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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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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竖着耳朵偷。听,隐隐约约听到他们争吵不小,还提到了她的名字,下一刻,慕容肆一举拔出了白韶掬腰间宝剑,这人是皇上,白韶掬自然不会还手,转眼,慕容肆就将剑架在了白韶掬脖子上。
  小鱼心一颤,步子不由自主往前一迈,那二人凌厉眸光同时朝她这边扫来,她又是一怔,才从树后出来,快步过去,月光下,这二人俊脸冷冽如霜。
  “小鱼,你来做什么?”慕容肆先开得口。
  小鱼淡看了他一眼,眸光移至白韶掬身上,他一身洁净白袍,满身的清华气,仍是绝艳无双的那个翩翩公子,只是他如今眸光有些无奈还有些痛苦,他脖子上那把锋利的剑已划开他颈部皮肤,有血缓缓流出,将他雪白衣襟染得绯红,她目又是一刺,不知这人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皇上,皇上竟要杀了他?
  这人之前待她真的不是太好,一次一次帮着她姐欺负她,可最近他似有所悔悟,总念着往日情分,也帮过她不少,如今见他为难,她岂有不挺身而出的道理?
  白韶掬究竟与这女子也相处过多年,见她唇微抿了下,知她要说什么,可皇上现在正是气头上,只怕他会牵怒于她。
  他在她开口前道,倒有些视死如归,“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但要臣收回方才的话,臣宁死不愿。”
  “好你个白韶掬,既然你这么想死,朕成全你。”
  白韶掬究竟说了惹得这人勃然大怒?
  眼见慕容肆握着剑的手又是一紧,他脖子上伤口更深一分,而慕容肆眸光狠辣,当真有杀人之意,小鱼一时情急,怕他真将白韶掬杀了,当下跪在他跟前,抱住他腿,“皇上,小鱼求你别杀他。”
  “你可知,白韶掬竟拿兵权威胁于朕?这样的大将军,朕留着何用?你却还替他求情?就因他是你儿时情郎,你不舍得?”
  慕容肆双眸猩红,尽染杀意,小鱼微的一震,白韶掬究竟对他说了什么,他竟知道了她儿时钦慕于白韶掬,她黛眉深蹙,拽着他裤腿的手也是紧了一紧,“不瞒皇上,白将军是我邻家大哥,儿时情窦初开,对他心生爱慕也不稀奇,而我现在已知他喜欢的是我大姐,我已对他断了念想,只将他当做我大哥而已。我为他求情,也只是因这份兄妹之情不忍见他受伤而已。白将军他忠君爱国,为皇上征战天下,立下汗马功劳,又怎会要挟皇上呢?只怕他是一时错言而已,还请皇上网开一面,饶他性命。”
  这女子真的只将他当做是大哥了么?真是见鬼的兄妹之情!
  白韶掬袖下拳头紧紧一捏,亦是拧紧了修眉,慕容肆反是讥笑,冷沉音色在这静谧的林子中荡开,“你知他刚才说什么?他明知朕有将你纳为妃子之意,他却在这个紧要关头拿他手中兵权威胁朕,要朕别拆散你们。秦小鱼,你告诉朕,朕是否该将他杀了?”
  以他脾性,是真会将白韶掬杀了,可他用兵如神,他手下那些将士与他出生入死,对他十分尊敬,若是皇上将他杀了,只怕他手下那十万大军会反。
  如今又是关键时刻,皇上与秦遇的这场硬仗不打不可,若是白韶掬虎豹营也反,岂不是火上添油?
  小鱼看向白韶掬,又深呼吸一口,才郑重道,“白大哥,刚才我所言你都听见了吧。我已将你放下,只将你当做我青梅竹马的大哥而已,我之前不也祝福过你与大姐恩爱直至百年时么,你现在又何必一厢情愿跟皇上说这些有的的?”
  倒真真是可笑,以前他高高在上对她不屑一顾,现在竟成了他一厢情愿,夏锦伶牙利嘴,真是能将黑的说成是白的。
  白韶掬苦笑,眼底有抹苍白,“还请皇上恕罪,是臣放肆,冒犯您与未来的夏妃娘娘了。”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他还有什么可说的,以后这人生死再与他无关,他倒要看看她不择他,以后会混得多惨,不说深宫险恶,单凭那个林主薄,也未必是她能对付得了的。
  白韶掬低了头,皇上唇角微微绷着,将手中长剑挪开,往用力地上一掷,“朕的女人也是你能肖想的?白韶掬,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否则朕教你不得好死!”
  这人是天生君主,一身戾气浑然天成,不怒而威,教人不敢小觑,饶是他征战沙场多年,遇过多少猛将悍帅,也不及这人,他心中一凛,低下头去,“臣谨记皇上教诲。”
  被掷入地上的宝剑摇摇晃晃,折射在白韶掬微微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他半分神情,小鱼不知为何他突然要对皇上说这些,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已回不到当初,不是么?
  如今,他有大姐相伴左右,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有些爱情如指甲,剪断了还能再长,有些爱情如牙齿,断了便再也长不回了。
  而白韶掬至于她,就是后者。
  她十几年的翘首相盼,满腔相思得不到回应,感情付诸东流,心口一次一次被他伤得血肉淋漓,是再也回不去了,她原以为,除却白韶掬,她再也不会去爱别人,可不知何时另一颗甜蜜的种子落进她心间,她在期盼它的生根发芽。
  身旁男子弯腰,将她扶起身,轻轻掸去她膝盖上的尘土草屑,一双厉眸看向她时,已回复到往常的温情脉脉。
  白韶掬暗暗咬牙,不敢再叨扰,便躬身退下。
  少了那个碍眼的人,慕容肆只觉眼前舒服多了,握了她手,将他搂进怀里,“你一变美,那人就回心转意了?这可真是不好,只怕以后朕的情敌会更多。所以——”
  所以怎样?小鱼正疑惑着,谁知这人坏得一笑,就将她抵到就近树干上,开始施为,小鱼因这人还有伤在身,不敢太用力,半推半就,羞红着脸小声道,“阿四,你要干什么?”
  “办你!你这也看不出?昨夜你在我身上扭得可真教人心痒难耐。”
  这回他动作熟练多了,已将她衣带给解了开,袭进了里面,小鱼脸上更红更烫,轻咬着粉唇承受着,她不是看不出,只是装傻充愣而已,况且她上次是中了媚毒才会那样的。
  “你怎老是这样?这里可是林子里,若是被人撞见怎么办?”
  “撞见就挖了他眼呗,现在办了你,你以后就能踏踏实实跟着我了。”
  小鱼愣怔,这人毁人双目的事可不是没干过,当真骇人,可他是一国之君,说这话,要不要这么没自信?
  他将她紧紧压在树干上,上下其手,“这裹胸布太厚,以前还觉玲珑有致,现在就剩下平坦一片了。”
  小鱼黑了下脸,又想叫他去找母牛,正在二人亲热之际,这时,不远处有什么一动,小鱼警惕去推他,他正精。虫上脑,投身于打洞事业,只道,“别管,定是什么野畜。”
  可那并非什么野畜,有黑影探了出来,在这样漆黑的夜晚显得十分恐怖,小鱼轻声一唤,“那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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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123这人绝非一个主簿那么简单

  可那并非什么野畜,有黑影探了出来,在这样漆黑的夜晚显得十分恐怖,小鱼轻声一唤,“那是个人。”
  越过慕容肆的肩头,小鱼清晰得看到那是个瘦削单薄的身影,那人头上那顶清雅儒帽一下子就让她认出他是谁。
  “林主薄?”
  她惊讶之际,吐口而出,而慕容肆的手微得一顿,从她衣衫中飞快抽出,竟有丝慌张,他亦回过头去,厉声问道,“你过来做什么?”
  他倒是丝毫不惧,一步一步,缓缓从树后走出,小鱼总觉林青晞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古怪,他走到他们跟前,眸光淡淡扫过小鱼微敞的胸口,小鱼一惊,立马侧身拢衫,他轻轻勾了下唇,拱手一礼,道,“回皇上,方才鱼总管出去时把微臣给吵醒了,微臣就再也睡不着,闲着无聊出来逛逛,就看到皇上与鱼总管——”他停顿下,唇角笑容更是诡异,语气又恭敬了一分,“微臣实在是无意冒犯,还请皇上与鱼总管莫要见怪。魍”
  林青晞是在白韶掬走后才到这里来的吧,他适才离得远,应该也不会听到他们对话,必定不会知晓小鱼是女子这个秘密。
  不过,知道了又如何,他会纳小鱼为妃,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小鱼的身份。
  慕容肆微微敛眉,仔细审度着他,“夜路难走,林子又深,林主薄还是小心为好。檎”
  皇上这话含沙射影,在暗示着些什么,不等他回声,皇上就拽着秦小鱼走了,看着那人风逸颀长背影,他眸中一闪而过叫做失望忧伤的情绪,微凉的手指慢慢抬起,摸了摸右边眼角下方颧骨之上的那块难看烫疤,惨笑而过,他果是认不出他了。
  身后林青晞没跟上来,小鱼轻声嘀咕道,“阿四,你不觉那林主薄有些奇怪么?总觉他窥视着我们。”
  慕容肆却笑,丝毫没把她的话放心上,“若说奇怪,他其貌不扬些而已,就跟你以前一样是个丑八怪。”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眸光敛黑,像是在计较着什么,他不可能是那人,他亲眼看着那人葬身火海,只剩下些烧焦骨片而已。
  *
  三日后,慕容肆一行人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回到宫中时已至亥时。
  夜起大风,乌云攒动,这似又要变天了。
  刚回至寝宫,王中仁与戚蔚就恭候多时,他们得到皇上飞鸽传书,说是今夜会就会抵达长安。
  慕容肆阔步而入,身后还带了个面生男子,王戚二人都朝那男子瞧了一眼,就随着前头二人大步流星进来,问此去平遥县收货如何?
  慕容肆一捏手中小本,往桌上一扔,“全靠林主薄,这收货可大了。”
  那男子是个主簿,想来就是平遥县县令身边那个姓林的师爷了,这清瘦男子有这么大的本事么?
  林青晞朝皇上与王戚二人皆施一礼,倒是礼数周到,便道,“皇上抬举微臣了,这哪是我的功劳,我只是听从皇上吩咐而已。无论才智与谋略,皇上都是当今天下第一人。”
  这嘴巴巧得那是秦小鱼二世啊,说道秦小鱼,怎么不见其人呢?她不是和皇上一起出宫的么?
  王中仁又再仔细看向那林主薄,他又是微微一震,这人虽是脸上有疤,脸色蜡黄,但这人身姿神色竟像极了那人。
  只怕不是他看出来了,戚将军也是有几分疑惑,直直往林主薄身上瞧。
  林青晞只觉这二人眼神奇怪,将她像戏猴一般地观赏着,他也不害臊,抱拳拱手作礼,一扬唇,“在下平遥县知县主簿林青晞见过二位大人。”
  这一来弄得王戚二人有些尴尬,只好回礼自报了家门名姓。
  这时,小鱼手上拿着一瓶药匆匆而进,这人原是去取药了,王中仁还以为这林主簿来了,小鱼失宠了呢。
  取来的是药是给谁用的,只怕是皇上受了伤吧,王中仁微得一愣,立马命人去打两盆清水过来。
  小鱼已快步走至皇上身边,微笑着看了眼王中仁,朝他有礼的颔了下首,这人不愧是在皇上待久了的,风吹草动都能教他看出名堂来。
  在宫中当了几月的太监,伺候人的活是得心应手了,小鱼将手中药瓶放下,熟稔地皇上宽衣,外袍是容易脱下,可是这脱他单衣时竟有些让她为难,这几日来忙着赶路,也没什么好药,他背上伤得又重,多处化脓流血,有些结了血疤也黏着衣服,知小鱼难以下手,他咬牙一狠心将单衣剥下,他动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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