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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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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各人,婉兮回转永寿宫去。走在长街里,玉蕤方含笑低声道,“庆嫔主子纳闷儿,也是难怪。终究庆嫔主子还不知道主子是有身子了。”
  “这次随驾的人呀,依着奴才看,倒是都与主子交好的。奴才猜,这怕也是皇上的心意。就是不想叫主子出门在外,还有人要跟主子过不去,皇上是要让主子安安心心地休养着呢~”
  婉兮也是含笑,微微垂首,“是啊,这回皇上竟选了白常在,我心下便也隐约有这个体认。”
  玉蕤挽住婉兮的手臂,“皇上在这会子,出门还能记着凡事都替主子考虑得妥妥的,那主子就更不必有任何担心,尽管放轻松,叫咱们小主子健健康康地长大吧!”
  。
  六宫各自得了消息,愉妃和忻嫔心下便都有些不自在。
  忻嫔与那拉氏住在一个宫里,得了消息自然早。她坐在窗下愣了好一会子的神。
  乐容上前小心问,“……主子可是不快活了?想来皇上去山东祭孔,终究仪轨繁杂,倒不是游山玩水去了。随驾同去的,也都是站规矩去罢了,主子倒不必计较。”
  “况且,咱们六公主还小。主子留在宫里,也免得咱们六公主想念额娘的时候儿找不见人啊。”
  忻嫔却摇头。
  “……祭孔的规矩大,我明白。我只是有些迷糊,难道我猜错了?”
  坤宁宫家宴那晚回到宫里,忻嫔便冷笑着与乐容和乐仪说过,“依我看,令妃怕是有喜了!甭管她说什么长鸡眼,又是什么踩小人的,总归我往年一向没见她如此过。”
  “你们便也一起将眼睛擦亮些,耳朵削尖些,给我探听明白了,她究竟是不是这回事!”
  。
  乐容这会子见主子迷惑了,她便也是跟着皱眉,“若是令妃当真有喜了,皇上此次祭孔,还能带着她同去么?她进宫十五年,若真的有了孩子,还不得见天儿在炕上躺着去?哪儿还敢那么舟车劳顿,更何况还要陪着皇上一起站规矩去呢?”
  忻嫔垂下眼帘,“我也这样想。如此说来,怕我还是想多了……不过也好,只要她没孩子,在这宫里,我要担心的人便自然少了一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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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秀宫里,愉妃挑眸凝向窗外,低低一笑。
  “皇后终于开始摆明了要防备我了。哦,也不对,她不是防备我,她是防备我的永琪。她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嫡子,按理这个储君之位便已经没有了悬念,不是她的十二阿哥的,就是她的十三阿哥的才是。”
  “如今唯一能叫她当成眼中钉的,便是我的永琪了。”
  愉妃神色之间并无不欢喜,依旧淡淡的。
  “我一个不受宠的嫔御,一辈子只诞育下一个皇子,偏就是这个皇子叫正宫皇后和两位嫡子忌惮若此,这自然也是永琪的荣幸。”
  相比于愉妃的沉静,三丹倒是有些紧张。
  “就是不知道,皇后她留下主子,又想做什么?”
  愉妃垂首,眸光淡淡流转。
  “她还能想做什么呢?必定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抓我的错处。只要我出了错儿,永琪便自然受我连累。”
  。
  婉兮临启程前,将玉叶叫到面前来。
  “有件事,我还是要嘱咐你。说叫你出宫的事儿,从去年的年头,已经说到今年这会子,已是整整一年了。你先别又要掉眼泪,你安安静静的,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这些年在宫里,承了李玉不少的情。如今他年岁大了,也跟你一样,是必定要出宫去的。我听说太监年老之后,都在宫外寺庙处设法蠲一块地,将来出宫也好有个安身之所。”
  “我啊,就悄悄儿地攒了几年的散碎银子,凑在一起,在宫外给李谙达蠲了一块地。”
  玉叶听着便也笑了,“主子当真有心了!主子自己的年例银子,每年都不够用呢,主子都是节俭着自己,才能每年余出那么点子银子来。李谙达要是听说了,必定欢喜极了。”
  婉兮却没笑出来,只是眼帘轻垂。
  “在选那块地的位置的时候,我还颇费了一番踌躇。终究宫外的天地,我总是觉着咱们家那边才最是山清水秀,距离京师也不远,天时和地气都不用转换,也省得李玉他水土不服。”
  玉叶含笑点头,“况且咱们家那边有那么大片的花田呢!谁去了能不喜欢!”
  婉兮幽幽抬起眸子来,“所以我就把这块地定在咱们家附近了。”
  “我也想着,如此一来景色好不说,你也能时常过去看看他老人家,凡事伸手帮衬一回。”
  玉叶先是笑了,“那是自然!”
  可是接下来,便伤感了下来。
  ——若想能帮衬得上李谙达,必定是在她出宫之后。
  婉兮眼珠儿宁静盯住玉叶,“……我这些话都说完了,也省得来日你出宫的时候儿,我忘了说。你且记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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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这回没带玉叶一起出宫,带了玉蕤、五妞和玉蝉走。
  玉叶今年就会出宫,婉兮暗暗观察了几年,决定给玉蝉机会历练。
  启程前的那晚,婉兮特地去见了婉嫔。
  “陆姐姐和颖嫔此次一并随驾山东,宫里的事便都要拜托给陈姐姐多为照料。”
  婉嫔便笑了,“那也值当你特地来一趟?这样天冷路滑的,若摔了碰了,我哪里担待得起?”
  婉兮惊愕望住婉嫔。
  婉嫔忙笑着摆手,“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皇上也什么都没与我说。”
  婉兮面上一红,忙郑重给婉嫔行礼。
  “小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陈姐姐目光如炬去……陈姐姐看得没错,小妹是——已经怀有皇嗣了。”
  以婉嫔的年纪,看这后宫里的事都早已是通透豁达。可即便本隐约有预感,可是这听婉兮亲口承认出来,还是激动得“腾”地站起身来。
  “婉兮……是真的?”
  婉兮便也含了泪,欢喜地点头,“是真的。已是快四个月了。”
  “阿弥陀佛。”婉嫔赶紧颂一声佛号,上前亲自扶稳了婉兮,又亲手给婉兮那软垫子来,扶着婉兮坐下。
  “真是佛祖保佑,叫你这些年终是没有白等。”婉嫔说着直抹眼睛,“哎哟,瞧把我给乐的呀,倒像是我自己铁树开花了一般!”
  婉兮也含泪上前轻轻拥住婉嫔。
  “瞧姐姐说的,什么‘铁树开花’呀!咱们同样都是进宫多年无所出,我不过是侥幸比姐姐小了几岁罢了。“
  “以我和陈姐姐的情分,又何分你我?我的孩子,下生之后,自然也是陈姐姐的孩子。只要陈姐姐不嫌弃,我顶叫孩子如同尊敬我一样,一体尊敬陈姐姐去。”
  婉嫔眼中泪光一闪,已是欢喜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道,“婉兮,婉兮啊,别忘了我的封号是皇上特地选了你的名!你说得好,咱们姐妹何分你我,我又如何能有‘嫌弃’二字?”
  “你肯将孩子说成是咱们姐妹共有的孩子,那我们如何能不将这个孩子视若己出去?”
  婉兮这便破涕为笑,连忙又是行礼,“我暂时有所隐瞒,就是担心自己护不住这个孩子……这会子却想,我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我的孩子还有陈姐姐等这些姨娘呢,那我和孩子便又有何惧了去?”
  这样一想,婉兮的心登时宽了下来。
  天色渐晚,婉嫔亲自一路送婉兮回永寿宫。
  立在螽斯门下,婉嫔轻轻握紧婉兮的手。
  “你放心,你交代给我的事,我在宫里必定小心替你看着、备着。”
  婉兮便含笑点头,“这一步我必定要走,尤其这会子有了身子,这事儿便更宜早不宜迟。我真怕我再耽搁下去,等肚子大了,便凡事都更不敢分心了。”
  “这会子也唯有拜托给陈姐姐,我这出宫去才能安心。”
  二月的京师,夜晚的风依旧剪刀似的,铰得人脸上的肉疼。
  婉嫔将婉兮的手又握暖了些,“你放心去吧。待得你回来,这事儿必定预备成了。”
  。
  一路舟车劳顿,皇帝将婉兮带在身边儿。只因为皇帝乘坐的马车最为平稳,少些颠簸,叫婉兮不那么辛苦。
  婉兮自己却是每日里都神情怡然,只是望着皇帝笑,“倒不像奴才怀着孩子,反是爷自己怀着咱们的孩子呢!”
  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竟宛若初如人父一般的模样——可其实他前头都已经有了十三个皇子、六位公主了呀!
  皇帝便哼了一声,“都是为人父母,你怀着跟我怀着,又有何区别?你该有的小心,我何尝就可以疏失一点去?”
  他伸手扣住她的手,牢牢攥在掌心里。
  “再说……你还是个小丫头,这又是初次为人母,难免有些事儿上没什么经验,预备得不足。那爷便得替你都多加一分小心去。”
  婉兮心里涌起陌生的甜丝丝来。
  原来这就是怀了皇嗣,受尽皇上呵护的感觉啊。
  婉兮便轻轻靠在皇帝肩上,“奴才心下都明白的……便如这回出巡山东祭孔,皇上还要带奴才同来,不是想要折腾奴才,是不放心奴才呢~”
  此时二月,皇上回銮怎么也得在三月,那她的孩子就已是四五个月去了。按着这个月份,肚子便开始显怀,怎么都藏不住了的。
  皇上是不放心在这个时候将她一个人留在宫里,留在那些人的眼前。故此尽管舟车劳顿,他也要将她带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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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却是骄矜地扬眉。
  “爷可不是那么想的!”
  他说罢,忽然坏笑着垂下头来,凑近婉兮。
  “爷是算着,这会子你也该有四个月了,已是过了最初三个月那不稳妥的月份去。这时候便是出门走走,也不打紧,总比在宫里憋着要好。”
  婉兮含笑垂首,“小归倒也是这样说。奴才还糗他,明明一个年轻男子,他又没生过孩子,哪儿知道这些的~”
  这个归云舢年纪还不满三十,却是年纪轻轻有些老气横秋,跟老归竟是两个性子。
  老归是表面慈祥,内心狡黠,时常趁人不注意便开个玩笑出来;小归却是个循规蹈矩的,平素见面一个字都不乱说,便是寻常婉兮打趣两句,他也只是红头胀脸地听着,一句话都接不上。
  用句民间的话来说,像是“三脚都踹不出来个屁”的。
  皇帝不由得长眉扬了扬,“……那个小归,还与你说了些什么?”
  婉兮的脸便红了。
  ——别看归云舢是这么个“三脚都踹不出来个屁”的,可是他甚为恪尽职守。他如今虽然还不是御医,可也凭家世渊源,已是个太医了。故此在太医职位上该说的话,他全都尽职尽责地说出来。
  便比如,“……四个月,胎像已稳。令妃娘娘可以知会敬事房,将娘娘的绿头牌重新张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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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当时就傻了。
  如今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能听不懂小归说的是什么呢?
  ——归云舢是说,她这会子已经可以再度侍寝了。
  婉兮有些莫名其妙的抓狂,真想当面问问归云舢,他是不是疯了呀?
  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呢,这可是她进宫十五年来才怀上的孩子……她只是过了头三个月,却不是已经生完了,怎么就能把绿头牌挂回去了呢?
  如是……当真侍寝,皇上若有些把持不住,或者是她自己把持不住什么的……那伤了孩子,可怎么办?
  可是那会子她瞪着归云舢,愣是没好意思当面问出来。
  小归不同于老归,老归好歹是老爷爷一样的年纪,便是说些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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