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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的一切从头开始!
其二,你自称仅有一面之交,却知晓刘琨的辛秘往事,这分明言而不实,刘琨何许人也?隐忍潜伏慕容部而不露马脚,岂能被你发觉?你把自已看的太高了!
孤也不瞒你,若非有慕容三郎君拿着祖约的供诉前来,孤至今不会知晓刘琨的真实身份,而你一个无关之人,又何德何能探来机要?这充分说明,你张宾,是刘琨埋在石勒身边的一枚棋子,是天师道高层!石勒既然留你一命,你本该远走高飞才是,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自已送上门寻死,可怨不得人了!”
张宾也冷哼一声,毫不示弱道:“这只是秦王你的猜测,而无任何证据!哼!老夫好心前来投靠,却被你以强加之罪诬杀,岂不令天下人心寒?他日还有何人敢投效于你?”
“哈哈哈哈~~”云峰以看白痴般的眼神看向张宾,纵声长笑:“石勒丧心病狂,于城破之前尽屠全城,你明明死于石勒之手,又如何反诬孤杀了你?”
亲卫们也跟着轰然大笑,笑声中满满的全是嘲讽!
“你。。。。你这恶贼不得好死!”张宾气的脸面煞白,怒目圆睁,给人一种随时会扑上来拼命的感觉,荀灌娘连忙向前一步,护住功夫稍弱的庾文君、刘月茹与草香幡梭姬。
“铮!”张宾怒拨佩剑,却猛的倒纵,准准跨上城头,身形直直向下坠落!
“哎呀!不好!可别让他跑了!”庾文君忍不住惊呼一声。
“他跑不了!”云峰从亲卫手里接来伏虎弓,一步跃上城跺,探头下看,正见张宾以背部落地,在地面打了几个滚之后,爬起来就向远处循逃。
云峰从亲卫递来的箭壶中探手取出三支箭矢,照着张宾的背影,引弓便射!
“绷!”的一声轻响,三枚乌光电射而出,张宾顿觉后背传来一阵僵麻感,更令他惊骇欲绝的是,耳中莫名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这令他的识海一阵嗡鸣,身形竟不自觉的慢了一线!
张宾当即想也不想的就地一仆!
“嗖!”一道乌光贴着额角飞过,张宾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同时也松了口气,正待爬起再跑,屁股突然一股剧痛传来,紧接着,腰上也中了一箭!
致命的一箭还在于腰部中的箭,这一箭把张宾的脊骨击成粉碎,纵使暂时不死,也是爬不起来了。
亲卫们连忙飞奔下城,荀灌娘却投来了钦佩的目光,老实说,她对云峰这一发三矢还是挺羡慕的,尤其是云峰自突破到打破虚空之后,箭术又有提升,如今的一发三矢,不再如先前那般,只能射出力道、速度相同的三箭,而是多出了先后之别。
然而,荀灌娘与张灵芸、包括苏绮贞无论如何都琢磨不出其中的门道,云峰并不是没有细细讲解过,可就是学不会,只得徒叹奈何,好在云峰也射不出连珠箭,这让她们的心里舒坦了些。
云峰也颇为满意这三箭,正自恋般的看着自已的右手呢,庾文君却忍不住道:“张宾肯定是刘琨的奸细,还夸得他自投罗网,否则都记不起来有这个人呢!对了,将军您应该一早就知道张宾身份了吧,要不然干嘛非要取他性命?您说的那什么河北大族根本站不住脚,张宾只需要尽散土地,您就没有杀他的理由!”
“这个。。。。”事实上,云峰执意要杀张宾的原因只有一人,那就是张宾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汉奸,张宾与为刘曜、石勒效命的其他大族还有区别,其他人多少都带有点挟迫的性质,只有张宾是自愿投奔,类似于明朝未年的范文程。
当然了,这话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说不出口的,云峰呵呵笑着搪塞道:“孤只是稍微有些起疑,至于张宾哪里露出的马脚你不要问,这完全是达到打破虚空之后的心灵感应!”
一听这话,荀灌娘美目中的羡慕之色更盛,其余人等也均是现出了一幅了然之色,但真象只有云峰自已清楚,他有个屁的心灵感应,这根本是胡扯啊!
第四零六章发财梦
建德宫,果然奢华无比,尤其是石勒与他的王妃们居住的后六宫更是称得上个中翘楚!
所有的宫室,屋顶使用庑殿顶或歇山顶,如振翅高飞的大鸟,宏伟而又壮丽,其轮廓曲线,飘逸自然,顶部鸱尾高耸,飞檐翘角如羽翼轻展。
屋身以柱梁为主干,崇楼华宇皆用立柱负重,梁柱横向联接,通体以木构件为骨架,丝毫不借重墙壁,台基则平削方整,高大雄伟,栏杆均为汉白玉石栏杆,上刻有精美的花纹饰样。
每一间殿阁,均是斗拱高突,通过三五七九檩与二四六八椽来设置棱柱、月梁、雀替、抬梁、斗拱,将建筑的实用性与审美性统一为了一个整体。
屋与屋间,由房屋围成庭院,以庭院组合出各种形式的院落,将四面建筑用走廊、围墙连接成长宽高低和谐的比例,在半开半闭的院落整体中,构成了统一的空间美,而院落与院落间,则以回廊连接,回廊各间分隔排列,装有花饰窗口。
在这一大片区域,人工溪流蜿蜒环绕,精美的花园小品与大小不一的湖泊点缀其间,地面踏脚处,则以彩色碎石铺就,光从外部看,已是完败未央宫!
而石勒时常与后妃美人宴饮的昭阳殿,以七十二根玉柱支撑,分连东西二阁,东阁含光殿,西阁凉风殿,其间长廊相接,香草珍木,布满庭院,昭阳殿后有永巷,巷北为五楼门。门内则是后宫掖庭!
当踏入昭阳殿。与云峰从城头赶来的诸女。均是美目一瞬间星芒大作,就连荀灌娘的眼珠都是瞪的滚圆!
殿内以丁香末抹壁,一阵阵清香沁人心脾,四面墙壁镶以玉珂数百具,又悬垂金铃万余枚,门窗皆镶金饰银,悬五色珠帘,白玉钩带。即便那重重叠叠的布幔,也全都是上好的蜀锦,微风轻拂中,仿如置身于仙宫!
屋角墙下的阁架,陈列有琳琅满目的金银器与珠宝玉盘,全都镶有琥珀珠、水晶珠、绿石珠、琉璃珠等名贵宝石,尤为难能可贵的,则是殿内还有大小不一的青瓷制品,如鹰首壶、蛙形水注、狮形烛台、熊形灯等等。
要知道,北方直到北魏中叶才开始仿造南方烧制瓷器。而南方的瓷器最早在西晋才有了烧制工艺与器形外观上的突破,在当时。仅有会稽一带出产瓷器,产量极少,云峰在王导与荀崧府上,也很少见到,器具还是以陶器为主,就连云峰自已使用的碗、碟、釜也仍是陶器。
可以说,每一件精美的瓷器,价格极为高昂,而这昭阳殿中,竟有上百具之多,石氏的奢侈着实令人膛目结舌!
草香幡梭姬忍不住赞道:“真美啊!大王,幡梭姬从来没想过,世间竟有如此奢华的宫室,这得值多少钱财啊!”
云峰微微笑道:“草香幡梭姬,你不觉得俗气么?装饰点缀在于恰到好处的神来之笔,而不是取决于数量堆积,石勒不懂风雅,自以为占有的越多,地位便越高,身份也越尊贵,可到头来,不还是国破家亡种族被屠,尸骨则风吹雨淋,永受万世唾骂?
身外之物,还是少惦量为好,人的**永无止境,只有心灵上修得圆满,那才是真正的快乐,过一阵子孤第三次下都,有空带你去老师家走走,器具虽然简陋,布置也不奢华,却处处透出一种自然而又苍朴的情趣,可以使人心境平和,涤荡心灵的尘埃。”
“哦!”草香幡梭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荀灌娘却是无比受用,云峰夸她家有品味,就是在夸她的父亲品性高洁,一时之间,俏面布上了一层甜甜的笑容。
荀灌娘觉得该说些什么,却又不好就着这个话题,毕竟云峰可以夸赞,她自已不能夸啊!
于是,略一寻思,荀灌娘问道:“对了,断山,你刚刚在城头上对张宾说要把这建德宫的宫墙拆了,供百姓们玩赏,这恐怕不妥吧?无论怎么说,建德宫也是王宫,又岂是寻常人可以肆意往来?”
云峰摇摇头道:“老师,咱家的宫殿已经够多了,你看,如今有未央宫,成都皇宫,将来再有建康宫城,弟子还打算以蓟为都城,肯定也要修建宫室,就这样已经有了四座,洛阳弟子是不打算建宫室了,只把城池修补好就行,如果再加上这建德宫,那得是五座,五座皇宫,每年的养护费用得不少钱啊!弟子也舍不得折掉,只能把这座不是太重要的建德宫放弃算了。”
“呃?”刘月茹不解道:“云郎,养护宫室不都是朝庭出钱?秦国虽然府库暂时不宽裕,但不至于这么点钱都出不起吧?”
云峰摆了摆手:“公是公,私是私,待天下一统之后,解决了江东士族的土地问题,为夫将在全国范围内实行私有化,一改秦汉以来土地屋舍属于国有,实则相当于皇帝与贵族等少数人专有,从而可以随意剥夺普通平民财产的不公平局面,让每个人都有自已的,可以代代相传的私产。
在时机成熟时,要放开盐铁酒,由官营改为私营,朝庭尽量不介入任何生产经营活动,应以征税与管理为主,做一个真正的管理者,而不是与民争利,同时,还要杜绝汉武帝元狩四年(前119年)颁布告缗令的历史悲剧重现,告缗令规定:匿不自占,占不悉,戍边一岁,没入缗钱,有能告者,以其半綥之,由此以致杨可告缗遍天下,商贾中家以上大氐破!
这显然是一种**裸的抢夺民财行为,绝不能容忍!
而山泽、河流、湖泊等自然土地则延继国有,向公众开放,但不得改变其自然形态,包括宗室在内,任何人不许圈占,要想独自使用,必须要申明理由,向朝庭付出租金才可以获取一定年限的独占权,并且不能随意改变自然形态。。。。”
云峰越说越激动,音量也随之放大,庾文君不自觉的打断道:“将军,您≮ 电子书≯似乎扯远了吧?这些事情您该与王庭大臣们说,月茹姊姊只是问您,为何要把建德放弃掉呢!”
“啊?”云峰不由面现尴尬之色,那煽动性的气势立时消散,转而讪讪笑道:“皇帝是国家的最高管理者,并不是所有者,为夫日后会将内庭与外庭分开,外庭也就是宫城交给朝庭,内庭也就是皇城作为咱们自家产业,是私宅,因此与朝庭算清为好。
当然,宗室不能一点特权都没有,否则,岂不是白忙活了?为夫将收取上一年税赋收入的千分之一来供养宗室,再加上自家经营产业的收入,咱们这一大家子,总共就这么多钱,吃光喝光只能喝西北风了,所以,不必要的开销砍掉为好,而宫室的维护保养是一笔不蜚的开支,这么一说,你们都明白了吧?”
“这个。。。。”众女全都目瞪口呆,她们都觉得云峰太奇特了,自已完全跟不上他的进度,作为开国君主,打下天下,那整个江山不全是他的吗?什么叫是最高管理者而不是所有者?
不过,她们都清楚,这是云峰一贯的想法,平日的只言片语常常会透露出这种苗头,一时倒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荀灌娘丢了个没好气的白眼过去,庾文君更是长叹一声,阴阳怪气道:“哎~~人家坐了天下,不说如石勒这样的奢侈无度吧,最少也是荣华富贵,可咱们倒好,跟了将军您,反而要省吃俭用了,对了,文君有个提议,汉朝的皇后妃嫔为示节俭,一般都是素钗布服,咱们不如也把头上的金钗玉翠,与身上的绫罗绸缎都还给您,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加的节省?”
“扑哧!”草香幡梭与刘月茹忍不住的抿上了小嘴,云峰则是脸颊一阵火辣辣的滚烫,这就是抽脸啊!
云峰狠狠一眼瞪了过去,不满道:“人啊,对物质的需求要有个限度,否则会成为**的奴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