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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杀严吴中,这一点,她倒是不确定。
“陛下!草民十年寒窗苦读,学得满腹的文韬,只为能一展才能,为国效力。但草民三年前遭人陷害作弊,而终身不得参加科举,望陛下明察替草民洗刷罪名,让草民能参加科举!”墨绿长衫男子忽向凤轻歌俯身重重一拜道。
凤轻歌不由转眸看向男子道:“你知道你为何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
墨绿男子闻言一颤,眸中路出闪过黯然、不甘、愤懑,眸中一闪道:“草民时运不济,先遭人陷害,后又被奸人利用迫害!”
凤轻歌不由摇了摇头道:“错!”
墨绿长衫男子不由一抬头道:“怎么错了?”
凤轻歌不由一笑,转眸道:“你到如今还不知自己为何落到如此下场真不谓是够糊涂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混账东西!
“且不说别的,只第一次朕遇见你,你见朕在大街上与女子搂抱调笑,便轻言当街发出愤慨,如今你知朕是个女子了?又当如何说?”凤轻歌一转眸看向低下头哑口无言的李贤之接着道,“意气用事,愤世嫉俗,不流于世,轻易断言、妄言。这些是你的诟病,甚至会要了你的命!如三年前你遭人诬陷作弊,而终身不能参加科举!”
闻言李贤之不由一抬头,欲言又止。
“你自命清高,屡次看人不惯,自己不屑于进风月场所,却可为功名利禄屡次进风月场所,一方面不屑与世俗为伍,一方面却又真正抛不开功名利禄!朕看你自己都还未认清自己,也未认清自己心中所想,不知自己到底该坚守些什么!”
李贤之闻言不由一震,心中微慌,艰难地开口:“草民……”
“你不必再多说!”凤轻歌一罢手道,“你是否有真才实学,朕还不知道,等你值得让朕为你破口准许你参加科举,再来找朕吧!”说着凤轻歌一转身向屋外走去,又微微一顿身,撇过头道,“还有,不要让朕觉得白救了你!”说完踏出门去,穆风见此跟了上去。
见凤轻歌走了出去,李贤之双手撑在地上,握紧了手心,不行么?还是不行么!
“去大理寺!”凤轻歌一踏出客栈便开口道。
“是!”穆风一点头道,随即眸光一凝,转言道,“那李贤之该如何处理?”
“就让他住在客栈吧,那个面具男子应该给了他不少银两。不用多管!”凤轻歌闻言不由眸光微闪,“此人自持甚高,孤高自傲,却又急迫追逐于名利,算是个假清高之人。他能在三年前写出那一番得罪宁王的话,又能在三年之后,再次进自己进百般不屑的风月场所,只为得到将自己举荐给宁王的机会。拜在宁王手下,便可见其功利心重至可违背自己所谓的清高和原则。”
凤轻歌微微一顿,接着道:“若重用他,他不懂政治手段,做事不够圆滑,又自视甚高,妄言。不慎行。在如今的朝堂形势之上,必然也会落得惨烈的下场。若真是要用他,那么便也只能让他成为翰林学士,与文人吟诗作对,整理文书,但却也要防着他因不被重用。心生不满而作祟。此人难能重用!”凤轻歌眼眸微转,微微一叹,“只看他今日差点遭人杀害,又有朕方才一言,会不会有所醒悟和长进!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李贤之恐难有什么改变!”
酒坊酒窖中,一袭白衣的男子细细地从酒缸中打出酒倒入酒坛中。修长素白的手指节骨分明。忽一阵风袭来将白衣男子的被一根丝带束缚的发丝微微吹动,白衣男子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动,清醇的声音淡淡而沉静:“你来了!”修长的手拿过酒坛盖,将酒坛封好,微微转过身。淡淡开口,“阙央!”
烛光骤灭。白发飞扬,红衣妖娆的男子似妖魅般临风而至。赤红的眸中闪着妖冶的光芒:“伊丫头是谁杀的?”
楼君煜提着酒坛,在黑暗的酒窖中如行走在白昼般走出酒窖,清醇而淡淡的声音响起:“为伊一死,你果然变了很多!”
阙央见此不由眸光一滞,跟了出去。
楼君煜将手中的酒坛挥手一掷,抛给了阙央。阙央接过酒,看着楼君煜赤红的眸一闪,将酒坛盖揭开,仰头喝了一口,将酒坛抛回给楼君煜,妖娆的眸一挑:“伊丫头是谁杀的?以你的心思和谋算,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楼君煜一挥袖接住酒坛,仰头一饮,将酒坛抛给了阙央,淡淡道:“你若想知道,暗地去一趟柳相府,便可知晓!”
“柳相府?”阙央接过酒坛,魅惑的眼眸不由一闪,嘴角妖娆一动,“你是说,杀伊丫头的人是那个柳相?”
楼君煜唇角轻勾,黑眸微转,声音却是淡薄:“是与不是,你去了便知晓!”
“步凌寒因杀了严景的儿子而入狱?”一个面容儒雅,下颚生了些胡子的中年男子脸色一变道。
“是!”一黑衣男子跪在男子面前拱手道,“属下去时花满楼屋中已不见花魁为伊的踪影,只剩被人挑断了手筋的严公子!”
楼云霆啊!楼云霆!竟与他想到一处去了,而且竟比他速度更快,更绝!只是楼云霆要的是步凌寒甚至步家无翻身之处,而他要的是将步凌寒逼至逆境,以答应与他合作。
黑衣男子见柳相脸色沉沉,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接着道:“属下谨遵爷的吩咐只杀花魁为伊并嫁祸给步小将军,便没有管严公子,沿着路途的血迹去寻,这才寻到花魁为伊……”
“爹!你为何要杀了为伊!”清儒男子打断黑衣男子的话,身形不稳地闯进房内,看着儒雅中年男子,大声急道。
“混账!哪有你如此跟本相说话的!”柳相转过身看着来人,浓眉一皱,斥道。
“孩儿已经按照您的意思,不再与绮罗纠缠,也进宫去遴选王夫了,努力选上王夫。今日孩儿也顾忌到王夫候选人的身份,没去花满楼替为伊赎身,今后自是不会与她有任何瓜葛。爹为何还不放过她!”
柳言曦清儒的脸上满是激动道,一指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冷声道:“若不是孩儿放不下为伊,在花满楼途中,看到他和他手中的剑硬生生地插进为伊的胸膛,孩儿都不知道,是我的好爹爹派人杀的!”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不由面露诧异,忙道:“不是!公子你误会了……”
“哼!放不下?什么叫做放不下?”柳相面色一冷,打断黑衣男子的话,强势道,“就是你放不下,我才要杀了她,让你给我放下!你以为你多次出入花满楼见那个花魁为伊,皇帝那个小女娃不知道吗?要是这样,本相还怎么指望你获得皇上的好感,成为天凤国的王夫!”
柳言曦不由后退着,嘲讽一笑:“为了自己的野心,让自己的儿子拼命地讨好一个女人,沦为女人的身下物。呵!这就是天凤国权倾朝野的柳相。爹以为,只要拼命讨好陛下,获得她的好感,陛下就会选我为王夫吗?”
“哼!女人有了情,难免会优柔寡断,有所顾虑。你只要博得凤轻歌的好感,她心中对你有了情,便不会再多抗拒。步凌寒这个最大的障碍已被扫清,本相若再一施压,她凤轻歌为稳住本相,稳住多数朝中大臣,又忌于宁王兵权,权衡之下,也只得乖乖选你为王夫!”柳相冷笑一声,眸光一闪道。
“呵呵!”柳言曦不由嘲讽一笑道,“父亲竟是做的这个打算!那等孩儿当上王夫后,爹爹是不是要让孩儿再与陛下生下皇嗣,再让孩儿杀了陛下?或者爹爹自己篡了陛下的权直接自己当皇帝?”
“混账东西!”柳相不由拿起桌上的杯子向柳言曦砸去,面色铁青,“你这说的什么话?”
柳言曦一抬头,额角易冒出了鲜血,“呵呵”地苦笑一声:“爹被孩儿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吗?”
柳相见此不由又欲一巴掌向柳言曦扇去,见柳言曦颓然任由他扇,不在意的模样,最终没扇下去,一挥袖拍在一旁的桌子上,气急道:“逆子!逆子!你给我滚!”
柳言曦“呵呵”一笑,清儒的脸上满是凄然地转过身,踉跄地走出门去。
柳相一坐在椅子上,面色铁青,眼中布满阴霾。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由担心道:“相爷!”
柳相按在桌子上的手气得微抖:“他这是在借那个花魁的事怨我!怨我啊!”
屋檐之上,一个火红妖娆的身影伏在砖瓦之上,魅惑的眸赤红,流着火光,是他!是他!是他杀了伊儿!软剑从腰间抽出,眸中显出嗜血的光芒。
“相爷其实属下方才便想说,花满楼的花魁为伊并不是属下杀的!”忽听下方又传来声音,阙央不由,眸光一凛,手中的剑微微一顿,敛去眸中的嗜杀。
柳相不由眸光一凛,目露诧异:“你说什么?”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犹疑道:“其实属下找到花满楼的花魁为伊时,她正被步小将军抱着怀中,而且似乎已经死了!属下也感到十分奇怪,而那个花魁腹中插着的剑似乎与属下的剑一模一样!”黑衣男子不由解开腰间的剑道。
柳相看着黑衣人手中的剑不由目光一凝,按理说,楼云霆设计了步凌寒杀了大理寺卿严景的儿子便已足够,没有必要再杀死一个微不足道的花魁!杀那个花魁的人,明显是装着他身边的人杀的,看来楼云霆想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人感情!
柳相面色阴暗,一拍桌子道:“楼云霆你以为杀了一个女人便可坏了我们父子之情么!”
哼!即便楼云霆不杀那个什么花魁,他也是要杀的,楼云霆这次还真是多此一举了!不过……柳相不由眸光一转,看着黑衣男子手中的剑,微微凝重,扮作他手下的人,连他身形都了解,并且连他手中的剑都能仿制,难不成楼云霆在他身边安插了细作?
思及此,柳相不由猛地站起身来,眸中一片阴色,恨恨道:“楼云霆!”
屋檐之上,一身火红妖娆的男子,眸光渐深。(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他,你现在还不能动!
凤轻歌甫一到大理寺便见到紫苏以及一个有些眼熟的文雅清朗的男子,紫苏见到凤轻歌不由上前:“陛……小姐!”
“嗯!”凤轻歌微微点头,看到紫苏身边的男子不由问道,“这位是……”
紫苏不由微微一顿,看向易苏微微开口道:“这位是易……”
“在下易苏,是上京赶考的书生,机缘之下结识的紫苏姑娘!”易苏接过紫苏的话,向凤轻歌拱手道。
易苏?紫苏……这两个人的名字竟只有一字之差。凤轻歌不由一笑。
紫苏微婉开口向易苏介绍道:“这是我家小姐,姓秦!”
易苏不由向凤轻歌温文地拱手拘了一礼:“秦小姐!”
凤轻歌不由微微一笑,点头道:“易公子!”随即看着他们在大理寺门前不由微微诧异开口道,“你们怎么在这?”
紫苏眸光微闪道:“我和易公子在花满楼下听到惊慌失措的有人叫喊,便去上楼想一窥究竟,去时便见到宁楼主还有……已被杀害的严公子!后来来了官府的人,犹豫死的是大理寺卿严大人的公子,所以官府的人说在场的人都要需要查问,就将紫苏和易公子带到这里问话。大理寺卿严大人痛丧独子,大发雷霆,我们也是被询问了很久才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