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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俩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向了云峰。
“恩,恩!”云峰清了清嗓子说道:“来,先亲一口再说,让阿兄找找灵感。”
“刷~!”姊妹花脸蛋上双双飞起了一小片红霞,均不依道:“阿兄,你好坏哦,大清早就占人家便宜。”
云峰嘿嘿一笑,张开双臂,把二女同时搂入怀中,在两张香喷喷的小脸蛋上分别亲了一口,然后说道:“为兄替你俩赋诗一首,可好?”接着,摇头晃脑吟了起来:“北方有双姝,灼灼芙蓉姿。皓齿终不发,芳心空自持。”
俩姊妹尽管没什么文化,却也知道是在称赞她们,不由得又羞又喜,双双逃离了云峰怀里。
刘月茹微微笑道:“云郎,这姊妹俩如今已芳龄十七,你准备何时迎娶她们过门?否则,再大些可就嫁不出去啦。”
“阿姊~!你说什么呢?”俩姊妹连声嗔道,可耳朵,却都竖了起来,就等着云峰给出rì期呢。
云峰也是食指大动,这对姊妹花他早已觊觎良久了,可自打来了凉州之后,几乎就没有闲暇时间,不是练军,就是打仗,只得耽搁了下来,不由得,心里开始暗暗计算着。
就在这个时候,帐外突然有人大叫道:“将军,将军可在?弟兄们都来给您拜年啦。”
云峰无奈的看了看三女,带着她们走了出去。他手下的六位幢主以及王桂、苏绮贞与其他的大小将领全都来了,纷纷向云峰及刘月茹问着好,而姊妹花,则成了调笑对象。
经过一番寒喧,云峰带着大伙儿去给张灵芸拜年,在张灵芸帐外则碰到了李柏及其手下的一众将领,众人便相互客套了几句。
随后,便进见了张灵芸,张灵芸则把全军召集到了一起,发表了一通热情洋溢的新年贺辞,勉励将士们奋勇杀敌,并许诺此战获胜人人有赏。
接下来,则是大家一起同饮椒柏酒。这玩意儿对云峰来说可是个新鲜货sè,于是,问向了身边的刘月茹。
刘月茹狐疑的看了看他,解释道:“椒为玉衡星jīng,服之令人能老,柏亦为仙药,若饮此酒则可身轻体健。”
云峰笑道:“既如此,来!咱们同饮此杯!”
包括张灵芸在内,众女均一饮而尽。
刘月茹放下酒盅,狡黠的笑道:“云郎,妾知你文彩甚佳,不如趁此佳节吟诗一首,如何?”
云峰为之一怔,他知道这女人多半是想找茬了,不禁恶狠狠的瞪了过去,刘月茹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这样吧,妾先献上一首,以起抛砖引玉之用。”并吟道:“喜哉芳椒,载繁其食。厥味惟珍,蠲除百疾。肇惟岁始,月正元rì。。。”。
顿时,众女均连忙叫好,当然了,云峰也不例外,尽管他没听出来好在哪里。
喝彩声渐渐止歇,张灵芸好奇道:“云将军,该你了,本将倒也想见识见识你的文彩如何。”
‘既然你们都想找虐,哼哼!那可怪不得咱了!’云峰念头一转,负手昂立,摇头晃脑道:“天地风霜尽,乾坤气象和。历添新岁月,chūn满旧山河。梅柳芳容徲,松篁老态多。屠苏成醉饮,欢笑白云窝。”
“好!”韩氏姊妹花率先夸赞,她俩尽管似懂非懂,但只要是云峰吟出来的,当然是赞不绝口。
张灵芸与刘月茹却与之相反,均是暗自默念着,细细品味了一番,随后脸上陆续现出了诧异之sè。
张灵芸讶道:“未曾料到云将军竟是文武双全,倒令本将失敬了。”
云峰微微一笑,拱了拱手:“将军过奖了,未将愧不敢当。”
刘月茹却是神sè较为复杂,对于这个人的根底,再没有谁比她更了解了,毕竟云峰曾是她府中的奴仆。在武功方面,刘月茹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许是家传的武技自已偷偷练着。可是文采这方面,却令她颇为费解,要知道,一个奴仆根本就没法接触到书籍,也就是不可能有接受文化教育的机会,可云峰这人却偏偏是个意外,没识过字,没读过书,却能吟得一口好诗!
以前她曾数次想问个清楚明白,却始终没有问的出口,渐渐地,也就淡去了这个想法,管他从哪学来的,是自已的夫君就行!不由得,嘴角现出了一丝自豪!
而在不远处守卫着的苏绮贞亦是怔怔的看着云峰,曾几何时,她的梦想就是嫁给一个文采斐然的如意郎君,夫妻俩举案齐眉,挑灯夜谈,就是天底上最为幸福的事情。可是残酷的现实一方面打碎了她的梦想,另一方面却又使她爱上了一个有着宽容之心的武夫,然而,今天却发现了这名武夫竟然还有着不斐的文采,与她少女时期梦想中的情郎别无二致,这令她心里更加痛苦,暗自狂骂着老天爷的残忍!
“啪啪~~~”一连串的脆响惊醒来各怀心思的诸女,均转头看了过去,原来,军士们已经开始燃放起了爆竹,即把竹子投入火中燃烧;令其发出爆裂声,以此吓走一种名为‘山臊’的恶鬼。据说‘山臊’似人形,然身长仅一尺有余,只有一只脚。一旦接触到它,便会染上忽冷忽热的疾病,可是它最怕的就是毕毕剥剥的声音,所以须以燃竹的爆裂声来把它吓走。
云峰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没有硝烟弥漫,没有呛人的硫磺气味,感觉年味儿不是太浓,心想如果换成了后世的烟花爆竹该有多好?可是,他也仅限于想想而已。
云峰前世是个武痴,凡是与武学有关的大多有所涉猎,比如文学、艺术、佛经、道典、丹书、兵法等等,在这些方面,虽然不敢自吹有专家水准,却也花费了一番功夫。但是,与武学无关的理化知识,说他是初中水平,恐怕都有些抬举他了。
不由得,云峰想起了上学时老师常常念叨着的一句名言:“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当时他直接嗤之以鼻!只有拳头硬了,才可以纵heng四海任我行!然而,自从穿越来了这个世界,才明白到理科知识的重要xìng,否则,搞点火药武器出来,那还不想灭谁就灭谁?看谁不顺眼,直接几个炸药包扔过去,请他坐趟免费的土飞机!
“哎~!”云峰叹了口气,尽管心里无比懊悔,却也没半点办法可想,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一步步走下去吧。
第一零一章帐篷塌了
随着爆竹的持续鸣响,新年的气氛被推到了顶点,老天爷也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挥洒起了细密的雪花,很快天地间就变得苍茫一片,将士们则陆续散去,回返到各自的营帐。
张灵芸或许是受到云峰所吟诗词的刺激,文兴大发,把云峰、刘月茹以及韩氏姊妹花邀请到了自已寝帐里行酒令。云峰自是不会反对,趁着闲来无事,给众女找找乐子倒也不错。
至于行酒方式,很简单,在几案上摆个盆状器物;覆盖住所猜物品,猜不中须赋诗罚酒。韩氏姊妹花理所当然的做起了令官,没办法,她俩只能勉强识上些字,就这还是向刘月茹与靳月华学来的。赋诗?对姊妹花来说那实在是难为人的活计。
云峰为了让诸女开心,便故意猜不中,美酒一杯接一杯的入喉,诗词则一首接一首的脱口而出,令众女又惊讶又欢喜,拍手声、叫好声、轰笑声接连不断。不过,云峰吟诗还是挺有分寸的,只吟五言诗。七言诗以及宋辞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过于超前了些。
在一旁侍立着的苏绮贞受气氛感染,心里如同猫抓一般憋的难受,行令吟诗,这可是她的强项,但碍于身份,只得强行忍了下来。好在云峰没过多久就想起了这女人也是出身于书香门第,对这些文人把戏自然不会陌生,便把她也拉了进来。
刚开始苏绮贞还有些拘谨,但随着气氛逾发热烈,渐渐地,也就全身心的融入其中。妙语如珠,文思泉涌,其文学造诣,令张灵芸与刘月茹为之侧目,而她自已,也暂时忘却了自身的惨痛经历,仿佛回到了数年前与一班闺中蜜友饮酒作乐时的情景。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来很快,不知不觉中,天sè已经黑了下来,众人纷纷告辞离去。算一下,从上午巳时(9点)一直到接近亥时(晚上9点),这一男五女整整饮酒作乐了将近六个时辰!令每个人仿若恍如隔梦。
尤其是苏绮贞,在既感激云峰的同时,心里也产生一丝不安,今天,她的冷面形象被彻底打破了,跟随着众女一起肆无忌惮的欢笑和起哄,她不知道rì后还如何在云峰面前保持住这幅冰山模样,不由得,心里暗自微微愠怒,真想再狠狠的咬他一口!
刘月茹与韩氏姊妹花就住在云峰隔壁,把三女送了进去,云峰照例打了通拳,然后把全身脱光光,仅穿着条大裤衩子,就着雪擦了擦身子,这才回返到自已营帐,正要就寝时,却听到旁边传来了一声轰隆巨响,连忙跑出去一看,原来三女的所住的营帐居然垮塌了。
云峰暗叫糟糕,没说的,肯定是积雪太厚的缘故。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前去,迅速扒开营帐,把yù哭无泪的三女给救了出来。
好在她们并没有受伤,只是受到惊吓面sè有些难看,在漫天的大雪中,三女均身着单衣,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会这样啊?真倒霉!”韩彩云蜷缩着身子抱怨道。
韩彩兰哆嗦着嘴唇同意道:“是啊,这晚上还怎么睡啊?”
云峰摇了摇头,差点就要笑出声来,这三个女人的确是挺倒霉的,强忍着笑意把她们搂入怀中,一边向自已营帐走去,一边说道:“彩云,彩兰,你俩和月茹住在为兄这儿便是。”
“恩~!”三女点了点头,刚一进入帐篷,就纷纷窜到了榻上,拉过被子把全身遮得严严实实,互相搂抱在一起取暖,并且在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片刻之后,刘月茹转过身说道:“云郎,要不你一会儿就和咱们睡一起吧,她们姊妹俩在最里面,你睡最外面,可好?”
这还用问吗?云峰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当即点头道:“好吧,你们先睡着,为夫去外面替你们把东西收拾收拾。”说完,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云峰就抱着一大堆物什走了进来,随后就轻手轻脚的爬到榻上,钻入了被子里,一伸手,就把背对着自已的刘月茹搂入怀里,顿时,一股熟悉的幽香扑入鼻中,不由得心神一阵荡漾。
说起来,他已有多天没亲近女sè了,不免心中焦燥,这一下温香软玉抱满怀,难免身上起了反应。
刘月茹刚开始被云峰搂入怀里,心里还泛起了一阵甜蜜,对于云峰的温暖怀抱,她也是挺想念的。但紧接着,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一根硬物顶在了屁股缝上!俏脸一红,连忙伸手向后推了推,却被身后男人捉住小手,牵引着探入了大裤衩子内,放在了那玩意儿上,并引导着上下套弄起来。
刘月茹心里暗暗啐骂,但也知道这人早已憋坏了,便强忍着羞意背着手一上一下运动起来。
帐内黑漆漆一团,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从表面上看,似乎四人都已睡着。可是,真正能有几人入眠,只有当事人自已才清楚。
云峰可是记得,在床榻的里面,还睡着一对俏丽的姊妹花呢。不由得,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感,兴奋之下,双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伸入了刘月茹衣襟里上下游动,一张大嘴也贴了上去,轻轻噬咬着那散发出醉人清香的粉嫩颈脖。
刘月茹给逗弄的身子连连轻颤,嘴唇更是紧紧抿在了一起,强忍着不让自已发出声音,生怕吵醒了姊妹花俩,那可就羞死人了,便加快了手上动作,希望早点把这讨厌的家伙给解决掉!
云峰可不会让她轻松得逞,当即嘿嘿一声轻笑,缩回一只手,在刘月茹还以为这男人转了xìng子的时候,却闪电般的褪下了她的裤子,并揽住她纤腰,向后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