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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孙哥你干嘛呢?”
“不关你的事
怎么叫不关我的事呀?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又不是邮递员,来给你送材料的。
“我的刀和平底锅,还能修复吗?我都很喜欢用的。
“如果你所说的修复是指把它们拼好,放到壁橱里参观的话,那么能。你如果还希望得到一把新武器,就得按我的方式来。你喂猫去吧
行业垄断呀,牛呀。喂猫?我看看那猫,那猫也正在看我,胖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这猫再喂下去不怕给喂成熊猫呀?
我叼着烟卷,背着手在屋里悠闲的溜达着,四下里随意乱看。虽说这间屋子是个工作室,但是工作台这一角却布置得像个书房,墙上挂着一副山水画,旁边还钉着几枚铜钱。那画在我眼里真不怎么样,就像墨洒了似的,然后画家或者清洁工也不知道是用毛笔还是用的抹布,赶紧擦擦,就留下了这么一片痕迹,可惜这张纸了。
“你也懂画?”看到我在对那幅画出神,刀奴问道。
“不敢说懂我谦虚的实事求是的说道,但是很容易会让人误解我下面的话是“只是略知一二
“这画是明朝人仿宋徽宗的。可惜徽宗的最大造诣还不在山水画上。如果能有一幅他的花鸟画,这里就完美了
哈哈哈,宋徽宗?花鸟画?哈哈哈哈
“孙哥,你想要呀?你真的想要吗?想要我让他给你画,你想要什么鸟?信天翁还是猫头鹰?。
“你耍我呢?”
“这就什么话!你想要我真的就给你整去,是不是中国古代画还要题诗写字什么的?我让李煜给你写。李煜知道吧?著名爱国主义诗人”。
“呵呵刀奴不再理我,又低头挑碎片毒了。
我到着急起来,他想要我还有。为什么不能两全其美呢?价钱好商量嘛,实在不行包夜一百五也可以
“孙哥,你别不信啊,我真的能弄到他的亲笔画,不过只限于游戏里啊!你说的那个宋徽宗是赵估吧?可别弄混了,只要是他,我保准把画给你弄来,你就信我一把不行吗?。
刀奴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打不定主意是不是该揍我。
我发狠道:“咱这是游戏里呀,什么事没有?娇滴滴的水灵灵的小娘们说放火就放火,狼都能直立行走和使用工具呢,我给你弄斤,宋徽宗的签名画有什么了不起的?话说回来,你知道这刀和锅是谁弄碎的吗?我要说了你都舍不得补,项羽”。
“项羽?。
“对,像雨像雾又像风的那个项羽。不过他现在出去陶冶情操了,改天见到了我带他来你这里喝茶
刀奴半信半疑的捏起一块碎片。自言自语道:“难怪随即又对我说:“你如果真能给我搞到一幅徽宗的花鸟画,这次刀我给你白做”口甘迈会搭卜我的的材料六嗯,字不用李煜写,赵估小了更有名,不过,你可以叫李煜给我填一首长相思词。”
“呵呵,长相思是吧?没问题。孙哥,你帮我好好做着,别说一幅画,这不过年了吗?让赵估给你画本挂历都行啊。”
刀奴噗的一声笑了,摇了摇头。
其实我的本意只是想和刀奴增进一点感情的,反正赵估那个家伙一点用也没有,让他闲着也是闲着。没想到居然能享受到一次免单的优惠。这可真令我喜出望外,可见像赵估李煜银刀驸马这种知识分子也不是毫无是处的,我得引以为戒呀。
小小的旗开得胜了一回,省了若干不知道具体数目的钱,我的心情也分外的好,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画旁的那几枚古币上。一枚形状很像刀的古币引起了我的兴趣,越看越顺眼,禁不住用手指在空中勾勒起它的轮廓来。
“孙哥,这个刀币的形状很好看啊。照着这个式样做个刀不行吗?。
刀奴头也不抬的说道:“那是齐国的六字刀,弧线太硬,你要是想打个方便铲倒有点参考价值
“不是啊,有门的。”我从他的工作台上抓过纸笔,一边画一边说:“弧线不够圆可以让它圆一点呀,但是刀把需要往后退退,不能和刀刃在一条线上吧?还有上面这些直角,把尖全给它切掉,是不是就好看多了?长宽比例再稍微一调整,绝对完美呀!而且,最重要的
。
我把纸拿开,敲敲那块石膏板:“和它形状太统一了
我这时才发现,刀奴已经把两色碎片各按着石膏板的轮廓摆了一层。均匀细致。
“你这是。我发现他摆的位置和我预想的已经很接近了,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等你想出主意来专家都饿死了。”刀奴停顿了一下,“开门去
“嗯?”我愣住了,这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又愣了一下,可见事情的因果关系混乱给人造成的影响是多么大呀,赶紧跑去开门。
开门之后我忍不住“哇噢。了一声。我自认也是爷们型的男人,很难被什么可爱的东西打动,可是,门口这两个小丫头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们大概就是矮人族的女性。外表就像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矮矮的身子,大大的眼睛小鼻子小嘴粉雕玉琢的,简直就像两个大号的洋娃娃,又像我想象中的几年后的马燕妮。难怪有些怪叔叔会喜欢小萝莉。我要是早几年遇到她们俩,搞不好那个什么取向也会走弯路。这两个小萝莉衣着打扮相貌身形都很接近,最明显的区别是粉色头发的这个留着刘海,梳着羊角辫,楠黄色头发的那个头发拢在一边,在耳边垂下一条糖葫芦辫。
呵呵,真看不出来,刀奴这模样还能养出这么可爱的姑娘,大过年的。也没带东西来,不知道她们吃煎饼果子不?好想说声叔叔抱呀
“策策哥在家吗?”粉红色头发的小萝莉问道,听她这个称呼我又一愣,呵呵,原来搞错了。
“在呐,进来吧我笑呵呵的让开位置,让两个小萝莉进来,关上了门。都是矮人玩家,看看顶天立的那模样,再看看人家小萝莉这模样,矮人男玩家还真是悲哀啊。
“策策哥过年两个小萝莉对刀奴说道,刀奴冷淡的说道:“来了啊?”
“策策哥,我的武器又出毛病了。”粉头发的那个小萝莉说道。
“嗯刀奴爱搭不理的应付道。看着两个小萝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都感觉说不出的有趣。对刀奴的反应也很感到意外。
“策策,策策我入乡随俗的学着两个小萝莉的称呼,招呼刀奴道。
“干硼 ”
“你过来一下,有话跟你说
刀奴走过来,我低声问他:“你认识这两斤。打手 卜妹妹呀?很熟吗?”
“你想干什么?”
“好可爱啊,我想把她俩招到我的盟里来你能来吗?,
“我?我没兴趣。不过,你真的想招她俩?。
“嗯!多可爱啊。你帮我搭个桥好不好?。
刀奴木然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那两个正望向我们的小萝莉。她俩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两个会动的洋娃娃,我觉得我就这么看着她俩都看不够,那是一种所有美好情感的集合体,我觉得刘邦都会被她俩唤醒父爱。
“他想招你们俩入盟,同意吗?”刀奴直接了当的说。
两个小萝莉看着我微笑着,露出了浅浅的酒窝:“真的可以吗?”
“嗯我用力的点点头。
两个小萝莉一起向我跑过来,看她们向两边甩出外八字的步伐,我忍不住想笑,她俩跑过来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我,就像被人遗弃的小猫一样。说道:“哥哥真的能保护我们吗?不让坏人欺负我们?”
我刚摆出一副坚定的模样,还没说什么,刀奴先笑了一声,说道:仙斤格拿出来,给你修好了就走吧 “哥哥,我叫软糖,她叫梅香,哥哥叫什么名字啊?”粉色头发的小萝莉说道。
“呵呵,我叫何必来。加盟吧。然后修好武器,哥哥带你们吃饭去。”我掏出血盟之书,让她俩加入。
尽管刀奴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可是再次听到之后还是又笑了一声。
软糖和梅香加了盟之后,又乖乖的对我说:“老大,我们去修武器了,你稍等一会儿呀
看如俩以一本正经的样子叫我老大。我差点笑出声来,有种在幼儿园里称喜称霸的错觉。“嗯,你们去吧。
软糖回到刀奴身旁,一边从腰包里掏武器一边说:“策策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锯片的左右摆幅很大,震动得也厉害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据片?摆幅?这小丫头用的是什么武器?我好奇的探过头去,脸上还没来得及退去的笑容霎时僵硬。我瞪着眼珠子眼睁睁的看着软糖掏出一把链式电锯来
通红的把手,米多长的锯刃。当软糖拉动开关之后,这个东西发出了低沉却令人肝颤的轰鸣声,整个屋子仿佛都进入了一种震动的节奏。我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抖了起来。
“关了吧,可能是轴的问题刀奴从软糖手里接过电锯,等它完全停止之后拿起了工具。
软糖老老实实在站在一旁仰着脸看着他,好像是斤,等待着棉花糖出锅的小孩子。
我现在还没能从巨大的惊悚落差中完全恢复过来,实在无法把这张白净的小脸和那把对她而言相当巨大的电锯联系起来。
“梅香,你用的什么武器啊?难道也是电锯?。稍微定一定神之后。我又问梅香。她不像软糖那么爱说话,有点羞答答的,我在想如果她也拿出一把电锯,我回去后该怎么和如云说呢?告诉她其实矮人村的小姑娘都用这个?
“不是梅香小声说,“那个太血腥了 ”
然后她就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巨大的锤子来,咚的一声放到了地上。刀奴的那只猫被这声响吓了一跳。一下子跳了起来,警觉的看向这边。
这只锤的锤头几乎比我平底锅的直径还要大,有一个一米左右的把。锤头上均匀错落的散布着铁头疙瘩。每个足有半个烟盒大小。
我听说人如果遭遇到了特别巨大而且没有经过缓冲的悲伤,往往会哭不出来,同理,我觉得人如果遇到了超出想象的奇异事件,也会惊讶得不知该如何表达惊讶。
我试着去拿这只锤子,勉强才能把它举起来,根本谈不上舞动。可能是因为重心或者力矩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觉得它比项羽的枪还沉。
“哥哥很棒梅香倒显得很惊讶,“你还是我遇到过的人中第一个能单手拿起我的锤子的呢
我不想说什么了,吐槽不能。轻轻把锤子放到地上,心里想着这两个小丫头拿着武器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样子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说过不要在我的屋子里拿出你那个锤的!”刀奴转过身来,把电锯递给软糖,软糖高高的举着两只手连连跳着,像小孩子在期盼他的圣诞礼物一样。
可是这个圣诞礼物是一把电锯。
我心如止水啊。
梅香赶紧把锤子抓起来,提在手里。
刀奴说道:“你们两斤,先出去玩一会,我有几句话要和何必来说
“嗯,好的软糖从腰袋里取出几块矿石,放到了刀奴的工作台上,“策策哥再见,老大再见
“再”我艰难无比的说。
当门在身后网关上的时候,我立刻向刀奴扑了过去:“这是怎友回事!?。
刀奴一把抓住我的两个手腕,往下一顺,说道:“我代表矮人村的所有玩家向你表示感谢。”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又凉了半截,我呆呆的坐回到木头箱子上,问道:“她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啊”
刀奴露出了让我想起刘邦的笑。掏出一斤小印着熊猫的绿色铁烟盒,取出两根烟来,甩给了我一根。
我茫然的叼上烟,他拿出一个黑漆皱纹的弛凹0给我点着了火,自己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舒舒服服的吐出一道烟柱。
“她俩是一对百合刀奴说道。
我眨眨眼睛,对这个词在似懂非懂之间。
“嗯,你要是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