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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哈哈大笑道:“难怪刚才张将军说了。他也应当受那二十军棍。原來竟应在这上面。”
张辽神情尴尬。拱手说道:“子仲兄。你还不知道。小弟这次恐怕是走不成了。”
糜竺大惊道:“却是为何。”
张辽叹了口气。说道:“我家主公常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小弟身为主将。怎可藐视军法。小弟重任在身。却与令妹结亲。已然触犯军律。因为在外日久。主公网开一面。只需受二十军棍即可。刚才若不是高将军拦住。说是要请求一下主公。小弟便和那些士兵一起受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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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笑道:“这一点请糜大人放心。张将军即使受了二十军棍。那亲事也是赖不掉的。否则。纵使糜大人放过他。我家主公也放不过他。”
张辽白了他一眼。说道:“兄长放心。小弟并非负心之人。只待主公回信。定会给兄长一个交代。”
糜竺到这时才明白。张辽当初对于这件婚事百般推辞。原來都是受到了军纪的约束。而并非他看不上糜贞。这倒让糜竺放下心來。糜竺已经知道张辽被任命为第四军团军团长的事。那也算得上刘欣手下数得着的高级将领了。而现在驻扎在徐州城外的这支军队全部來自第四军团。即使执行刑罚。谁又敢真对军团长动手。打上那二十军棍。到时候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想通了这一点。糜竺的心情轻松下來。他还牢牢记着陶谦交给他的任务。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贤弟不用多说。你的为人。糜某自然放心。糜某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袁绍拥立刘表为帝。想问问贤弟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糜竺虽然不善于谋略。但他家中常年经商。自有一套与人打交道的办法。所以他洠в兄苯犹教跣赖奶取6窍瓤纯凑帕捎惺裁聪敕āMü帕傻南敕ㄒ残砭涂梢耘卸铣隽跣赖奶葋怼U庋幕啊U帕梢簿筒凰阈孤痘芰恕6摇C芋靡膊慌陆饧碌弊胖谌说拿嫠党鰜怼1暇沽跣滥苡薪裉斓某删汀R膊皇歉鲆子谥病K挡欢ㄋ缇椭涝苡盗⒘醣淼氖虑榱恕
张辽笑了笑。说道:“子仲兄。我家主公有言在先。等到天下大定的时候要另立明君。现在不管是谁立的。立的是谁。都作不得数。”
他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无论是董卓立的刘协。还是袁绍立的刘表。刘欣都一概不予承认。只有等到将來。由刘欣所立之人。那才算得天下正主。
糜竺吃惊道:“这么说。刘大人想要同时与曹操、袁绍二人为敌了。”
张辽摇头说道:“不瞒兄长。小弟只是一名军人。只知道服从命令。至于主公想要与谁为敌、与谁为友。却不是小弟能够妄加猜测的。”
糜竺连声附和道:“那是。那是。”
嘴上虽如此说。糜竺心中却不住地暗自揣测。刘欣所说的天下大定。当然是由他來平定天下了。否则怎么能够轮得到他來另立明君。既然天下是由刘欣平定的。而刘欣又是汉室宗亲。到时候另立的这个明君是谁。还用说吗。
虽然糜竺洠в心芄惶教隽跣赖娜非刑取5翘涨杂谒诵械慕峁故潜冉下獾摹1暇褂幸坏憧梢钥隙āA跣啦换嶂С植懿俸驮苋魏我环健W钣锌赡艿慕峁褪窃谠苷降氖焙虮3种辛ⅰ
陶谦突然便觉得有这样一支荆州军驻扎在徐州也不错。至少自己如果支持袁绍的话。曹操就不敢对徐州轻举妄动。陶谦很快就作出了决定。他要紧跟着袁绍拥立刘表为帝。
看到陶谦作出了这个有些愚蠢的决定。糜竺暗暗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在他看來。陶谦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支持刘欣。既不承认刘协。也不承认刘表。
但是。糜竺并洠в邪炎约旱南敕ㄋ党鰜怼R蛭W源诱徘逯魏昧颂涨牟∫院蟆L涨坪跤只指戳诵坌淖持尽2唤霾惶崛梦坏氖隆P矶嗍虑榛箍记琢η孜R哺牧礁龆勇叫才乓恍┲笆隆7路鹩钟辛诵┳映懈敢档拇蛩恪6背跛统碌恰⑺锴际侵С痔涨菽林蝗酶醣傅摹O匀灰丫谔涨闹辛粝滦┎惶玫挠∠蟆S捎诿芋糜胝帕傻奶厥夤叵怠L涨鼓芫U偌幌隆F渌父鋈硕蓟蚨嗷蛏俚厥艿搅颂涨氖柙丁7炊亲な卦谕獾年鞍浴⑺锕邸Ⅲ腥诘热巳找媸艿街赜谩S胄熘葜涞氖樾磐鶃碓郊悠捣薄
糜竺回到家中。想起陶谦的错误选择。犹自闷闷不乐。在他看來。徐州马上将会招來刀兵之祸。到时候难免令生灵涂炭、百姓流离。而他对此却无能为力。
突听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大哥。你终于回來了。”
糜竺不用看。就知道是妹妹糜贞。他对这个小妹最是疼爱。不由收起心思。笑着说道:“小妹。你莫非有什么事要对大哥说吗。”
糜贞俏脸一红。说道:“大哥。我听二哥说。文远哥哥要回襄阳去了。我想。我想……”
糜竺笑道:“小妹。我看你原來挺大方的。怎么现在吞吞吐吐的。想怎么样。你就说嘛。”
糜贞轻轻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想请文远哥哥來家里一趟。为他送行。”
糜家是徐州的名门望族。家教甚严。自从糜贞行过笄礼之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心做起大家闺秀來了。虽然糜贞与张辽已经行过纳采问名之礼。但是在正式成亲之前。依照糜家的规矩。他们两个人还是不能见面的。
糜竺是坐怀不乱的性子。即使再心疼这个小妹。也不可能答应让她现在和张辽见面。不由正色说道:“小妹。你如果有什么话要带给文远。我可以帮你转达。见面绝对不行。”
糜贞嘟起嘴來不说话。心中默默嘀咕道。人家要说的是知心话儿。难道也要你來转达不成。
糜竺看到她满脸不情愿的样子。只得安慰道:“小妹。你也不用着急。文远这回说不定走不成了。”
糜贞果然惊喜地说道:“真的吗。文远哥哥他要继续留下來。可是二哥明明说了。刘大人已经派了一位高将军來接替他。你不会是哄我的吧。”
糜竺怕妹妹担心。当然不会将张辽可能要挨上二十军棍的事情说了出來。只得岔开话睿档溃骸罢飧鍪虑榛共蝗范āP∶谩D惴判摹H绻獯挝脑恫换厝ァN揖桶才乓幌隆H媚忝蔷≡绯汕住5绞焙蚰忝窍爰嗌俅蚊婢图嗌俅蚊妗W龃蟾绲木圆换嵩倮棺拍忝恰!
糜贞娇羞道:“大哥。你又取笑人家。”
“哈哈。哈哈……”
糜竺的笑声未落。就见门人匆匆跑了进來。说道:“小沛刘大人派使者求见。”
糜贞不屑地说道:“这个刘备。每年都派人來送草鞋。他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糜家是徐州首富。糜贞自然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但是她对刘备有些不屑。却不是因为一双草鞋值不了几文钱。相反第一次见到这样编织精巧的草鞋时。穿惯了丝履的糜贞还很是新奇了一阵子。真正的原因是。这个刘备似乎送草鞋送上瘾了。逢年过节都会让人送來十几双草鞋。而糜家兄妹都是不穿草鞋的人。又不便将刘备送來的这些草鞋分给下人们穿用。于是过了现年。这家里的草鞋很快就堆满了几箱子。都够开一家草鞋铺子的了。
第403章 老树皮
“小妹。休得胡言。”糜竺虽然家资巨富。对于钱财却看得很淡。根本不会在意礼物的轻重。相反。他十分看重刘备的人品。因此喝叱糜贞道。“礼轻情义重洠倒稹K懔恕D阆然乇芤幌隆!
糜贞其实并不惧怕这个大哥。但是糜家规矩大。她现在连张辽的面都不能见。何况是其他外人。只得轻轻“哼”了一声。转头向自己房间走去。
那门人继续说道:“回老爷。这次刘大人送來的礼物足足装了两辆大车。听那位简先生所言。似乎不是草鞋。”
此时。糜贞刚刚转过后门。听说刘备这回送來的竟然不是草鞋。不由好奇心大起。便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后躲了起來。想要听听刘备这回究竟送來了什么新奇玩艺。
只听糜竺“哦”了一声。诧异道:“刘备驻军小沛。一应开支全赖主公供给。并不宽裕。为何要给我送如此重礼。”
这门人刚才收下了简雍塞给他的一锭碎银子。自然要帮着简雍说话。谄笑着说道:“老爷。小人虽然不知道刘大人为何要來送礼。不过想來也洠в惺裁炊褚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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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人趁机说道:“老爷。您何必在这里苦思冥想呢。将那位简先生请进來一问。不就知道了。”
糜竺笑道:“你说的也是。我还真是当局者迷。恩。快快有请。”
等到简雍走进客厅。糜竺不由暗吃一惊。因为往常简雍送草鞋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前來。这次他的身后却跟着一个红脸大汉。刘备手下本洠в卸嗌偃恕G仔鸥侵挥泄赜稹⒓蛴赫庖晃囊晃洹K悦芋靡谎郾闳铣鰜碚飧龃蠛罕闶橇醣傅囊宓芄赜稹
刘备驻军小沛以后。关羽很少露面。一共只在这座徐州城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在伏击孙坚之后。参加陶谦为大家举行的庆功宴。第二次是往平原接甘夫人來小沛。途经徐州。而这一次应该算是关羽第三次來到徐州了。足见刘备对于这一次给糜竺送礼有多重视。而这也正是让糜竺吃惊的原因。
翻开礼单。糜竺有些诧异。因为这份礼单上记载的东西虽多。却并不是什么值钱之物。但是列在第一条的却是四对大雁。其后还有四副头面首饰。
糜竺忍不住问道:“简先生。你这礼单上所载物品有些奇怪。似乎是纳采之礼。倒令糜某有些摸不着头脑。”
简雍笑道:“糜大人所言不差。这些正是纳采之礼。简某此番与关将军便是为了我家主公的亲事前來。欲为我家主公聘令妹为妻。不知糜大人可肯应允。”
糜贞正躲在窗后偷听。不由大吃一惊。俏丽的脸庞“刷”的便红了。暗暗骂了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糜竺对刘备的人品固然是非常钦佩的。但他更加心疼自己的小妹。若是给刘备做个续弦。也就算了。可这刘备明明已有妻室。难不成叫小妹去给他做小不成。所以。当初简雍向糜竺问起糜贞时。糜竺就含糊应付了过去。如今听到简雍前來求亲。不觉一愣。旋即笑道:“糜某多谢刘大人的美意。只是糜某只有一个妹子。已然许了人家。倒叫简先生白跑这一趟了。”
简雍吃了一惊。自己居然洠в写蛱宄痛笳牌旃牡毓齺砬笄住U饣乜墒悄至烁龃笮啊<蛴合蚺员咂沉艘谎邸?吹焦赜鹉钦藕炝骋丫行┓⒑凇V坏糜财鹜菲に档溃骸扒澳昙蚰吃诟显蠲谩D鞘焙蛱哟笕怂浴A蠲蒙形醇绑恰T趺凑饷纯炀托砹巳思摇!
那时候女孩子十三、四岁嫁人的比比皆是。有些穷人家的女孩子更是十一、二岁就嫁作人妇了。但是简雍和刘备都很清楚。像糜家这样的士族大户。断不会将自家未及笄的女孩子许配人家的。所以。简雍得知糜竺的小妹尚未及笄时。也就洠Ы馐路旁谛纳稀6醣敢矝'有再追问过此事。
不过。今天简雍和关羽前來拜访糜竺。却是刘备主动提出來的。
过去。刘备并不十分在意与糜竺结亲的事。因为他看得出來。陶谦已经年迈。州牧的位置迟早是要让出去的。而他自己正是接手徐州牧的最佳人选。因为只有他做了徐州牧。才能更好在保证陶家的既得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