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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说:“第一件事,你要记住绝对不能背叛你吕大哥!第二件事就是你要记住你是你吕大哥的手下。你还记得李傕、郭汜么?你吕大哥借他们的手除去了长安的世家大族,可是这也救了他们一命。也许他们这一生都做不了什么大事了,但荣华富贵却是跑不了的!”
刘辨说:“母亲,我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我的命是吕大哥救的,若是他害了我,就当我还给他了,所以只要吕大哥需要,这皇帝我会出来做的!我只是担心,我早已经被董卓给废了,现在刘协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我怎么才能做好吕大哥要我做的事!若是我坏了吕大哥的伟业,岂不成了天下的罪人!”
“这么说,辨儿是同意出来做皇帝了?”我笑道:“那些事不用你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刘辨笑道:“既如此,刘辨参见主公!”说着刘辨就要跪在我的面前。
我赶紧扶住刘辨说:“我们也算是兄弟吧,你何须如此!”
“我先给吕大哥行一个大礼,到了我登基的那天,吕大哥再还给我嘛!”刘辨笑道。
“切!”我说道:“你就不能学学刘协?登基诏书上直接给我搞好那些免跪免礼的事不就可以了!”
“登基诏书还要我自己搞?”刘辨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吕大哥,你不是吧!”
我笑道:“我可不是要你出来做傀儡的!你当了皇帝后,就在皇宫中开出一片重要官员的居住地,我们把政务都放在那处理。你每天的任务就要和郭嘉、戏志才一起处理政务,别想偷懒!”
“吕大哥让我处理政务?”刘辨惊讶的说:“你就不怕我…”
我摇摇头说:“废话!就你能掀起什么大浪,到时候你若是真背叛我了,那就像你母亲说的,等着我来杀你吧!”
刘辨一头冷汗的说:“吕大哥还真是不客气,你也不怕吓着我!”
“丑话说在前头!”我严肃的说:“辨儿,无论你做错了什么,或是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都没关系。吕大哥从来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兄弟。但你若是背叛了我,只要有一次,我誓杀你!”
何太后说:“霸先不必如此,我们可不是刘协!若是我们背叛了你能去哪呢?刘协做傀儡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少还有一条命在。而我们连性命都在你的手上,与其背叛你被别人挟持着、强迫着做傀儡,不如在你麾下效力。就算不做皇帝,最少也能做个开国功臣吧!前皇帝做开国功臣,还真是讽刺!”何太后说完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
“不说了,就这么办吧!”我无奈的说:“要是再说下去就伤感情了!你们准备一下,我们过几个月去洛阳!”
何太后说:“我能不能不去洛阳?我不想再做太后了,我还是想做何静。这段时间是我除了在家的时候,过的最快活的日子。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冰冷的皇宫中!”
“不行!”我严肃的说:“就算你不想做太后,你还是要回到洛阳去。因为整个坞堡我都准备搬过去!到时候是做太后,还是做何静,你就自己选择吧!”其实最近何太后和蔡邕那个死老头走的很近,他们当我不知道呢!虽然我的情报组织还没有完全组建好,可要是连自己家里的事都不知道,那我也太失败了。
既然刘辨和何太后答应了我的要求,那我自然要把这件事告诉我麾下的几个重谋,把这件事的利益最大化。于是我命人把郭嘉他们都叫来了。
昨天贾诩和郭嘉才和我商量完情报部的事,今天正在筹备,可我又派人来叫他们了。郭嘉和我年纪差不多,还比我小上几岁,平日里我都把他当弟弟看,所以他也常常和我没大没小的。他看见我笑道:“主公,诗经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主公昨天才见过我们,今天又叫我们来,不会说是想我们了吧!”
“别人都没意见,就你话多!”我笑道:“叫你来自然是有事!曹*现在挟天子以令诸侯,前段时间还发来刘协的诏书要我们交出李傕、郭汜。虽然我们搪塞过去了,但老是让曹*这样指派,却很是不妙,我们奉天子以讨不臣如何?”
其他几位都知道刘辨在我手上,只有陈宫是新来的才不知道,所以他不解的问道:“吕将军,天子刘协不是被曹*接走了么?我们还怎么…”
郭嘉说:“公台,你新来不知道,弘农王就在我们这里!”
“可弘农王不是被废了么?”陈宫问道。
贾诩说:“重新登基就是!反正刘协那个帝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曹*手上连传国玉玺都没有,他们的发来的诏书叫做矫诏!”
“可我们也不是没有传国玉玺么?”陈宫说:“那么我们和曹*就没有区别了!”在陈宫看来,无论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奉天子以讨不臣都是一样的。
“谁说没有区别的!”郭嘉说:“传国玉玺就在我们手上!所以公台就不必担心了,你只要想想如何能让这件事的利益最大化就可以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韩馥
陈宫听郭嘉说我们手上有传国玉玺,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陈宫问道:“不是说传国玉玺被孙坚给带走了么?”其实这是曹*告诉陈宫的,陈宫一直信以为真。
郭嘉嗤笑了一声说:“孙坚?那个笨蛋,估计到死都想不到,自己用性命换来的传国玉玺是假的吧!”
“假…假的?!”陈宫大惊道:“那孙坚好歹是一方诸侯,怎么会连真假传国玉玺都分不清?”
我笑道:“我早就命人制造了一个假的传国玉玺。那个工匠手艺非常不错,而且我还让他在那个玉玺上还做了一个很大的手脚,就是在玉玺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假字,若不用印,是没办法发现的。还有就是那块玉玺的材质虽然还不错,但是和真的传国玉玺比起来,就差远了!”
陈宫问道:“既然材质不好,孙坚怎么会看不出来?而且他只要把玉玺给袁绍他们看看或印一下试一试,不就知道玉玺是假的了?主公怎么知道孙坚一定会把玉玺藏匿下来呢?”
“公台,你要是得到一件宝贝,你会怎么办?”我问道。
陈宫说:“当然是拿出来,喊朋友一起赏玩!”
“可若是这个宝贝所有人都想要,包括你的朋友。要是他们知道这件宝贝在你手上,立刻就会来抢,你又会怎么办?”我又问道。
“那就只能收起来,等我有能力保护它了,再拿出来赏玩咯!”陈宫说完顿时一愣,他大笑道:“原来如此,将军竟能把握孙坚之心,真是让我汗颜!既然孙坚不敢拿出来,自然不会试用,更不会拿给袁绍他们看,不然这玉玺就是别人的了。就算孙坚知道它是假的,给了袁绍他们,对将军也没什么不利!而袁绍却会认为,孙坚早有预谋,造了一块假玉玺,想把真的藏起来。最后这孙坚还是必死!将军真是好算计!”
“哪里哪里!”我笑道:“老师教得好而已!跟老师比起来,我还是有些嫩!”
陈宫笑道:“能教出将军这样的大才,不知道将军的老师是何人,能否让我拜访一番?”
“拜访就不必了!”郭嘉说:“以后经常能见到的!就怕以后见着他,你就不爽!”
贾诩说:“郭奉孝,我就这么不招你喜欢么?”
“那是,我喜欢女人,对男人没有兴趣!”郭嘉调笑道。
我看着会议快变成斗嘴大会了连忙制止道:“诸位,正事要紧,若是几位想要斗嘴,一会我开间雅间让你们斗如何?”
郭嘉他们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停了下来。贾诩也是的,都五十岁的人了,还总要和郭嘉争一个高低。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吧。若是在别人麾下,贾诩必然是自保为上,可是在我的麾下,他就没那么多的顾虑了。我们正在那商量着,如何把刘辨登基的事利益最大化,袁绍那边也快占据冀州了。
自从讨董联盟解散以后,袁绍历经几年终于快把冀州拿下了。历史上的袁绍很容易的就得到了冀州,可是现在他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袁绍回到渤海后,招贤纳士,还别说就凭他四世三公的名头,还真招到了不少人。历史上就在袁绍麾下的审配、郭图、许攸等人都到齐了,就连黑山张燕也主动投到了袁绍的麾下。现在的袁绍麾下一下子有了几十万人,导致他的粮不够吃了,黑山军数十万的黄巾够他养活的,这就让袁绍更想得到冀州了。虽然韩馥是袁氏门生,但他不可能主动把冀州让给袁绍吧!
袁绍召集了麾下谋士,想要他们出主意谋取冀州,而袁绍帐下谋士郭图、审配等人都是一筹莫展。他们毫无办法也是必然的,本来邀请公孙瓒一起攻打韩馥瓜分冀州,*迫韩馥把冀州送给袁绍,是田丰出的主意。现在田丰在我手下当军法官呢,哪有空去给袁绍出主意。再说,公孙瓒早就被我挑唆的和袁绍翻脸了,怎么会再相信袁绍的话去和他瓜分冀州呢。结果,许攸倒是想出请公孙瓒一起瓜分冀州的主意,也派使者去了,但公孙瓒却是斩使毁书,狠狠的扫了一把袁绍的脸面。袁绍气的在自己的大帐中,砸了好多古董,最后他自己还心疼的要命。
袁绍心中十分郁闷,在他看来,自己是四世三公之后,只要登高一呼,天下必然是云集响应。可自从他在洛阳遇见我后,怎么都是不顺。袁绍自己都在心中纳闷:难不成那吕峰是自己的克星?
袁绍请不到公孙瓒,就派人去联系张扬和王匡。张扬和王匡本来就是袁家的铁杆,现在袁绍有令他们怎敢不从。于是张扬和王匡就带兵前往冀州和袁绍三面夹击韩馥。别看韩馥这人不怎么滴,可是他的麾下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先不说冀州甄家对他的支持,就说他麾下的沮授,那可是汉末不可多得的谋士,连我都垂涎三尺。再说他麾下的张郃,虽然现在还年轻,但他的大将之才早已显现。就这两人把袁绍死死的压制住了,还把张扬和王匡打的落荒而逃。
袁绍在冀州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两年,就说我在长安杀董卓,欺负曹*的时候,袁绍一直在和韩馥过不去。所以刘协派人去招他的时候,他不是不想来,而是真的没空来。最后袁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买通了韩馥麾下的鞠义,导致张郃兵败。韩馥在惊恐之下,将麾下众将召集起来,想要归顺袁绍。
沮授听韩馥要归顺袁绍,急忙劝止。虽然张郃兵败了,但是韩馥的麾下还有近十万的精锐部队。要是韩馥现在投降了袁绍,这和把冀州拱手相让有什么分别。而且韩馥和袁绍已经打了两年,韩馥要是早投降,还能有一个善终,这时候投降,袁绍若能不杀他泄愤,都算是袁绍大度。沮授对着韩馥是举事实、讲道理,可是韩馥好像被袁绍吓破了胆,坚决要降。
第三百章 张郃
沮授看自己无论如何苦劝韩馥,韩馥都不听,他就知道,韩馥是铁了心的想投降袁绍了。本来韩馥就没想抵抗袁绍,要不是耿武、闵纯几人苦劝,他早就把冀州献给袁绍了。沮授从冀州刺史府出来,正好路过济民酒楼。沮授看着酒楼的招牌,突然想起了老友田丰。他还记得田丰曾经写信和他打赌说韩馥会把冀州拱手送人,本来他还不相信。后来韩馥又抵挡了袁绍近两年,他本以为自己赢定田丰了。不想现在真的被田丰说中了,沮授心中一片灰暗,他走进酒楼,让掌柜的上了一壶酒,便自斟自饮起来。半斤酒下肚,沮授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就对韩馥、鞠义、张郃大骂起来。他气韩馥的软弱,鞠义的无义,张郃的兵败,越骂越大声。他是爽了,可有人不干了。
张郃也是一个郁闷的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