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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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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也算家暴么?
  她似明白他的疑问,又轻轻地笑开,眸子里满是独属于她的小狡黠,“你一瞪我,我就害怕,不是家暴是什么?”
  一下子,他的柔情蜜意洋溢眼底,“就你最善贫嘴。”
  两人相隔如此之近,清风吹过,却却不散她心中的紧张,与他身上楚长歌的味道。
  不是不反感,不是不想将他推开,但她又害怕破坏了这样难得安谧的气氛。
  他向来是个敏锐的人,察觉她的走神与她眸子深处的微红,他的心一刺,便将她拥紧,“我能给他们母子的,也会同样给你。”
  “但哪日我与楚长歌一同有生命危险,你还是会先救楚长歌,不是吗?”
  说着,她的声音便哑了。
  久久的沉默如海下三万米飓深的漩涡将二人深陷下去。
  即便他不说,她也知道他的答案,就像游湖那日,菊花公子跟她说,如果慕容肆放下楚长歌早些过来营救,她便不会沉入湖底差点丧命。
  眼底泛出些许讨厌的湿润,她眨了下眼,而他身上清冽气息不期而至,她睁眼,却见他闭上眼睛亲吻上她的唇,不说一句紧紧抱她在他的怀里。
  不同于以往的猛烈粗。暴,他温柔地循序渐进地吻。舔着她的唇,好似,只是这女子一双柔软的唇,就是他这辈子无法探索完的宝贝。
  他给她一种错觉,好似他深爱她,只爱她。
  有一刹那,她忘了去挣扎,愣愣望着他的眉眼,那般丰神俊朗,就像许久许久前他的模样就深深刻进她的脑子里一般,再也难以忘怀,她不觉伸手捧住他的脸,轻柔而微颤地抚摸,互许,又只为了找到一点她可以相信的真实。
  感受到怀里女子的回应,他更忘情地吻她,细柔变成激烈,只想将她统统吞入腹。
  往往身体上的情。动比感情来得更直接。
  只轻轻一触碰她,他腹下就胀。硬难耐,想当下就将她扑倒。
  神智将他拉回,她如今身子不好,他一睁开眼,便见她仔细盯着他,这女子怎如此不知羞两人亲热时也睁着眼睛的,刚想斥她,又发现她眼眶红腻。
  湿了她的眼角,又牵了谁的心?
  “我弄疼你了?”
  他急声问,老二已顿软。
  他手掌触上她眼下时,她惊觉自己跌了一面的泪,她轻声喃喃自语了一句:“来长安,我似乎不是来寻的他,而是你。”
  她与父母举家迁移从云水小镇上到长安城来,父亲是进都城当大官,她为的则是来这里找菊花公子,菊花公子去镇守边关去了,没能找到,却是与他纠缠到了一起。
  可是,她来找的谁又有什么重要?这人心上已有了别的姑娘。
  慕容肆拧眉,有些字眼听不清,见她伤心也没多问,只轻柔与她说:“小鱼,我知你有孕在身,即便再想。要也只能忍着。”
  小鱼被他“想要”二字吸引住,微微哑着声线问:“你想要什么?”
  顿时,男子一抿唇,竟有些羞怯扭脸向别处。

  ☆、213。213那我先将你这当主子的喂饱再说

  小鱼见他别扭模样有些想笑,果真也微微勾了勾唇。
  他心中许是不平衡,一下子将她抱起,抗到肩膀上,手心狠狠招呼上了她的屁。股,气怒道:“让你下次再敢装肚子痛吓唬人?”
  小鱼呼疼,这人都是当了爹的人了,怎如此变。态?明明说不会责她,现下这打屁股是什么?而且这人岔话题的技术也是一流的。
  “爷,你又家暴了。”她苦笑不得地吼道。
  就如此像麻袋包一样被这人生生扛着回了他的寝宫,宫中内侍奴婢见这情景,纷纷议论,这皇上真的是改性了啊。
  入夜,芙蓉帐内,小鱼睡得香沉,锦衣卫将一团纸毫无声息地递来,“是宫外送来的。髹”
  他展开一看,看了眼身边的女子,唇边划过深沉的笑意,随后将纸团扔进灯盏内,化为灰烬。
  *
  很快,太子擎那头就行动起来。
  仅过了一日,宫中便传出消息,已擒获奸。杀蓝妃的凶手,这主谋不是别人,正是提刑府中的一名侍卫长。
  而这侍卫长也是刺杀楚长歌的主谋,这人已与当日来刑部衙门投案自首。
  那侍卫长是个好色之徒,随着夏提刑入宫用宴,那日宫中正巧碰到寻猫的蓝妃,被蓝妃美貌所吸引,因而色心大动,便沿路跟踪,直至福阳宫,在夏元杏与她发生争执离开后,便潜入,当场将她勒死后奸。尸。
  如楚长歌说的一样,蓝妃是死后才遭歹徒奸。淫。
  而怀帝似乎也相信了,但并未立即释放夏元杏,只将他从天牢移至刑部衙门内看管,刑部的孔尚书是父亲的顶头上司,自不会对他太差,只等这结案陈词一了,想必父亲就会从刑部衙门获释。
  果真,慕容擎答应她的替她办到了。
  接下来便是等慕容擎将她弄出去了,想着要逃离这里,心中既无欢喜也无忧,更多的是不安,因为她即将面对更强劲的对手。
  正想得入神,突然有人进了殿里,她一惊,针扎了手,她本想将针线布匹收起,进来人是小安子。
  自从她被强行拖来乾清宫后,她最为贴身的两个奴才也被准许自由出入这里。
  宫里没什么人能信,如果有,也只剩小安子和海棠了,如今她有身孕在身,皇上更是派人看得紧,她无法出去,便让小安子以出宫添置胭脂水粉为由出去打听下白府的消息。这其一为的是白韶掬,那日白韶掬被刺客伤了脚掌,可着实伤得不轻,这其二么,就是打探下大姐夏婉安的消息,看看这女人是否与太子擎真的勾搭成奸了。
  “小鱼,你猜我去出去打探到什么了?”小安子满脸的兴奋。
  小鱼把小安子当做朋友,他们也算从燕王府一起混到现在的,也算是知根知底共患难过的朋友,私下里无人的时候,小安子仍叫着小鱼的小名。
  “你还不快说,看打!”一记栗子重重敲在小安子脑门上。
  小安子憋了憋嘴,抱怨道:“知你现在是跃上枝头变凤凰了,打我也是打得越发狠心了。”
  小鱼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是羡慕嫉妒恨,还是什么?你以为我当真如此愿意,要不,你来做他女人,天天与他一起睡这龙床?”
  “我可没你这么好命,能从动不动就大小。便失。禁的小太监能成为千岁爷,还能变成个水灵灵的女人。要不,我去给皇上做小宠。你替我询下,他爱菊。花否?”
  “小安子,你是不是想杂家安排你去茅房做活,据管事太监说近来茅房缺人啊。”
  小鱼发飙了,小安子一想到茅房那味道,猛地一捏鼻子,心中想着这秦小鱼就爱拿鸡毛当令箭,但嘴上老实,便道,“我说还不行吗?我损失好大一袋银子,才从白府后院的家丁那里打听到一些小道消息,那白将军一直不肯用药,再不用药,只怕这腿脚得废了。还有啊,我还得到一个更惊人的消息,是关于白夫人的,你要不要听啊?”
  看着故意卖关子的小安子,就想脱下鞋来摔他,“那银子我补给你还不成么?你快说夏婉安到底怎么了?”
  “你那姘。头老白的夫人啊——”他装腔作势地顿了顿,“失踪好多天啦。不过也有另一个传闻。”
  小鱼敛眉,菊花怎这么不听话,脚丫子真的不要了吗,但现在她对大姐的事情更好奇,“什么传闻?你就快说吧,别给老子磨蹭了。”
  小安子又努了努唇,故作被她威严吓倒,恭敬了些许,“也有传闻,是你那姘头为了你把她给休了,她一气之下出了白府。”
  说罢,他朝小鱼摊出手,“一百两,快给我!”
  她微微一震,夏婉安到底是被休了,还是失踪?这些事,她怎么想也想不透,更者白韶掬也从未与她提起过啊,大姐是数日前就离开了白府的,而那时她就与白韶掬在一起啊,白韶掬怎就丝毫未提呢?
  又见小安子的手往她眼下挪了挪,“你这该死的臭太监会不会说人话呢?什么叫姘。头?”
  “那算我说错了,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么?一百两,一百两,快给我。”
  “只有五十两,这是我的私房钱,你要就拿,不要就算了。”小鱼拿出钱袋子丢到他手心里。
  小安子还是收了那袋钱,揣进兜里,不满意的轻轻咕哝了一句,“把我叫到这里来,一百两都不给我?”
  “你说啥?”
  “我说谢谢未来的皇妃娘娘。”
  小安子想她连皇上的孩子都怀了,这太监也当不长了,总是要回归女儿身做皇妃的。
  眼见小鱼要脱鞋,他不顾小鱼在身后大叫“小安子,你这该死的太监给老子站住!”便飞快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喜滋滋的回头吐舌大笑,“怀了拖油瓶的小鱼,打不到,打不到。”
  只是,为何一转头,脑门就撞上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一抬头,看到的却是皇上一张要杀人的脸,他哆嗦一抖,摔倒在地上,怀里那钱袋子也掉了出来。
  “你说未来小皇子是拖油瓶?”
  说话间,抬手,便接住从内室丢出来的一只绣花鞋,他微微纳闷,又高高扬起长眉,这人果然比以前的琳琅还要更泼辣,在他看不见的范围里便骄横得很。
  “奴才……奴才……”
  小安子支支吾吾地跪在地上颤抖,刚刚与小鱼那副调皮样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丫的分明就是纸老虎。
  小鱼将针线篓收起,从内室里赤着一只脚缓步走出来,给这位爷福身,“小鱼给皇上请安。”
  秦小鱼等于是被关在乾清宫的,这里是皇上寝宫,不会有生分的人进来,也只有亲近的几人知道她是曾经的太监秦小鱼。
  难得见她如此乖巧有礼,为了这说错话的小奴才,他想,他是明智的,把她弄进寝宫来,这不又多了些寻常百姓家的乐趣了。
  “朕今日心情好,不与你这奴才计较。”许是见她今天精神格外的好,又见她殷勤地见礼,他总要卖她一个情面的。
  “谢皇上不罚,谢娘娘不罚。”小安子连忙拜谢。
  刚才还听小安子口口声声喊她“小鱼”呢,一转眼就变成“娘娘”了,这变。态说她穿姑娘家的衣服有女人味,于是强制她穿红袄罗裙,可虽然她穿回女装,也并无册封什么的,这货便堂而皇之称她为娘娘了,这小安子前不久还拜了王中仁为干爹,这人可真是尽得王中仁那老太监的真传,与她的看家本事不相上下。
  小安子利落地捡起地上钱袋子,脚底抹油地跑出去。
  慕容肆又瞥了一眼飞快溜出去的小安子,问道:“那奴才嫌俸禄少,找你来讨银子了?”
  她点点头,委屈道:“都怪你皇上太抠门了。连我的奴才也喂不饱。”
  “喂不饱?”他敛了下眉头,小鱼只觉有种不妙的感觉,下一刻,她就教这无。赖打横抱起,“那我先将你这当主子喂饱再说。”
  小鱼眼皮突突地跳,他这话什么意思?不会是要……
  她不敢想,那一次在马车中被他抵。入的痛似还没忘记,才想着,便被他塞到了内床,她用颤微微的小眼神看着他,“爷,行。房可能会伤及孩子。”
  “行。房?”慕容肆轻笑,这女子脑袋里竟想些什么?便伸手将她从内里捞出,“你若是想,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啊?”
  她失声叫道,忽然一下子红了俏脸,这人刚才不是往那方面想的吗?她正埋怨自己,谁知她的脚被他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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