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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儿下葬!”
“陛下,为何方才不直接通过严景去见步凌寒。反而要这样……”穆风揽着凤轻歌伏在大理寺牢狱的牢顶之上,看着下面来回巡守的官差。冷硬的眸中闪过疑,冷硬开口问道。
凤轻歌不由一笑道:“难得你今日会问我为什么,而不是我说什么,你便照做!”
穆风不由一低下头,默然不语。
凤轻歌见此不由也微微无语了,这穆风每次和她说话便只会向她汇报消息和情况,难得方才发表一下疑问,被她一点明出来,就又不吱声了!
凤轻歌撇了撇嘴,解释道:“那严景老奸巨猾,我若提出要进牢狱看步凌寒他必会更加觉得,我对步凌寒存有私心,这样一来他必定会暗自对步凌寒用刑,逼迫他签字画押认罪!”凤轻歌眸光一凝,“朕现在最担心的是步凌寒已经被用刑了!”
凤轻歌透过砖瓦看着灯火通明,巡守严密的大牢,不由眸光一闪。看来严景那个老家伙还真怕步凌寒逃走,竟然派了这么多人来严守。
见此凤轻歌不由转眸看向穆风道:“有办法下去见步凌寒而不被人发现吗?”
闻言穆风眸光一凝,冷硬开口道:“据属下所知,步凌寒被关在大理寺牢狱最里面的一间牢狱,那间牢房是水牢,且牢房屋顶皆由密不透风的大理石所砌成。故而若要到达最里面的那间牢房,需要经过前面所有牢狱才行。”
水牢?凤轻歌不由蹙眉道:“可还有别的办法?”
“暂时还未有别的办法!”穆风一摇头道。
闻言凤轻歌不由眉头紧皱,虽说她已经从易苏的发现中知道了一二,但是还不够完全,她还是需要从步凌寒那里了解事情的事实。另外,她也需要了解步凌寒现在的处境,
“陛下,我有办法进去!”一个清婉的声音忽轻轻地响起。
凤轻歌不由一转眸,看着面前同处于屋檐之上的紫衣女子不由目露诧异:“紫苏?”
“想不到大理寺后庭的杂草丛生,偏僻的一隅之下竟有一个通向于大理寺牢狱的洞口,而且是在倒数第二个牢狱里面。”凤轻歌看着四周的墙壁和草堆,不由微微感叹道,随即眼眸一转,“只是……紫苏你怎会知道有这样一个洞通向大理寺牢狱的?”
紫苏闻言眼光微微躲闪,看着凤轻歌言辞闪烁道:“紫苏也是无意中才发现这个牢笼的!”
凤轻歌见她言辞闪烁,心知就是逼她说出来,也只会是逼她编造另一个谎言,再则现在情势紧急,也顾不上这些了。便不再追究。
“冤?”凤轻歌看着墙壁上书写的大大的血字不由轻念出声。
紫苏用草堆将墙角的洞遮掩好,见凤轻歌看着墙上的血字,不由眼眸一闪,看着墙上红色的“冤“字微微出神。随即回过神来,轻声开口:“来入狱的人数不胜数,受冤屈更是不少,在墙上刻血字,也无甚奇怪了。”
闻言凤轻歌微微点头。收回目光,正欲出去,忽顺着那个大大的“冤”字在墙上滴下来的血迹,不由一顿,探身上前扒开“冤”字下面的杂草。
“臣一生忠心为君,无愧于圣上,更无愧于天地。唯愧对于妻女。遭奸相诬害,生死旦夕,竟保不住我于家上下四十三口一命,只能在残命之间以一‘冤’字书心中之怨啊!”凤轻歌轻喃出声,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世间冤案数不胜数。她本意是来见步凌寒,该是不理会这貌似又比较复杂的冤案的。只是,这上面提到了柳相,又关乎满门抄斩,她便不得不留意一下了。
凤轻歌不由微微转眸道,“这个监狱可住过一个被满门抄斩的姓于的人?
紫苏愣愣地看着墙上血字,听到凤轻歌的问话不由微微一惊回过神来。眸光微敛,指尖深深地掐进了手心的皮肉之中。垂下了眸子上,长长地睫毛微动。
穆风不由微微凝眸,冷硬开口道:“两年多年前,似乎便是于大学士以及其一家老小被关在这里的,尔后被满门抄斩!”
“哦?”凤轻歌不由眸光一闪。随即看着穆风转言道,“先去找步凌寒吧!”说着走了出去。
黑牢之中。污秽脏黑的水中,一名青衣男子大半个身子都被浸在其中。男子面容冷淡,似没有看见从他身边游过去的老鼠。黑长的发丝撘在眼前,遮住了大半的眼眸,唇角冰凉得仿佛没有温度。
步凌寒!凤轻歌见着水牢中的男子不由眼眸一闪,严景果然不会让他好过!凤轻歌正欲低声叫他,却见穆风将她一拉低声道:“有人来了!”说着将她拉到了隔壁的一间空着的狱室,三个人躲在了墙角处,用稻草遮掩起来。
“来来来,快点!把他弄出来!严大人说给他用刑,让他尽快招供!”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差扶着腰间的大刀,对着身后的几个官差粗着嗓子道。
闻言凤轻歌不由眸光一凝,严景果然报仇心切,按捺不住了么?
几个官差应声着拉着步凌寒手脚束缚着的铁链,将他拉了出来,绑在了刑架上,步凌寒一身青衣沾满了污迹和血迹,被缚于刑架上,面容冷淡,却丝毫不显狼狈。
“我说步小将军!”肥头大耳的官差一拿起桌上的鞭子,拍着手心道,“您一征战沙场的将军,战场上杀敌军了懂得立功勋,这杀了我们严大人的独生子,怎么就不懂得认罪了呢!”
肥头大耳的官差上下打量步凌寒,用鞭子扒了扒步凌寒的衣服,嘲讽道:“瞧您现在这落魄样!小人还以为征战沙场的将军有多厉害呢,想不到还是个杀了人不该认罪的龟孙子!哈哈哈哈!”肥头大耳的官差说着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轻蔑。一旁的几个官差也跟着大笑起来。
步凌寒始终低垂着眸子,乌黑的发丝遮住了眼眸,只看得见他那淡漠平静的容颜。
肥头大耳的官差一笑完,一鞭子就朝步凌寒身上挥去,鞭子“啪”地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步凌寒身上,步凌寒身上的衣服顿时被唰的裂开,皮开肉绽,青衣上满是鲜血。
“严公子死得那么惨,不让在你死前受比那多几百倍的苦,我们严大人又怎么能面前黄泉之下已逝的公子!”一边的官差抱着刀冷冷笑道。
“挨了这么多鞭子竟然能连一声都不吭,看来还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肥头大耳的官差阴笑一声,将沾满了血的鞭子浸泡在一个桶子里面,随即看向步凌寒阴测测的一笑:“既然这样我就看看你能够熬多久!”说着一鞭子狠狠地抽向步凌寒。(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拿着你的刀,杀了他!
沾满盐水的鞭子抽打在步凌寒身上,每一鞭都打进皮肉里,衣服已破裂,遍染鲜红。步凌寒冰凉的嘴角溢出了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却是仍未吭一声。
肥头大耳的捕头瞧了瞧一声不吭低垂着头的步凌寒,将手中的鞭子交给旁边的人道:“果然够嘴硬,给我扒了他的衣服再打!”
“是!”旁边的两个官差应声邪邪一笑,接过鞭子,一上前就开始扒步凌寒的衣服。
肥头大耳的捕头一转身,拿起一根铁烙,左右看了看,嘴角露出一抹残虐的笑,将铁烙放进了火炉里。
凤轻歌不由一惊,他们这一扒步凌寒的衣服,定会被他们发现步凌寒的女子之身的,若是这样事情就越来越棘手麻烦了!这里一共有四个狱卒,外面灯火通明,难以躲藏,并且还有不少看守巡守的人。步凌寒她不能救走,否则便是畏罪潜逃了。而又不能被这些人发现步凌寒的女子之身,那么就只有解决这几个捕快了!
凤轻歌不由一转头向穆风,微微一思虑,低声问道:“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将这几个人尽数解决吗?”
穆风眼眸一闪,一点头,冷硬回道:“可以!”
“紫苏你也配合穆风,见机行事!”凤轻歌又转向紫苏道。
“是!”紫苏闻言轻轻点头。
步凌寒手脚被铁链束缚,不便脱衣,那几个捕快便一走上前,按住步凌寒抓住步凌寒的衣服,欲直接一撕。凤轻歌心中一凛。穆风和紫苏已微微蹲起身来,蓄势待发,正欲出击,凤轻歌却是突然一按两人的肩:“等等!”
穆风和紫苏见凤轻歌按住他们不由面露不解:“陛下!”
凤轻歌却是直直地看着步凌寒的表情,眸光微凝。
步凌寒的反应有问题!那两个捕快来扒步凌寒的衣服,照理说步凌寒必知 这样会暴露她女子的身份便应该会有所抗拒,即便她抱着必死的心态,不怕女子身份被暴露。可她一个女子被两个男人当众剥了衣裳。也应该会反应。可这步凌寒始终低垂着眸子,没有半丝表情……
只见两个捕快一扒“步凌寒”的衣服,一具布满伤痕血迹斑驳的精瘦的身躯引入眼帘,脸仍然是步凌寒的那张脸,可是身子,却明明白白地看得出那是一个男子。凤轻歌不由目露诧异,脸上露出复杂之色。穆风刚毅的脸上亦是微微一诧。
她已经查实步凌寒的确是女儿身。那面前的这个有着和步凌寒一模一样面容,却生着一副男儿身的人又是谁?而女儿身的步凌寒又去了哪里?凤轻歌不由有些糊涂了。
而正在此时,一个面容清冷,眸光清冽的青色身影打大理寺刑部大牢屋顶上飞快地一闪而过。
肥头大耳的捕头一拿起烧得通红的铁烙,阴笑着就欲往被绑在刑架 的“步凌寒”身上烙去。
“有人劫狱了!有人劫狱了!”突然一个高个牢头跑进来大叫道,看见布满伤痕的“步凌寒”微微松了口气。
肥头大耳的捕头不由一住手不解道:“怎么了?”
高个狱卒肥头大耳的捕头不由急道。“哎呀!现在不要审问了,赶快把他关回水牢了去,严加把守!有人来劫狱,多半就是来劫他的!他可是杀了我们大理寺卿严大人儿子的重犯,幸好这人还在,快把他看好,要是出了岔子,我们可是要掉了脑袋的!”
“狗娘的!老子正审得兴头上呢!”肥头大耳的捕头不由把铁烙一群丢进炉子里。朝地上啐了一口,面带扫兴地不满道。一挥手冲其他几个狱卒道:“快把他重新关进水牢里去!”
劫狱?难不成是有人劫走了步凌寒又用个男子易容假扮的步凌寒,来个李代桃僵?
“陛下!”穆风看着几个捕快和牢头正将“步凌寒”重新关回水牢的,不由眸光一闪,看着凤轻歌开口道。
她明白穆风的意思。他们现在在水牢的对面的狱室里,而他们进牢狱的狱室在他们的斜对面。现在恰好那些人在忙着将步凌寒关在水牢里。现在是他们逃出刑部大牢的最好时机,也是唯一的时机。否则等严景加强戒备。就更难逃出去了!
凤轻歌朝穆风一点头,穆风得到示意,眸光一转,看着墙角爬过的老鼠,目光一凛,伸手一把将老鼠抓起。凤轻歌看着穆风手中胡乱蹬着短腿,尾巴乱甩的灰老鼠,不由打了个冷噤,头皮发麻:“你抓这个干嘛!”话刚问出口,不由一怔,随即眸光一闪,难道?
果见穆风将手中的老鼠朝水牢另一边扔去,几个捕快听到动静不由一惊,忙跑过去看向那边:“何人?”
穆风见势揽着凤轻歌一闪身,隐进了来的时候的那间狱室,紫苏也灵巧地紧紧跟上,趁机钻进了地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