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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二人也跟着同声惨叫,脸上惊骇yù绝的表情还未来的及摆出来,就听到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石屑纷飞,烟尘弥漫,青石竟然被这一拳打成了无数碎块!
两人顿时吓的腿一蹬,当场昏死了过去。云峰则伸手在他们身上分别点了几下,片刻之后,这二人渐渐地醒转过来,互相对视一眼,脸上满是恐惧之sè。
“说吧,本君耐心有限,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们,否则,呵呵,这块石头你俩也看到了吧?”云峰淡淡道。
“我说,我说~!”两人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喊叫着。
云峰看了看,指着尖嘴猴腮的那个。“你先来!”
“是~是~!”这人连忙翻身起来,点头哈腰道:“恰如方才那位女郎所言,我二人正是刘汉破长安时败逃出来的晋军,小的叫李刚,小人同伴叫王桂,皆为斥候。至于我二人为何要窥探于郎君一行,实为我等在周围布置下的一些小玩意儿有被触动过的痕迹,因此,我二人便顺着线索摸了上来。嘿嘿~!”说完自顾自的干笑两声。
云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方现在尚有何人?驻地在何处?”
“我来,我来!”李桂抢着答道:“我军尚有五百余人,领军将领为羊太傅(羊祜)继孙羊明。正驻扎在峡外十里处。”
“你军战马多少?弩,弓各多少?”
“战马百余骑,弓二百副,弩已全部损坏。”李刚赶紧抢答。
“你军在峡中有无驻扎?”
“这个。。。”二人双双有些迟疑。
“恩~~!”云峰冷哼一声,目中又泛出了凶光。
“有五十人驻于峡中。”二人连忙同声答道。
云峰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李刚道:“你现在回去,不管你用何方法,把峡中驻军都引过来,给你一个时辰,若一个时辰不至,你这同伴可就没命了!”
顿时,王桂可怜兮兮的看向了李刚。
“是~是~!小人遵命!”李刚迅速答道,接着,又有些迟疑的看向了云峰。“敢问,郎君可否赐些吃食于我二人?”先前云峰一行在吃着午饭时,躲在灌木后的这两人馋的连眼珠子都快掉下了下来,口水不知道吞了多少口。刚刚看到架子上还有一个獐子头和一只前腿,忍不住提了出来。
云峰暗自纳闷,心想这人还真不见外啊,难道他不知道自已是俘虏?不过,从这点倒能看出,这些晋军残部rì子过的也挺惨的。便点点头道:“你二人去吧,吃完就去把峡内驻军给引来。’
李刚和王桂心中大喜,道了谢后,连忙跑过去开怀大吃,片刻工夫,一只头一条前腿就给他二人消灭的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李刚打了招呼立即就向峡内快步跑过。云峰则又随意的问了王桂一些问题。
渐渐地对这些晋军也有了些了解,这数百人平rì以打猎为生,并且时常出山去抢劫周围的一些小部落,说白了,就是一群山贼!至于最受山贼欢迎的群体:客商。一次都没有抢到过!
如今的北方,除了石勒治下还好些外,能够注意招揽人才,发展生产。其他地方由于连年征战,且主政者鼠目寸光,或以抢劫为生,或抓捕异族为奴,大多倒退回了自然经济。除了有限的几座城池中货币还在继续流通使用,大部分地区都是赤地千里,荒无人烟,自然没了商人生存的土壤。况且世道不靖,就算是有人想要贩卖些什么,也不敢随意乱跑。想到这些,云峰心头有些沉重。
约一个时辰左右,李刚果然把人给唤来了。五十名兵士,在一个领头粗豪大汉的带领下,杀气腾腾的奔了过来。刚一跑到近前,李刚就指着云峰大声叫道:“曾将军,就是他们,他们绑了王桂!”脸上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
云峰看的暗暗好笑,吩咐了其他人向后退了一些,自已却站在原地不动,打量着这些兵士。通过靳月华接连几rì的枕间介绍,云峰对这一时期的历史差不多也能了解个仈jiǔ不离十了。从几次较大的战役来看,西晋未年,哪怕是在八王之乱发生后,晋国实力已经严重内耗掉的情况下,晋军的战斗力依然非常强悍。洛阳,长安的相继陷落,非战之过,实由多种原因构成。然而现在这些人队列松散,身疲体弱,半点也看不出来曾经就是威风赫赫的晋军!
“还不快快放了本将兄弟,否则,老子手中的刀可不是吃素的!”领头大汉一挥手中马刀,凶神恶煞的吼道。
“你是何人?”云峰淡淡问道。
“本将曾大牛!”
“哦~!”云峰点了点头,知道了这人名字,他也没兴趣再问下去了,他的目地是把羊明给抓过来,逼他投降!不过这曾大牛蚊子虽小,可也是块肉,先抓了再说!
于是,云峰立即展开鬼魅般的身法,扑入这五十二人中。人的后颈有一处地方,只要找准位置,一记手刀砍下,不需要太大力道,即可把人砍晕过去。云峰就专挑此处下手,在晋军措手不及间,首先就把分布于两侧的弓箭手给全部砍翻了。紧接着,闯入阵中,避过一柄柄即将临身的刀枪,身形连续闪动,每一次闪动都有一到两人倒下,没多久工夫,连李刚在内的五十二名晋军全部给他打晕了过去。这才吩咐了韩氏兄弟,把除李刚外的所有人全部捆绑起来。
“砰~!”云峰一脚踢醒了李刚,微微笑道:“李刚,还得麻烦你再去把羊将军请来,这次给你三个时辰,过时不至,就请羊将军给这五十二人收尸吧。”
云峰的笑容亲切和蔼,令人如沐chūn风,但看在李刚眼里,却比恶魔还要恐怖。他浑身发着抖,在云峰刚刚说完,就连招呼都不打,撒腿就象峡内跑去!
第三章可愿归顺于我?
待李刚身影消失在远处,云峰便带着韩氏四兄弟进入峡谷做了些布置。
首先砍倒几棵大树,并推过来几块巨石把峡谷的一头封死,以防羊明窜出来伤害靳月华等一众女眷,再在谷中置以干草,枯枝,以及从峡中驻军的营地中缴获出的狼粪等等。当然了,目的并不是要烧死他们,而是要燃起浓烟,制造混乱,因此柴草上都泼洒了一点点清水。
谷内布置完毕,又带着韩氏四兄弟分别攀上两侧峭壁,命他们在羊明一众人入谷后即沿途向下抛洒点燃的干柴。
而他自已则立在山谷中段的峭壁上,准备着檑木和滚石,一旦羊明率众经过,立即推下把道路封住,来个瓮中捉鳖!
一切妥当后,天sè已经黑了下来。
“将军,将军,大。。。大事不妙,大事不妙!”李刚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山寨大厅,气喘吁吁的叫道。
“何事慌张至此?”一名气度威严的中年人转过身子,眉头一皱道。
李刚咕噜咕噜灌了口水后说道:“大牛,大牛被抓走了。”
中年人一听,脸上立刻冷了下来,沉声道:“你且细细道来!”
于是李刚将事情经过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这么说,对方确实只有那十多人?”
“将军,属下看的清清楚楚,里面还有几个女眷,啧啧,那长的可叫漂亮,就和天上的仙子一模一样!”李刚带着一脸向往之sè说道。
中年人当即怒道:“你二人可真是胡闹,草莽之中多异士。你也不想想,人家没些本事怎敢带着女眷上路?这次你俩是招惹到了不该惹之人!唉~!”
“将军,此事全因属下而起,我李刚愿领军法!”李刚突然跪了下来,悲声道:“只是大牛和一众兄弟还在对方手中,若三个时辰内将军未至,只怕他们xìng命难保,还请将军搭救他们!”说完,猛一咬牙,拨出佩剑就要向自已脖子抹去!
中年人立刻一把抓住他手腕,骂道:“你这熊货,犯了错就想一死了之?死了就能把众将士给救回来吗?还不快给本将起来引路!虽然对方意图不明,可本将无论如何还是得跑上这一趟!”接着又向边上一喝:“传令下去,骑队随本将前去,其余人等留下看守山寨!”
。。。。。。。。。。。。。。
黑夜中,云峰立在山崖上,看着脚下的一条火龙由远及近的通过,嘴角不禁现出了一丝笑容。当最后一骑行至他脚下时,当即他就把檑木,滚石轰隆隆的全都踢了下去。
顿时,韩氏兄弟听到声音迅速从对面向云峰这方向奔跑过来,顺路向下抛洒着点燃的干柴,片刻之间,谷里就冒起了呛人的浓烟。
“咳~咳~不好~中计了!全军听令,撑起盾牌,全部靠向山壁两侧,保持住队形不要散乱!”领头的中年人连忙勒马边咳着边大声喊道。不得不说,中年人领军还是有一套的。后方的巨响明显是檑木滚石封闭了路口,可想而之,前方定然也无出路。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退向两侧先静观其变总比拥在中间当活靶子要好。
但此时的山谷里已经充满了刺鼻呛人的气味,浓浓的黑烟熏的众军士不停的去揉眼睛,狭窄的通道中上百名骑军完全乱成了一团,惊惶失措下,都争先恐后的向回奔逃着,战马的嘶鸣声,咳嗽声和焦急的呼喊声交汇在了一起,任凭中年人如何喝骂制止都无济于事。一路上,不断有战马撞在一起,也不断有骑士从马上坠下。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云峰给韩氏兄弟发了讯号,让他们回到峡谷前方顺着绳索攀回去保护众女眷,自已则取出一块湿巾蒙住口鼻,顺着事先挖好的坑洞跃了下来,手持长枪立在了后方的一根檑木上面。
“不好,道口被堵住了。”在弥漫的浓烟中,奔在最前的军士连忙勒马停住,但后面的却反应不及,重重的撞了上去,顿时,又有十余骑坠马倒地。跟在后面的中年人虽然早已料到有这结果,但亲眼见到,心里也不免泛起了一丝绝望。
“将军,就。。。就是他!就。。。是此人捉了大牛和。。。。和一众弟兄!”云峰那么大的目标站在面前,李刚一眼就认了出来,脸上刹那间现出了见鬼般的表情,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其余众军士也一下子安静下来,除了不间断的咳嗽声,再没有人说话,神sè复杂中又带着jǐng惕的望向了站在高处的云峰。
中年人排众走上前来,抱拳道:“在下羊明,不知郎君为何要设伏于我等,若我等有得罪之处,还请指出。”
“未曾有得罪之处。”云峰扯下湿巾,淡淡答道。
中年人顿时脸上现出了怒容,勉强压下冷声道:“那为何要抓捕我军将士,又为何要设伏于此?”
“本君yù争霸天下,惜手上缺兵少将,如今看上了诸位,你等可愿归顺于我?”云峰脸不红,心不跳的实话实说。他也不废话,直接单刀直入。对付这些粗豪的兵哥哥,罗里罗嗦讲一番大道理毫无用处,只有拳头够硬,显示出自已的实力来,这些人才有可能心悦诚服。
顿时,下面一阵哗然,都想不到这人竟疯狂至此,难不成得了失心疯?不由得讥笑声不断,更有人说起了风凉话,浑然忘记了自身的狼狈模样。云峰却毫不为动,冷眼看着这些人。
“哈哈哈哈~~!”羊明仰天一阵长笑,“这是本将听过的最为好笑之语,就凭你?孤家寡人就yù降伏我等?独身一人就想争夺天下?哈哈哈哈~~!”紧接着又是一阵狂笑。
“呵呵呵呵~~!”云峰也跟着笑了起来,待众人都止住了笑,纷纷以惊愕的目光看向他时,他还在笑着,好半天才停下来道:“我笑你等鼠目寸光,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好了!”
话音刚落,便如一阵风般的冲入了剩余的军士中,手中长枪连挥,专拍这些人后颈,军士手中的刀剑连他衣角都沾不上,弓矢由于距离太近,混战成一团,也不起任何作用,片刻之后,地上躺倒了一大片,只有羊明还端坐于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