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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6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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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蕤点头,“故此奴才方才斗胆说,令主子并未打掉牙齿和血吞。她是在窗内看着皇上挖好了坑儿,等着拍手笑呢。”
  。
  忻嫔又是半晌说不出话来,伸手扶住身旁假山,撑住摇晃的身子。
  “皇上竟然做这样的事?”忻嫔缓缓道,“这哪里像是皇上的所为?”
  玉蕤轻叹一声,苦笑一下,“兴许是忻主子进宫晚的缘故,才不知道。实则奴才在令主子身边儿伺候这么多年,早看过太多皇上诸如此类的做法——皇上他,其实,很淘气的。”
  玉蕤说着,忍不住露出一丝如梦如幻的笑来。
  “我倒不敢相信!”忻嫔不由得嘶声道。
  玉蕤赶紧收起神色,抬眸迎住忻嫔的目光,“忻主子怎么忘了,令主子临盆之前,连两名守月姥姥,几个妇差,全都是皇上亲手挑出来的——清一水儿的汉姓人,这自然只能是皇上自己敢做的主。”
  “皇上连妇差都能亲自替令主子挑了,又何况只是挖个坑儿呢?”
  。
  玉蕤的话,忻嫔越听越刺耳;听到此处,已然是扎心了。
  忻嫔眯起眼来,细细打量玉蕤,“……可是你说了这么多,却忘了回我方才的话: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得罪了令妃,叫她如今与你生分至此的?”
  玉蕤小心吞了一口气,垂首颤着声儿道,“其实也就是发现针前后那几天的事儿。那会子五妞还没走,有一天奴才在茶膳房里亲手给令主子预备清粥,结果五妞进来跟奴才找别扭。”
  “那会子奴才本应该分得清轻重,便不该搭理五妞才是。可是奴才没忍住脾气,这便与五妞拌嘴许久……奴才本是令主子信任的人,那几天本该不离令主子左右,结果奴才失职,这才叫旁人得了可乘之机。”
  “否则,那鞋里的针本该是怎么都不会出现的……”
  “令主子虽说不愿为了那根针而上了外人的当,却不能原谅奴才那会子的不分轻重。原本最信任的人,关键时刻却没能护着主子……主子说不定便是因为那事,对奴才存了不满,这才这么久都不肯原谅奴才。”

  ☆、第2067章 81(1更)

  玉蕤去了,这焰火都照不亮的幽暗之处,唯有忻嫔和乐容站在黑夜音乐下,满面的苍茫。
  玉蕤的背影都走得远了,忻嫔还没收回目光。乐容心下有些没底,这便轻声问,“……主子一直在追问,她究竟是怎么与令妃生分了的,莫非还是有些不信她?”
  忻嫔的指尖捋着手腕上碧玺十八子下垂下的穗子。
  “……她说话,总叫我刺耳、戳心。叫我不能不多防备一层,她的心其实还是向着令妃的。”
  乐容也是皱眉,“那主子何必还要用她?”
  忻嫔叹息一声,转过身去,缓缓朝自己行幄的方向走去。
  不是她想不想用玉蕤的问题,而是这会子,她能指望得上、能伤到令妃的,也唯有玉蕤这个人了。
  所以她心里虽然从始至终,对玉蕤都还存着一丝防备,她却也始终还都给玉蕤留着一线“生机”。
  “……只要她能给我一个叫我信服的理由,叫我相信她跟令妃之间,有更合理的缘由生分的,那我就还能用她。”
  她走在前面,声音寂寂。
  “终究这会子令妃身边儿,真正得力的,也就剩玉蕤一个了。想要剪除玉蕤,才能真正伤得着她;也唯有将来有朝一日揭开,是玉蕤背叛了她,这才比简单将玉蕤撵出宫去,叫她更疼。”
  乐容跟上来。
  “如此说来,玉蕤说是因为她当日没能伺候在令妃身边,才让放针的人得了机会……她这话,主子还不能放心?”
  忻嫔停下脚步,在月色底下回眸望来。
  “是有些道理。令妃不愿中计,故此没有追究;可是不等于令妃就不恼恨了身边儿人的疏忽。终究女人临盆,母子二人都不啻在鬼门关前走一遭,任何的闪失都能叫人丢了性命去。虽说令妃那次侥幸,可是她心下存了计较,倒也合理。”
  忻嫔抬起头来,面对寂寂苍穹。
  “我只是觉着,仅仅是这样一点理由,还不够。”
  。
  玉蕤回到婉兮行幄,皇帝刚刚离开。
  玉函迎上来,不由得含笑问,“回来了?这是去哪儿了,耽搁了这么久?”
  玉蕤垂下头来,只向婉兮道,“……元宵佳节,奴才也有些想家。方才在大宴上正巧见到奴才阿玛,奴才这才私下里与阿玛说了几句话,问问家人是否都好。”
  玉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儿……想想也就玉蕤你最幸福,便是身在宫里,也总能与阿玛相见。若我等,已是早与父兄家人隔绝了去。”
  玉函说着含笑出门,给婉兮叫热水洗漱。
  行幄之内只剩下婉兮和玉蕤。
  婉兮的目光从玉蕤面上浅浅流过,“……今儿是元宵佳节,我瞧着你气色倒好,可见今儿过得倒是开心。”
  玉蕤垂了头,忍不住唇角轻挑,“是,奴才今儿可痛快了嘴,说得开心。”
  婉兮便轻轻扬了扬眉,“也没问问你阿玛,这会给我带的针线妇人,可敷使用?”
  婉兮不同旁人,这回是怀着身子出巡的。肚子会渐渐大起来,衣衫什么的都需要修改,故此她位下这回带着的针线妇人要比旁人都多。

  ☆、第2068章 82(2更)

  玉蕤眼底清光一闪,忙点头道,“主子放心,这回的带出来的针线妇人,是奴才阿玛请清泰大人和德馨大人,一个一个挑出来的。最后还有傅公爷亲自问话、定夺。”
  “总归这回是在路上,便万万不能再叫针线上出了事,惊了主子。主子放心就是。”
  婉兮含笑点头,“我瞧见了,她们这回但凡送上来什么,你竟都贴着面颊过一遍——若还有针,你岂不毁容了?”
  玉蕤小心回眸看一眼帐外,倒也垂首轻轻含笑,“奴才毁容又怕什么?总归主子会顾着奴才一辈子的。”
  婉兮这才抬起眸子来,静静望住玉蕤。
  良久才轻声道,“傻丫头……委屈你了。”
  虽说只是简单的四个字,玉蕤的眼中也一下子涌满了热泪。她极力忍着,垂下头去,“奴才是主子的奴才,一辈子都是。”
  。
  次日启程,按着规矩,五人先去给皇后请安,又由皇后带领之下,向皇太后请安。
  离了皇太后行幄,语琴上前含笑问婉兮,“……今儿忻嫔的脸,怎么是绿的?昨儿大正月十五的,谁给她气受了?”
  颖嫔也笑,“莫非是又瞧见皇上送令姐姐回行幄,她这便又拈酸了不成?”
  婉兮回眸,故意盯了玉蕤一眼,淡淡吩咐道,“你们先去看看车马都预备好了么?”
  玉蕤和玉函去了,婉兮这才淘气地眨眼一笑,“……她是被气着了。昨儿好歹是上元佳节,咱们也该好好乐乐。”
  语琴忙问,“竟是怎么气着她了?”
  婉兮眨眨眼,“从七月十五至今,已是七个月了。那根针在我心里扎了七个月……该忍的,我已经忍得够久,这会子也是时候该还给她,扎在她心上了!”
  语琴和颖嫔都惊喜地对视一眼,“是怎么叫她知道的?”
  两人也都是心眼儿通透的人,便都不由得抬眸望向远远在马车旁准备褥垫的玉函和玉蕤两人。
  婉兮便含笑点点头。
  尽管要小心着,可是眼前的两人是她的姐妹,是时候告诉她们,叫她们放心了。
  “我早说过,我不是忍气吞声的人。若针对我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可若是针对我孩子的,我早晚用她自己的巴掌,扇在她自己脸上去!”
  “咱们呐,”婉兮含笑眨眼,“就等着听个响儿!”
  。
  语琴终是松了口气,低声道,“阿弥陀佛……幸好是你的安排,不是你身边儿又真的出了事去。否则一个五妞刚走,若再有一个,可怎么好?”
  颖嫔也点头,“我这些日子也是隐隐约约瞧着,令姐姐跟玉蕤之间别别扭扭的。我这心底下可揪起来了,却也不便与姐姐当面说开……这会子心下有了底,这才放心了。”
  婉兮淡淡一笑,“五妞从来不是‘我的人’。可是她既然被人安到我身边儿来,便也别叫她白来。一来,叫她反倒让那个安排的人,自己闹心去一回;二来,也索性用她扮个障眼法,叫外人以为,我身边儿的人都是不稳定的,若再有一个存了异心的,她们便也容易相信些。”

  ☆、第2069章 83(3更)

  回眸往昔,语琴都忍不住冷笑,“有些人啊,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在宫里这十几年来,咱们什么没经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便如当年的念春,那与你才当真是情同姐妹过;后来又到了我身边儿,险些将咱们两个都给离间了……当年咱们的年岁还小,对人心世态还都没看得那么透彻,故此念春带给咱们的才更深刻些。”
  “与念春比起来,后头无论是五妞,还是眼前儿的事儿,反倒都不算什么了。”
  婉兮想起念春,想起宫里东筒子夹道那条著名的“阴阳路”,也是不由得叹息一声。
  便是七月十五诞下小七的时候,她还梦见了念春,回想起念春最后与她说过的那句话,“……令主子,便在地下,我也会为你祈福。”
  多年过来,恨已不在,反倒更愿意想着从前的好。
  若作恶的人,都能早一点幡然悔悟,自然回头是岸。
  可是这世上偏有人,非要一条道跑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
  语琴轻哼一声,“也是那人进宫太晚,念春又死得太早,况且当年的事儿宫里瞒得严密,这才叫她都没能当个前车之鉴去。”
  婉兮默然点头,良久方缓缓说,“可是说到底,宫里的女子相斗,便总归绕不过这些法子去。”
  “若有人恨我,自然千方百计从我身边的女子、太监身上想主意去。我好容易护着毛团儿和玉叶安全出宫去了,这便故意留一个空当给她们罢了。叫她们自以为得了手,反倒叫我反倒能知道她们在安排什么,也好有的放矢,水来土掩。”
  颖嫔含笑点头,“怪不得令姐姐临行前一晚,才忽然定下叫玉蕤同行。这一招‘釜底抽薪’可真高!若此,南巡数月,小七有婉嫔姐姐照顾着,便更是万无一失了。”
  。
  二月,皇帝奉皇太后凤驾,渡过黄河,视察天妃闸。
  二月里又逢皇后那拉氏的千秋节。皇帝依旧下旨,停止行礼、筵宴。
  接着渡过长江,已打江浙地带。
  到了江浙地带,自是江南三织造负责接驾。皇太后的行宫多在寺院,如高旻寺、金山寺等,而皇帝的行宫则都选在三织造府。
  皇后那拉氏自是伺候在皇太后身边儿,住皇太后行宫中;其余五人跟随皇帝,随住皇帝行宫。
  这会子婉兮的胎已是四个月,她已显怀。故此皇帝和身边的语琴、颖嫔等人便更加小心谨慎。
  而沿途接驾官员,便都瞧出来令妃娘娘竟然是怀着孩子随皇上同下江南来的……别说本朝,便是历代先帝也没见要出巡还非要带着怀胎的主位的。
  江南官员们私下里自是议论纷纷,“……由此可见,皇上当真是一天都离不开令妃娘娘。令妃娘娘之宠,只要不是眼瞎,便都瞧得真真儿的了!”
  。
  到了江南,因纯贵妃、语琴在苏州都有亲族,而婉兮的祖籍实则也在江苏。皇帝高兴,便开恩下旨,可叫苏家、陆家的本生家眷,于行在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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