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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脸上的呢?你不怕凤轻歌嫌弃?”阙央挑了挑眉,话中明显带着算计,唇角一挑,邪气尽现,“小策子,虽然凤轻歌被相思缠反噬,表示着心中有你,但毕竟没有你深。而天凤国与夜离国也总有一天只会有一个存于这世上,统一天下。保不准那时她再看见你这张脸,就更加嫌弃你了跟别人跑了……”
夜离策打断阙央:“你说如此多废话,不过是想要说这疤痕你能去掉,但是需要条件交换?”
阙央见他如此上道,妖娆一笑,拊掌道:“不愧是小策子,也不枉我特意进宫为你医治!”
夜离策半倚在床榻上,薄唇轻勾,淡淡道:“你肯进宫也不过是为了朕一坛轻狂酒而已!”
阙央随手拿起桌案上的酒壶,坐在床上,饮了一口,双手枕在脑后,魅眼轻转:“谁叫你自做了皇帝后便不再酿一壶酒!如今天下清酌公子所酿之酒皆被寻购一空,得之者视为家珍,不肯售出一壶。纵使握有千金,想喝都难了!”
“十几日前,你不是从几个州官手中诓去两坛梨花酿么?”
阙央伸出两根手指摇了摇,唇角一扬:“两坛梨花酿又岂是够的!”阙央一凑近夜离策。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端量着他脸上的疤痕,越发地凑近夜离策的脸,伸出手沿着夜离策脸上的疤痕。一直摸了下来,魅眸带着几分迷离,“小策子。我替你去掉脸上这碍眼的疤痕,你管我一辈子的——”
“哐当”一声响起打断了阙央的话,两人都不由往声源处看去。凤轻歌忙弯下身捡着地上的水盆,语无伦次道:“一时失手而已,不用理我,啊!你们……那个,继续!”“管我一辈子”噗!不管是动作。还是话,都很基情啊!
夜离策见此眉头略微皱了下。
阙央看着自己与夜离策的姿势,又看着衣襟半敞露出胸膛的夜离策,眼中划过一丝兴味。扳回夜离策的脸,唇角邪魅一挑:“小策子。来!我们继续!”
夜离策眸光一凛,周身散发出一股冷凉之气。
“阙,你这般模样真的是成了断袖么?”一个婉然的声音幽幽响起。
阙央看见为伊蓦地一跃而起:“伊丫头!”
为伊站在殿门口,看着阙央,面露伤然:“难怪你最近都不愿意碰我,避我如蛇蚁,阙,你要是成了断袖,可以告诉我!何必如此!又何必欺瞒我?”为伊似不欲再见到他。转过身,“你们要继续便继续吧!”说着便走出了殿门。
阙央青筋暴跳,直接跃下床追去:“继续个毛线!”天晓得,要不是发现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克制自己当和尚,甚至碰都不敢碰这丫头!她倒好。直接给他断定成断袖了!她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还要他怎么向她证明他一直都是直的,没有弯!难道孕妇怀了孕都喜欢这般胡思乱想?不对,当初他压根就不该把他的伊丫头留在花满楼,以至于他一手栽培的一朵小白花就这么给污染了!
凤轻歌看着正要追出殿门的阙央,抓准时机一把抱住他的腿:“阙央,你刚才说能够治好夜离策的脸?”
阙央死劲地搬着脚,一挑眉道:“我没说过!”
凤轻歌更紧地抱住阙央的腿:“我听到了!你休要狡辩!而且我还听到为伊刚才走的时候喃喃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阙央拖着腿,妖娆邪魅的脸上难得地露出急色。
凤轻歌哼了哼,仍是抱着阙央的腿:“治脸!”
一个药瓶落在凤轻歌身上:“暂时用这个每日涂抹一次!快说!”
凤轻歌得逞地一挑嘴角,松开阙央的腿,捡起药瓶:“她说,她要回去收拾东西离家出走!”
话音刚落,阙央已是一阵风般地旋了出去。
凤轻歌拿着药瓶,站起身向夜离策床榻边走去。对夜离策晃了晃手中的药瓶:“这样药到手——”
话音未落,身子蓦地跌入一个怀抱,凤轻歌不由一愣,半响夜离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后不要抱阙央的腿了!”
凤轻歌闻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还不是刚好看那个时机要药正合适,乘此机会从他那里要的药,总比你一辈子给那家伙酿酒好!”说着凤轻歌忽意识到什么,不由笑道,“夜离策,你可是在吃醋?”
“的确是醋了!很酸!”夜离策定定地看着她,深邃的黑眸中透着的柔意,几乎要让她沉溺其中,直到温热的鼻息萦绕在脸上,薄唇离自己的唇只有一个指头宽的距离,声音低哑而诱惑,“你要尝尝吗?”
凤轻歌脸颊一热,猛地退后一步,掩饰着“砰砰”直跳的心,忙打开药瓶:“先擦药!”
凤轻歌努力克制着,极为认真地为夜离策涂抹着药,一副势必做到心无旁骛的模样。好不容易涂完了脸上,掀开夜离策的衣襟,坚实的胸膛因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而添了几分野性和性感。目光移至平滑而有力的小腹,凤轻歌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看吗?”
凤轻歌回过神猛地抬头对上夜离策含着笑意的眸子,一把将夜离策的衣襟拉紧,结结巴巴道:“一……一般……般般!”禁不住夜离策那样的眼神,凤轻歌撇过眸道,“阙央药给的不多,胸前的疤痕就先放着!”
“嗯!”夜离策倒是不再逗她。
“对了,阙央说你的内力还有多久能恢复?”凤轻歌开口问道。
“快则五天,慢则一个月!”夜离策忽而转言道,“将手伸出来!”
“做什么?”凤轻歌面露疑惑,但还是将手伸了出去。
夜离策拉开她的衣袖,看着她胳膊上越来越多的红色藤蔓,眼眸微深。
“呵呵,好像又多了些呢!”凤轻歌看着胳膊上的藤蔓,半开玩笑道,“这样说来,是不是说明我更喜欢你一些了?”
夜离策没有答话,只是拿出一只匕首,挽起袖子,划开自己的胳膊。胳膊上瞬间犹如绽放的鲜红的花般,流出血来,顺着胳膊流淌下来。随即握住凤轻歌的手腕,在手腕处划出一条口子。将自己手腕的伤口覆在了她的手腕上。
体内似有什么在涌动一般,凤轻歌看着夜离策渐渐起了红色蔓藤的胳膊,似有什么在胳膊里不断暴跳着。夜离策的脸色也渐渐开始发白,凤轻歌忽而有些意识到夜离策是要做什么,不由猛地一抽回手:“夜离策,你这是在做什么?!”
“解除相思缠的蛊毒!”夜离策苍白着脸,沙哑而淡淡开口。
“我自然知道这是在解除相思缠的蛊毒,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解除!”
“从前我用相思缠束缚住你,将你留在我身边。可是凤轻歌……”夜离策抬起头,看着凤轻歌,“如今我想让你得到自由!”
凤轻歌闻言一震。
夜离策薄唇微勾,伸手将她的手腕捂住,止住血流出:“虽说是给你自由,但是并不意味着我放弃了你!”夜离策低哑开口道,“与其用相思缠束缚着你,我更想要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即便解除了相思缠后,你很可能会直接离开,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凤轻歌怔怔地看着他,转而低下眸看着自己满是红色蔓藤的胳膊,轻轻开口:“其实,之前我一直不敢承认,我喜欢着你!”直到看着胳膊上越来越多的红色蔓藤,直到知道这些蔓藤代表着什么,让自己无法去逃避,才开始有勇气正视自己的心。”抬眸看向夜离策,“其实你没有必要解除相思缠的蛊毒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一直待在你身边,但至少现在,我想和你在一起!”凤轻歌捧起他的脸,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想看着你脸上的疤痕被治好!有着相思缠,即便哪一天我离开了,还能知道你还活得好好的!这里和我同样在跳动!所以,夜离策,没有必要解除相思缠的!”
夜离策看着她,黑色的眸子透着复杂:“夜离国、天凤国、梁国最终只会剩下一个国家,凤轻歌,我还是会对天凤国下手的!而且,在这一场战事中,夜离国只能是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凤轻歌眸中微闪,他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么久以来,两人一直避开的问题。
“我知道!”凤轻歌轻轻开口,“但是无论夜离国和天凤国或是北延国如何,我都不会再干涉!我不会帮天凤国对付夜离国,也不会帮你对付阿黎,天凤国曾经的女帝凤轻歌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我!”
“即便到那一天,阿黎会死呢?你也能够接受?”夜离策半响凝声开口。
若是天凤国亡,作为天凤国的君主,阿黎自然也不会苟活。这一点凤轻歌很清楚!
凤轻歌唇角一掀:“阿黎也不一定会死,不是吗?他的心计与城府以及治世之才虽不如你,但还有仲繇、易苏、穆风、纪江、温洵、傅太师他们帮他,你要亡了天凤国,统一天下,恐怕还没那么容易!”
夜离策轻点她的鼻尖,眸中染了一丝笑意:“我倒是忘了,你留了一帮桢干给他!”
第五十四章 解除相思缠
凤轻歌眼角瞥到他手腕上滴落的血,这才意识到他的胳膊还流着血,瞪了他一眼:“你给我止血,都不给自己止止!”
“无妨!”
“无妨个屁!”凤轻歌拿出一条丝帕,又拿出一瓶药,一副粗鲁的样子替他上着药,包扎着伤口,动作却轻柔细致。
“轻歌!”
“嗯?”凤轻歌猛地抬起头,却对上夜离策能溺死人的深邃眼眸,脸颊不由得一红,又立即低下头上着药,慌忙道,“等会就好了!”
“轻歌!”低哑的声音似乎带着一股诱惑。
凤轻歌仍是不敢抬头,包扎着伤口,但很明显已经心猿意马了。
“轻歌!”
凤轻歌按捺不住一抬头,凶巴巴道:“干嘛!”
夜离策唇角轻勾,嘴角含着笑意:“你上错药了!”
凤轻歌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药竟然是来治严重性砍伤的,虽然会令伤口快速愈合,但也会令痛觉加倍。
凤轻歌看着夜离策的笑微恼:“你不疼么?还笑!”
“轻歌!”他直勾勾地看着她。
“干嘛?”凤轻歌更恼。
湿热的热气忽而扑向面颊,夜离策与她之间仅仅只有一拳之隔,淡淡的药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声音低哑而暧昧:“轻歌!”
“嗯?”凤轻歌声音不自觉变得轻柔,受蛊惑般闭上眼睛。
夜离策忽而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薄唇含着笑意:“我只是想这样叫你!你闭上眼睛做什么?”
凤轻歌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夜离策戏谑的笑。又羞又恼。眸光一闪,一把将夜离策扑倒,压在身下,忿忿地哼哼:“夜离策。你敢戏弄我,我咬死你!”说完粗鲁地啃向他的唇。
凤轻歌丝毫没有技巧地胡乱啃咬着夜离策的唇,抬起头。见夜离策黑眸中仍带着笑意。眼睛骨碌一转,不服气地啃向他的脖颈,夜离策不由吃痛地闷哼一声。
凤轻歌得意一笑,再又一咬夜离策的锁骨,似带着探索般的,好奇地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夜离策一颤,身子僵硬。眼眸变得深邃,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低哑的声音带着引诱:“轻歌!”
凤轻歌看着他,黑亮的眸子带着几分迷离合朦胧,发髻早已变得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