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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猜对我就解释一下它是个什么东东,没人猜我就等到写到了再说。
临近完结,各方事件要收尾,所以女主和男主这章节长期掉线,非常抱歉,下一章我尽量给他俩续费让他俩呆的久一点QAQ
我的电脑至今还在咻咻咻咻,手机码字加网吧码字都很不顺,如果让亲们不满意非常抱歉,然后我会尽量在5。5之前正文完结,希望大家能多多包涵。
第209章 黄粱
(续受命)
王重久戒备地看向赵鹤其; 不发一言。
赵鹤其微微一笑; 是满含怜悯和嘲讽地看了王重久一眼; 对他的如临大敌的态度十分不屑。
“你也不清楚吧?感到非常莫名其妙吧?突然就叫你去向容王示好……”
“你自己在心里也琢磨过这个问题吧。”
“不妨给你个提示,容王妃黎衾这个人; 你不陌生吧?”
“或者说……兵部尚书黎勇信; 那可是你们平远侯府的座上宾; 这我总没说错吧?”
王重久脸色骤然煞白,失声道。
“难道这就是容王殿下那夜被那两位出现的内家高手带走的原因?”
赵鹤其愣了一下; 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得花枝乱颤。
这次王重久可听出来了; 那种不怀好意的嘲笑; 分明是觉得他说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之后的反应。
不过王重久到没有因此生起被人瞧不上的不虞,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他就稍微放心了些。
那夜的那两名一黑一白之人横空出现、暴起伤人; 武功路数诡谲得不似凡人; 说实话王重久本想用“方士”、“道长”之类的词语来称呼的。
——只是大庄孔孟学说盛行,子不语怪力乱神; 民间普遍比较轻视方士、道人一流,王重久话到嘴边,觉得这两个词似乎总带了点无缘无故的蔑视意味。
又想到眼前女子那夜对那两人毕恭毕敬的态度,遂抱着不无故激怒对方的想法; 临时改了个“内家高手”这么个不伦不类的词。
不过言归正传; 王重久对那两人可是忌惮得很,看他们进出獨啟人召唤来的群鸟中如入无人之地的模样,想必想杀自己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王重久是能不和那俩人扯上丝毫关系就不扯上丝毫干系。
赵鹤其笑够了; 才用一种非常欠打的语气斜觑着王重久缓缓道。
“那倒不是,这倒是王小将军你多虑了,她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请得北艳城的那位前辈和引者大人一起出手。”
王重久颇具风度地笑了笑,丝毫不显被人嘲讽后的恼火失态,客客气气道。
“那倒是王某人着相了,不过赵姑娘特意提起容王妃殿下,在下还以为与容王殿下有什么……”
赵鹤其笑眯眯地打断了王重久的话。
“特意提起容王妃是不假,但特意提的是‘容王妃’,又何必非得牵强附会到容王身上?”
“难不成这世间的女子都非得要倚靠男人,才能得以被人提起么?”
若是辩论这些歪理邪说,王重久承认十个自己都未必说得过眼前的女子,所以也不多起争执,拱了拱手,示意赵鹤其有话不妨直说。
赵鹤其也腻味了这弯来绕去的卖关子,冷梆梆地扔下最后几句作为今日的结语。
至于王重久听了会怎么想、又信或不信她所说的、又相信了多少,赵鹤其表示,反正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萍水相逢的恩遇罢了,若不是看这人还算是个有点良心的将领,早让他哪里凉快滚哪里了。
赵鹤其眯着眼睛,盯紧对面人的双眼。
“你且听好了,这些话我可只说一遍。”
“我此番入都,是受了卿前辈和许先生之命,肃清门户,夺回师门密宝。这你那夜是听到了的。”
听到了是听到了,但王重久可还真没有想到赵鹤其这次是真的要乖乖听话过去“清理门户”了,她看上去也不像这么乖巧的后生啊……
大概是王重久眼里的怀疑和不解太明显了。赵鹤其不得不中途打断了一下自己打好的腹稿,
颇为不耐烦地插播了一句解释。
“我不是为了在那俩老妖怪面前讨巧卖乖,就是他们不说,那些东西我也会想法子弄回来的。”
“倒不是宗门秘宝有多贵重什么的,当然也不是说它们就不贵重了……”
赵鹤其手忙脚乱地压下自己手里听了前言就委屈得颤动不休的潺水剑,忙不迭地补上后半句,然后才颇为狼狈地继续道。
“主要就是,就是吧,那些东西如果沦落到外姓人手里,她们不懂规则不受束缚胡乱使用,会闹出大麻烦的!”
“黄粱指,寄魂绳?”王重久自觉自己的记性还不错,听到此处,十分乖觉地替赵鹤其点出了遗失的秘宝之名。
顺便若有所思地看了赵鹤其手里的那把剑一眼。
赵鹤其扔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你应该也知道了,有一个外姓人,偷了已经绝户的温家女传承,得到了黄粱指。”
“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寄魂绳,仗着这两样东西肆意妄为,已经犯下几遭较大的业果。”
“此人很难缠,我必须得亲手处理了她,不然任她继续下去,为祸世人是一方面,恐怕天道
也会因此降罪于所有的三姓族人。”、
这才是许由非常放心地把此事交给赵鹤其来处理的根本原因。
不怕赵鹤其处理不了,真的处理不了(liao)了赵姑娘也能搬救兵啊。
重要的是此事赵姑娘偷懒不得,不然最先倒霉的只会是她自己。而轮不到那人去真的祸世,北艳城自然会处理的。
卿俦出场,半柱香搞定。
城主大人现场给诸位表演什么叫做秒杀哦。
之所以不这么来,纯粹是因为,有免费劳动力啊哈哈哈。
赵鹤其想到这一遭,心情就更差了。
裴景知生死未卜,她的恩缘还没报完,就得先去给猪队友收拾烂摊子,还是任劳任怨的那种免费劳力,赵鹤其心里的怒火,那叫一个熊熊燃烧啊。
王重久敏锐地意识到了赵鹤其话中的未尽之意。
“这个人,在下认识?”
不然没道理赵鹤其给他绕了这么多圈左试探右试探地绕圈子最后给他讲了这个。
赵鹤其看了王重久一眼,默了一瞬,反问道。
“我为祸苍生了么?”
王重久奇怪地摇了摇头,不懂赵鹤其怎么突然说这个。
赵鹤其深吸一口气,实在不明白自己都提示的这么明显了怎么还有人听不懂。
“或者说,我,肆意妄为了么?欠下业果了么?”
后者倒还真的有,但小的可以忽略不计,赵姑娘大手一挥,豪迈地表示那就是没有了。
王重久继续呆滞地摇头,猛地一道电光从脑海内闪过,一下子明了(liao)了。
“赵姑娘的意思是,此人必然得有非同一般的俗世身份,不然单纯倚靠这些嗯,传承秘宝,是不可能肆意妄为欠下大业果的?”
孺子可教也,赵鹤其累得半死地点了点头,一点装神弄鬼的仙人(神棍)气度都没有了。
王重久脸色忽青忽白,几度变化,最后惊愕道。
“难道那人,就是容王妃?”
“她继承了黄粱指还偷了寄魂绳?”
赵鹤其如临大敌地看向王重久,飞速道。
“这可是你自己猜出来的,不是我说的。不关我的事!”
王重久莫名其妙地看向对面,对面极其警惕地看着他,仿佛他会突然暴起伤人一般。
王重久还没莫名其妙完,脑内就一阵剧痛,那股疼痛跟有人在拿着钻子往你的脑子里打孔一般,痛得让人几近抓狂,却又让人非常清醒。
可以说是求停不得、求昏不能的典型写照了。
王重久现在知道对面人为什么是这副如临大敌之态了,因为他现在确实就非常、非常地想打死她。
尤其是对方还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摸着胸口大呼幸好自己机智,逃过一劫,没有嘴快之后……
所以赵鹤其提醒他小心什么的是假的,想借这个阴他一把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吧!
“喂,我这可是好心帮你啊,最起码你只要看破了她的身份,她的黄粱指对你就再也没有用了,这可是一着保命术……”
“而且你先前要是被她迷惑过,说不定还能借此看到不少端倪呢……”
王重久捂着脑袋只想要对面的人赶紧闭嘴,但随着赵鹤其的话,王重久的脑子里还真的迷迷糊糊浮现了不少画面。
这些画面非常细琐杂碎,但看着看着,王重久的脸色已经慢慢变得沉得黑如墨底。
一半惊怒,一半心凉。
黄粱
黎衾这段日子过得非常不顺,异常不顺。
明明已经设计、安排了那么多,事情也似乎是在顺着她内心筹谋的方向发展,可她却越发感觉到身边的阻力层层加起。
最起初的变化,是寄魂绳渐渐开始失效了,黎衾慢慢发现,她竟然快要控制不住十二公主的神魂了。
当然这对她而言并算不得什么太大的麻烦,十二公主色厉内荏,内心软弱又欺软怕硬,若不是有自己在暗地里帮她筹谋,对方的处境只会比现在惨烈得多。
——哪里会能嫁得到章明这种万里无一的金龟婿。
是的,黎衾对于章明很是满意。
上一世冒险假死后苟且偷生的她,可是知道对方是唯一一个在章家被彻底清算后还能再爬起来登顶巅峰,入阁拜相。
甚至是内阁中唯一一个几乎可以与那位横空出世的许大学士打个平手的存在。
在黎衾的计划里,章皇后是个一定要扔出去的替死鬼,裴景容这个留不住心的寡情人也最好是“英勇就义”在沙场上好成全她们孤儿寡母的美名。
章久雎才华不大脾气不小辈分还高,和章家一样对黎衾来说就是个束手束脚的拖累,合该一起被扯出去扔掉。
章家的那些男男女女里,唯有章明一个,是黎衾看得上、还想方设法要拉拢过来的盟友。
最早黎衾偷来寄魂绳后找人试试效果,是随手挑的十二公主。
——身为公主,身份足够尊贵即使行为略有古怪也无宫人敢随意妄言,但又是个不怎么受宠的公主,生母也不在了,没什么人真心在意她,就是她察觉出不对来,也难找到贴心人呼救。
黎衾并非正当手段继承的寄魂绳,自然也不懂到底要怎么用,一开始不敢乱来,就先下令让十二公主帮她盯着傅霜如。
没办法,那人出现的太古怪了,前世压根就没听过有这么一个人,惊才绝艳的程度堪比后来的那个许由。
若非黎衾亲眼见过许由的面貌,确认此二子长相不同,光听人谈论,都差点误以为这是同一人了。
而且升官速度快得一绝不说,还成功吸引了庄平帝的注意,又拜入东宫门下,被聘为长孙之师。
这些乍一看都不起眼的事情堆积起来,放到熟知上一世后面发展的黎衾眼里,那就是妥妥的未来的主要敌对力量啊。
不过黎衾也没想到,她只是用寄魂绳牵引着十二公主有意无意地替她盯着傅霜如,对方却在日久天长里慢慢地喜欢上了他。
黎衾刚知道的时候,也是啼笑皆非。
不过紧跟着她又觉得此事有门,值得大做文章。
——如果十二公主能真的得偿所愿,于黎衾而言,还真是妙事一桩。
黎衾能力有限,即使身怀黄粱指,能改变别人的记忆和意识也是非常短暂的一瞬,如果遇到意志力极其强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