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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查问,就将紫苏和易公子带到这里问话。大理寺卿严大人痛丧独子,大发雷霆,我们也是被询问了很久才被放出来的!还听说,步公子已经作为凶手被抓起来了,大理寺卿严大人要办了步公子,让步公子替严大人的儿子血债血偿!”
紫苏目光一凝,微微迟疑道:“小姐,还有另外一事!”
“哦?”凤轻歌不由微微挑眉,“何事?”
紫苏微微一顿道:“易公子发现那个严公子似乎死的有些蹊跷!”
凤轻歌不由微微转眸看向易苏:“事关我朋友生死安危。易公子若有何发现还望说明!”
“秦姑娘客气了!其实在下不过小时候跟着父亲验过些尸,有些粗浅之识罢了!后来看到那严公子的伤口便忍不住查看查看!”易苏一拱手道,随即清朗的眉一动,微微一思虑缓缓开口道,“那严公子手筋被人挑断,虽流血不少,但不足以致命。而且筋脉挑断的利落干脆,剑势凌厉。似乎挑断他手筋的人十分的生气,但下手却留有余地,目的并不在置人于死地。所以在下猜测这挑断严公子手筋的和杀害严公子的不是同一个人!”
闻言凤轻歌不由眸光微凝,来大理寺的路上,她和穆风收到暗瞳来的消息。说为伊死在离花满楼不远处,并在步凌寒怀中时尸体溃烂腐化,似乎是被人用了化尸水。而之后官兵便来了。紧跟着阙央夺走了为伊残缺的尸体。那照这么说,严吴中的手筋是在步凌寒或是阙央救走为伊被挑断的!
而步凌寒被人发现杀了严吴中时,屋内并没有见着为伊。根据时间和处事风格,以及赤着膀子的严吴中,那就应该是阙央进房间见严吴中欲对为伊不轨,阙央见后怒狂不已才挑断了严吴中的手筋。带走了为伊。只是……这阙央为何又会撇下为伊一人独自在花满楼附近,以致于被人杀害的呢?
凤轻歌不由回过神,转向易苏,开口道:“那还有呢?”
易苏微微一沉吟道:“其实方才在下说的那些倒无甚要紧,最重要的是严公子的死因!”
凤轻歌不由眸光一转:“你是说……严吴中的死另有文章?”
“是!”易苏一点道,“其实严公子一共中了两剑,并非是因中了后面那一剑而死的,而是……”
月凉如水。红衣妖娆,剑光粼粼,酒入肠愁。舞剑影叶相零乱,一忆一思皆肠断。白发如雪,一夜骤衰。老却了容颜却是为伊不为它……
“春衫著破谁针线?点点行行泪痕满。”魅惑的声音带了浓浓的醉意,挥剑凌舞。一身火红妖娆的红衣在月光下带着悲凉的冷意和殇情。绝美妖娆的容颜似在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
阙央一转手中的软剑,一仰头。酒坛便于剑上舞,酒于口中洒,醉意浓浓的声音带着苍凉与绝望:“落日解鞍芳草岸,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醉也无人管!”阙央一仰头喝完坛中的最后一滴酒,一脚踢开酒坛,双手一撑长剑,身形不稳,踉跄地站在地上,“我喝了那么多的酒,丫头你为何不来管我!”说着身子一歪坐在了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阙央醉醺醺地撑着剑,低垂着的头,魅惑的妖娆的眼眸没有了半点当初肆意放荡的模样。伸手掏出怀中的一个瓷瓶,目光微凝,忽嘴角一挑,喉间溢出低低的苦笑:“我竟只留得住这样的你!”
阙央小心地将瓷瓶放入怀中,醉意浓重,撑着剑,不稳地站起身。嘴角挑起个妖娆的弧度,一挥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地刺向石桌边上,一脸淡然地茗茶的素色白衣男子。
楼君煜轻转手中的杯盏,以手中的瓷杯抵住了阙央的剑尖,黑眸轻抬,淡淡地看着阙央。
阙央剑气暴涨,剑尖刺着楼君煜的杯子有种爆破的趋势,妖娆的唇角一勾,带着狠意:“我会杀了你家那个老头子的!”
楼君煜眸光淡淡,一转手中的杯子,指尖夹住阙央的长剑,将长剑的力量转接到手中,淡淡道:“我知道!”随即指尖一转,长剑瞬时从阙央手中脱落。
阙央不由一惊,魅惑的眸闪过复杂之色,妖娆的唇角又是一挑:“小君君你被你家老头子下了那种禁武的药,又服了含有剧毒的敛华,一体中含有两种相反的毒药,还能在两毒相冲的情况下压制毒性,强行习武,已是奇事。想不到如今你武功竟能精进如此!我倒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你解开毒后的样子了!”
楼君煜微微站起身,黑眸轻转,声音清醇而淡淡:“他,你现在还不能动!”
阙央魅惑的眸不由一凛,妖娆的唇角一掀:“你家老头子杀了我的丫头,这该如何说?”
楼君煜薄唇轻弯,将手中的剑递给阙央,声音淡淡而凉薄:“最迟不超过八个月,那时,你若想杀,随你!”
“严大人近来可安好?”凤轻歌坐在红木椅子上,看着面前一身官袍的大理寺卿严景红唇一挑道。
闻言严景跪在地上眸光一闪,嘴角冷冷一笑,随即一抬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一脸悲戚向凤轻歌拱手道:“老臣……老臣难以安好呐!”
见此凤轻歌心中不由冷冷一笑,又是个老奸巨猾的演技派,随即一副关切的样子,应和着开口:“严爱卿为何不好?”
严景胡子一颤,悲戚道:“陛下来探望老臣,老臣甚感皇恩浩荡,只是老臣好不容易老年得子!老臣的独子却又……却又在昨日被人杀害了啊!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怎能叫老臣安好啊!”说着一锤手心,激动道。
“哦?怎会如此?”凤轻歌不由接着配合性地问下去。
“老臣实在是难以启齿啊!”严景一捶胸道,“只怪老臣只有这一个儿子便万般宠爱,叫这儿子让老臣的夫人给宠坏了,时常出入烟花之地去寻花问柳。哪知这一去便……便让步小将军给杀害了啊!”严景一抹眼角的眼泪,悲痛道。
凤轻歌看着严景眼角中的眼泪不由眼眸一转,这严景虽是个老奸巨猾的演技派,可不管怎么样他好不容易老来得子的独子的确是死了的,倒也有些可怜。不过,只怕以这仇深似海的杀子之恨,这老家伙也定会抓着步凌寒不放,非得把步凌寒杀了偿命才算完的!
不过这老家伙向来对一些刑事喜欢先斩后奏,她也是怕老家伙使手段逼步凌寒认罪杀了步凌寒,才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再来,步凌寒若是在被严刑拷打时被暴露了女儿身,这就真正难办了!况且,花满楼有人见到步凌寒亲手将剑插进了严吴中的胸膛之中,这便算人证,严景这老家伙要非定步凌寒杀人罪,定罪伏法也不是不可能!
凤轻歌不由微微一回神,看着严景,目露惊讶道:“你是说朕的王夫候选人步远步将军的儿子步凌寒?”
“是啊!老臣也不敢相信是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的步小将军啊!可是是有人亲眼所见是步小将军杀了犬子啊!人证物证都已俱在啊!”严景说着胡子一颤一颤,激慨万分,“可是……老臣心知步小将军是步将军的独子,又是陛下的候选王夫,故而至今未动啊!”
大理寺外堂,易苏负手而立,面上微微有担忧之色,清朗的眸子转向紫苏:“你家小姐独子一人去见大理寺卿严大人会不会有事啊?那严大人是堂堂从三品大员,又岂会愿见你家小姐?”
紫苏闻言不由清婉地一笑,婉然开口:“你这傻子便安心吧!这世上还没有我家小姐见不到的人!”
闻言易苏不由面露诧异:“你家小姐究竟是何人?”
紫苏不由眸光微闪,轻声开口一笑道:“你若能在科举中进入前三甲,便自会知道我家小姐是何人了!”
凤轻歌看着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严景,不由眸光一闪开口道:“严爱卿丧失爱子朕也感到十分的痛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步爱卿真是杀了爱卿之子,朕也绝不会因为步爱卿是朕的王夫候选人而有意包庇纵容的。功是功,过是过,朕也自不会因为步爱卿屡建奇功而不惩治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看看你能够熬多久
凤轻歌美目轻转,看着严景伸手抬了抬,蔼然道:“严爱卿晚年丧子,悲痛之极,还是起来说话吧!”
“谢陛下!”严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一俯首激动道。随即目露沉痛道,“不过陛下,老臣虽不愿信步小将军是杀害小儿的凶手,可这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啊!老臣昨夜梦到吾儿让老臣为他将杀害他的凶手伏法,替他报仇!如今不能惩治凶手,小儿难以入土为安,老臣身为父却愧于自己的儿子啊!”
这严景,明着说不信步凌寒是凶手,却说证据确凿皆指向步凌寒,又说不能惩治凶手愧对于儿。显然就是说步凌寒就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但却碍于她凤轻歌和步凌寒的身份,没有结案将步凌寒定罪。要么就是试探她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和步凌寒的维护到底有多少,要么就是催着凤轻歌亲自定了步凌寒的罪!
凤轻歌不由眸光一闪,嘴角一挑道:“有时候人所眼见不一定为实,既然严大人都不相信是步小将军杀的令公子可见其中必有蹊跷,况且步小将军还未画押认罪,那便不能轻易定案,否则既冤枉了一心为我天凤国的步小将军,又没能替爱卿之子报仇。”
凤轻歌见严景俯身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色,不由眸光一闪,话锋一转道:“不过,死者为大,的确需要尽快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让令公子能早些入土为安。此案便劳烦严大人差个清楚了,不过还望严大人谨慎查案,三日之后,再给朕结果!”
严景眼底精光一闪,面上微微露出一丝阴色。随即老奸巨猾地笑着点头一拱手:“陛下说的极是!”
凤轻歌一站起身,眸光一闪,挑唇道:“朕今日便不去看步小将军了,朕相信严爱卿会秉公处理,让朕放心的!”说着一起身道,拢了拢衣袖,“朕还有些事,就不便多留了!”
“老臣恭送陛下!”严景一俯身拱手道。眼底有一丝暗光。
见凤轻歌走远,严景缓缓地直起身子,眼眸一眯起一丝狭长的精光,嘴角挑起一个冷笑。
“大人,皇帝陛下似乎并没有偏袒那个步凌寒步小将军!”身旁的管家不由疑惑道。
“哼!”严景负手冷冷一哼,“你以为陛下是真的不在意那个步凌寒吗?若是不在意便不会特意找来大理寺了,我下之前就听说。陛下属意于步凌寒,选步凌寒做王夫的机会很大,陛下又怎么会不在意!”严景眸中闪过一道冷光,“步凌寒杀了我儿,证据确凿,只差一个画押而已。她却故意将定案移到三天以后,分明是想拖延时间。若不是柳相传言过来,让我暂时不要动步凌寒,就凭他杀了我独子,我也非得先斩后奏杀了他步凌寒替我儿报仇不可!”严景目露恨意,狠狠地一拍桌子坐在木椅上。
“我严景盼了好多年才好多容易老来得子,好不容易长大的儿啊!就这么没了!”严景一掀桌上的杯子痛声道,杯子瞬时一倒。杯中的茶尽泼洒出来,流的桌子上满是茶水,严景目中露出狠戾,“皇帝也好,柳相也好。步凌寒最后的下场都只能是陪我儿下葬!”
“陛下,为何方才不直接通过严景去见步凌寒。反而要这样……”穆风揽着凤轻歌伏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