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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现在李恪要走这条路,里面的寓意会不会让有心人做文章呢?
看到长孙冰凝凝重的表情,李恪笑道,“我们先北王营州,去看看刘仁轨的水师,再乘坐大唐水师战舰去扬州。”
“噢好呀好呀!”武媚娘欢喜的说道。
而长孙冰凝的额头也舒张了不少。
其实,最为李恪的妻子,长孙冰凝和武媚娘的政治嗅觉都很敏感,只是他们都清楚李恪心里的标准,那就是nv人不能干政,才会不愿意去触及这方面。
但是,只要关系到李恪,她们即便不去触及,不去跟李恪详说,但心里都会分析利弊,会找机会偶尔提醒李恪。
李恪也清楚两人的心思,也就装聋作哑的充耳不闻,当做没听见。
李恪陪诸nv在西山chūn游了八天时间,他便开始上书李世民辞职北衙大都督的职务。
第二天,他准备回长安,开始南行的准备。
傍晚时间,诸nv玩累了就在大帐中休息。
李恪看到西山的夕阳很美,就出来骑马散步。
不知不觉间尽然走到了渭水边。
渭水,承载了李恪太多的回忆,他跟长孙冰凝就是在渭水相识相爱的。
还有一个人,也跟他渭水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想到这个人,李恪的心里就一疼。
因为,是他辜负了她,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作为一个男人,这必将是他一声的耻辱。
他还记得,心中的nv子画的一首丹青,写的一手娟秀好字。
秀外慧中,温柔大方。
然而,现在呢?
她在哪里呢?
自己回到长安,到现在也没有听到他的音信。
李恪开始茫然了,他凝望西方的天际,开始怔怔出神。
“干什么的?”
突然,李恪听到鹰卫的吼斥。
他目视声音处,身体一震,简直不敢相信。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李恪没有说话,王中长很识趣了离开。
片刻功夫,就见一袭淡绿sè长裙候若依出现在李恪面前。
“今天踏青,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候若依淡淡的说道,她的表情很自然,很淡定。
“恩,我本王也没有想到!”李恪说道,只是语气有点不自然。
“打扰你了吗?”候若依问道。
“没有,我也是一个人!”李恪不敢正视候若依的清澈如水的眸子。
“李恪”候若依出奇的叫了李恪的名字。
“恩”李恪应声道。
“你还可以为我题首诗吗?”候若依问道。
“可以”李恪歉意的说道。
随即,他吩咐王中长备好纸墨,和候若依一同来到了渭水桥边的凉亭。
“你想什么写什么呢?”李恪提笔问道。
“你自己看吧!”候若依将一块锦帕递给李恪。
“咣当”李恪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他看着手中的锦帕怔怔不语,但眼中却是充满了盈盈泪水。
《长相守》:
向晚长亭碧水临,杏huā风起暗香侵。
一溪明月人初静,君伴清萧妾nòng琴。
锦帕上的字迹清晰可见,就是候若依娟秀的王体字,这还是她认识李恪之后勤学苦练的结果。因为,李恪喜欢王体字,喜欢王羲之的书法。
“殿下”
王中长适时的喊道,李恪这才回过神来,向候若依道,“不好意思,本王施礼了!”
“你没有”候若依幽怨的说道,“这才是真正的你,才是真实的你!”
李恪没说话,接过王中长递给他的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这首诗,吹干墨迹,将纸jiāo给了候若依。
“你过的好吗?”半响,李恪这才问道。
“我只知道你过的不好!”候若依淡淡的说道,“虽然,你取得了今天这样的成就和地位,可我知道你过的不好!你很累,你的心很累,你一直在跟命运走斗争!”
“……”
李恪没有说话,保持了沉默,可对候若依而言,沉默就是默认。
“突厥一战,双方死了数十万将士,吐谷浑一战,吐蕃数战,死了将近上百万人,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候若依冷冷的说道,“你还是当年元宵佳节赏huā灯,读《论语》的李恪吗?你不是”
李恪依旧沉默不语,他就这么默默的注视着眼前这个他喜欢但得不到的nv人。
“恐怕你现在看的最多的书是《孙子兵法》和《尚书》吧!”候若依冷笑道,又继续说道,“殿下,你何必呢?你太累了,你真的太累了,若依懂得你的心,你身上扛着数十万大唐死去的冤魂,你肩上扛着跟随你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的xìng命和荣华富贵,你心里装着自己的妻儿子nv平安和健康,你心系着大唐数万百姓的将来,你就是生活在这样的责任之中,你什么时候能够放下它呢?。”
“所以,若依懂你,若依理解你的苦衷,若依才不想为难你,若依才会什么都不想要,可若依只想你过的好啊,你懂吗,若依只想你过的好,可你做到了吗?”候若依说着说着便开始大哭道。
李恪想要上前抱住她,可心里这么想,脚下却依旧没有动,稳稳的扎在原地。
“殿下,你保重!若依失态了!”候若依说完便大步离开。
留下了怔怔出神的李恪。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怎么自然不敢抱她,不能抱她呢?
为什么,她还是这样的善良纯真,还是没有一点的变化呢?
为什么,她还在为自己着想呢?
为什么…………………………
李恪陷入了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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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 信心不是很足
李恪回到场长安城,给李世民上书说自己要去游历江南,李世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因为,这次吐蕃一战历时三年时间,李恪在西北统兵打仗,没有回过长安,这次能够回京,还想出去玩玩,李世民自然不会反对。
出了两仪殿,李恪来到了杨皇后的千秋殿,跟杨皇后聊了片刻,这才出了皇宫。
回到府上,李恪就让王中长准备出游的一切。
第二天,李恪的马队出了长安城,向营州而来。
因为,在李恪的妻室之中,除了武媚娘之外,其他的nv眷都是习惯了行军宿营等野外生存,李恪的马队不是很奢华,除了几辆大车和必须的生活用品,没有太多其他的东西。马队向走太原府,再通过幽州到营州,在营州走水路到扬州。
这是李恪反复思量的结果。
因为,他这次出游是一个目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检验一下刘仁轨的水师怎么样了,是否能够有一战的势力。李恪很清楚现在的形式,国内太过平静,这对他自己很不利,想要打破这种平静,让众人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那就要想其他的办法。本来解决西域诸国的最佳的方案,可刚经历而来吐蕃和吐谷浑的大战,西北大军还需要休息,而大唐又对西域诸国不是很熟悉,需要做一番侦查。所以,李恪就将目标放在了辽东,放在了高丽身上。这个在大隋时坑可数十万军朝廷大军的小国,李恪一开始就没想过放过他们。然而,攻打高丽,不需要太多的水师,主要还是要看陆军。但李恪这么重视水师,主要目的还是高丽的盟友扶桑,对扶桑李恪的没什么好感,可扶桑跟大唐隔着大海,想要灭了这个国家,大唐就必须要有足够的战船,能够运送大军和物资,还有就是迁徙民众。
马队一路经过太原和幽州的时候,李恪都只待了一天的时间。
即便太原府是李恪的老根据地,并州大都督是李恪的心腹将领陈其,李恪也没有多待。
就这样的行军速度,到了营州的时候,李恪一行人也话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营州,刘仁轨将李恪和阿史那云等迎接了都督府,李恪让nv眷们去休息,他和刘仁轨开始在书房面谈。
“正则,你的水师现在什么情况?”李恪开mén见山的问道。
“殿下,水师可以一战!”刘仁轨信心满满的说道,“水师现在需要的就是一战,通过实践检验自己的能力!”
“本王让你们找的岛屿找到了吗?”李恪问道,之前他就让刘仁轨找过台湾。
“找到了,只是上面除了几名土著人,别无他人,生存条件也很恶劣,不适合居住!”刘仁轨说道。
“这个没问题,本王的意思是想将那么岛屿打造成大唐的牢狱!”李恪淡淡的说道。
可是,他的这句话对刘仁轨的触动很大,大唐牢狱够多的了,何必还在荒岛上修建牢狱呢?再说要这些牢狱干嘛呢?
“修建牢狱的钱财,你找柴哲威,他会给你,至于人手吗?你的水师可以去高丽或者扶桑看看,多抓几个人不就有劳力了吗?”李恪笑道。
“殿下——这——”刘仁轨会打méng了。
“放心,出了什么事情本王给你担着,就这么办吧!”李恪微微笑道,看到刘仁轨mí茫不解,他又说道,“大唐今后的战争不少,难道每次降俘本王都要杀的干干净净吗?再说,平民可以杀,但有些贵族不能杀,本王不说,你懂得——”
“殿下放心,末将明白!”刘仁轨说道。
“恩,本王对你很相信,你安排一条船,本王后天就出发去扬州!”李恪说道。
对于刘仁轨,李恪很相信他的海战能力。
所以,他只想看看战船而已,没想到亲自检阅营州水师。
再说,他自己是出游,不是北巡或者南巡,他只是一个王爷,可没有权利检阅大唐水师,即便刘仁轨肯,他也不会给刘仁轨惹这样的麻烦。
“诺”刘仁轨领命离开。
李恪一行人在营州待了一天,第二天就搭乘营州水师一条楼船战舰开始向扬州方向而来。
扬州作为大隋炀帝待过地方,繁华自不必说,景sè更是一绝。
李恪一行人踏上了扬州府,扬州府官员立即出城迎接。
李恪对扬州官员的做法一点都不惊讶。要是说并州的他的根基所在,那扬州就是李泰的地盘。而自己跟李泰关系不错,扬州官员这样给自己献殷勤,李恪倒是不要意思拒绝,他清楚这肯定是李泰的安排。
李恪在扬州逗留的时间很长,他几乎以扬州为中心,游历完了苏杭的所有地方。
这天,时间已经到了六月。
李恪正在书房看书,就见王中长匆匆而来,将一份鹰卫密保jiāo给了李恪。
李恪看完密保,脸sèyīn沉,半响没有说话。
王中长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李恪,静等李恪的吩咐。
“天降大雨,洛水流入洛阳宫,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你去让暗卫查查!”李恪淡淡的说道。
“诺”王中长领命。
“你让七杀来到书房!”李恪继续说道。
“诺——”王中长领命离开。
半响,七杀稳步走进了李恪的书房。
作为七杀的头领,他现在没什么任务,这次李恪游玩,就将他带在了身边。
李恪现在没有任何军职,除了自己的亲卫,根本就调动不了一兵一卒,所以,遇到问题就只能靠七杀这支强悍的组织。
“七杀,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本王盯紧长孙无忌和太子李承乾!”李恪冷冷的说道。
常言到,使出反常,必有妖孽。洛水能够流入洛阳宫,这就是一桩反常之事,李恪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诺”七杀领命离开。
又过了几天,王中长将一份朝廷对于洛阳大雨的处理公文递给李恪,立刻端详了片刻,就仍在了桌上。
他早已猜到了朝廷的做饭,无非就是调拨钱粮救灾,再进行一次大赦天下,将这个复杂的问题引到天意上面。
可是,王中长还给了他一份魏征奏章的副本,让李恪的触动很大。
因为,魏征借此机会上了自己的《谏太宗十思疏》: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yù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望国之安,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