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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紫苏不由开口道:“步将军是一介男子,又怎做得好这女子做的细活,陛下还是不要为难将军了!”
“谁说刺绣就只有女孩子可以做了,手工技艺都有个相贯通,步将军既雕工卓越。刺绣定然不难的,想必步将军也应该容易学会。朕也不让爱卿为朕绣香囊了,只是还是给爱卿送一盒刺绣的玩意,将军若有兴趣,可以琢磨琢磨。这将军该不会拒绝吧?”凤轻歌看着步凌寒道。
“多谢陛下好意,不过臣想必是不需要这些的,陛下即便送给臣,臣也只能白白糟蹋!”步凌寒一拱手冷声道。
一炷香之后。步凌寒抱着一盒装有锦布针线的盒子,嘴角微微抽搐,面色阴寒,脚步僵硬的离开。
花满楼中,一个清儒男子坐在桌旁,身旁的婉翳女子伸手为着男子泡茶,斟茶衣袖摆动之间。带着一股独特的淡雅和风韵,微微带着绿色色泽的美人镯松松的在女子纤细的手腕间滑动,足见女子的清瘦。
清儒男子看着女子清婉淡雅的面容,接过女子奉上的茶,微微一叹开口道:“她绝不会像你这般安静,也不像你这般淡雅风韵。善解人意!”
闻言女子收拾着茶壶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将茶壶放入托盘上,清然地淡淡一笑,淡淡道:“世间女子本就是不同的!”
“是啊!不同的……”清儒男子微微轻叹,噙了一口茶,低头一笑, “她从小就爱缠着我,爱无理取闹。爱乱发脾气,任性,像个长不大的被骄纵惯了的小孩子。”眸中微凝,“只是现在的她似乎不像小时候那般单纯了……”
女子轻轻抚上自己的面颊,微微开口道:“为伊和她长得很像吗?”
清儒男子看着女子。伸手缓缓抚向女子的脸上,一点点地描画着女子的面容。微微失神:“容貌的确很像,有时候透过你就似乎可以看见她的影子!”
女子清然地看着清儒男子。微微躬身,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上男子的心口,缓缓开口:“可是也仅仅只是容貌有些像而已,公子心中清楚知道为伊不是她,不是吗?”
清儒男子微微回过神,收回手,清儒的脸上划过一丝苦笑:“是啊!很清楚的知道,就是想欺骗自己,把你当成她也不能。一言一行,举手投足之间都能清晰的看出你们两个的不同,其实,你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女子站起身来,摩拭着手腕间的美人镯,眸中微凝,轻轻开口:“曾经也有个人像公子这般,将为伊当做别人的替身。他说……我笑起来像六月盛开的月季……很像她!”女子眸中微微带了些落寞,“他……也是忘不了他心中的那个人!”
闻言清儒男子缓缓握住女子的手腕,眸中微闪:“为伊……”
女子轻轻推开男子握住她手腕的手,缓缓开口道:“七夕乞巧节,是为伊卖出自己的初夜和卖出自己的时候,以后恐怕不能像今日这般陪公子说话了!”
闻言清儒男子不由面露惊诧,清儒的脸上露出丝凌乱的表情,猛地抓住女子的手腕:“你不是说你卖艺不卖身的吗?为何要将自己的初夜卖了,还要卖了自己?”
女子淡淡一笑,微微垂下眸子,轻轻开口:“为伊今年十七了,再过几日,到七夕那日就恰恰十八了,也快算是一个老姑娘了。女子一生之中最期盼的便是能有个好的归宿了,为伊身为青楼女子更是也免不了俗的!”
清儒男子抓着女子手腕的手微微一紧,眉头微微皱起,关心道:“你不过才十七,哪里算得上老姑娘,你这样随随便便嫁人能有什么好归宿!”
闻言女子眸中微闪:“人不算老,可心已经老了、累了!”随即转眸看向清儒男子,恬淡一笑:“风尘中的女子本就不敢奢求有多好的归宿,一切随天意吧!公子若有心,乞巧节那日便来看看为伊吧……”
皎洁的一轮玉盘之下,男子一身妖娆的红衣,闲闲地躺在一颗繁茂的大树之上,银灰的长发倾泻下来,随风肆意地摆动飞扬。带着魅惑的眸忽睁开,微微侧身,支着头,看着来人,比女人还绝美魅惑的容颜上唇角勾起一个妖娆的弧度:“几年不见,小寒寒轻功见涨啊!”
一个身穿青衣,面色清冷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立在了大树之上,冷冷地看着他:“几年不见,我还是想杀了你!”
闻言红衣男子魅惑的眸微闪,轻轻立起身子,站在树梢之上,一头银灰的头发肆意飞舞。
见到男子银灰的头发,步凌寒清冽的眸中微微露出些诧异之色。随即一转眸,清冷开口道:“为伊说等不了你了,她会在乞巧节那天,在花满楼卖出自己的初夜,也会将自己一起卖给别人,到时候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闻言红衣男子魅惑的眸中,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随即魅眸一转唇魅惑地轻动,不在意道:“为伊不是个孩子了,她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应该清楚,自己也该为自己所做的选择承担相应的后果,虽然为伊跟在我身边八年,但既然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也没有权利插手!”
话音刚落,一只手便抓住了他的衣领,步凌寒浑身爆出一股寒气,抓着阙央的衣领,一拳向阙央的脸上打去。阙央挥开步凌寒抓着自己领间的手,一侧身避了过去,立于另一侧,阙央眸光微凝,忽勾起唇角,魅惑一笑:“小寒寒又如此粗暴了,将来可没有哪个姑娘家敢嫁给你的!”
“不用你管!”步凌寒见此一哼声,冷冷道:“话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乞巧节那天我不会去买下为伊的,去不去随你!”清冽的眸子一撇,“若不是为伊,我真想就这么杀了你!”说着转身离去。
立于大树梢头的红衣男子见清冷男子离去,绝美的容颜上魅惑的笑一点点褪去,站在树上默然不动良久。红衣男子魅惑的唇角忽缓缓勾起,似苦,似嘲,似笑,似癫……整个人的身体就像失去了依托般,倒了下来,从树梢上缓缓掉落,红衣男子面色没有半丝波澜和表情,红衣翻飞,银灰的发丝与风羁绊着而舞,身子在转瞬间重重落地,扬起一层的尘土。若柔……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树上的落叶似秋已来临了般纷纷落下,将男子红艳的身躯,一点点掩埋……(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臣不喜欢女子
久未来紫藤萝下乘凉,想不到这紫藤萝花竟已谢得这么快。凤轻歌伸手触向紫藤萝上依稀残留的紫藤萝碎花,紫白而柔软的紫藤萝碎花,纷纷落入手心,那般的脆弱,那般的易落……或许是因为已开到了尽头吧!
流霞绛紫虹叠瀑。 错节突兀, 苍劲虬龙柱。 七彩风铃, 不隐芬芳露。 藤缠树, 蔓结情慕, 恩爱千年固……或许这冰冷无情的皇宫本就不适合种这种为爱执着纠缠的植物。
凤轻歌轻轻坐在缠满了藤蔓的秋千上,一下一下地蹬着地面。微微垂眸,从袖中拿出楼君煜送她的白玉笛,微微出神。敛了敛神,将白玉笛凑到唇边,轻轻吹奏。
在众人面前向她伸出手,意味着自己将自己推向风浪尖口上,因而楼亦煊选择作壁上观,伺机而动,柳言曦选择暗地行事,傅秦翊选择独善其身。楼君煜……淡淡如云似雾,有时那种淡淡仿佛隐于了云尘之中,让人极容易忽视他的存在,如此淡然隐匿的人,不可能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他却总在她危难的时候第一个向她伸出手,默默而淡淡的护着她,也只是护着她,那样的自然,他这到底是为哪般?她看不透他,真的看不透他……
凤轻歌放下白玉笛,看着白净无瑕的笛身,眸光微闪,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他素来衣服上不锈花样,笛子上也不雕刻些东西,喜好素净,她就偏偏在这笛子上刻字!凤轻歌将匕首抽出,笨拙地在玉笛上刻画着。一个不小心。用力过度,刀划伤了手指,“嘶——”凤轻歌不由手一缩,眉头紧皱。血滴在白玉笛上,迅速融了进去,在白净的玉笛中形成红色的花瓣形状。凤轻歌见此不由面露诧异,用袖子擦拭了几下笛子,笛上的红色血迹却怎么也擦不掉。这笛子……
“这笛是由映血白玉制成,若沾上了人血,便会融入白玉之中,形成红色花瓣形状,当笛身全部沾染了鲜血的时候,便会重新恢复白净无瑕的样子,因而这笛又称映血笛!”清醇的声音忽淡淡响起。
映血笛?这笛子竟还有这般奇妙。看来她还是不识货了些!凤轻歌微微撇过眸子,将笛子细细看了一遍。
一条素白的帕子映入眼帘,楼君煜淡淡道:“陛下先止血吧,陛下若还想要刻字,便由君煜代劳吧!”
凤轻歌接过帕子,裹住流了血的手指。看着笛子上刻下的“歌”中的一横,不由皱眉,微微一叹,将笛子和匕首递给楼君煜:“还是刻吧!”既然已有了瑕疵,便刻下去吧!
“可是‘歌’字?”楼君煜修长的手接过笛子和匕首,看向凤轻歌淡淡道。
“嗯!”
楼君煜薄唇淡淡弯起,低头细细地刻下了一个“歌”字,将笛子和匕首递还给凤轻歌。
凤轻歌怔怔地看着楼君煜。淡淡地撇过眸子,接过笛子和匕首,将匕首放回了腰间。看向周边的紫藤萝,缓缓开口:“你可知,关于这紫藤萝的故事?”
闻言楼君煜黑眸微闪。淡淡道:“这倒不曾听说过!”
凤轻歌轻荡着秋千,眸微凝。缓缓开口:“这紫藤萝曾有个古老而美丽的传说:有一个很美丽的姑娘想要一段真挚的爱情,于是她每天祈求天上的红衣月老能成全。”
楼君煜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凤轻歌:“原来是为了爱情的故事!”
“是啊。为了爱情,大多的关于花的故事,都和花有关!”凤轻歌微微一叹,继而道,“后来红衣月老终于被姑娘的虔诚感动了,在她的梦中对她说: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在后山的小树林里,她会遇到一个白衣男子,那就是她想要的的情缘。”等到春暖花开的日子,痴心的姑娘如约独自来到了后山小树林。等待她美丽的情缘——白衣男子的到来。可一直等到天快黑了,那个白衣男子还是没有出现,姑娘在紧张失望之时,反而被草丛里的蛇咬伤了脚踝。女孩不能走路了,家也难回了,心里害怕极了……”
楼君煜黑曜石般的眸子微闪,薄唇划起一个淡淡的弧度,白衣男子么……随即看向凤轻歌,淡淡开口:“然后白衣男子便出现了,是么?”
凤轻歌微微一笑,继而道:“是啊!就在姑娘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刻,白衣男子出现了,女孩惊喜地呼喊着救命,白衣男子上前用嘴帮她吸出了脚踝上被蛇咬过的毒血,女孩从此便深深地爱上了他。”凤轻歌看着仍是一脸淡淡的楼君煜继而开口,“可是白衣男子家境贫寒,他们的婚事遭到了女方父母的反对。最终二个相爱的人双双跳崖殉情。”
“因家境贫寒而遭父母反对的男女的确不少!”楼君煜清醇的声音淡淡道。
凤轻歌微微敛眸:“在他们徇情的悬崖边上长出了一棵树,那树上居然缠着一棵藤,并开出朵朵花坠,紫中带蓝,灿若云霞。”凤轻歌微微起身,抚向紫藤萝树,“后人称那藤上开出的花为紫藤花,紫藤花需缠树而生,独自不能存活,便有人说那紫藤就是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