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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不往,然我必欲往。”显然是对满人有着极大的戒心,最后虽然成行,但五世**仍然急着回去,不敢多待。蒙古各部虽然大多崇尚喇嘛教,但是蒙古各王对**喇嘛并没有过多的推崇,甚至连按时的问候都没有,前几年还出现了吐诨斜耶部的和硕王鞭挞喇嘛的事件。
相比之下,眼前这个年轻的噶尔丹让**喇嘛要放心不少,噶尔丹幼年时便入藏为喇嘛,对**喇嘛极为推崇,因此,准噶尔部与西藏的关系极为密切。
扎西多吉道:“汗丹,不要在事起之前发牢骚,如果你要这样做,应该加紧训练你的战马,磨砺你的战刀,等到时机成熟,再用你的勇敢来证明你的承诺。”
尔丹又是一阵丧气,他属下的勇士有十万之多,可是相比于漠南、漠北的蒙古各部来说却不值一提,不是因为他的部落不够大,而是因为漠南漠北的蒙古各部大多以结成了盟约,而且得到了清廷的支持,面对这个用契约组成的庞然大物,他却显得形影单只了,虽说西藏与他的关系最好,但是西藏的僧兵实在太少,也不可能出兵支持他的野心扩张,更准确的说,**喇嘛可以在精神在支持他,却碍于清廷的强大,绝对不敢名目张胆的出兵支持。
“汗丹…汗丹……”帐外传来叫唤,有人掀开羊皮帐帘闯了进来。
“胡哈特,你要做什么?”噶尔丹已拍案而起,这个闯进来的家伙是他的亲卫长,没有他的允许,居然大喇喇的进来,实在让他在喇嘛面前很没有面子。
“禀汗丹,有汉人的使者来了,要求见您,就在帐外,他们带来了好…好多的货物,很精美,摸在手上……”胡哈特连忙单跪着行了个胸礼,大大咧咧的道。
“汉人的使者?”噶尔丹念了一句,将目光落在扎西多吉身上。
扎西多吉道:“恐怕是大明的使者。”
“大明?不是已经给满人杀光了吗?”准噶尔过于关注草原,对万里之外的最新形势并不了解。
扎西多吉道:“他们又起来了复仇了,听在川的藏人说,他们打了几个胜仗,杀掉了很多满人。”扎西多吉在这里顿了顿,突然容光焕发起来:“汗丹,这是一个机会。”
尔丹点了点头,坐回羊皮椅上,对胡哈特道:“去,让明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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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汉人原先是穿着一身马褂,顶着一个瓜皮帽,一副北方汉人商贩的模样,到了金帐之前,才特意去掉了瓜皮帽,带上了乌纱帽,披上大明官服,持着符节大大咧咧的进帐。
尔丹扫视了明使一眼,见他威风凛凛的立在帐中,肃穆持节,不由得心里愠怒,有心给对方来个下马威:“大胆,见到本丹还不跪下。
”
明使扬了扬手中的节杖:“这是天子旌节,专司出使征伐,旌节所至便是大明天子亲临,汗丹何不下跪恭迎天子?”
尔丹为之气结,有心要给明使一点难看,怒道:“来啊,将他先关起来再说。”
帐外立即冲出几个蒙古汉子围住明使,将他拖了下去。
扎西多吉一脸担忧的道:“汗丹,你难道不愿意寻找一个盟友吗?”
尔丹道:“明人派出使节,显然是想与我同盟,南北呼应,共讨满人,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我先给明使一点下马威,待他服软,才可以在谈判中取得足够多的好处,先将那个明使饿几日再说,此人实在可恨。”
扎西多吉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我们的小噶尔丹有如此的计算,何愁不能翱翔草原,哈哈。”
尔丹轻轻一笑,接着道:“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不过也得看看再说,你来给我讲讲明人的事。”
扎西多吉点了点头,藏人遍布西北各地,在四川也有分布,因此与明人有些接触,对满明之争也略有了解,于是在这大帐之内一一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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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四百四十二章:汉使就是个大忽悠
皮毡的帐篷内,几个人盘腿围成一圈,上的是戴的明使,下是一个锦衣卫百户,其余还有几个侍卫马夫,这顶帐篷及其厚实,以至于厚重的牛皮遮挡住了毒辣的阳光,帐内黑漆漆的一片。
沉默了很久,一个明使,一个锦衣卫百户,还有六七个随人在这漆黑的帐篷内关押了几柱香的时间,帐外人影绰绰,显然是噶尔丹的武士巡逻。
“张大人,准尔人不愿意与我大明接触吗?现在是什么意思?”锦衣卫百户好几次欲言又止,但见到大使盘腿不言,只能把话吞进肚子里,最后还是仍不住问了出来。
此次出使的明使姓张,名亭进,乃是七八年前皇上收养的孤儿之一,学的是生僻的蒙古语,毕业之后入礼部学习观政,如今朝廷联络噶尔丹,而学习蒙古语与蒙古文化的人极少,因此将他派了来。张亭进撇了撇嘴:“噶尔丹故意关押我们,无非是想下个下马威而已,准噶尔部的状况你们一路来也看到了,草场荒芜,处在大漠的边缘,牧民困顿不堪,同样是蒙古人,准噶尔部与漠南漠北辽东的蒙古人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噶尔丹新即位不久便以雷霆万钧的手段铲除了政敌,吞并了周边几支小部落,他的野心大得很哪,恐怕觊觎漠南漠北不是一天两天了,那里草场丰腴,比之这里要好上无数倍。”
锦衣卫百户姓邓,叫邓通,原本是个破落户,在南洋混的很不如意,年纪大了,儿女早夭,没有了牵挂,才被调派来漠西的,他装扮成一个货郎,在漠西各处草场出售货物,对这里的情况较为了解,听到张亭进的分析之后,邓通也是点点头:“最近都在盛传噶尔丹是继铁木真之后地草原雄鹰,而且多是西藏的喇嘛说地,恐怕确有一统蒙古的野心,只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张亭进一脸恬然:“既来之,则安之,噶尔丹想以势压人,逼迫我们服软,我们身负皇上重托,绝不能向尔丹低头,只有这样,盟约才能对大明有利。”
邓通点点头:“好,就听张大人的,咱们一共九个人,就是饿死也不能向尔丹低头。”
随从们纷纷点头。
牛皮毡的帐篷里又陷入了沉默,挨饿的滋味并不好受,而且这干燥地漠西,更难受的是连水都没有,所有人或坐或卧,在黑暗中保持着沉默,以此来降低体力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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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哈特。”到了第二日晌午。陪着喇嘛讲经完毕地尔丹在帐内大声呼唤。
守在金帐外地胡哈特立即拉开羊皮毡进来:“汗丹。”
“那几个明使怎么样?”噶尔丹背着手。舔着干涸地嘴唇问话。漠西地天气极为干燥。就是他这个汗丹也感觉烦闷。他猜想那几个明使在没有食物和水地情况下恐怕不好过了。威吓是威吓。但是噶尔丹并不是个蠢人。点到为止地心还是懂地。只是想让他们吃点苦头而已。若是死了一两个。那么与明人地接触就永远断绝了。这绝对不是他想要地。
“回禀汗丹。九个明使仍在帐篷里。帐外地勇士没有听到他们呼唤。也没有进去查看。”胡哈特道。
尔丹转头望向垂坐在地地扎西多吉。扎西多吉并没有说话。《网 http://wap。。cn》闭着眼。念着经文。尔丹只好朝着胡哈特甩了甩手:“你下去吧。去看看那些汉人。”
胡哈特转身出帐。沉默了片刻。噶尔丹与扎西多吉对坐在一起。沉声问道:“上师。那些汉人不愿意屈服。是不是再关一天看看?”
扎西多吉张开眸子:“你是汗丹,一切都要自己做主,你希望与大明盟誓反满吗?”
尔丹摇摇头:“满人和我没有干系,我只是希望带领我的部族去漠南、漠北最肥沃地草场去。”
扎西多吉道:“你要去漠南、漠北,蒙古的各王会答应吗?”扎西多吉眼眸中射出精光,仿佛是对血腥地渴望:“刀兵相见是不可避免的,尔丹,你地部族拥有最彪悍的勇士,拥有最烈的健马,为什么不用他们,去征服那些早已被锦衣美食遮住了眼睛的王公?”
对于满人册封的蒙古各王,喇嘛们既带着敬畏,又埋藏着仇恨,百年之前,喇嘛是蒙古草场上最受人尊敬的上师,就连成吉思汗对喇嘛也是极为推崇,可是自从满人入关之
人信仰的萨满教开始在草原上盛行,依附满人的蒙嘛的态度逐渐有了变化,甚至有人驱逐、鞭挞喇嘛,一些漠南漠北的蒙古人也开始摒除从前的信仰,这对于西藏来说,绝对是极大的危。
尔丹被扎西多吉撩拨的血气沸腾,十万准噶尔人只能蜗居于沙漠的边缘,而那些早已失去了传统的蒙古人却占据着最肥沃的草场,铁木真的子孙居然向满人臣服接受册封,他霍的站起了身,胸膛犹如小山丘一样起伏,可见他在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上师,我们的实力还不够,若是漠南漠北的蒙古人联合在一起,再加上满人……”
“所以苍天给你送来了汉人,去吧,先和他们盟誓,夺取草场,一切都是暂时的。”
“好。”尔丹大吼一声,盟约必须尽快缔结,他不能再忍耐了。
这个时候,胡哈特又进了金帐,手按胸膛,低着头颅道:“有一个明使昏过去了,汗丹,是不是给他们清水?”
“不必了。”尔丹负着手:“去,宰杀最嫩的羊羔,送上最甘甜的美酒,召来最好的女人,宴请明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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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张亭进再执着节杖进入准尔部金帐时,却又是另外一番的光景,美酒佳肴早已摆上了案子,正中是一堆火篝几个女仆正细心的翻烤着羊羔,左右两侧坐着堆满了笑容的准噶尔贵族,而噶尔丹已热情的迎了出来,捂住了张亭进的手:“上使跋涉千里而来,本丹还如此怠慢,实在罪过罪过,上使的节操也令本丹叹服,若是让本丹一日不吃饭倒还勉强过得去,若是一日不喝水,恐怕早已屈服了。”
令张亭进惊异的是,噶尔丹的汉话说的极好,虽然有些话用词不太标准,但是已经让张亭进很是吃惊了。
张亭进坐在噶尔丹之下,下的准噶尔贵族开始纷纷敬酒,张亭进自然知道蒙古人以酒待客,喝得越多,表示对主人的款待越是满意,因此放开肚皮大喝起来,等女仆上来了熟羔羊,张亭进吃了一口,随即开始进入正题:“本使一路走来,看到的是准噶尔部的勇士骑术彪悍,勇力过人,汗丹麾下有如此壮士,恐怕就连吾皇看到了也要称羡的。”
尔丹笑道:“哪里,哪里,明军的事情我已听扎西多吉上师说了,汉人的勇士才是精锐中的精锐,以一克十,关内谁可匹敌?”
张亭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本使心里有一些问,不知汗丹可否解惑?”
不待尔丹言,张亭进继续道:“准噶尔部有最英勇的战士,健马如云,战刀如林,为什么要守着这贫瘠的漠西风吹日晒呢?”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停止了喝酒,噶尔丹明知这个汉人在挑拨他,也忍不住有些尴尬,其他的贵族脸色也凝重起来,他娘的,好日子谁不想过啊?咱们要人有人,要马有马,待在这个憋屈的地方,平时连喝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