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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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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含笑垂眸,长眉间仿佛有轻红漾过。
  “因为……爷方才给你喝的是鹿血。”
  。
  她在醉意里,听了这话都是一个激灵。用力甩甩头:“爷再说一遍!”
  他长眸微眯,含着一股坏意,邪邪睨住她:“就是爷为你放走的那头公鹿的血。忘了爷曾吩咐割角刺血么?就因它为你现出了血来,爷这才纵了它去~”
  婉兮怔住,只觉喉头有些翻涌。
  怪不得那酒里头放了那么重的药材和香料,原来是为了遮盖血腥!
  她按着喉头,不移地娇嗔:“爷那是作甚?!”
  他轻笑曼曼,“《本草》云,鹿血以滚酒合服,最调气血。”
  她醉意迷蒙,用力眨了眨眼:“调气血?爷给我调气血么?我不用,我好着呢!”
  皇帝长眉微微一挑,却轻笑摇头:“谁说给你调了?是爷自己要调。我大清历代祖宗秋季行围,都哨鹿,饮鹿血。”
  婉兮喉头间那股子血腥仿佛要冲涌出来,她哑哑出声,只得用力按着,已是要哭了。
  “爷!爷自己饮那鹿血倒也罢了,爷何苦也给奴才灌那血酒?”
  皇帝长眸曼然一转,那如玉的面上拢起一股子说不出的妖冶之气来。
  “……爷就要你与爷同服。”
  他说着忽然又凑过来,咬住她耳珠。
  “爷饮了那鹿血滚酒,必定热力上涌。若你不在爷身边儿,你叫爷如何化解那灼热去,嗯?”
  “嗯?”婉兮脑中又有些乱了:“爷说什么?”
  皇帝轻叹一声,猛然伸手横抱起她,将她撂在鹿皮大褥上。
  “李玉!”他回首蓦然扬声:“封门!”
  外头李玉一声“嗻”,随即帐门封合,意味着皇帝已然安歇,不再召见任何人。
  随着那帐门关严,皇帝已然纵身而上,再度细细密密将婉兮扑住。
  她就像个小鹿儿,满身的幽幽鹿香,混着林子里的落叶、树脂气息,还有这山这水赋予的清灵之气,依偎在他怀中瑟瑟轻颤。
  他满怀的霸烈,这一刻却又涌起同样多的怜惜。
  她是他的猎物,可是她却可知晓,这一刻他的心神亦为她而臣服。
  他小心抚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
  “……你既不懂,爷便教你。爷饮了鹿血之后,周身热力难当。这便是阳气上升,总要阴气调和。”
  她小小的身子凉滑如玉,玲珑若珠,在他掌心舒展、卷曲,载沉载浮。
  他沙哑道:“爷的阳气,与你的阴气,合二为一。便为,调和。”

  ☆、385、迷蒙(9更)

  385、迷蒙(9更)
  “爷!——”
  那一刻,她惊得叫出声来。
  他耐心而细致地啄着她。从眉心,到眼睫,再到鼻尖儿、下颌儿。
  他耐心地等她适应,耐心地教她如何放松下来。
  他的手抚着她,用掌心的暖意和粗粝,带给她另一种舒缓的节奏,帮她分散了对那一处的关注。
  她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身子便又娇软了下去。
  她整个人,亦如被热酒融化了的青桂蜜糖,软得拿不成形儿,却将他给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都舍不得退后半点,只想就那么深、那么软、那么甜地沉溺下去。
  越沉溺,越快活。
  “可好了?”
  她的身子实则已经给出了最真实的信号,可是他却还是要特别问她一回。
  她十指悄然穿进鹿毛中去,转而勾紧。小声地吸气,神智却还是一阵一阵的朦胧,那朦胧将痛楚隔开,叫她感觉——并未有担心中那样的严重。
  她便悄然展开长长睫毛,羞涩却勇敢地轻轻点头。
  他便忍不住一声长嘶,更进一步。
  。
  她小小的身子便更缩紧些,颊边红晕转深,仿佛承受不住。
  他再停下来,等她适应。
  “疼么?”他在她耳边万般温存地问。
  她紧咬下唇,用力承接,却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只是,呃……”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他便笑,故意捏着她小鼻尖儿,迫她臣服:“说出来,也想听。”
  她周身汗下,都洇透了她那间袷纱的小袄——他之前忒急,都没将那小袄给脱下来。
  她小心地又深吸一回气,方才娇滴滴、怯生生道:“……奴才,嗯,胀。”
  。
  他霍地一声轻笑,已是懂了!
  他感受着自己身子倏然的变化,忍不住摇头。
  这小妮子,她知不知道她这简单的一个字,竟然比那鹿血对他的影响更大!
  天啊,她那样一说之后,他非但帮不上她,他反倒只能让她——呃,更胀……
  果然,小小的她已是忍不住嘤咛了出来。
  他万般怜惜,却又如猛虎附身,如何都停不下来。
  他用尽了自制力,沙哑地哄着她:“爷会拼了命,呃,慢些;只是,你要乖……不准再对爷说那样的话儿。”
  。
  她迷蒙中,只觉置身山林之间,被猛虎撕扯。
  当然,那撕扯只是力道的方向,却并不很疼。
  猛虎也是大猫呢,大猫的利爪之下也有肉垫儿的,故此不疼。
  她只是……一时迷蒙,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便忍不住微微扭了扭腰,醉眼甜美地半阖半闭着问:“……爷,奴才说了什么话儿?还请爷明白示下。”
  。
  他脑袋里便又是轰然一声。
  天知道,他为了压住方才那个字的影响,已是费了多大的气力去。
  她还问!
  他小心移动,极尽耐心,沙哑着道:“……总归,你什么都不说就好了。”
  便是此时她那因了醉意而甜美慵懒的嗓音,对他也已是巨大的“伤害”。
  她得不到答案,便有些懊恼起来,忍不住又扭几番,含着隐隐啜泣低喃。
  “爷……胀,好胀……
  ”爷,轻些,奴才,奴才真的好胀……”

  ☆、386、蜜糖(10更)

  386、蜜糖(10更)
  她的细弱恳求,就像一只小小猫爪,粉盈盈、颤巍巍,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
  他越是心疼,却越是心痒。
  越是想慢,却越是狂心猛炙。
  他觉着反倒是他自己快要被她给撕扯开了。
  他招架不住她,天,比她年长十六岁的他,竟然承受不了她这样满是纯真的妩媚。
  他看见自己已经落入了一场天人交战,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那样的珍惜,却又那般的渴望;那般的炽烈,却想更就加绵长……
  他只能更多地啄着她,更多用自己的双手来表达那些细腻的情感,而速度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可能控制,却仿佛还是有些快了。
  于是她在他面前控制不住地滑下泪珠儿,她小小的身子染满红晕,她气喘吁吁攀着他迭声呢哝着恳求:“爷……饶了奴才~~奴才不敢了。”
  她被酒意控制,又被这全然陌生的情愫吞噬着,她甚至都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该如何抵抗他施加给她的这一切。
  是痛楚么?却又明明那样快乐。
  都是鹿血的错,是吧?
  她想起陈贵人说过的话,说皇上秋狝必定喝鹿血,那必定是龙精虎猛的时刻……她哪儿成想,这一刻却轮到她身上了。
  她小心嘶着气儿,软声恳求:“爷……只一样儿:日后,少喝些鹿血吧~”
  他被她那小模样弄得又是想气,又是想笑,又怕破功。
  他这哪儿是为了自己喝鹿血呢?
  只是……还是不要叫她知道罢了。
  他便又狠了一记:“爷就喝!喝了就找你!”
  。
  她太小,小得叫他不忍心在这初次便无休止的缠磨了去。他只得压抑着自己,放她一马,叫她酣然沉睡过去。
  他起身儿,亲自走到帐门口叫李玉要热水。
  李玉带太监送啦热水,他却只叫放在门口,不允他们进来。
  他身边并无官女子伺候;她自己又还没有进封,身边也无女子伺候……可是他不能叫太监来。
  他自己将热水提到榻边,亲自动手洗了巾子,替她擦拭。
  初经这一切的她,此时已经又醉又累得睡成黑甜。
  他一边擦拭,便又忍不住一边瞧着这样的她。
  真如海棠春睡,娇憨之中满身满面的浅粉轻红。
  更要命的是她那件蜜合色的袷纱小袄虽然还搭在身上,可是早已被汗水濡了,灯影之下更呈现出透明的情形来。她身子那软玉轻红,便都透过那小袄来呈现在他面前。
  那些彩蝶,便如当真飞舞起来,盈盈落在她身上各处……
  这一幕,倒像极了他在花田里初次看见她的那副情景。
  她抹了那一身的蜜,那样娇憨而不自知的模样……他一想,便又已无法自持。
  更何况……他还要替她擦拭那处。
  含羞少女,被他留下了初次的痕迹。那些痕迹叫他不好意思,却又那样自信昂然。
  他扔了巾子,再看一样如此轻巧横斜、海棠未足的小人儿。
  终是忍不住,厚了脸皮,再覆了上去……
  。
  天啊,她真是一汪蜜糖儿化成的,他甫一落入,便被甜甜缠裹住,再难抽身。
  他发誓他想慢,想温柔,却天啊——怎么都做不到。
  她还在睡意里,更千依百顺,更软软贴合着他,只在梦里娇软呢哝:“爷……你,坏。”

  ☆、387、长醉(1更)

  387、长醉(1更)
  这个夜晚,总负责御营哨鹿的傅恒,将张兴和刘德请进他帐中。
  傅恒的帐篷与皇帝黄幔大帐只隔一个山头,在山头那边的山坳平地之上。如此距离既方便一点御营有事,可以最快赶至护驾;中间又隔着一座山壁,便也方便消息隔绝……
  张兴和刘德两人找不见了婉兮,正自惴惴,便是国舅赐酒,也不敢喝。
  围场之上的傅恒,早已褪去了少年的温雅与稚嫩,此时一身戎装端坐,俨然已是武将之风。
  傅恒倒瞧着他们两个笑:“坐啊,你们都是姐姐宫里的人,与我自也是一家人。到了我这儿又何必拘着,但坐无妨!”
  张兴、刘德两人欠身半坐,却还是不敢举杯。
  “不瞒九爷,奴才两个今儿的差事不是跟着哨鹿,而是要顾着婉姑娘……结果奴才们把婉姑娘给跟丢了,亦不知此时婉姑娘是否得安……若有半点闪失,奴才两个回去都没办法儿向皇后主子复旨……”
  婉兮嘱咐了他们两个先走,结果他们这一走,婉兮就再也没跟上来。两个回头去找,半路遇见了傅恒。傅恒带着他们满山地兜了好几个圈子,结果也没找见人。
  傅恒淡淡听着,却将烫好的酒给他们两个的杯子里都满上。
  “你们两个的差事是顾着婉姑娘,可你们既是姐姐宫里的人,那我就也得顾着你们两个的安危。婉姑娘暂时找不见了,咱们明天等天亮了继续去找。总归这是在御营的围内,总不至于找不见了就是。”
  傅恒亲自举杯,走过来拍着他们两个的肩膀:“放心喝你们的酒,今晚也安心歇着。总归你们是在我帐中,就算是姐姐查问起来,也自有我替你们担待。”
  长春宫里的人,谁不知道皇后主子对九爷的姐弟情呢。得了傅恒这样的话,这张兴和刘德方放下心来,接过酒杯开怀畅饮了,之后酣然睡去。
  。
  傅恒陪他们喝了不少,待得他们两个去睡了,傅恒依旧独自坐在桌边饮酒。
  这个晚上,他想大醉一场。
  纵然这颗心再坚韧,再已做好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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