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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顶梁柱,人家只认他,不认她这贴**…深叹一口气,拖着那头蠢驴走在堕落的街上,她算发现了,这堕落也是看人的,像她这种走在堕落的道路上,没人搭讪,没人调戏,没人打劫,因此,英雄救美,侠客路见不平的邂逅是没指望了,还不如期望走路踩香蕉皮撞帅哥呢,色狼啊,那种专门帮人家牵红线,有贡献精神的人,到底在哪里啊!看着街道两边香粉乱飞,歌舞不断的妓院,四周走往迎来的轿子,恩客和花娘们的调笑,她一边踩着出淤泥而不染步子,一边却偷瞄着,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啥激烈动作,结果,估摸着这里也算高级娱乐场所,这些个人走的都是高雅路线,有的还吟上两句她听不懂的诗,搞几句风花雪月的句子,调得佳人一笑,搞得她一阵迷茫,估摸着里头的情景还没九爷书房里的香艳刺激,于是作罢…不过,好歹堕落一次,她总不能空手而归,四下乱逛着,视线在撞上一家店铺时瞪大了眼睛,鼓了鼓嘴,从鼻子里呼了口气,手抓在唇角,贼贼地一笑,啊哈哈哈,她就说应该有吧,这就是她在现代死也不敢进去的传说的情趣用品商店啦,嘿嘿嘿嘿…左顾右盼了一阵子,确定没有熟人,将小驴子往门口的柱子上一栓,咻地跳进她梦寐以求的地方,美其名曰,长见识!几个时辰之后,她志得意满地从店铺里爬出来,带着一张淫笑的脸,满意地拎着手里华丽的透明薄纱卖豆腐系的肚兜,恩,把这个送给春桃当帮她绣包包的回礼,肯定让她,呃。。。或者说她男人感激死她,啊哈哈哈!将肚兜拿在手里,她伸出一只手去牵驴,却见那头死驴貌似也对情趣商品兴趣非常,两只眼睛死瞪着里面那个顾店的漂亮妹妹,真不知道八爷是从哪里选来一头这么好美色的驴子,她顶多是不分男女吃豆腐,它倒好,连基本的种族观念也没有,比她还堕落!使劲扯了扯缰绳:”走啦,蠢驴!你再看人家也不会嫁给一头驴的啦!”驴子晃了晃脑袋,继续呆立在那里,她只能拿两只手去拖它,它被她使劲拽住,却坳了脾气,使劲一甩脑袋,硬是将缰绳从她手里甩飞出去,连带着那件透明性感小薄纱也被甩飞了出去,随风而飘,她一看,急了,开玩笑,那个东西不便宜耶,她还要拿回去做人情的!蹬起两条腿,伸着两只小短手,她仰头看着那件小薄纱,只能随着它四处乱窜,这下丢人了,还好这清朝没有报纸这个东西,要不明天的社会版还不由她来当头条,某目测未满十八岁女娃,当街追情趣用品,评论…世风日下…“我不要当头条!”她恶寒了一阵,加快了两只蹄子,一个飞扑,总算把那个丢人显眼的玩意从空中抓了下来,却因为大使力,一个顷身,扎在了地上,吃痛地咳了两声,哀叹了一声这一摔不知道又把她的小胸部压瘪了多少,两手捧着刚抓住的性感小肚兜,一抬起头来,却见面前是一双有些考究的布鞋,带着点警戒往上瞄了瞄,一件淡灰色的长袍,带着恐惧继续往上瞄,一把有点眼熟,让她泛起一阵头痛的扇子,带着点恶寒地继续往上瞄,一张有点眼熟此刻带着点局促的表情的脸…阿门…这绝对是个悲剧…“……你在这儿干吗?”有些傲慢的声音依旧不减当年臭屁,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那喜欢讲话不看人的德行也还是一如以往…“……呃…”她正要回答,却见他的瞪大了眼睛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性感小薄纱上,她立刻翻身站起来,赶快将犯罪证据塞回自己的包里,干笑了两声,”嘿嘿…嘿嘿嘿嘿…呃…你又在这儿干吗…”阿门…她真的只是随便问问,只是他堂堂十四阿哥站在华丽的妓院门口,真的是一副很值得人深刻研究讨论的历史性画面…他被她问的怔了怔,侧身看了看瞥了一眼背后的标志性建筑,支吾了一阵,最后哼了一声:”爷是来谈正经事的!”“……唔…正经事…”她憋了憋笑意,怪呛怪调地接了一句,她了解,正经事,微服召妓嘛…正想知道,他家皇阿玛看到自己宝贝儿子做”正经事”后会有啥反应,不过…男人嘛,都心心相息,搞不好就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得交代一句,防范工作要做好…“你那脑子里又在想些啥乱七八糟的事儿啦!”瞥了一眼她的表情,他想也没想,”哗”地一合扇,习惯性地砸在她脑门心上…直到”啪”的一声在他耳边响起来,他才忆起,有多久没听到这等悦耳的声音了…“啪”的一声,有些熟悉的声音带起了脑子里的回想,似乎有好久没被这样敲打过了,怪不得最近有些事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也许被抽打一下,她脑子里堵塞的部分能被疏通一下,唔…她干吗把自己的脑袋形容成一个堵塞了的抽水马桶一样…“这边…再打一下!”她手指了指右边的脑袋,非常肯定地看着他…他垂目看着她,一身的土,斜跨着莫名其妙的口袋,那里面还装了个她追了大半天的肚兜,皱着的眉头,不自觉地松了开来,从喉间带出一丝笑声,举起扇子,不减力道地敲在她右边的脑袋上:”还有哪儿痒了,爷一并帮你收拾了。”她别了别嘴,拍了拍身上的土:”我只是在想问题,需要刺激而已,你当我没事找抽啊!”“爷一直这么认为来着。”他一边应着,一边谴开了身边的小厮…她对着他投以鄙视的眼神,却想起她的小毛驴,急忙回头要闪去找她的驴。“去哪儿?”他用扇子敲了敲她的后脑勺。“驴…我得去找我的驴。”她摸着后脑勺。“哼,你倒是永远比爷忙!”他意有所指地说着,附赠一记白眼…她咽了一口唾沫,却见他没多说,只是随着她一道走,她鬼鬼祟祟地斜视了他一眼,却见他不爽地对着她瞪回来,阿门,这下死定了,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她的驴子好象还留在情趣用品店门口用眼神非礼漂亮妹妹…
第五十八章 赌场失意
现在时辰不太清楚,但好歹,空中繁星点点,夏末凉风阵阵,现在地点不明确,但好歹,四周还算幽静,偶尔听见几声虫鸣叫声,几排垂柳随风摇曳,这种现代偶像剧都拍不出的完全无工业污染,纯绿色环境的经典画面,却因为她,夏春耀牵着一头有伤风化的驴子跟在一个走得头也不回的皇阿哥的身后的诡异画面给彻底破坏了情调,阿门,为啥,他要和她走同一条路回家,时辰不早了,莫非他去完妓院后,还要去他哥哥家汇报一下工作战果么?呃…不过听说,男生靠在一起,就喜欢说那些个事儿,炫耀自己辣手摧花的丰功伟绩…估计这几天下来,九爷也整理好了一打报告,准备教授给他的好弟弟呢…好低级的…不过,刚刚还在情趣店门口拽了半天驴,把脸丢到姥姥家去的她,好象也高级不到哪里去,况且她口袋里现在还有一个严肃的犯罪证据,不像前面的某人,衣服一穿,扇子一摇,就可以继续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了…还美其名曰为,做正经事…阿门,他那是正经事,那她买个情趣肚兜也只能说是,为正经事业顽强奋斗,为使正经事发扬广大,源源流长,生生不息,永垂不朽做一些微薄的贡献而已…“这驴子倒是挺合你的!”他站在前头,因为听到某人背后唧唧歪歪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她费力地拖着那头驴子,竟然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是丢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摇了摇手里的扇,一脸”大家关系一般,不算很熟”的模样…拽,有啥好拽的!也不想想自己的小辫子被她抓了一把,就拿今儿个来说,明天她就可以拿个小板凳到京城最好的酒楼去说一段当朝十四阿哥微服召妓的佳话,让大家边听边嗑瓜子…他最好小心点,不要逼她说一段添油加醋版,把某些镜头的马赛克去掉,增加新闻的真实性和社会性!她一路走,一路骂,一直骂到九爷府门口,有点忿忿地将门踹了开来,拖着驴正要进去,却见那个本来一直走在她前面的人,只是站在大门的阶梯下,皱着眉头,有点诡异得打量了一番他并不陌生的府门…她推了推驴屁股,回头看着本应该一马当先冲进去,和他家九哥沟通低级战果的他,狐疑地眨了眨眼睛,被他那副”若有所思,心有所属”的模样搞得一头雾水:”你不进去啊?”他白了她一眼,明显不满她在关键时刻,打扰他的感伤因子扩散,她立刻识相地缩回了脖子,估摸着他的脑子里此刻正充斥着啥不干不净的,限制级立体声环绕回放的全彩画面,于是决定不再打扰他,先把她的驴子给踹回牲口房再说,要是让它加了班,明儿个难保它不会在大马路上突然搞罢工,然后公报私仇一把,将她摔个狗吃屎…一拖驴缰绳,她的脚刚跨过门槛,却听见身后响起一声超不自然地咳嗽声…“咳…”她顿了顿,正要回头,却见背后的声音不待她转过脑袋,就响了起来…“……那帕子……还在么?”她回了一半的脑袋,硬生生地愣在那里,像被人扭了似地难受,正想举起手,抓了抓脑袋,牵起一抹干笑,咋呼过去,却听见身后传来有些重的脚步声,脖子随着脚步声开始抗议她的脑袋突然变重,不知不觉地放弃了支撑她的脑袋,她也顺理成章地放弃了抬头挺胸的造型,将脑袋栽到最低点…“帕子还在么?”比前一句坚定的口吻,让她的脑袋突然像飞进了几百只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来不及去鄙视自己又把自己的脑袋比喻成马桶茅坑,她的视线只看到自己的脚趾顶着绣花鞋的鞋面,手下意识地抓着斜垮在腿边的包包,隐约感觉后面的人已站得离她不远,然后她的后脑勺变得更重了些,她几乎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头,却愣是不敢回头去看他那只拉着她身后的长辫,嬉闹似地往下扯的手…“爷问你话呢!你哑了!”她的唇张了张,又闭了回去,只感觉他拽着她的辫子将她往后扯,不知道要让她倒退到什么地步才满意,她几乎要重心不稳地往回倒,却还是向前伸了伸爪子,稳住了身子,猛得翻开自己的包包,将那件犯罪证据小肚兜抖搂了出来,一个转身,将她的辫子从他的手里解放出来,然后将那件小肚兜塞进他手里…“你那个帕子…被我弄不见了,你要用帕子,这…这…这个…你先拿这个代替,反正你想擦哪儿就擦哪儿!我闪了!”她来不及去看他的表情,也来不及去体验他堂堂皇阿哥被送情趣用品是个啥感受,更来不及去欣赏他拿肚兜当帕子使的经典画面,只是撒开两条腿,拖起她的小毛驴就跑,而那头驴子估计看到窝棚的曙光了,二话不说地跟着她就跑,一人一驴就这样飞出了他的势力范围…她将驴子赶进牲口棚,拿着饲料勾引了它好一阵子,直到它严重表示地不想再见到她,也顺便警告她,不要再拿可爱的动物来做”睹物思人”这样高难度又让人鄙视的动作,她也只能拍拍屁股,爬出了牲口房,拖着超慢的步子在院子里晃荡了好一阵子,这才打着哈欠滚进自己的房间…洗梳完毕就往床上爬,身子刚躺下,就瞧见春桃被她闹腾得翻了一个身,眼也没张开,丢出一句:”死哪去了?大半夜的!”“红杏出墙未遂!”她说完就往床上倒…“红杏出墙?”春桃扯了扯嘴角,习惯把她说得让人听不懂的话消音,只对她听懂得部分做评价,,”你要是有这出息,就别大热天还抱着个暖炉丢人。”“里头又没添碳,冰凉凉的,我抱着当冰块!”她强词夺理得翻个身。话音刚落,春桃冰凉凉地哼了两声,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