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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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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有些惊愕,这家伙被这么个玩法也不生气?这太阳明天估摸要打西边出来了吧?还是他见今日宾客众多,打算与她秋后算账?
  反正这慕容肆的心思,她也是摸不准的,不去猜了。
  不愧是她知心好友岳小侯爷,让她多日来的苦大仇深的怨气,总算是出了出来,那可真叫一个大快人心。
  这时,琳琅凑近岳东睿,佩服地说,“真想不到你这侯爷的玩法比本公主还高明,还能说出这么多噱头来,真是让本公主佩服得五体投地。”
  岳东睿见这丫头难得这么可爱,便回应了她一句,“什么噱头?这叫能说会道,懂么,公主?”实则,他早就抛了个眼色给小鱼,他这是给皇上教训,一来为了小鱼,二来为了南心,谁教这人把这两女子欺负得这么惨?
  琳琅噘了噘小嘴,说,“好吧,本公主吹不过你。”
  这一出闹得大家都满意了,慕容肆大老板也被玩弄得尽兴了,出来发话了,“今日便玩到这儿,众卿都回光禄殿再饮一杯去。”
  听得皇上吩咐,一伙人才散开,其中当属皇后娘娘脸色最难堪,当然那女子脸色差劲,这就乐了小鱼。
  西夏王蓝容湛出门前,对慕容肆说道,“慕容兄,想不到你们中原成亲的仪式这么有趣,真叫人大开眼见啊。”
  慕容肆鉴于脸上都是面粉,勉强笑了笑,与他一礼,“本就图个乐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罢了。也难得蓝兄能赏脸,真是让我倍感荣幸。”
  不曾见过慕容肆对谁如此礼让,听着声音不像是中原人士,想必那一身贵服的男子来头不小。
  而那男子说话时朝她这边瞅了好几眼,漆黑的眸中有些阑珊意兴。
  二人又客套几句,这才与他随从告退。
  那异域男子离开,东暖阁中婢女太监也统统被慕容肆撤走。
  小鱼心想,这慕容肆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等众人一走,就准备要耍手段对付她了。
  谁知,慕容肆只是静静坐了下来,身子微微疲倦地嵌入软椅里,洁白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兴许是这一天忙活下来,也有些累了吧。

  ☆、221。211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这一室的红,红帐锦被,朱窗囍联,加上他红蟒衣袍,在这火红撩人的烛光下,即便他一脸白粉,也丝毫无法减退他原本的俊俏完美蠹。
  突然的,小鱼想,两人之间就这般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过一生也是好的。
  他的嘴唇轻轻一扯,一沉吟,“娘子,过来给为夫洗脸。”
  小鱼微微一怔,恍惚间竟然真成了他的名正言顺的娘子,他这声“娘子”,只比“爱妃”什么的称呼更为亲切,而这种事,身为妻子的她,应该是无须丈夫说该怎么做的。
  她低低“哦”了一声,拿了一条搁在脸盆架子上的帕子,拧了拧,走到他面前给他一点点地细致地擦脸,中间又换了几次水,才让他的脸变成之前的干净。
  她站在他身侧,看到他头顶发丝上的面粉,轻轻地去拍抖那些面粉。
  猛的,他捉住她替他擦弄的手腕,将她身子一抱,拉着她让她坐到他腿上。
  小鱼心眼又是一跳,桌角香炉烟熏暗香,她的手不觉一紧,而他看着她的眼神温柔似春风,又像温润似蓝海,似乎含着脉脉温情,她不知他这是怎么了?此刻是真情还是假意,她总是摸不透他。
  听得他轻柔地说,“头上不用弄了,随它去吧。”
  他太过于温柔起来时,总是教她会害怕多想,这些日他待她也总是太过温柔,而她的心也总是渴望着多靠近一点,再多靠近一点……靠近这般温柔的他。
  又忽然,他的手指压到她唇上,重重摩挲起来髹。
  他的指上的茧子有些厚,那是一双常年握剑的手,她的心登时便也像被这些茧子重重摩过,轻轻战栗起来。
  他口鼻间夹杂着醇香茶酒气的呼吸气息与檀香缠绕在一起,不如他语气的柔和静敛,而是急促地拢住她的脸庞,她不觉微微低头,而他在她腰间的手轻轻蠕动着,有意无意地勾弄触碰到她的胸廓,小鱼的身体有些酥。麻,而她的心却是绷得更紧。
  其实,说到勾。引,这男人比起任何人都熟练。她不禁去想,这男人究竟睡过多少女子,才练就的这种勾。引人的本事?
  “夫君,你这是在勾。引我么?”小鱼有些按捺不住地问。
  他却是风轻云淡地一笑,“你我夫妻,何须勾。引?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说着,他的手已经来到她的汝上,整个罩住,小鱼身子又是重重一抖,心底泛上淡淡反感,直想躲避开,却教她强自镇定地接受。
  已是夫妻,又何须再做无力多余的挣扎,对于他这种人,你越是反抗,他越是会暴力,说不定他刚才的温柔会顷刻不见,变成用力地蹂。躏,他看上去温润谦厚,实则是喜欢以暴制暴的男人。
  便任他柔柔地捏上一会罢,就当有人免费给她做丰匈按摩。
  他的手又从衣衫下面钻进去,揉捏了起来,指腹划弄过她汝。尖,又是一阵粗粝茧子带来酥柔轻刺感。
  他看着她,看着她脸上一点点地在他的手下泛起迷人晕染的红,他唇角划过笑意,手指停下来,从她嫩汝上抽离下来,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鱼,你今日也累了,早些休息吧,过会朕便来。”
  说罢,便抽身而起。
  小鱼在揣摩着他的这句话的深意,叫她早些休息,也许今晚就不过来了。
  她的身体明明还残留着他手的温度,可她的心却一下子凉了下来。
  似乎,这人陪着她玩闹洞房,在她身边作陪这么久,就好像是为了这一句作铺垫而已。
  今日楚长歌过来了,心中必定不好受,他这时出去,必定是要安慰那个女人吧?
  小鱼觉得这个男人果然是藏得最深的,对于女人,他尺度总算拿捏得恰好。
  只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本该是洞房花烛夜,却独守空房,那是怎样的心情?她真想深深问一句,作为男人的你,可能理解体会?
  可她又能说什么,那个女人才是他最爱的女人。
  既是如此,何不让她走得洒脱?
  终是,她只是微笑着,用她最美最大的笑容来遮掩她内心淡淡的伤痛,轻轻点头,“知道了。”
  她望着他离开,头也不回。
  *
  “将军……”萧以冬从后面轻轻跟上,白韶掬慢悠悠转身,眉色飞扬,“怎么,你这么穷追不舍,是想本将军在这里好好宠爱你么?”
  不知这人何时成了是轻。佻公子哥,而他那双盛世无双的艳眸里藏着些戾气,她不是不害怕,微微握了握手,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盯着他手上的酒壶,还是咬唇轻柔道:“你脚上伤未好,还是少喝些酒为好。”
  “何时,本将军需你来管教?”
  她又咬了咬唇,看着他眉眼一寸一寸厉下去,心中疼得紧,有些难以喘气,“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爱我!是与不是,萧以冬?”攸得,他望着她低笑而过,她心上一紧,又再次大喝了一口酒,豪放地随手扔了拐,朝她一步一步走来,晃晃悠悠,她见他要摔倒的样子,便上前去扶。
  可这一扶,他便顺势将她圈入怀里,紧如固。
  这人带着酒气的甘松香味猛地袭来,她心中慌而乱,要去推他,他却压来,将她抵在就近的杏树树干上,他精壮沉重的身子压着她,毫不避讳,让她轻喘起来。
  她不安却尴尬地说,“将军,这还是在宫中,你我这样,总归不好。”
  他却是毫不介意地一挑长眉,庞大身子又压下几分,压得她心头碰碰飞跳,“萧以冬,回我的话,你爱我,是与不是?”
  萧以冬不敢去瞧这俊美邪艳的男子,其实不用瞧,也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是吃定了她一般。可是,她不否认,从他们成亲那日始,他把她压在身下,他的脸、他的气息不单单撞进她的眸里呼吸里,更是撞进她的心里。
  可,爱这人又如何,不爱这人又如何?他心里的人从来不是她萧以冬。
  见她的胆小与躲避,他嘲笑起来,“也莫怪你在白府会常受夏婉安欺负,你爱一个人,竟连承认都不敢?”
  她心中一刺,唇咬得更紧,只是依旧不敢开口说喜欢这人,不是胆小,只是怕他嘲讽更深,难受的只有她自己。
  “爷,你将我放开吧,今日宫中人多眼杂,叫人看见了对你不好。”
  “有何不好?你不是已是本将军的女人了么?”他笑得轻浮浪荡,忽然想起第一次临。幸她时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可还记得你第一次是多么主动?”
  这是唯一一个与他多次交。缠的女子,哪怕连夏婉安,也只是在被下药后睡过一次,若非她模样与小鱼有几分俏似,又岂会让这女子得逞?
  这时,萧以冬却是羞愤起来,通红的眸瞪向这人。这人是她夫君,她是喜欢这人又有什么不可,但这人怎能如此羞辱她?
  她是替嫁过来的,就活该受这份罪么?
  “将军,若非你逼迫于我,我又怎会主动?以冬本是蒲柳之身,若是有的选择,也未必会进白家大门。”
  白韶掬的眉猛地一拧,“如此说来,你已与本将军成亲这么久,仍心不甘情不愿?”
  不是心不甘情不愿,是无奈,她欠了皇上恩情,必须还,她是他的妾室,就逃脱不了。
  “我听说将军给了夏姐姐一份休书,如若将军也给我那个东西,我想——”
  不容她说完,猛地,一股带着混醉酒气的唇堵住萧以冬的,这人霸道地闯进,如他要了她的那晚,而这时,他却带着盛怒。
  她睁大了眼,呆呆地望着他,这是他第二次吻她,同样是喝酒的情况下,但是幸好,没有喊他心上人的名字。
  “萧以冬,即使我不要你,也不准你嫁给别人!知道么?”
  他这是在宣告主权么?
  萧以冬不了解这男人,为何他待秦小鱼如此温柔,待她却是如此残忍,她并未欠他什么?
  她的手指抠进身后的树干,枯木屑嵌入她的指甲里,疼到了心尖。
  “将军,我不喜欢你。我是嫁给了你,这无从选择,就这样而已。现在请你放了我,现下已是亥时,我们该回府了。”
  她依旧低眉顺目,小心翼翼,杏花粉白的花瓣随风飘下,几片不小心落在她乌黑发顶,他离得她很近,她发上似乎不用香液,只有他熟悉的淡淡药香味,那味道并不吸引人,只是带着熟稔的温暖,就如同小鱼身上的气味一样。
  明明这女子温顺的像绵羊,但她这话听得就是让人不爽,小鱼不爱他,这人也不爱他?
  心上更气愤,摔手便砸了酒壶,酒水溅了两人一身,杏花酒的气味伴着枝头的杏花更是在这春日夜晚里扩散开来,如燎原的野火,竟带着灼热。
  酒壶碎裂声,让萧以冬身子一颤,“你一路跟我到这里,现在却急着要回去?你是耍我,还是耍你自己?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什么也做得出来,不妨我就在宫再要你一次,败尽你名声,即便本将军休了你,看你今后还有谁要你这个淫。娃。荡。妇?”
  忽的,他黑眸里碾过一丝酒色撩。人的欲。望,他的狭长的桃花眼如这棵杏花树开得极尽灿烂,他气息猛得逼来,又往她唇上重重咬去,这次,她用了力去挣扎,他却铁了心般不放过她。
  而这人指尖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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