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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伊一撇过眸子道:“是!”
阙央唇角妖娆一勾,眼眸中却闪过一丝痛色,火红的身子一转,只余下为伊一人,消失在夜幕中。
“阙央!”为伊看着阙央离开的地方,颓然坐在了地上,“他走了,这次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为伊微微仰起头一笑,眼泪没有倒进眼中,却是从旁边溢了出来。他果然永远不会为她而停留,她也是无法跟上他的脚步,连一声都不再多说,就那样走了呢……为伊踉跄地站起身子,微微转身,“噗——”腹中却是一痛,冰冷的剑入体,有股异样的冰凉。为伊不由放大了眼,看着自己腹部长剑缓缓地抬起头,嘴角溢出了血丝,眼眸扫过黑衣男子,却是转向了阙央离开的地方。
为伊眸光微痴,一步,两步,三步艰难地挪动着步子,腹中的冰冷的长剑一点一点地抽离了她的身体,鲜血疯狂地从腹部涌出。为伊低头摩拭着腕间的美人镯,沾满血迹的唇角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阙央……我终是跟不上你的……
冰冷的剑忽一下子全部从腹中抽出,为伊不由浑身一颤,停滞了脚步,一口血从口中喷出,染上了火红的纱衣,倒在了地上。腕间的美人镯,应声“嘭”地一下子碎裂。
镯子!镯子!为伊趴在地上,不由慌了神地撑起身体,伸出另一只手去捡起碎裂的镯子,一只冰冷的硬剑刺入背脊,为伊又是一口血喷在了镯子上。为伊竭力地伸出手抓住碎裂的镯子,青玉的镯子已被染得血迹斑斑。为伊伸出袖子,用力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眼前模糊得睁不开眼,只听得见自己微弱的呼吸,一个火红的身影模模糊糊地在眼前出现,为伊不由一伸满是鲜血的手,阙央……
“伊丫头,这镯子叫美人镯,我的丫头长大了自然是极美的,用这美人镯来配我伊丫头相必也不错!”
“丫头!从今天开始起,你就叫为伊,今后必定会有个男子甘愿为你做任何事的!”
“当然是喜欢的!我自己亲手养了八年的丫头,又怎会不喜欢!”
“我阙央今生只有一个妻!”
“跟我走吧,不要再待在花满楼了,我们两个像从前那样浪迹天涯!”
“若哪天你想嫁人了,我便给你找个好男人,送你……出嫁!”
“我只爱……我的妻子!”
“伊儿,我做这些都只因你是我阙央一手养大的罢了!”
……
阙……央……碎裂的美人镯深深地扎进了手心。另一只手指微微颤抖地伸手触摸着眼前那个火红男子,阙央……火红的男子却似薄雾般消失在模糊的眼前,鲜血抑制不住地从为伊嘴里溢出。为伊缓缓地勾起唇角,扯出一个若七月的月季般明媚的笑,阙央……你终是不肯爱我的……
她死了?柳言曦看着血泊中似嫁衣一般一身火红凄然而笑的女子,清儒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忽看到朝这边赶来的一身青衣的清冷男子,不由眸光一闪,难道……柳言曦微微握紧了拳头,一转身消失在树丛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是。。。。。。是化尸水!
易苏微微扒开严吴中的衣襟,微微皱眉道:“照这伤口来看,这严公子应该不止中了一剑!”
紫苏不由回过身,眸光一闪道:“什么意思?”
“这剑只刺中了严公子的腹部,照理说若只刺中腹部一剑,一时半会不会轻易死的。但这剑口较深,有些重叠,依我多年经验来看,应该是先后中了两剑。”易苏微微沉吟道,
“多年经验?”紫苏不由目露疑惑。
易苏不由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解释道:“我家世代都是仵作,我从小便跟着我爹出去验尸,我本也应继承我爹的衣钵,只是我爹说我们家世代都是仵作,是该出一名状元郎了,故而将我赶来上京赶考!”
“你们什么人?不知道不得触碰死者的遗体吗?若故意销毁证据妨碍公务,小心把你带回衙门审问!”忽一群官差带着大刀进到屋子里,见易苏触碰着严吴中的尸体,不由吼道。
易苏见此不由起身上前,向带头的官差,拱手道:“小生曾是益州的仵作,见这里发生了命案不由想尽点绵薄之力,又见这位死者死的有些蹊……”
“官差大爷,我这位朋友不过有些热心罢了,见这里发生了命案因而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既然各位官爷来了,那我们也就不妨碍官爷办事了!”紫苏一打断易苏的话,拉过易苏,对着带头的官差温婉一笑道。
“嗯!”带头的官差见此点了点头,挥手正欲让他们走,边听另一个官差大声喊道:“头!死的人是严大人的公子啊!”
“是大理寺卿严大人的公子?”带头官差不由脸色一变,一转身,对着拉着易苏正欲走的紫苏道。“你们今日在场的一个都不许走!”
“为伊!”步凌寒抱着怀中的女子,握住女子满是鲜血冰凉而僵硬的手,清冷的脸上有了破裂了般的慌乱,颤抖的伸出手握住女子腹部的剑柄
“抓住他!”忽一大群官兵举着火把,将步凌寒包围,步凌寒照亮了女子的面容,那么的恬静。
“步凌寒步将军,你涉嫌杀害严大人之子严吴中。我等奉命将你捉拿归案!”一个身穿官袍的大胡子看着步凌寒扬声道,身穿官袍的大胡子看见步凌寒怀手握着剑柄,剑的另一头插进女子的胸膛不由脸色一变,“你先是杀了严大人的公子,现在竟还杀了这名女子!”
步凌寒冷冷地瞥向兵官,众位兵官不由一秫,抽出刀后退几步。从十四岁就开始随父征战沙场。屡建奇功的步家少将军步凌寒,若是他抵抗拒捕,他们真没有把握能抓到他……
“我怎会杀她?我步凌寒即便是杀人也只会用我寒魄剑,又怎会用这破铜烂铁杀了她!”步凌寒手握着剑柄将剑缓缓地从为伊体内抽出,扔在一边,冷冷道。
剑一抽出。怀中忽一片炙热,怀中的女子似熔化了般,肌肤一点一点的被体内涌出的血液瞬间侵蚀掉。
“啊!是……是化尸水!”原本包围着步凌寒地众官兵不由皆目露惊恐地向后退。
一个火红妖娆的男子似疯了般夺过步凌寒手中满是鲜血,已被腐蚀得面目全非,肌肤凹陷,内脏内消融殆尽。阴森森的白骨裸露可见的,连骨头都在渐渐被腐蚀掉。女子腹中的鲜血滴落在男子的手上,手间瞬间被腐蚀了一大片皮肉。
“你是什么人?放下手中的女子。不要妨碍公差办事!”带头的身穿官袍的大胡子,见到来人,不由大刀一横道。
妖娆男子却是对大胡子官差的话置若罔闻,不顾女子腐蚀性的血液,将一颗药丸放置进女子口中。抱着腐化的或一女子的残躯。绝美妖娆的脸上似癫狂了般,指尖一遍一遍贪婪的地抚着女子面目全非的面容。任凭女子身上的血腐蚀着自己:“丫头!丫头!”
我气你宁愿待在青楼也不同我走,我气你不自爱坐在别人怀里调笑!我气你总逼着我说喜欢你!你要的不就是一个喜欢么?为何要这么折磨自己!也折磨我!你若想听我便说一百遍、一千遍于你听。只要你不要再消失!
“丫头,我不喜欢你,我爱你,你听到没有!你不是一直想听我说这些话么?你听到没有!”阙央一捏女子的肩膀吼道,十指却是轻易地掐进了女子的肩膀,女子的肩似枯朽的残叶般破碎,被腐蚀掉。迅速熔化成血水,阙央的手也连带着被腐蚀溃烂。
“不准化!我不准你就这样消失!”阙央绝美的容颜上满是慌乱,手慌忙地将逐渐侵蚀掉的女子的身体拢紧,似要将她融在骨血里般。大量的真气不断地输入女子的身体中,却丝毫不见任何效用,“你是我阙央养的,你是我阙央的女人,我不准许你死你怎么敢就这样轻易死掉!”阙央一握起怀中女子的手心,摸到女子手中死死捏着的硬物,不由浑身一颤。
将几瓣碎裂的硬物从女子死死握住的手中取出,沾满了女子鲜血的碎裂的美人镯,红的透亮,似那个女子娇若七月的月季般明媚的笑一般……
“你送我美人镯,我就长大后就能成为美人吗?”
“你骗我,你这镯子根本就是你替人治病了,人家送你的,我不要别人的东西!”
“只要是你送的,我便喜欢!”
。。。。。。
阙央抱着为伊一侧头看向步凌寒,绝美的脸上满是怆然与癫狂:“是谁杀死她的?”
步凌寒眸光一闪,冷冷地看着阙央:“她之前不是被你劫走的吗?你竟然还要来问我?”
阙央不由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是他害死她的!是他害死他的丫头的!怀中的女子一点一点被侵蚀掉,熔化成血水,“呵呵!”红衣男子看着怀中一点点熔化的女子,忽低低一笑,唇角挑起一个妖娆的弧度,银灰的发丝一点一点染白如霜,魅惑的眼眸似妖魅般充斥着妖冶的红。
“啊!妖怪!”一旁的官兵们见此不由惊恐的叫道。
阙央手捏着破碎的镯子,抱着怀中女子所剩无几的躯体,雪白的发丝肆意地飞扬,一双赤红的眼眸看向包围着他的官兵,带着嗜血的光芒:“我要带走我的女人,你们谁有异议?”
一众官兵拿着刀,惊恐地看着中间发了狂的红衣男子,纷纷后退。
阙央抱着怀中的女子,红衣一旋,消失在众人眼前。只余满地的鲜血,和一身鲜血,跪坐在地的步凌寒。
“大人,现在怎么办?”一个官兵见阙央抱着女子消失了,不由对着大胡子道。
身穿官袍的大胡子走到步凌寒面前,拱手道:“步将军,步将军乃朝廷重臣,又是身为王夫候选人,现身为重要疑犯,步将军若是抵抗拒捕不从,恐怕会祸及步老将军。不管将军有没有杀人,还望步将军随我等回去,将事情查明!”
步凌寒缓缓站起身,将腰间的长剑解开。众官兵见此不由皆面露警惕,横刀以对。步凌寒将剑扔给穿着官袍的大胡子,冷冷开口:“不是要走吗?”
“陛下!步凌寒步将军因杀害大理寺严景之子严吴中被逮捕入狱!”穆风一跪在凤轻歌面前抱拳道。
“你说什么?步凌寒杀了严吴中?”凤轻歌不由面色一变,皱眉道。
“是!”穆风一抱拳道。
凤轻歌不由一转眸看向另一边跪在地上的墨绿长衫男子,眸光一闪开口道:“你说那个面具男子给你四万两银子,让你务必帮助严吴中赎到花满楼的花魁为伊,而这个面具男子与宁王有关?”
“是!”墨绿长衫的男子一抬头道,“草民虽不知道那个面具男子是谁,但是,他既说能将我引荐给宁王,又说三年我参加科举考试写了对宁王不利的文章,便是他陷害我令我此生不得参加科举的,草民料定他应该是宁王身边的人!”
与为伊羁绊最多的便是阙央、柳言曦和步凌寒,柳言曦虽经常去花满楼但也不过是因为为伊与绮罗郡主长得相像而已。柳言曦自是断不会为了一个为伊与大理寺卿严景的儿子严吴中发生冲突的。而阙央是个江湖人,阙央与为伊之间的纠葛知道的人也并不多。那这样看来,今日这件事,便是针对步凌寒而来的了。至于步凌寒到底有没有杀严吴中,这一点,她倒是不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