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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
我下次不敢随便跟他们来这种地方了。
「你们有没有把里面整理干净?」将剩下时数帐款都结清之后,学长随口一问。
「有。」喵喵还是很精神的****举手回答。
不过可以很明显的听出来,连喵喵讲话都有点沙哑了。
我觉得这个应该就是自作孽,一大群人关在里面疯狂唱了七八小时,不沙哑都难,而且里面还包括了疯狂处罚竞赛。
「好好玩,下次换我们请客。」显然使是迷上欢唱游戏的雷多拿出记事本,然后一本正经的转向他老哥,「选一个黄道吉日吧。」
「。。。。。。」这是伊多的回答。
「不好意思我们要先告辞了,今日一游没有告知族中,得先回去报告了。」里面还维持原样没有变声的雅多必恭必敬的跟学长等人打了招呼,「漾,今天很谢谢你们的招待,下回儿也请让我们回礼。」
「呃?」并不是我招待的啊。
「我们等等也有工作要先走啰。」莱恩跟千冬岁两人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也表示要先离开。
「喵喵想睡觉了。」打了一个大大哈欠,喵喵揉了揉眼睛。
「那我们就在这边解散吧。」
「好。」
「掰掰啰。」
没有几秒钟的时间,原本刚刚的一大群人瞬间散光光。
学长跟夏碎还站在旁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出到大门口之后我才发现今天晚上的风很大,而且有点冰冰凉凉的好像飘雨丝。
对了,我想起来他们有说过这两天台风会来。
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两声、有简讯传进来,打开一看上面著名是来自于学校的会计部。打开内容,里面果然又是一笔可以吓死我可是吓不死其它人的天价。
「嗯,这个工作比我想的还要多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我后面看简讯的学长猛然出声,差点吓到我松手。
「夏碎学长呢?」最后一个人也不见了,现在剩我们两个还站在大风吹的街头。
「他还有工作,先走人了。」
「喔。」大家还真忙碌。
风一下大一下小的,猛地传来呼呼的巨大声响,果然是台风要登陆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学校那种没风没雨的诡异平静天气,现在一回来就碰到台风突然有点不习惯起来,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天气变化了。
「学院外面其实有天气变化的,不过因为学院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结界,会维持最好的天气和温度,所以基本上在那里面感觉不到任何变化就是。」学长在旁边的饮料机投了两瓶饮料,然后抛了一瓶给我,「现在这么晚你回家可以吗?」
被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这种诡异的时间跑回家我老妈不知道会不会骂人。
半夜十一点多耶。。。。。。
感觉上很像游荡的青少年还提早回家没有完到凌晨的感觉。
「不然你今天先跟我去住宿,明天再回家吧?」
就在我想想觉得有点怪怪的要回答学长时候,另外一边传来很大的叫骂声。
「靠!你们是黑店喔!没唱多久收那么贵要死!」
我看见几个人跟服务生起冲突。
几个被五色鸡毛恶整的衰鬼。
※※※
「褚,不用管他们了。」
学长拍拍我的肩膀这样说。
那一整群的人指着那张账单互相叫骂着,我也看见店里面有好几服务生也脸色不善的出来围在旁边,想看看是谁在闹事。
「明明才唱四个小时要收七小时的钱,你们抢匪喔!」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们占用包厢七小时多的时间,这个纪录上面都有,我们只是按计价算帐而已。」应对的服务生递上店内的账单,马上被何政那边带头的暴怒撕碎。
「我听你在放屁!」
「我们店里都有做定时纪录,如果你们要存心来闹的话我们就报警,看看谁对。」服务生的语气也转向强硬,有种很难转圜的余地,同时也跟同伴使了个眼色,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有胆你去报啊!当心我撂兄弟来砸店!」
两边的火气都很大,有一种一触及发的感觉。
我想一想,反正刚刚进帐也还算蛮多的,做个好事帮何政个忙,以后同学就两不相欠的应该可以吧?
而且这件事情追根究底还是五色鸡头搞出来的。
「褚,有时候想当好人也得看对象。」学长环着手看着不远处已经火冲开骂的那群人,冷冷的哼了声。
「还好吧,反正就这么一次,我又不是常常都帮忙。」
而且我觉得不帮个小忙的话,等等可能很快就可以看见街头流血事件了。然后警察来、记者报,明天不是头条也是前版大新闻,名字叫深夜青少年徘徊KTV,白唱歌不付钱与服务生发生火爆冲撞。
接着版面上面放大的相片里面就可以看见我同学排排站,脸上被打了马赛克还是黑杠杠,因为他老兄还未成年。
「我去帮他们结个帐,一下就好。」
我想,大概鬼迷心窍还是什么,也有可能是长久以来都被他们看不起,好不容易有个什么东西可以赢他们的心态作祟吧。
总之,很难说得清楚。
没有五分钟之后我在柜台给他们结完将近万元的帐款,又出了店门。
服务生一收到款项之后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还什么叫嚣,在店长出面时候纷纷回到店里不管那帮人了。
「褚,走吧。」
学长在那群人还没注意到是我结帐之前就一把拖着我的领子往偏暗巷子的地方走去,确定了没有人跟进来才放开。
「现在要去哪?」
我突然想起刚刚住宿的问题。我在台中住这么久,倒是还没有住过台中的旅馆什么的。不过以前跟家人出去玩时候住过几个地方。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很倒霉的我每次住到的房间百分之九十九都有问题,机率之高,令人啧啧称奇。
「随便找家舒服的旅馆住。」
学长弹了一下手指,我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地板上已经出现法阵,一秒之后我们已经不在刚刚的暗巷子里面,变成另外一个地方的转角角落。
一走出角落,我看见我眼前的是一整栋传说中的。。。。。。豪华精致大饭店。
这个叫做随便找?
老大你的标准也太高了一点喔!
这个地方怎么看都是那种一晚睡下去等于平民百姓一个星期的血汗钱的好野人(有钱人)专用的神秘地方。
「走了,进去了。」学长不分由说一把拖了我就走。
「等等,你也给我整理仪容一下。」
「衬衫牛仔裤整理个屁。」
呜呜,学长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
刚一靠近自动门就大大的开启,整个里面富丽堂皇的让我好想转头就逃啊。
我是穷人我是穷人。。。。。。
这地方是外星球这地方是外星球。。。。。。
啪一声学长一巴掌砸在我脑后。
「不好意思,请问两位同学有事情吗?」很快迎上来的女服务生稍稍看了我们一下之后很有礼貌的问。
这里整个地方就只有我格格不入,看起来还比较像来倒垃圾的。
「住饭店、开房间。」
「噗!」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一个人住就算了,学长请你记得还有一个我啊!
这是什么鬼话!
「啊?」显然的女服务生也熊熊反应不过来。
不远有个看起来好像比较高阶不知道是主管还什么的人匆匆的走过来,「怎么了?」他先像我们两个礼貌性的点了头,才转过身问那位女服务生。
「我们两个要住宿,用一个双人房就可以了。」学长口气有点懒洋洋的,然后从口袋掏出那张万能付帐卡给主管。
因为现在靠得很近我才注意到,学长的卡片长的跟我不久以前申请的不太一样,上面多了一个黑金色的花纹,下面写了字,我看不懂。
那个主管一看到卡片先愣了一下,接着整个态度都大转,「很抱歉怠慢了,两位请跟我过来。」整个就是变得非常有礼貌外加战战兢兢。
难不成那张卡片上写了什么威胁他全家吗?
啪的声,我的脑袋二度被砸。
※※※
「这个房间给两位使用,希望两位会满意。如果有什么需要服务的,房间里面都有按铃,我们有专人随时待命。」
主管带着我们搭着电梯直升十来楼,然后才在一个房间门前面停下来。
说真的,我的眼皮在跳。
「好,谢了。」学长收回卡片跟钥匙卡,在主管走掉之后才自行打开房间的电子锁。
所以说真不愧是大饭店,连房间门锁都用得这么先进,我们上次去住宿的地方都还是给钥匙,有时候还会抽到烂钥匙,要插对角度门才会开。
就在我魂游九重天时候学长已经开了门走进去,然后按了室内灯。
有那么一秒我差点眼睛被闪到抽筋。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真的是人住得地方吗!?
我看见一间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的超级豪华大房间。
我被闪到了。
救命!
「很啰唆耶你,快进去啦!」学长神出鬼没的绕到我后面把我踹进去那个大房间。
好傻眼、整个都傻眼。
地毯是白色长毛,传说中的超柔软逸品。
房间里面挑高两楼,下面是小客厅上面是大圆床,外加按摩浴缸,整面的大型玻璃透明墙让你半夜睡不着看着闪亮亮的夜景到昏,自用小厨房还有不知道几寸的大型液晶电视屏幕。。。。。。总之就是奢华到我都不敢踏出一步怕踩烂一根毛要赔的地步。
这是恶梦。
这是一个闪亮亮的可怕恶梦。
「我记得上次问过,这边一个晚上好像要七万多元的样子。」学长硬把我拖进去小客厅随地丢弃,然后很熟稔的走到小型厨房里面给自己冲茶。
「七七七七七七七七。。。。。。」
我耳朵抽筋听错了我耳朵抽筋听错了我耳朵抽筋听错了我耳朵抽筋听错了。。。。。。
那个不是正常人可以住得起的数字是什么!?
「放心吧,黑袍在各地都倍受礼遇,我上次来工作也是住这个地方,一毛钱都不用付。」学长很怡然自得的坐进长毛白色大沙发里面,整个人陷了一半下去,「像白袍紫袍也一样,另外我们学校的学生,像你,如果要来住的话是算做实习费用,一般而言这边的饭店会巴不得我们入住,连学生都便宜得不得了。」
所谓的便宜是指住总统套房很像住民房吗?
「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学长居然还点头。
想想也是,住进来一个黑袍等于万一好死不死饭店有神秘离奇事件发生时,随时都有个万能保全者可以帮忙。
「嗯,褚你要记住,因为我们在各地方都被礼遇受惠,所以要格外爱惜这些资源,必要时候的确得帮忙场地主人;因为在我们之前的前辈们就是这样替我们打下基础跟各界的信任。」学长放下杯子,很认真的这样告诉我。
「我知道了。」我也很认真的点头。
「那好,我要去睡了,好累。」
「唉!?」
话题一下子跳出三千公里远。
不过当我看着这个豪华至极的房间之后,我可能稍稍有点了解学长说的话。
因为信任与相辅相成的基础建立,所以现在连渺小如我都能够受惠得利。
我想,不管在什么地方应该都会是这样。
「我也要睡了。」
今天爆累的,明天还要处理那个工厂事情哩。。。。。。
那就睡吧。
看着挑高楼层上的柔软床铺。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感觉。。。。。。
我今晚很可能会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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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话 台风天的家里
Taiwan AM5:11
我做了一个怪梦。
梦里面四处都是黑的,像是一条黑色的小路,尽头很光亮。
我随着亮光走,走出了那条不知道多深的小路时,在光亮的另外一头看见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是我最熟的人,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又跟我平常时候看见他时不太一样。
站在光亮处的是学长,他穿着平常的黑袍衣服。可是他跟平常不一样,满头像是血也像是火的红发随着不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