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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熬看到李恪和他身边的三百军士,知道自己想找的敌人没有跑,所以他也不在乎那剩下的几千鬼面骑。前后五千大军早已将这一代围困,他就不想他们能跑到那里去,眼前最重要就是将击杀李恪。
“你确定本王会死在你的手里?”李恪笑道,“就像你兄长琅德死在颉利王帐中一样?”
“今晚你们都要死,特别是你,”狼熬听李恪说出了他兄长的死,就将目光盯在了陈其身上,用手指着他,“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陈其对于狼熬的话置之不理,他看了李恪一眼,见李恪点头示意,他便骑马上前几步,霸气凛然的说道,“琅德都不敢说这样的大话,何况是你呢?”
“狼熬——”李恪看到狼熬铁青的脸,看到刚要下达进攻的命了,便大声说道,“本王很敬佩突厥第一勇士琅德,敬佩他明知不可敌而为止。可惜啊——”李恪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同样的亲兄弟,你怎么就没有勇气像琅德那样出来跟我黑衣卫一决生死呢!可惜啊——可惜——”
“李恪,别以为你身边的侍卫在大汗的王帐中杀了我大哥就觉得我突厥无人,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血狼卫!”狼熬被激怒了,他的脸色涨红,面目阴沉可怕,“其实你现在在我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我血狼卫今晚就好好会会你的黑衣卫,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死的明明白白。”
“好——本王倒是也想看看草原霸主颉利可汗的血狼卫究竟有多少悍不畏死的勇士。”李恪纯粹就是用激将法,血狼卫听不懂汉话,狼熬听得懂就行。
“我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我们就比三局,你们黑衣卫每局可以出三个人,我们血狼卫出一个人就足也。”狼熬傲慢极其嚣张的说道。
“狼熬你还是这么自负啊!”李恪笑道,“知道你兄长是怎么死的吗?装B被杀死的!”
“你——”狼熬气氛道,但他没有继续跟李恪对话,而是恶狠狠的看了李恪一眼,对身边的一个百夫长用突厥语说了几句话,百夫长一边听狼熬说话,一边不由的点头表示明白。狼熬跟百夫长说完,将目光转向李恪,傲慢了看了他一眼,“别趁口舌之狂了,现在就开始比试,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血狼卫。”
狼熬的话一说完,那个百夫长就骑马冲出了血狼卫,他来到黑衣卫阵前叫唤,样子嚣张至极。黑衣卫看到眼前这个嚣张的突厥百夫长,早就有人难耐不住了,他们向李恪主动请缨,要将眼前这个嚣张的突厥人斩杀在马下,可是李恪对他们的请求置之不理。
突厥百夫长在阵前叫唤了半天都不见唐军有人迎战,他便开始用突厥话谩骂,而狼熬看到唐军阵营中依然没有反应,便讥笑道,“难道汉王殿下的身边的唐军怕了我们血狼卫不成,龟缩在自家阵营不敢出战,唐军也不过如此!”
“哎!不是本王不想让他们出战,只是本王刚才说了让你们血狼卫出三人,我们黑衣卫出一个人,既然你这么不领情,那就别怪本王黑衣卫手下不留情,让你输得太难看!”李恪说话同样嚣张,“王中长——杀的赶紧利落点!”
“诺”王中长应声出了黑衣卫阵营。
百夫长看到唐军阵营中冲出了一个年轻的将领,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王中长对于突厥百夫长对自己的藐视不为所动,他缓缓的抽出了身边的佩刀,用右手将他平举,同样是一副极其嚣张,极其藐视对方的动作。
百夫长开始愤怒,他将弯刀高高举起,催动胯下战马向王中长冲了过来,王中长催动胯下战马,依然保持着唐刀平举的姿势朝突厥百夫长冲去。冲锋——两人开始冲锋,两匹战马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敲响,两百步的距离不长,恍若一瞬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只剩下十步。突厥百夫长的两匹战马相错的瞬间将手里的弯刀劈到了王中长,王中长侧身一闪,躲过了弯刀,而他自己的右手一收,反手握着唐刀,将唐刀刀背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手臂入之间冲出,划过了百夫长的颈部。
“噗嗤——”鲜血就像泉水一样喷涌而出,将百夫长硕大的头颅冲向半空中,战马交错,突厥百夫长无头尸体骑在战马上跑了五六比才和半空中的头颅一起“扑通”一声掉早了地上。
“嘶”不知道的战马恐惧而是马上骑士被震撼,突厥血狼卫中传出了战马嘶鸣声,静——战场静的可怕,狼熬没有想到血狼卫的百夫长,在突厥部落可以以一敌十的百夫长,面对唐将时不堪一击,死的这么窝囊,死的这么震撼。
王中长一击斩杀突厥百夫长,并没有返回黑衣卫阵营,而是继续在战场上挑衅突厥血狼卫。血狼卫的颉利可汗的亲卫,突厥人最为勇敢的战士,岂能受如此欺侮,还有没等狼熬发话,三名血狼卫百夫长已经骑马冲出了血狼卫阵营,冲向了战场中的王中长。
黑衣卫中的朱童见血狼卫中冲出了三名百夫长,他忍不住了,刚要骑马冲出却被李恪阻止,“王中长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
李恪一句平淡的话让朱童虎躯一震,殿下显然是很了解王中长的战斗力,同时为自己的鲁莽羞愧不已,自己真是鲁莽了,这个时候杀出去岂不是让王中长觉得自己在藐视他的实力吗?
战场中,王中长买对三名血狼卫百夫长毫无怯意,他依旧唐刀平举摆出了刚才那个极其嚣张的动作。血狼卫的三名百夫长被王中长藐视的动作激怒,“嗷嗷”嚎叫着冲向了王中长。王中长身子后仰躲了一柄砍向他头颅的弯刀,右手唐刀挥出阻挡住了把砍向他胸前的弯刀,同时他在阻挡那柄弯刀的时候借着弯刀砍向自己的力量后撤,将手握弯刀的这条手臂暴露在了自己的胸前。
“啊——”凄凉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王中长所阻挡的这柄弯刀连同握着它的手从那名百夫长的胳膊上掉了下来。原来,王中长早就注意到了第三柄弯刀在自己后仰时砍向自己的胸前,所以我才借助被自己阻挡下来的这只手挡住了第三个百夫长的一击。
第三个百夫长看到自己的弯刀砍断了同伴的手,他愣住了,而王中长抓住了这瞬间,唐刀挥出,生生的斩在第三名百夫长的胸前,“噗嗤——”鲜血喷出,第二名百夫长尽然被王中长硬生生的拦腰截断,“啊——”伴随着这个叫唤声,第三个百夫长的上半截身体栽倒在马下。然而,刚才王中长后仰躲过的那柄弯刀又一个回杀,刀光一闪,王中长的后背上血流溅出,他的背上一条被弯刀划出的伤口露出了生生白骨。
“恩——”王中长闷哼一声,回刀击在划破他后背的弯刀上,同时左手伸出握住突厥百夫长脖子,唐刀回击,将他的头颅生生割下,提在了左手中。
战场上四人的击杀速递之快令人咋舌,所以当王中长左手提着血狼卫百夫长的头颅,右手又一刀将断臂的百夫长砍下马背时,突厥人,血狼卫不由了吸了一口凉气,恶魔,杀神,魔鬼,他们被王中长杀人的手法震撼。残肢,人头,断臂,鲜血,眼前他们所能看到就是这样东西在冲击着他们的心里防线。
狼熬看着场中杀神一般的王中长,又看了一脸身边一脸震惊的血狼卫,他心中暗自喊道,糟糕,血狼卫的士气已经对对方血淋淋,震撼性的杀戮被消弱到了低点,现在就是自己下达冲锋命令,以血狼卫的士气鹿死谁手都不知道。
怎么办呢?狼熬心中思量,没有办法,现在只能用同样的方法将眼前的唐军一招击杀,只有这样才能够再此激起血狼卫的斗志。
“咴咴”狼熬想到这里,不待黑衣卫有何举动,便骑马冲出,双手高举弯刀向王中长的头颅砍了下来。
王中长在一息之间击杀了三名百夫长,现在他的身体早已虚弱不堪,再加上狼熬突然毫无征兆窜出杀向自己,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弯刀出现在他眼前一尺的地方时他想用唐刀阻挡也已经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快如闪电般白光划破自己的咽喉,隔断自己的头颅。
第一百九十章七章 夜战,又是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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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风冷!
远方,篝火摇曳!
人声,马叫声,不绝于耳!
突厥大营,主将帅帐传出爽朗的笑声和酒杯的碰撞声,帐内,右贤王部两万骑兵的主将库吉特端坐正中,高举酒杯对坐在帐中的军中将领说道,“诸位将军,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干!”
“将军——干——”突厥诸将早已喝的有些晕晕乎乎,他们喝着杯中马奶酒,吃着盘中烤羊腿,满脸通红。
库吉特喝下杯中的马奶酒,眼神扑朔迷离,嘴里自言自语的囔囔道,“斩杀大唐汉王,哼!好事全让你们给占了,我们右贤王部就只能跟在唐军屁股后面充当疑兵,功劳全都被你们抢了。”
这次,颉利可汗为了能够将李恪一举擒获,出动了三路大军。分别的左贤王施罗德的三万骑兵,负责截住李恪回唐的道路,右贤王的两万骑兵追击李恪,目的是为了逼迫他能够进入最佳伏击地点,而他自己的一千亲卫血狼卫主要的任务就是擒获李恪,至于剩下的唐军则是交给了前方阻截李恪的施罗德部。因此,左贤王部的两万骑兵,也就是库吉特手下的两万骑兵在这次行动中只是充当了疑兵。所以,库吉特才会在这样的战时还跟军中主将饮酒作乐,他们想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毕竟,擒获大唐汉王的一件很大的功劳,而现在这个的功劳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别人抢走。
“要是现在能有几个大唐的女人那就更爽啦!”不知道是那个突厥将领喝高了说出这样一句淫dang的话,大帐中的诸将都不约而同的狂笑并附和道。
“是啊,大唐的女人皮肤就是水灵光滑,蛮腰纤细,酥胸高隆,玩起来那叫一个爽啊!”
“哎!可惜啊,现在不能跟大唐开战——”
“是啊!大汗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非要跟西突厥可汗发生摩擦,搞的现在我们只能陈兵西突厥边境,浪费了进攻大唐的机会!我们不打大唐,哪来钱财和女人啊!”
帐中的很多将领都已经喝高了,目光中露出了淫dang的神情,说的话的时候更是口无遮拦。
“大汗真实偏心,活捉大唐汉王的任务给了自己的亲卫和自己儿子的部下,这要是拿李恪跟大唐换钱财换女人,那不知道要换多少,到时候论功行赏,会赏多少女人啊!”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右贤王心里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不知道为我们争取机会呢!”
有一个人开始埋怨,引起了帐内诸人的不满,大家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都是战后的赏赐,钱财和女人之类的话题。
端坐在主位上的库吉特同样的一脸的不满,就像刚才有些将领说的,如果擒获了大唐汉王李恪,到时候跟大唐换取的钱财和女人肯定数不胜数。然后,真正到了论功行赏,他自己没有多大的功劳,肯定得不到什么好处。
可恨!可恶——库吉特想到这里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一挥衣袖便将案几上的酒杯扫完在地。
将军?帐内诸人看到发怒中的库吉特,自然知道他为何如此恼怒。喧嚣声静了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半响,就见一个突厥将领上前说道,“将军,唐军大营就在我们前方十里处,今晚我们何不率军杀过去,将他们主将汉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