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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对!”沈羿风微笑。“我不过是问问。今早我瞧着你吃的不多,等会子可要多用一些,别饿着我的孩子们!”
“去!”林乐容顿时红了脸,瞪着沈羿风。“总是说不上一两句话,便没个正经。”
沈羿风笑了笑,出去吩咐人将饭摆到里屋,若无其事地跟林乐容一道用了饭,又嘱咐林乐容好生歇着,便一个人出去了。
到了晚上,用过晚膳,沈羿风一行给林乐容小心地冷着杯子中的热水,一行轻轻开口。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议。你只听着,也别急,愿意不愿意的,跟我说声就行。”
“什么事?”林乐容随口问道。
“我想将听荷接回府里,依然在听雨阁住着。”沈羿风道。
“我倒是没什么!”林乐容回答。“只是这事,你要跟老夫人和母亲说一声,总要她们许可。”
“老夫人早就听羿铭说过,听荷是五皇子的人,自然不会不愿意。至于母亲那里,老夫人允许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我只担心听荷她不愿意回来,毕竟在咱们府里,她出去没那么方便。”沈羿风又道。
林乐容不语。
刘听荷的确是那种随心所欲的性子。上一世她是否到沈府之外的地方住过,她还真不知道,因上一世,她虽心里不舒服,却从未针对过刘听荷。
至于刘听荷是否受过伤,她就更不清楚了。
“你可是觉得,她和云清姑娘之间往来太密切了,有不妥之处?”过了会子,林乐容问道。
沈羿风不由得瞧了一眼林乐容,微微诧异。许多事情,他并未跟林乐容说过,而她的前世,更不会注意此事,甚至连“云清”其人也未听说过,她是如何知道的?
林乐容浅浅一笑。
“我家夫君在我面前,是藏不住心事的!”
“乐容!”沈羿风的神色郑重起来,却还是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上,什么都能瞧出来?”
他还以为自己比从前强多了,从前他都不会把心事轻易写在脸上,何况现在!可,怎么还是被她给发觉了!
林乐容接过沈羿风手中的水,喝了几口放下,往沈羿风身边靠了靠,沈羿风立刻将她拥入怀中。林乐容的手,放在沈羿风胸前。
“你脸上没什么,旁人是瞧不出来的!只是,你是我的夫君啊!若我连你的心思都瞧不出来……”林乐容说着,调皮地一笑。“要是你忽然再领回来几个女人来,可怎么好!”
“你……”沈羿风忍不住咬牙,伸手捏了捏林乐容的脸。“还说我!你也是说着说着,就没正形儿起来。”
说着话,沈羿风深深地叹了口气,将她抱紧了些。
“放心!我心里只有我的乐容一个人,再也没有其他人的位置了!”
林乐容轻轻地在沈羿风胸前蹭了蹭,这才说出自己的担心。
“只是,刘姑娘是五皇子的人,再让她进府,会不会太明显了?”
沈羿风微怔,随即便笑了。林乐容虽能看出他的心思,但毕竟知道的少,更不会晓得南宫宇的野心。
刘听荷是五皇子的人,但,她见了云清后,以后究竟还是不是五皇子的人,就两说了!L
☆、313。听荷回府
果然不出沈羿风所料,他对刘听荷说,想让她到沈府去住,刘听荷思忖良久,方才开口。
“羿风,不是我不去,而是不想给你惹麻烦!”
“怎么会?”沈羿风潇洒一笑。“不管最后的胜者是衡亲王还是三皇子,沈府都会跟着借力,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
“你倒是说的轻巧!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明白,这是在冒险。到最后,极有可能不管谁失利,沈府都会跟着遭受鱼池之秧。”刘听荷道。“旁人看不透,可我知道你心里是极清楚的。且你又不是个重权之人,我忽然不懂了,你为何要对这事如此热心?”
“你怎知我不是重视权力之人?若非如此,当初怎么会跟五皇子达成协议,留你在沈府?”沈羿风笑嘻嘻地问。
“我也奇怪!”刘听荷微微一笑。“自从乐容落水,你救他上来之后,就一点点变了,跟以往有太多的不同。要是从前,你定会想办法哄着乐容,不会让我到庄子上去住。因在你心里,不得罪南宫宸,才是第一位。”
“人总是会变的!”沈羿风轻笑。“只是万变不离其宗。哪个男子,不希望建功立业!”
刘听荷的眼眸闪了闪,没有再接口,又过了会子,方才又道。
“让我考虑两日,再答复你!”
“好!”沈羿风的笑容,变得温和起来。
刘听荷瞧着沈羿风,他微笑起来,跟她刚进沈府时候的那个人,真是无太大的区别。为掩盖身份,她虽跟那人表面上走的很近。却并不喜欢那人。因那人虽相貌俊美、风度偏偏、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却从骨子里透着浓浓的功利的气息。
沈府其他人对他和她之间的误会,他似乎从未放在心上。甚至,在他大婚之前,她曾经问过,若新夫人进府,不能容她。要怎么办。他也只是一笑。
“放心!她逃不出我的手心!”
林乐容落水,被恰好遇上的沈羿风亲自救出,她的心里。也一直都有疑问。原本以为,沈羿风会借着救了林乐容之事一展宏图。却不料,他却一直在礼部供着闲职,每日学学武功。交交朋友,根本就是一副不务正业的模样。
直到他被人举荐。去了北域。
也有人认为,沈羿风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北域打了胜仗回来。立刻就被封为后将军。那时候她正在养伤,这种说法,也曾从沈羿铭口中说出来过。也曾让她认为,之前的沈羿风。一直是在韬光养晦。
可这段日子,她虽也见他跟衡亲王走的很近,却又似乎对衡亲王能登上皇位的兴趣,更多于衡亲王登上皇位后他能得到的益处!
可他,偏偏又要做出近功利的模样来!她真有些不明白了,这个沈羿风,究竟是怎么想的!
两日后,刘听荷听从了沈羿风的建议,回到了沈府。
这在沈府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刘听荷本来就在沈府住了多年,又一副不将众人放在眼里的模样,跟谁都不往来,她的来来去去,沈府的下人已经见怪不怪。只是有许多人,在暗地里为大少夫人担心。
刘姑娘跟大公子的关系,可是不必寻常!如今大公子身边的姨娘,死的死,走的走,大少夫人又有了身孕,刘姑娘竟然这时候回来了,不由得不让人猜测。
不说别人,便是刘夫人、吴妈妈和藕心、莲心等人的心,也都揪了起来,只是,藕心和莲心几个,都不敢当着林乐容的面说,只背后跟吴妈妈嘟囔。
“真是!好不容易大爷身边一个姨娘都没有了,现在刘姑娘又回来了。要是那刘姑娘存了什么心思,可怎么好?”莲心先忍不住开口。
“轻着些,别让大少夫人听见!反正大少夫人如今也不怎么出门,咱们多防着些就是了。只要是她院子里的,都别让进院子!”藕心压低了声音。
吴妈妈虽不说话,却也叹了口气。
寻常人家的男人有了两个钱,都恨不得花钱买妾,何况是沈府这样的人家。更何况,大爷跟刘姑娘之间本就有情愫。大爷这是不提,便是提出来要纳刘姑娘为妾,大少夫人也只能应允。
只是,如今大少夫人正有着身孕,大爷若真这么做,那还真是让人心寒!
吴妈妈和藕心倒也罢了,心里有,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可莲心是个藏不住事的,即便不说,那脸上的神情,也是极不开心。
林乐容先还没在意,可这日到老夫人那边去。刘夫人借口有事先走,又对她使了个眼色。
林乐容情知刘夫人是有话要跟她说,便也起身告辞。
在路上,刘夫人悄声说了刘听荷回府之事。
“本以为府里好不容易清净了,老夫人定然不会答应。不想老夫人只略微想了想,便应承下来。我原想不跟你说,省得你心里不舒坦。可如今毕竟是要紧的时候,你可千万要防着些。”
林乐容还当是什么事,听刘夫人竟是说这个,立刻便笑了,反安慰刘夫人。
“母亲只管放心。刘姑娘回来一事,大爷先前跟我说了,我是知道的!刘姑娘她不是那样的人,她的心思,想是不在咱们府里。”
刘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老夫人也是这么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也说给我听听,倒省的我悬着心。”
林乐容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轻轻说了几句。
刘夫人眼中闪过诧异之色,随即便是深深的担忧。
“外面的事,我是一概不知,一概不晓,可这等大事,可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母亲尽管放心,有羿风在呢!”林乐容含笑道。
待回到自己屋子,林乐容方才想起,莲心这两日总是心神不宁的,每每见她,还遮遮掩掩的,不由得暗笑了一下。
有些事情,她不能跟丫头们说,倒是让她们凡事更经心着些,也好!
只是吴妈妈年纪大了,她不想让吴妈妈太操心。可这外面的事,跟吴妈妈也说不清楚,也只能安慰吴妈妈两句,含混说刘听荷不会妨碍着她。
吴妈妈将信将疑,却还不放心,偏偏正说着,便有小丫头来报。
“大少夫人,听雨阁的刘姑娘来了!”L
☆、314。两把扇子
吴妈妈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紧接着,便听到藕心的呵斥声。
“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许她和她的人进院子?”
藕心本来一直在外间跟莲心说话,荷心进来,她也没在意。反正荷心蕊心等几个丫头,也是经常到里面去,都是可信任的人,却没想到,荷心是来回这个的!
“藕心姐姐,那日你说那些的时候,荷心正好不在。”莲心忙拉了拉藕心的手臂。情知藕心平日是个沉稳的,今日是真急了。
藕心听了莲心的话,微微叹了口气,还真是百密一疏,少不得她多看着些了。
“藕心!”林乐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去请刘姑娘进来。”
别说刘听荷本就身怀功夫,便是寻常人,藕心那么大的声音,也都听了去了。因此,藕心也不掩饰脸上的防备,走到门外,对刘听荷象征性地服了服,语气也颇为冷淡。
“刘姑娘,我们少夫人请你进去!”
刘听荷神情淡然,既不笑,也不恼,待快到内室门边的时候,方对跟在身后的如梦开口。
“你不必跟着我进去了,就在这里歇着吧!”
如梦应是,脸上却难免露出一丝为难。
她平日也常出门,昨日刘姑娘回来,府里下人们的议论,她都听在耳朵里。外面的人尚且如此,那大少夫人屋子里的人,怕是更不欢迎刘姑娘。
她,自然也是被顺带着讨厌的!
“如梦姐姐,你坐。”蕊心面子软,见如梦面露尴尬,虽心里也很不爱搭理。还是说了句话,却被一旁的莲心狠狠地剜了一眼。
藕心紧跟着刘听荷进了屋子,对莲心使了个眼色。
莲心泡了茶,端进去,便也跟藕心一道,侍立在林乐容身旁。
刘听荷见状,微微一笑。看着林乐容。
“大少夫人觉得。以我的功夫,若真的想怎么样,你身边的妈妈和丫头。有用吗?”
林乐容本来也觉得吴妈妈和藕心、莲心这样太小心了,闻言不由得笑了。
“妈妈,你且带着藕心和莲心,出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