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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歌气急,顿时口吐白沫,翻了个鱼肚子,气道:“有干系,我们之间怎么没干系,我要把你的头发全拔了!”她怎么就忘了,夜离策还是个腹黑王!
夜离策眼眸微闪,沙哑开口:“你可还是粱硕的妃子?”
“是!绝对是!”凤轻歌嘴硬道。
“哦!”夜离策闻言,眸光一闪,低哑应声,面色淡淡。凤轻歌正惊讶与他如此平淡的反应,夜离策却是淡淡地一转身,向殿外走去。
凤轻歌仰着身子,发丝缠在琴上,见他一走,不由叫道:“来人啦!快来人拿剪刀来!”
夜离策颀长的身子一顿,淡凉沙哑的声音传来:“这座寝殿的宫婢太监都已经被下了迷药迷晕过去了,粱硕今夜歇在丞相之女如妃那里!”
也就是说,不到明天早上,是没人能够来救她的?那她岂不是要这样仰躺在琴上一夜?凤轻歌顿时心凉了一大截,难怪夜离策会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的寝殿!转过头,见夜离策快要走出殿门,急道:“等等!”
夜离策颀长的身子一顿。
“我……我……”凤轻歌吞吞吐吐拉不下脸面,脸上满是羞恼。她哪想过,她会被夜离策弄到这种窘境!
夜离策抬脚跨出殿门。
凤轻歌见此不由一急脱口而出:“帮我把头发弄出来……行不?”说到后面语气明显变弱,带着央求的意味,凤轻歌暗自唾弃了自己一把。又忙霸气道,“是你给我头发缠进去的!”
“那又如何?”夜离策薄唇微挑,声音却是淡淡无波。“凤轻歌,你与我有何干系,我为何要帮你?”
凤轻歌不由一噎,撇过眸道:“仇敌!”
夜离策眸光一深,沙哑开口:“哦?既然是仇敌,那便自然不能解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凤轻歌撇了撇嘴:“旧情人!”就看你认不认!
闻言夜离策定定地看着凤轻歌。深黑的眼中闪过一道幽深的光芒:“那与粱硕呢?”
“夫妻!”抬眸看向夜离策的清冷的目光,又忿然地一偏过头,改口道,“政治关系!”夜离策方才就对于她说是粱硕的妃子介怀,她若答是皇帝与妃子的关系。定然又是不成的!
果然,夜离策脸上的表情还勉强算是满意。
“现在,可以解开了吧?”
夜离策闻言转过身,走向凤轻歌,俯下身,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琴。
凤轻歌错愕地看着夜离策将一把剪刀从琴下拿出,替她将打结在一切的头发剪开。凤轻歌看着自己被剪得长短不一的头发,顿时失控:“夜离策,你竟然用剪的!!!”而且那剪刀居然就在琴下面!那还让她低眉顺眼的好半天!
夜离策目光淡淡地将剪刀放下:“剪开不也是解开么?”看着她长短不一凌乱的头发。薄唇轻启,“这就当做惩罚!”谁让她想要成为粱硕真正的妃子!即便只是想过也不行!
凤轻歌瞬间暴走,丫的,她怎么就忘了,他还是个腹黑王!
凤轻歌正欲发火,夜离策忽目光微凛。转过身看向殿门,与此同时,殿门被一把推开。
“夜离皇深夜来本皇爱妃寝殿,不知是做什么?”粱硕穿着一身龙袍走了进来,文弱的脸上透着冷凝,身后跟着一大批侍卫。目光移至凤轻歌凌乱的发丝和衣服,以及被咬破的唇,青筋突起的手捏紧。
凤轻歌低头看了看自己因挣扎被弄乱的衣服,不由暗恼,这怎么恁的这么像捉奸?!转过头看向夜离策,又忿然了,就算被捉奸,也哪有她一人身上凌乱,他依旧清然整洁的!
“皇上……”凤轻歌看向粱硕,想着是不是要解释些什么,只是现在怕是百口莫辩了!
“寞儿过来!”粱硕看着她,温声道。
“皇上?”凤轻歌不由一诧。
“朕信你!”粱硕定定地看着她,开口道。
凤轻歌不由一怔。自己的妃子,三更半夜与别的男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在一起,唇还有明显被人咬过的痕迹。而且对象还是曾经向自己妃子提过亲的他国皇帝,若说两人之间没什么,连她是个男人都不会信。粱硕竟然说信她?
“为什么?”凤轻歌呐呐开口。
“因为你是朕娶的妻子!朕不想信你,又相信谁?!”粱硕看着她,向她伸出手。
凤轻歌浑身一震,复杂地看着粱硕,慢慢向他走去。
手蓦地被人握住,夜离策看着她,目光清冷:“不准过去!”
凤轻歌看向夜离策:“我现在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妃子,不管你怎么不让我承认,这都是事实!”说着将他的手扳开,向粱硕走去,将手放在他的手心。
粱硕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在怀中:“夜离皇既然来了,不如留在梁国做做客!”说着一招手,身后的侍卫向夜离策擒去。
凤轻歌不由眸光一紧。
夜离见着那些侍卫向他过来,完美无瑕的面容上没有起丝毫波澜,眸光清冷,薄唇微勾:“想留住本皇,粱皇还没有那个本事!”目光移向凤轻歌,嘴角划起一个弧度,声音沙哑而清冷,“本皇的人,就再次有劳粱硕照顾了,三日之后,本皇来接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争宠,本宫没有兴趣
夜离策身形一闪,已闪身到了殿门之外,速度快得殿内的人看不到的身形是如何动的。殿中的侍卫不由皆惊。
粱硕面色一变,一挥手,殿中的侍卫向殿外追去,一个黑影蓦地挡住侍卫的去路。大掌一挥,成横扫之势,一排侍卫轰然倒下,随即消失在夜幕中。
侍卫们正欲去追,粱硕一扬手,文弱的脸上微凝:“罢了!不用追了!”夜离策既然敢来,自然是有全身而退的把握。而且以夜离策如入无人之境的武功境界,在场恐怕也没有谁能抓住他!
“皇上,秋寞给皇上惹麻烦了!”凤轻歌向粱硕微微一屈膝道。
“寞儿,朕说过,你不用向朕行礼的!”粱硕微微扶起凤轻歌,温声开口,“你并没有给朕惹麻烦!”
“可是,夜离策必定会对梁国下手!”凤轻歌不由皱眉道。
“即便他向梁国下手,朕也不怕,朕这不仅是在维护自己的妃子,也是在维护梁国的尊严!”粱硕握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我梁国的妃子,有岂能拱手让给他人!”
闻言凤轻歌,眼眸微闪,迟疑开口:“方才那种情况,皇上为何还会相信秋寞?”
“朕不是说过吗?你是朕的妻子,朕不相信你,还相信谁!”粱硕轻拍了拍她的手,温和开口。
“皇上知道秋寞问的是什么!”凤轻歌定定地看着粱硕。
粱硕文弱的脸上眸光微敛,看着她,忽止不住地以拳遮唇猛地咳嗽。咳到脸色发红才缓了下来。顿了顿,微微嘶哑开口道:“若只是一个秋寞郡主或许还会和夜离国的皇有什么,可曾是天凤国的女皇的凤轻歌,却不会和与自己国家有着仇怨的夜离策之间有什么!”
凤轻歌不由地一惊。看向粱硕:“你怎么知道……”忽想到什么。凤轻歌不由眸光一闪道,“你从娶我开始,就知道我是凤轻歌了,对不对?”
粱硕点了点头:“起初这个消息的时候,尤为震惊,还不确信,你就是凤轻歌,后来便打算以和亲的方式娶你,一窥究竟。不管你是明妃还是凤轻歌。和亲都可以巩固天凤国和梁国之间的结盟!”
“后来在新婚之夜,跟你的一番谈话,就已经判断出。你不是明妃,而是凤轻歌了!毕竟,你和明妃在性格上有太大的差异!”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凤轻歌这个消息的?”自她换了绮罗的面皮后,大多人都只会揣测怀疑她的是绮罗,却不曾有人怀疑她是凤轻歌,除了夜离策。知道她是凤轻歌的人也甚少,粱硕……是如何知道的?
粱硕微微敛眸,文弱开口:“至于这个,朕没有办法向你说明!”
凤轻歌坐在粱硕为她移栽的紫藤萝下乘凉,执起茶杯。淡淡地喝着凉茶。那一日,粱硕并没有说出他是如何知道她的身份的,而她也不好逼迫去问。
自粱硕将她的身份解开,他们两人之间倒是坦诚了不少,至少她少了些作为妃子的伪装。多了些老熟人的熟络。
只是。梁国经济在两日之内彻底崩溃,盐铁等日常民用物资急遽缺乏。各个物品价格抬升得更加厉害,随即带来各种后遗症以及连锁反应,百姓更加过不起日子,穷困潦倒。而朝廷实施的打压价格,和平衡经济的政策,一直得不到好的成效。不少百姓被饿死!凤轻歌也真正认识到夜离策所说的三日便来接她是什么意思,与其说是来接她,倒不如说,是以梁国的百姓逼粱硕亲手将她交送给他!
第二日,夜离策命一万兵将扛着一袋米粮前去梁国双华城,在城外燃起灶火煮粥,并写书用箭射入城中。书中有言,开城门投降者,每人可获得一袋米粮,并且会运日常生活物资进城,物价恢复如常。
到半日,城中的百姓起了骚动,与守城门的士兵对抗起来,打开了城门。双华城城主无法,向夜离国投降。夜离策不费一兵一卒仅仅用了半日便取得了梁国边境一大城。此消息传到梁国,朝野上下皆惊。而夜离策让双华城城主传报的一句话,更是令朝野惊疑。
大意是指,梁皇夺人所爱,强占了夜离国的皇妃,夜离皇限梁国三日内归还。
不明所以的人,听起来,以为是粱硕将夜离策的妃子抢去了。而只有明白的人才知道,当初梁国与夜离国同时向天凤国下聘,若真说抢,也不过就是抢了天凤国的秋寞郡主。可秋寞郡主乃是天凤国的和亲郡主,又岂能如此将人送给夜离国?但若是不送,梁国的经济问题正面临崩溃,若夜离策再来一击,梁国便是真正一击即溃!朝中对于此事如何做抉择,极为有争议。而粱硕对于将凤轻歌送给夜离国,一直持反对态度。
自此事之后,凤轻歌也终于知道,梁国的经济的的确确是被人操控在手中的。而操控着梁国经济的,便是离庄。
若说天下第一庄是天下最大,富可敌国的山庄,那离庄便是仅次于天下第一山庄的富商。但这个仅次,并不指离庄的财势不若天下第一庄大,而是离庄向来低调,真正坐落之处,鲜少有人得知。而且商铺大多分布在各国,分布在天凤国的鲜少,但没想到,离庄真正的财势,是在梁国。更没想到,离庄的财势竟然大到可以撼动整个梁国的经济,取代官商,既成为梁国的经济支柱,又成为梁国的致命点。
而令她更没想到的是,离庄背后的主人,就是夜离策!夜离策竟然能同操控天凤国的政治以及梁国的经济,那还有什么,是夜离策所没有掌控到的?凤轻歌忽然意识到,夜离策比她想象中还要危险可怕!
“就是你这个妖女!害得我们梁国出现这种事!”凤轻歌正在凝神中,忽被人一把一推,不由从椅子上推倒在地,手在地上蹭破一大块皮,膝盖也隐隐作痛。
凤轻歌皱了皱眉,手撑着地,正欲爬起来,手蓦地被人踩住。
“如果不是你,我们梁国经济就不会出这种问题,梁国边境也不会一下子失去两个城!”一个泼辣的女声响起。
凤轻歌循着踩着她的那只脚,看上去,便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