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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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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伸手,拔出墙上那柄银剑,剑身反光,折射进秦小鱼的眼中,微微刺痛了下,她从花痴女中回过神智。
  这会儿,琳琅却不依不挠起来,“好你个白韶掬,一次又一次坏本公主好事!这次本公主连你一并教训了。”
  说着,她拾起落在床尾的鞭子,便朝白韶掬鞭打去,但白韶掬岂容这泼辣子冒犯,挥剑,收剑,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琳琅只觉剑风削过,就见他手势凌厉地将宝剑***剑鞘中,但刚动一步,她手中鞭子已成两段,不止如此,她垂在胸前的小辫,也是猝然掉了一截下来,她吓得尖叫一声,红着眼仇视着白韶掬,“你居然伤了本公主的头发?”
  但这人却毫不在意地说,“公主,想必大家都看得很清楚,臣只是自保而已,无意削断你的头发。若再有下次,臣更不敢保证还会伤到你什么。”
  白韶掬这人可真是傲慢无礼,竟不把她放在眼里,琳琅怎能气得过,扬着断鞭,便再次上前,阿大阿二见情况不对劲,便立即制止住公主。
  琳琅凶狠地等着这对孪生兄弟,“你们做什么?本公主要抽死这个混蛋!”
  阿大是个有眼色的,在公主耳边悄悄说,“白将军本事了得,我们兄弟俩联合起来也未必是他对手,公主你若再纠缠下去,只会是你吃亏。更何况白将军大败西域,如今是皇上一等宠臣,得罪了他,不只是对你,对太后娘娘也没好处。”
  阿二向来事事跟着阿大,也劝说琳琅道,“是啊,你就听阿大的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对两兄弟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放开她,大声斥道,“本公主走还不成吗?你们两个还说什么天下第一,碰到了一个白韶掬就成了缩头乌龟。”
  她临走前瞧了一眼秦小鱼脸上伤痕,也总算打了她一鞭子了,这鞭上淋了辣油,疼不死这死太监!这就是跟她作对的下场。
  又高傲地走到白韶掬身前,这男子虽长得好看,但终归是太讨厌,她哼了一声,“早晚本公主要你给本公主磕头认错。”
  白韶掬面无表情地挑眉,好似在说,要我给你磕头认错下辈子吧。
  这时,王中仁领了一群侍卫,捧着圣旨进了后院,看着这将后院围了个水泄不通的太监宫女,“杂家说为何前厅不见人?原是到聚到这来了。”
  再一瞧,怎琳琅公主和白将军也在这?白将军不是先行告退回将军府休息了吗?还有坐在床上那个可怜兮兮的奴才,是那个秦小鱼吗?
  他“啊呀”一声,匆忙进屋,“我的小乖乖啊,你脸上怎多了一条疤?”
  秦小鱼表示十分不满,她什么时候成了王中仁的小乖乖了?
  进去时,太过着急,没注意地上,踩到了地上那段圆滚滚
  的断鞭,脚下一打滑,便向前跌去。
  秦小鱼眼看王中仁就要朝自己扑来,她吓得火急火燎地跳下了床,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王中仁上半个身子跌扑在床上。
  他哎哟哎得叫,秦小鱼过去扶起他,“王总管,你没事吧?”
  “能没事吗?你这奴才也不知接着杂家一把,杂家这一身老骨头,摔坏了可如何是好?”
  “奴才想这床上褥子还算厚实,不至于把王总管给摔伤了。”秦小鱼砸了砸嘴,如若是他被这老太监一压,非得压出个内伤不可。
  王中仁揉了揉肚子,还想接着训秦小鱼,可低头看到手中这张黄帛,便压下了心中怒火,瘪了下老嘴,看向秦小鱼道,“秦小鱼接旨吧。”
  这圣旨虽是下给秦小鱼的,但见圣旨就等于见皇上,在场的人都得跪下,聆听王中仁宣读圣旨。
  听罢这圣旨,大家起身。
  秦小鱼给了王中仁一个大大的拥抱后,从王中仁手中接过圣旨,欢呼雀跃看向燕王和二姐,“王爷,娘娘,皇上答应我的果真没食言,他真的让我当大太监了。”
  慕容燕夫妇由衷为这小太监高兴,这都是凭她的努力和实力得来的。
  她高兴地一时忘了伤痛,亦是忘了身份,竟上前一把拉住了白韶掬的手,同圣旨一起抱进怀里,“白大哥,我——”

  ☆、89。089(2)真是好刀法,竟切得如此干净?朕喜欢。(万更)

  她高兴地一时忘了伤痛,亦是忘了身份,竟上前一把拉住了白韶掬的手,同圣旨一起抱进怀里,“白大哥,我——”
  但这人双眼中冒出的冷冽寒气,让她知难而退,她所有的欣喜都哽在喉头,她尴尬一笑,朝这人吐了吐舌,松开了这人手臂,白韶掬表情顿时僵住,她的表情……竟像透了那鬼丫头旎。
  他去长安的前一晚,她翻墙溜进他屋子,兴高采烈地跑到他床前,不由分说就拉过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眼笑眉飞地告诉他,她家旺财在她坚持不懈的治疗后,终于有了生育能力,生了一窝小狗仔,要带他去看。
  那时,他刚沐浴完,只穿了一条单裤,正欲上床睡觉。谁知这丫头跑进来,抓了他胳膊便往她怀里塞去。
  那丫头已有10岁,再有几年便是大姑娘了,她胸脯已是微微隆起,他的手臂贴在她胸前甚是不适,他冷了脸,狠狠呵斥了她一番,“男女授受不亲。夏锦,你可真不知羞。”
  她也这般朝他吐了吐舌,伶牙俐齿反驳他,“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早晚是我的相公,咱们提前行使权力,又有什么不可?”
  后来,他还是没有随她去看那一窝小狗崽子,她却趁他入睡,偷偷将一只最漂亮的狗崽放到他被窝里,那小东西钻到他最温暖的裤裆处,隔着他的裤子舔了舔,实在痒得难受,他才睁开眼来,将那只小东西拎了出来。
  愤怒的一双眸,对上她天真烂漫的小脸,她撅了撅嘴,笑逐颜开看着他,“菊花公子,我就知道你在装睡。书中有写‘借物寄相思’,这只小狗崽就当我送给你的践行礼物。你别嫌弃它只是一只中华田园犬,你可以给它取名叫做‘哮天犬’,那样你就是二郎神君了。我祝愿你此去长安一路平安,一举考中武状元,然后……回来……娶我。”
  说到最后二字时,她却红俏了整张脸,说罢,便见她慌张跑了出去。
  那时,他才知道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夏锦是会脸红的鞅。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不小的动静,是瓷器摔碎的声音,他起身出去一看,竟是竖在墙角的墨兰花盆被人打翻,再抬头望去,走廊尽头那抹一瘸一拐的小巧身影在迷离的月光下逐渐拉长,最后消失。
  夏锦那鬼丫头啊,就是那样疯疯癫癫不招人喜欢,而现在这个秦小鱼与那丫头太过神似,亦是不大可爱。
  然,目光投向那个不可爱的小身板时,他的眼角却渐渐扯开往上扬去。
  秦小鱼欢快地蹦跳着走到人群中搭住小安子的肩,小安子打心眼里替她开心,一下子泪流满面,“小鱼子,你真是我们太监中的榜样,我们今后都会向你好好学习的,争取像你一样早日当上大太监。”
  小安子刚说完就自抽了下嘴巴,“不对,不对,以后不能再叫你‘小鱼子’了,应该是‘鱼总管’才是。小的这厢给鱼总管见礼了。”
  秦小鱼本想哈哈大笑,但这一笑吧,就扯到了脸上伤口,疼得紧,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她心情,她眯笑着眸,嘚瑟得拍了拍小安子的肩,跟小安子挤了下眉眼,颇扬眉吐气的意味,恩,好样的,以后你好好跟着本总管混,保管你吃香喝辣。
  瞧着秦小鱼这副得意忘形的模样,琳琅是气不打一出来,以后只怕教训秦小鱼就难多了,都怪皇兄封了她做六品总管。皇兄也真是的,这个秦小鱼究竟哪一点好的?就一张破嘴厉害而已。
  王中仁看着秦小鱼如此高兴,也不由得跟着乐呵起来,跟秦小鱼处久了,就很容易被她的情绪感染,遥想当年,皇上生母沈妃娘娘将他一手提拔上位,当时啊,他也是这个心情。
  悦仙宫刚才还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现在被秦小鱼这么一带动啊,气氛又再次融洽,众人脸上洋溢着喜悦。
  琳琅自是不愿再多待片刻,重重顾了秦小鱼一眼,咬牙离开。
  王中仁是老官场了,不用问,也知秦小鱼这脸上的伤是泼辣的琳琅公主造成的,叹了叹气,这琳琅公主与燕王是一母所出,怎差距就这么大呢?
  这琳琅公主走了,白韶掬跟燕王和夏妃告辞,他本就是来瞧一瞧燕王妃的,但这燕王妃竟不是夏锦,而他的心竟不明所以的宽了。
  出了悦仙宫宫门,走到一处僻静之处,他的步子便停住,微微一勾唇,沉声道,“出来吧。”
  秦小鱼轻叹一声,捏了捏小拳头,便从假山后缓缓走出,这人是武状元自然耳力灵敏,一早便知她从悦仙宫一路跟着他出来了的吧。
  “那啥,白将军,小的别无他意,就想跟你说一声谢谢而已。”
  他白袍一动,身子陡然转过去,直面秦小鱼,“你跟着我走了这么远一程,便是为了跟我说声谢谢?”
  自然还有其他,秦小鱼别扭地咬了咬唇,她向来豪气干脆,怎到他这里就变成了那些裹小脚没见识的小家娘们儿?
  好吧,她就直说了。
  她一咬牙,深吸一口气,如潺潺小溪般温柔的音色从她喉间发出,却带着轻微的颤栗,“小的刚才
  听到夏妃娘娘说起白将军与娘娘的二姐姐渊源颇深,我想代表二小姐问一问将军……你心中可有二小姐?”
  她这几句话,像是用尽今生积攒的所有勇气,就像六年前的他离开的前一晚,她与他说,高中之后你定要回来娶我。
  可是等了这么久,他却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何谈嫁娶?
  一个等字,最是煎熬,今日她便趁着这大好机会问上一问,她以另外一个身份来要一个答案,不管结局好坏,至少不用那么尴尬。
  “代表?你凭什么代表她?你是她的谁?”
  这人眼中步伐风轻云淡,朝她缓缓走来,眉眼上没有半丝笑意,寒气逼人。
  秦小鱼却是不知所措了,掰着手指头转来转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这人已至跟前,身姿挺拔,朗朗如青松,因他生得比怀帝柔美一些,给人的压迫感不甚于怀帝,却还是让她往后微微退了半步,“白将军,是这样的。其实呢,是娘娘托我来问你的。娘娘说,你让她二姐姐等了六年,是该给人家一个交代了。否则,这可非正人君子所为,是不?”
  白韶掬听得她这话,却是不屑地高挑了长眉,眸子含有一丝讥诮,“爱慕本将军的女子多了,她算老几?”
  你若问,一颗心脏硬生生被人掰成两半,有多疼?
  那么我告诉你,我比这还要痛。
  仿佛一场年少时的梦,还没做完,就醒了。
  这就是白韶掬给她的答案,白韶掬这人啊名字太文艺,长相太俊美,可是刻薄伤人的时候竟也一点都不含糊。
  可恶的白韶掬还像以前一样,就是块茅坑旁的石头,又仇又硬。
  当然,这话她只会在心中腹诽,而她表面上还要装作如无其事,她仰了仰脸,看了一眼湛蓝天空,轻阖了下眼,敛去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再看向这男子时,已是明眸浅笑,“收到。小的会回去向娘娘复命。”
  正当她垂首曲身退下之时,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侧脸,“这里,可疼?”
  他不提还好,一提便疼得哆嗦,这该死的琳琅公主在鞭子上淋了辣椒油,这疼辣得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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