事,她认为有必要提醒司马雾翦,让他们安王府注意一点。
司马雾翦一见到凤阑夜的面,便激动的拉着她的手:
“阑夜,我正想找你呢?我从母妃那儿得到一点消息,不知道是否有用。”
凤阑夜拉着她的手坐到花厅里,叶伶奉上茶水退了下去。
厅外小瞳小圭和她打听花萼的事,叶伶把花萼的情况说了一遍,两个小丫头和花萼原是有情分的,听了伤心不已,央了叶伶带她们去看望花萼了。
厅堂内,凤阑夜望着雾翦:“什么事?”
这件事似乎很重要,司马雾翦掉头扫视了一眼外面,确定没人了,才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
“我和母妃一次说话时,她无意间说出口的,好像是父皇喝醉了酒,曾说过一次,好像说齐王不是皇上的孩子。”
“什么?”
凤阑夜一急,手中端着的茶撒了出来,滴了一身,雾翦赶紧站起了身拿出纱绢给她擦拭,一边小声的说:“母妃一直叮咛我,这事不准说出去,可是掉脑袋的事,我想着告诉你一声,你们说不定会有用,不过千万别泄露出去。”
雾翦的叮咛之声,凤阑夜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南宫烨怎么不会是皇上的盖子,既然玉妃那么爱他,绝对不可能做出不忠于他的事情,她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单纯的人怎么会搞出这些呢,凤阑夜想着摇头。
“这怎么可能,玉妃那么善良又单纯,怎么会做出不忠于皇上的事呢?”
雾翦看阑夜不好受,也点头赞同:“母妃也不相信,说皇上可能是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说不定皇上吐露的是真正的心事,这其中究竟哪里出了错呢,凤阑夜前思后想,一时找不准方向,如果皇上有这种想法,那么对南宫烨所做的一切便好理解了,因为憎恨玉妃,所以假意宠她,其实是为了对付她,等到生下孩子后,就出手对付她了,又把南宫烨推上了让人陷害的位置。
雾翦看出凤阑夜的心情不好,赶紧拉她坐下来:“你别想了,也许只是皇上的一时酒后失言,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
凤阑夜回过神来,想起月妃的事,望着雾翦:“我们得到消息,听说月妃娘娘准备对付华妃,她一定怀疑皇上心目中真正的太子人选是安王,所以才会想着对付华妃和安王府。”
雾翦一听这话,脸色一沉,这次换她心急的起身,气愤的怒吼。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狠毒,竟然要动我们安王府,她从哪一点看上皇上想立南宫昀为太子了,真是可笑。”
凤阑夜伸出手拉她:“你怎么知道皇上中意的不是安王呢?”
“我听母妃提过,好像皇上中意的是无皇兄瑞王。”
司马雾翦说完,凤阑夜点首,其实她多少猜测出,皇上是想立瑞王为太子,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不过对于谁为太子,他们不感兴趣,只是不知道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瑞王为人如何,眼下她关心的是,南宫烨真的不是皇上的儿子吗?这可是个惊天的消息,不知道南宫烨会怎么想。
司马雾翦因为凤阑夜告知的事情,早心急告别离开齐王府回去了。
夜晚,漫天的星月,璀璨盛宴,一方凉亭中,灯笼垂吊,珠纱飘逸,一切是那么的柔美,南宫烨一脸奇怪的望着站在身边的凤阑夜,竟然执了酒壶,亲自给他斟了酒,这可是极少见的现象。
“阑儿好雅兴啊。”
凤阑夜挑眉,灯光映照在她的眼瞳中,夺目光辉,朦胧的昏黄中,那张娇俏的脸竟生出妩媚来,南宫烨眼神一刹那的柔和,她慢慢的长大了,身材纤长袅娜,今夜穿了一件芙蓉广袖的上衣,浅色的摇曳拖地的望仙裙,三千青丝挽成云髻,耳边滑落一小揖,说不出的柔媚,这周身的娇艳衬上她独特的冷诘之气,透着一种锋芒毕露的美,走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的那种,让人无法忽视。
南宫烨的眼神越来越深幽,深不可测,伸出修长的大手握着凤阑夜的手,思绪飞到她给他喂药的那一晚,柔软的唇,带着清凉,带着幽香,此刻光用想的,他的心便灼热起来,不过却不忘提醒自己,她太小了,等她长大吧,想到这,指尖好像被烫到似的,陡的放了开来。
凤阑夜不以为意的坐下来,淡淡的开口。
“来,我们喝一杯。”
“你不能喝酒。”南宫烨不禁想起那一晚的烟花之夜,这丫头因为喝了酒,变得和往常完全不一样了,唇角溢出疼宠的笑意,现在他心中唯有这么一点快乐了。
凉亭外,烟波浩渺的碧湖,湖中漂浮着绿茵的荷叶,朵朵节节的白莲点缀着那嫩绿,风动荷摆,白莲摇曳生姿,好似数名美人在翩翩起舞,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清香,头顶上方,是无边的苍穹,像一片缀着宝石的锦绸,华丽无边。
忽尔,亭外响起了悠扬如水的琴声,明快如清泉,缓缓的从指间流过,飘荡在碧湖边,凉亭之外,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妙,如果不是身在皇宫,不是周遭的阴暗,这日子真是闲云野鹤啊。
“阑儿,你有心事。”
南宫烨端起琉璃盎,和凤阑夜碰了一下,昂头喝了一口,便放下,望着对面的凤阑夜,他是太了解这丫头了,她如此做,必然是因为要说的话很重、很伤人:“说吧,我承受得住。”
凤阑夜只象征性的抿了一点酒,放下琉璃盎,轻慢的开口:
“今天我见了雾翦,她从华妃的口中探得一点消息,皇上有一次醉酒后说,你不是他的孩子。”
凤阑夜的话落,南宫烨一动也不动,好似被石化了,他刀削般的五官完美的契合在脸上,灯光下,肌肤犹如滴水般的光滑润泽,黑色的眸子里闪闪棱光,好像草原上狼的眼睛,冷冽、锐利,一刹那周身的戾气带着强大的怒火,他大手一握拳重重的捶在石桌上,然后一伸手端了先前没喝完的酒,一仰头喝光了,重重喘息着,如狼般的低吼:
“他还是人吗?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欺负母妃。”
说完陡的站起身,凤阑夜飞快的伸出手按住他的手:“你想做什么?”
“我要进宫去问他,既然怀疑我,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我,却生生的折磨我。”
凤阑夜哪里会让他进宫去,很多事情不能明面化,至少要查清玉妃是如何死的,找到那个小太监,他进宫去问皇上,有什么意义呢?
“不行,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何况这只是华妃说出来的,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还有多少人受牵连,当初你母妃和玉晚殿的人,难道还要连累别人吗?除非有确切的证据,否则你别去问他,何况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才会让皇上如此想,你要找到证据,证明玉妃是清白的,这样才有用。”
南宫烨知道凤阑夜说得有理,可是想到母妃的死,还有到死都被人侮辱的难堪,心还是很痛,转身抱着凤阑夜。
凤阑夜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心跳得很急促,那一头如墨的乌丝滑落下来,映衬得他俊美的面容恍若谪仙,白色的锦衫使得整个人皎洁隽秀,就想遗世而独立的人,凤阑夜微抬首望着他,竟有一刹那的呆愣,南宫烨也望着她,两双黑如点漆的眼睛肿,跳跃着异样的火花,一刹那,似乎有什么在胸腔中炸开了,南宫烨轻俯身,凉如水的唇瓣印了下来,轻轻的温柔的触碰着凤阑夜的小嘴,凤阑夜身子一僵,然后反应过来,飞快的伸手推开了南宫烨,落荒而逃了。
心如鼓跳,脚下轻浮,不知道是如何逃回自己的寝室的,几个小丫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小王妃脸颊红得像一朵桃红,不但水灵,还透着女子的媚态,真是说不出的动人。
凉亭中,南宫烨看着凤阑夜离去的背影,修长的大手忍不住轻触自己的唇,似乎还留有阑儿的唇香,眼神一闪而过的柔软。
这种感觉从没有过,心跳得很快,似乎有满满的热流溢出来。
虽然之前就知道喜欢那个小丫头,但现在似乎不是简单的喜欢了,是爱上那丫头了吗?这是爱吗?
从来没爱过人的南宫烨感觉既陌生又不安,那种生怕她从指间溜走的情绪一直停留在脑海中。
先前愤恨狂暴恨不得杀人的情绪一刹那化为乌有,因为他清醒的意识到一件事,他还有一个人要保护,阑儿,如若自己出了什么事,阑儿一定会受到牵连,虽然知道她那样的人,是不在乎生和死的,但他只想让她快乐的活着,所以一切还是等找到证据再说吧。
自从那一晚两个人唇瓣触碰过后,凤阑夜一连躲了南宫烨几天,只待在寝室内不出去。
南宫烨因为要查楚王的事,所以也没有过来,而且知道凤阑夜在害羞,他自己也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所以两个人好几天没见到面。
京城的动向南宫烨已查清,楚王南宫烈最近不在京城,所以他查他方便多了,原来南宫烈豢养兵马,是分散了的,安绛城内有多处他的人手,不是在一处的,一来便于行动,二来不吸引人的主意,三来容易不受牵连,不过最后还是都落到了南宫烨的手中,南宫烨各个据点都派人守着,然后决定进宫去和月妃谈判。
不过他还没进宫,便得到消息,晋王南宫卓的粮草在绿莽山地界被盗了,手下的一千精兵全被打伤了,连带的三十万两银子也被人用调包计给调换了。
这绿莽山一向有土匪,但如此猖狂的土匪还真是少见,看来人数众多,又有头脑,所以才会动了朝廷的赈灾粮。
这事火速传回京城,昊云帝大怒,立刻派户部另拨了粮草、银两前往江淮,这次带队的是楚王,楚王为防粮草和银两被盗,带了五千精兵,另外皇上还派了护国将军赵尧随行,赵尧一向足智多谋,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他带着手下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