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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的!”
闻言太后目光一凝:“策儿向来情薄,喜怒不形于色,也不轻易动情,因而哀家也极为放心。除了……凤临天的女儿,哀家也不曾见过他对哪个女子流露出别的情绪。那女子来历不明,又容颜尽毁,策儿却待她如此,哀家担心,那个女子也会影响策儿!”
“有些话,栖尘不知道该不该说……”莫栖尘面露迟疑和犹豫。
“哦?”太后闻言抬起头,“有话便说吧!”
“栖尘怀疑……小草就是风轻歌!”
“你说什么?”太后面色一变,冷声开口。
莫栖尘顿了顿道:“小草虽毁了容,但光凭她的背影和身形以及脸型。与凤轻歌别无二致!而且策对小草的态度,也很不寻常,策向来淡情,若只是偶遇上的女子。理应也不会如此。若她是凤轻歌,一切就说得通了!况且,凌寒曾女扮男装为凤轻歌的王夫。也算是欺骗过她。若是以如此来看,凤轻歌给凌寒下毒,也不是不可能了!”
闻言太后目光一沉,面色渐渐冷了起来。
阴暗潮湿的牢中,凤轻歌微靠在肮脏湿漉的墙壁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湿气。身边有老鼠“吱吱”地爬过。
忽一阵脚步声响起,风轻歌微抬起头。太后面色微冷地看着她,冷沉开口:“来人,把她架到刑架上去!”
闻言凤轻歌目中微诧异。
两个侍卫已是将她拖了出来,架到了刑架上。
凤轻歌看着太后淡淡开口:“我没有给步凌寒下毒,杀别人肚子里的孩子这种事。我还做不出来!”本不想解释,但被人陷害还真心不爽!
太后看着她,却是冷声道:“你是凤临天的女儿,凤轻歌?”
闻言凤轻歌眸光一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太后怎么会突然猜到的?
太后揭开凤轻歌的面纱,看着她狰狞的面孔,冷声道:“哀家早该猜出来的,哀家是那个世界的人并不多!和哀家一样都是那个世界的人更不多!而凤轻歌就是这唯一的一个!”
“所以呢?”凤轻歌眉头微挑,淡淡开口。
“你不该活着!”太后红唇一挑。冷声道,“凤临天死了,天凤国的女帝凤轻歌也早已经死了,那么你也不该活着!”
“就因为,凤临天曾灭了夜离国,而我恰巧穿越到了他的女儿凤轻歌的身上。所以我也必须承受他的女儿所应受的仇恨?”
“不止是如此!”太后看向凤轻歌,开口道,“你可知,我来到这个世界时,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失去了我丈夫和孩子,成为夜离皇宫的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又被迫不得不与那些后宫的女人勾心斗角,最后才爬上皇后的位置。可当了皇后又怎样?我还是什么都没得到,活着也不过是希望着有朝一日能回去,见到我的丈夫和孩子。”
闻言,凤轻歌目光微凝,原来夜离策的母亲,在穿越过来之前也是有丈夫和孩子的!
“后来怀了策儿,我原本是想偷偷喝堕胎药打掉的,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会到现代,若怀了策儿,在这个世界就有了牵绊了。但我最终没有打掉他!”太后冷漠的眼中露出一丝柔和,“他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亲人!我下不了手!怀着他,我就会想到当初怀着我孩子的时候!我甚至因为这个孩子,开始渐渐接受策儿的父亲,夜离的皇!”
太后面色一变,冷声道:“可是因为凤临天的野心,我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又被打碎!”
“可是,当初不是因为夜离皇抓了凤临天的妃子杳妃,杳妃受辱才灭了夜离国的吗?”凤轻歌不由开口道。
“那只是他野心的借口!杳妃的确是在夜离国,但并不是夜离皇抓了杳妃。凤临天早就想吞并夜离国,杳妃,只不过是他灭了夜离国的一个借口和契机!”太后冷哼一声,冷声道。
虽然早想到凤临天当初早怀有吞并夜离国的野心,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凤轻歌还是不由心中微沉。
“策儿是哀家的一切,也是夜离国亡后哀家被楼云霆掳去的唯一生念!我忍辱偷生,委身于楼云霆,都只是为了策儿,为了夜离国能复国,为了亡了天凤国!甚至不惜在策儿才五岁的时候,便将复国的重担,灭了天凤国的重担压在他身上!”
“二十年后,他的确没有辜负我的希望,重新复了夜离国,登上了皇位。甚至部署了一切,可以完全毁了天凤国!可是哀家没有看到天凤灭亡,却只看到自己的儿子满身是血的被人抬回来!哀家甚至难以摸到他微薄的气息!
闻言凤轻歌不由浑身一震。(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凤轻歌你不必激我
“一行说,策儿错过了解毒的最好时间,体内的毒已经发生了变化,就是找到天下第一邪医也难根治!策儿被整日泡在药桶里,换了一桶有一桶的水,昏迷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醒!可最后体内还是残有了余毒,嗓子也变哑了!”
她一直未曾问过夜离策嗓子哑了的原因,也不想去问,却没有想到,夜离策的嗓子,竟是这样哑的……
太后敛了敛神,看向她,冷声道,“你若只是小草,没有给凌寒下毒,也就罢了!可你不止是小草,还是凤轻歌,你体内流的是凤临天的血,而且还是一个曾经影响了策儿,差点让他死了的女人!我绝不允许有人影响左右策儿!”
影响左右夜离策?凤轻歌忍不住想要大笑,心尖上都在发颤,又犹如波涛般翻涌。她从未觉得她影响过夜离策!影响夜离策那样的人!而向来也只有夜离策左右着她而已,他随心的做着一切,接近她,让她喜欢上他,让她爱上他,让她以为他死了,又以夜离策的身份出现,在她以为他还活着时有伪造了尸体,将她的希望打碎!最后亲口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不过是一场报复!
现在她已经终于心死的时候,所有的人却又来告诉她,夜离策为了她没有灭了天凤国,夜离策为了她差点死了!甚至告诉她,夜离策喜欢她!好像她对于夜离策当真那般重要一般!
凤轻歌不由讽刺地苍白大笑起来。可笑!真可笑!
太后见她笑得凄厉癫狂,面色微微难看,缓了缓才开口道:“哀家暂时还不会杀你。哀家想要看看,若是断定是你下了毒给凌寒,策儿会如何做!若是哀家伤了你,策儿又会如何做!”
说完太后转身看向身后远处的狱卒。眸光一凝,冷淡开口:“给哀家狠狠打!记住,人别弄死了!”
“是!”
凤轻歌看着拿着鞭子走过来。眼睛中露出兴奋的狱卒,冷淡地闭上了眼睛,忍受着一遍又一遍的鞭打,和冷水的浇灌,直至疼到麻木……
凤轻歌靠在潮湿冰冷的墙上,身子止不住冷得发抖,全身都是鞭伤。疼痛得难以抑制。胸口忽传来一股温热,凤轻歌低下头见到颈上的暖玉,白净无瑕得刺眼,凤轻歌哆嗦着一扯下脖子上的暖玉,丢出了牢房。
“啧啧啧啧。这么好的玉都丢了!”守着牢房的狱卒见着丢出去的暖玉,脸上露出猥琐贪婪的笑,走过去捡了起来,拿着手里摸了摸,痞痞道,“你身上东西倒是难得的宝贝,你要是不想要了,干脆都给了我得了!反正毒害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和皇嗣,你也活不成了!照太后今日的态度来看。就算皇上放过你,太后也不会放过你!”
凤轻歌抬起眸,面色因疼痛和寒冷发白,冷冷地扫向他,嘶哑着嗓子:“滚开!”
“呦!想不到你一个贵妃都没封的丑八怪,脾气来挺大的。你以为你是谁?今天这顿鞭子还没挨够啊?!就算再怎么受皇上宠爱,那也是以前了,小爷我就告诉你,到了这里,谁都一样!难逃‘死’这个字!”狱卒啐了一口,嘲讽道。说着低头摸了摸手上的暖玉,“今日看在这块玉的份上,小爷也就不跟你计较了!”说着将暖玉放进怀里,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凤轻歌忽抬起头看向狱卒,嘴唇一挑,虚弱开口:“你可知,你手里拿的可是进贡的暖玉,触手生温,整个皇宫就只有两块!一块皇上送给了寒妃娘娘,一块送给了我,你若是不怕死,大可拿去!”
“暖玉?”闻言狱卒脚步一滞,面色骤变,拿着玉细细一看,随即看向凤轻歌,“太后娘娘吩咐我动刑,你要是敢骗我,小爷自然有办法增加刑罚!”
“我既将玉丢了,便没想过再要,被谁捡了自然不会再说,根本没有必要骗你!”凤轻歌龇牙咧嘴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淡淡而虚弱开口。
狱卒闻言,面色难看,看着手中的暖玉,似难以割舍,半响,咬了咬牙将暖玉丢进了牢中:“哼,这种东西,小爷还真不敢拿!”
“等等!”凤轻歌叫住狱卒,眼中一闪,“暖玉不能拿,却还有别的东西可以拿,狱卒大哥难道不想要吗?”
“什么东西?”
凤轻歌从头上拿下一个玉簪,递了过去,虚弱开口:“这个玉簪虽比不上暖玉,但也是由上好的白玉,上好的名匠雕工而成!”
狱卒两眼发光,面露贪婪之色:“果然是好东西!”说着伸手去拿。
凤轻歌一缩回手:“要得到什么,必须先付出,狱卒大哥想要得到这支玉簪,也要帮我一个小忙才行!”
“什么忙?”闻言狱卒收回手,面露警惕。
“只要你帮我一些事而已,另外帮我给一个人传个口信!”
“谁?”
凤轻歌眸光一闪,虚弱开口:“平西王女儿,莫栖尘!”
“皇上,锦澜相信小草姑娘不会是给寒妃娘娘下毒的人的!奴婢虽是姑娘的令搬黄花夹竹桃到寝殿,可不是姑娘亲自下的令,而是朱缨传达的令!”锦澜跪在大殿上,看着龙椅上的那个容颜仿若神祗一般清冷淡淡的男主,急声道,“那个朱缨一定有问题的!”
闻言夜离策黑眸中闪过一丝光芒,看着跪在地上的锦澜,沙哑而清冷开口:“你可知道,今早宫中太监来报,凤吟殿附近发现朱缨的尸体,死亡时间与寒妃毒发的时间无差,而且死于黄花夹竹桃!寒妃吃的桂花糕是她让朱缨送过去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小草姑娘真的给寒妃娘娘下了毒?”锦澜不可置信地喃喃出声。
闻言夜离策看着桌上瓷瓶,指尖翻过《花经》,黑眸渐深。清然绝世的面容在暗淡的光线下,透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复杂。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就连原本信任你的人,都开始不信任你了。凤轻歌!
“以前,她身边背叛她的人太多,怀有别的心思的人也太多。所以朕很清楚。她不喜欢!”夜离策沙哑的声音低沉响起。
闻言锦澜不由讶异地抬起头,皇上……说的是小草姑娘?
“还记得,朕将你派去凤吟殿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锦澜低下头:“记得,皇上说,小草姑娘就是锦澜的主子!”
“一个好的奴婢,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忠于自己的主子,信任自己的主子,维护自己的主子,并且值得主子信任!锦澜,你还没有做到!”夜离策看着锦澜。眸光一闪,淡淡开口。
闻言锦澜不由一震,抿了抿唇,忙道:“是锦澜辜负了皇上的信任!求皇上处罚锦澜!”
“你退下吧!”夜离策清淡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