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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他的人还是微微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要前往讨伐鬼族的事情,反而是幽幽的开口:「我一直以为你会是很可爱的小娃,为什么会变得比我还高。。。。。。」
帝把头转回来:「你比我矮?」
因为成形之后几乎从来没碰过鞘的形体也没有看过自己的样子,依照自己还是刃时候的记忆,他一直认为臣比他高上很多。
前面的人有一瞬间的僵硬,几乎可以看见他的脸上出现了某种咬牙切齿的表情:「你至少高了我两个脑袋。」
「噗……」
帝笑了出来,修长的指尖开始按着还背着自己的那个肩膀,果然的确不是很宽厚,能大概描绘出对方的身形:「我并没有在成形时候可以比你高。」
「我知道,如果你是刻意的,我绝对现在把你摔在地上让你自己走回去。」话虽然这样说着,臣依旧小心翼翼的护着背上的人,选择安全平稳的小路折回。
「这样在外人眼中看起来,我像哥哥一点。」勾起微笑,帝趴在他的背上。
「赌气就往外跑的人,一点也不像哥哥的样子。」没好奇的回答他,臣还是勾起了唇角。
「你也往外跑的,对吧。」轻轻松松回敬了过去,他可以想到前面人的尴尬表情:「哪,臣哥。。。。。。鞘是做来保护剑的吧?」
「。。。。。。废话。」
「所以,你别再跑去讨伐鬼族了,我们跟后,一起离开这边吧。」描绘着曾经为刃时修看过的景色,他闭上眼睛:「即使看不见星星,但是我们仍然能够一起在星星的天空之下,如果谁先离开,那连一起的时间都没有了。」
即使看见的是黑暗,但是黑暗之外是美丽的天空。
他们都在天空之下,不是在黑暗之中。
「。。。。。。我明白了。」臣点点头,释怀了。
他们花了一小段的时间才缓慢的走回去。
远远的,臣就看见绿发的少女用一种惊恐的表情站在临时住所的外面。他很快的将背上的人先行放置在一旁,快步的跑过去。
「有怪人在家里面。」还没等到他开口询问,后立即缩到他身后。
眯起眼睛往竹搭的屋子里看,臣看见有个穿着盛装的女人把别人家当作自己家的舒适坐在里头,她的衣服是白色的但有着美丽的纹路,以蓝色镶边,手上还拿着扇子一下一下摇着:「又多了一个小弟,我感觉到是三个的气息,可不可以再见见另外一位呢?」
「你不是人也不是鬼族,我感觉不到你身上其他种族的味道,你是谁?」走进屋子当中,臣警戒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嗯。。。。。。这样自我介绍好了,我有一所学院大概准备的七七八八了,老师、学校结界什么都弄好了,不过还是缺不少人手。」摇着扇,陌生人勾出让人看起来像是有点狡猾的微笑:「我察觉在这边有很有意思的力量,所以专程来问问的,你们三位愿意到我的学院帮忙吗?」
「想都别。。。。。。」
「请问,是怎样的学院呢?」打断了臣拒绝的话,让后扶着走过来,循着声音面对着那位给人怪异感觉的陌生客人,帝提出了疑问。
「喔喔,原来你是最大的啊,那正好,我想说这里只有两个小不点还不晓得沟通好不好。」收起扇子,陌生人愉快的笑着:「我的学校,只要他有能力,什么人都可以进去,杀人强盗还是整个世界的通缉犯,只要他在学院中遵守共同学习的约定,我就为他们打开大门,至于他是好是坏,能不能顺利走出去就看他个人运气了。」
「您想要培养出一个混乱的学院吗?」眨了眨紫色的眼眸,帝感觉到后面有人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手腕,他知道臣想拒绝这个莫名奇妙的人。
但是,他起了兴趣。
「不,我想要的是一个混乱世界中可以制造出共同的学院。」盯着眼前的人,陌生人刷开了扇面站起身,走了几步到达他的面前:「不管是杀人也好或是通缉犯也好,只要他们能够达到标准我就让他们进到学校,于是他们在学院中学到共同,这里会让他们得到一点小小的帮助,直到走出学院之后,他们就再也不会重复从前。」
「所以,您想要的是透过学院开始重整守世界的秩序。」是的,现在的世界种族太过混乱,族与族有着敌对或是隔阂,到处都充满不同。
「而且做这件事情的不是只有我,还有联名的各大学院。」顿了顿,陌生人有着强悍不容怀疑的气势:「我将成为守世界所有学院最顶尖的龙首,所有学院将透过我的学院将这个世界的秩序重新整合,直到种族与种族之间可以共通合作。」
「那要很久的时间。」帝偏过头,他知道旁边还有着另外两个人:「你们认为呢?」
「后没意见,跟大家在一起就好了。」绿发的少女握住他的手腕。
「如果你想要去,我会陪着他们一起去,反正不管在哪边都可以看见天空,只要这个女人说的不是谎话就好了。」瞥了一眼陌生人,臣冷哼了一声。
「唉,小不点,你该学学你老大善良的器度。」耸耸肩,陌生人以扇勾了一下帝的下颚,立即就被旁边的少年皱着眉打掉。
「咳。。。。。。」尴尬的微笑了下,帝对着看不见的目光:「我们还不晓得您是哪一位呢,先自我介绍了,我是精灵石之刃化体、帝,而旁边是簪之化体的姊姊、后。另外这位是鞘之化体。。。。。。也是我们的大哥、臣。」
「啊哈哈,不用这么严谨啦,我是扇,来自于无殿、无之地,你们的名字也真有意思。。。。。。等等,你刚刚说什么?」碍眼的扇子直指少年:「这个小不点是你们的大哥!为什么你们身高顺倒过来!他的脸看起来也不像老大啊,还这么小一只。。。。。。」
「咳,他真的是我们的大哥,而且他并不小。。。。。。」
「明明就是一只小不点。」
「你还说!」直接抽出砍鬼族的厚刀,一直被矮字往下压的臣完全没有人类不打女性的某种意识,厚刃一翻就追着那个听说是要来招纳他们的未来上司满房子砍。
「呀……这么计较身高干嘛啦……」某个摇着扇的人游刃有余的到处闪。
「那你也不要计较你的脑袋!」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臣只要一看到这个董事就会开始进行追杀活动,所以交接手续是由另外一名黄发的少女为他们办理的。
他们就住在学院之中,负责起了校舍事宜。
那里的天空很漂亮,即使有人看不见,但是他们依旧在相同的星光下。
被结界保护着的学院守护着日益增多的学生,也保护着所有人共同而行的未来。
他们经历一年又一年,看着学院逐渐如同陌生人所说的踏上最高地位,引领着不同学院往这里集中起来。
时间变得快而忙碌,天空也宽广而美,在这里一切超出他们所想像的,也学习到更多他们意料之外的。
臣还是很计较他的身高问题,虽然有大半时间他没表情的脸上一点都不在意,不过在有新人报到时候都将他当成小的那个的时间,他的脸上肌肉还是会可疑的**。
帝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向那些人解释着这位是他们的兄长,虽然说有大半时间他是被其他两人给强制关在房间里面休养。
于是,时间不断的往前推流。
◇◇◇
他在梦中先勾起了微笑,然后再睁开了仍然让人觉得美丽的紫色眼睛。
「清醒了?」拿下他额上的湿巾,臣探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鬼族气息的影响应该也减弱了,会不舒服吗?」
「。。。。。。嗯,其实从一开始就没事情的。」在旁边人的帮忙下半坐起身,帝微笑的转过头:「我感觉到后跟你的情绪不稳定,你们别因为褚。。。。。。同学的事情而生气,他并未做过什么。」他听见了那个鬼族在众人面前喊着那名没有心机的学生为妖师。
那一瞬间,后动摇了。
「他的族人对你做过什么,我想后应该比我还要痛恶这点。」盯着还有点苍白的面孔,臣按着要让他继续睡一下:「只要证明他是妖师相关者,我也不会随便就放人。」
「不用这样做的。」侧过身,帝按着兄长的手腕:「精灵石在世界上有很多,有谁能保证不会有把精灵石之刃在战斗当中伤害了妖师或人。」
「。。。。。。」臣沉默了。
微笑着终止了话题,帝知道眼前的人其实从以前到现在考虑的都比他还要多。
「我做了一个梦。」
「嗯?」
嗅着学院中特有的干净空气,帝微微眯起了眼,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你在熊洞前面时候跟母熊吵架吵很久,它快要傍晚才放你进来的。」
「你那个时候不是睡着了吗?」
「是呢,可是我就是知道了。」蹭着柔软的枕头,他半入了迷蒙:「其实化成型体也不坏。。。。。。臣哥会背着我跟后呢。」
「废话,我是大哥啊。」
「嗯。。。。。。臣哥晚安。。。。。。」
替对方拉上了薄被,臣弹了手指,室内也立即跟着暗了起来。
其实,化成形体还是不错。
「晚安,好好睡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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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结束) ……
(第十八部)憎恨归来
第一话
地点:妖师本家时间:下午一点三分
我再度回到这里了。
「我一直以为舅舅是上吊自杀的……」在我的记忆当中,我只记得有一棵老树、秋千,以及半空中的脚。
「嗯,或许是那时候你太小了,只让你对某些印象暂时遗忘没有抹灭掉。」依旧笑得平和的然这样告诉我:「之后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并没有找到,将尸体焚化之后我便继承了他的位置。为了避免对方找上你跟冥玥,我才抹去了你母亲所有对于妖师的记忆,而冥玥则是没引起别人注意的维持着一般生活。」
说到这边,我几乎明白了。
所以,那时候冥玥才会替我争取那所正常的学院。或许她是想让我有另外一个机会过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正常人生活。不过,我还是误打误撞进来了。
我现在连她那时会说小心时钟的事情都觉得有问题了。
虽然之前很倒霉的时候不是没有差点被过啦……
「对了,另外一样物品应该还给我吧。」然向我伸出了手,微笑着:「谢谢你从安地尔那边带回来,原本我打算如果他再不交过来的话,我会当面逼他交出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立即就知道然是在说什么了。
翻了翻口袋,我拿出了那个从鬼王冢带出来的记忆球。安地尔说过我不是继承者,所以这东西无法被我吸收。
轻轻的将装着部分妖师记忆的球放在然的手上,我看着他摊开着手,那个小球无声的、像是沉下水一样,就这样直接沉入他的掌心当中,一点滞留感觉都没有。
「所以你是凡斯的转世?」看着眼前的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无法将这两个人给搭在一起。
「不是的,其实我只是那位先祖的保管者。」顿了顿,然稍做了解释:「这记忆并不属于我的,只是放在我这边,我并非那一位。他的灵魂早就消失在时间的潮流之中,分裂的力量与记忆被保管着,直到有一天逐渐地消失。」
那不是差不多意思吗?
我疑惑的看着然:「可是你出生开始就有这个记忆吧?」
「嗯,其实这是不同的。现在在这边的白陵然是为自己而活,不是为这个记忆而活,即使这个记忆悲愤、快乐或者哀伤,对我来说都只是别人的东西,并不让其所干扰。」
他解释得有点奇怪,我无法理解他真的可以分得那么清楚吗?
转头看着伊多,我看见他点了头,我想他应该在我来之前也把一切都搞清楚了吧。
「不要因为过去而哀伤,即使花之雪会凋谢,但是泥土下仍然会再生一切。」做了一个祷告般的手势,伊多微微撑着身体靠在一边的垫子上:「我曾经告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