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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对于商讨安定之事,一直未能谈妥,天凤国和北延国对于洛祗江皆是不可能有分毫退步!而四国又无法想出两全其美之策,毕竟洛祗江关系到两国百姓生活,国家的安危及命脉,又怎能妥协!
终于,春潮更为凶猛地来临,北延国遭洪水更为猛烈的袭害,百姓水深火热,民不聊生,天凤国也不免其难,天凤国与北延国讲和破裂。此后貊尧便回到北延国,忙于救灾之事,虽未立即对天凤国发起攻势,但凤轻歌清楚,他在为即将到来的一场恶战,做准备!
而与此同时,粱皇粱硕与太后之间的矛盾激化,令凤轻歌暂时不得回天凤国。而夜离国君夜离策,倒也没急着回去,依旧留在梁国皇宫。偶尔,她也能碰上几次。只是每每见到,她的骨头都似折碎般,难受的紧。也便只能想着法子,处处避开他。不见,倒也平静了许多,她也便不至于想起深入骨髓那人!
太后恐她助粱皇出兵,一边想让凤轻歌回天凤国,好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家务事。奈何,请神容易送神难!凤轻歌不愿回国,她也没办法明着开赶,只得摆了筵席,宴请凤轻歌,暗地示意。凤轻歌自然是去了的,只是装瞎子,扮聋子,装着糊涂,对于太后的一切示意,都将瞎子、聋子、傻子贯彻到底!太后对此越发沉不住气了。
午后,凤轻歌暗地见过粱硕,商议要事完毕。回到寝殿,方喝下一杯凉茶,傅秦翊便面色奇怪地走了进来。
傅秦翊在她身旁坐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先听哪一个?”说着倒了一杯茶,喝下,微微皱眉,“怎么喝凉的?”
“朕也才刚回来,喝了才发现是冷的,也懒得换了!反正都五月份的天了,天气也不凉,喝冷的也没什么!”凤轻歌淡淡开口道,随即眉头一挑,“你方才说什么好消息,什么坏消息?”
傅秦翊面色微沉,抬眸看向凤轻歌,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忧色和迟疑,随即开口道:“两个消息都是大消息,选一个吧,先听哪一个?”
凤轻歌见他如此正经,不由眸光微紧,正欲开口,傅秦翊突然道:“还是先说好消息吧!”
闻言凤轻歌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傅秦翊挑了挑眉道:“仲黎找到了!”
闻言凤轻歌猛地抬起头看向傅秦翊,“噔”地站起身来,抓着傅秦翊的衣襟,脸上抑制不住激动之色:“仲小子找到了?人在哪儿呢?怎么找到的?”忽想到什么,面色微紧,“你说还有个坏消息该不是仲小子出了事受了伤吧?”(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他救了她
傅秦翊抓住她的手,俊逸的脸上带了一丝无奈之色:“就知道你会激动!不过陛下能否别抓臣的衣服,会抓皱的!”傅秦翊瞥了一眼被凤轻歌抓得皱巴巴的衣襟,唇角一扬,不正经道,“衣服被抓皱倒也不算什么!只是如此出去,被人看到,难免会胡乱猜测些什么,当然,微臣是不在意的!陛下若不介意便抓吧!”
傅秦翊往后一靠,双手向后抱着头,衣襟半敞,露出坚实的胸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凤轻歌松开手,眉头微皱:“别贫,快说!”
“放心!那小子现在在仲大人府里,也就是他自个的家里。人好好的,没有受半点伤!”
凤轻歌微微放心:“怎么找到他的?在哪找到了?”
“据说那小子是在云安城外十里处被发现的,一身狼狈的!”
“这里的事也快了了,等粱硕起兵收权结束,朕便回宫!”凤轻歌眸光一转,看向傅秦翊,“不是还有另一个坏消息吗?是什么?”
傅秦翊眸中闪过一丝什么,脸色明显有些微沉。随即把玩着杯子,抬眸道:“坏消息就是洛祗江的洪灾越来越严重了!”
“这事,朕前日便知晓了!”
“既然陛下早已知道,便也算不得坏消息了!”傅秦翊一笑。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凤轻歌面带疑色。前日的事他不会搁到今日才说,而且,傅秦翊今日似乎有些古怪。
傅秦翊闻言把玩着杯子的手一滞。随即挑唇一笑:“陛下多心了,臣又有什么需要瞒着陛下的?”
凤轻歌将信将疑,终是没有再问什么。
“后天五月初五端午节,是个好日子。既然来了这梁国。不若出去一游如何?”
“后天是端午节?”闻言凤轻歌目露诧异。
傅秦翊桃花眸中露出揶揄之色,悠然道:“陛下好记性!”
凤轻歌知他取笑她糊涂得连什么日子都忘了,不由瞪了他一眼。随即想到什么,眼眸一闪:“后天倒的确是个好日子!”
五月初五,端午节。的确是个好日子。那一天。夜离策向粱硕告辞回国,太后在后湖龙舟上设宴,为夜离策送行。
宴上,凤轻歌借口身子不适。半路退场,坐着小船向岸边驶去。凤轻歌站在船头,看着漆黑无月的夜色下,湖面上不远处巨大而豪华的船舫。眸中微沉。凉风在湖面上无声的吹拂,却掀起了层层涟漪。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
凤轻歌转过身,微微躬身向船内走去。看着那个带着冰冷的银制面具的男子,脸上不由闪过诧异之色。
夜离策静静地坐在船内喝着茶,薄唇微抿,举手投足都带着天生的优雅。整个人沉静地仿佛毫无气息,却带着令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光华。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见表情。
或许夜离策与楼君煜最大的差别便在于,楼君煜无论如何出尘非凡,都淡如薄雾,令人莫名地记不清他的模样,忽视他的存在。而夜离策无论如何淡漠沉静而无息,都带着一种致命地吸引,淡漠如神祗,沉静如夜魅。即便看不到他那一张无与伦比,摄人心魄的面容,他的存在都夺目得令人无法忽视。
凤轻歌好半天才勉强从他身上移开目光:“梁太后特意为夜离皇设宴,此时筵席还未散,夜离皇现在不是应该在酒宴上吗?”
“不想呆了,便不呆了!”夜离策眸光微动,放下杯子,淡淡而随意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
梁太后与粱皇特意为他设宴送行,梁国众臣作陪。这夜宴的主角是他,他竟然就一句“不想呆了”便抛下了夜宴上的所有人,一声不响地到她这小船上来!凤轻歌有些弄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而且,他们两个客都跑了,那梁太后和粱硕呢?
忽一阵叫喊声响起,凤轻歌转过头便见梁太后和粱硕所在的那只大船,燃起了火光,四周有士兵乘坐着船潜伏地向大船前进。
凤轻歌一回过头看着稳坐在椅子上的夜离策,冷声道:“你做的?”
夜离策眸光微闪,看着她,唇角一挑,声音沙哑而淡漠:“女皇这么认为?”
“不然呢?”
“那就随你吧!”夜离策不在意地淡淡开口,站起身,向另一边的船头走去。
“你——”凤轻歌正欲说什么,忽几个侍卫潜到了船上与船上天凤国的护卫打了起来,而那侍卫身上穿的衣服却是梁国御林军的。
据粱硕所说,梁国的御林军是掌握在梁太后手中的,凤轻歌脑中不由闪过一个词——鸿门宴。
转过身看向夜离策:“你早猜到梁太后今日会动手?”所以此刻才会在她的船里,而不是夜宴上!
闻言夜离策眸光一闪,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忽又有两批的御林军分别从船头潜了上来,凤轻歌不由后退一步。
夜离策见此,看着爬上船的御林军,眸中划过一丝什么。却是不避不闪,缓步从容地向船头的御林军走去,船头本欲下手的御林军见着夜离策不避不闪地出来,反而倒退一步,目露警惕。
夜离策身形一闪,瞬间移到一个御林军面前,修长的手指一探,便擒住他的脖子,漫不经心开口:“梁太后出动了多少人?”
那名御林军面露惊恐,身子如抖筛:“五千御林军和一万精兵!”他明明隔了五步之遥保持着警惕,可他都来不及看到影子,命竟然就这样被掐在了别人的手里,这夜离皇到底是人是鬼?
“城外多少?”
那名御林军侍卫被夜离策目光淡淡一扫,竟是腿一软,险些跪了下来。整个人都是被夜离策仅用几根手指拎着的。
“城……城外还有两万士兵……”
“咔嚓”一声清响,夜离策如仍破布般,随手扔掉了被掐断了脖子的御林军侍卫,面色不改。连眼睛都没有掀起丝毫波动。只是看着自己沾了血迹的手。微微皱了皱眉。
凤轻歌心上微凛,方移过目光便见一个御林军举刀就像夜离策的背后砍去,不由心上一紧,来不及多想,脱口而出:“小心背后!”
夜离策眸光一闪。身子一偏。抬手疾如风般擒住了那人手腕,那人惨叫一声,胳膊便被卸了下来。夜离策下手极为利落干脆,动作快得仅仅只看得到衣袂的翻飞。
即便夜离策很多地方都昭示着他不可能是楼君煜。可对于他,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楼君煜,不愿意看到他如楼君煜那般死去。
凤轻歌看着向船上攒聚过来,越来越多的御林军。不由皱紧了眉。
夜离策一手掐断了一个御林军的脖子,唇角一挑,沙哑的声音含了几分冷意:“梁太后野心倒也不小!”
凤轻歌闻言也不由面色一沉,她想过梁太后会按捺不住动手,但至少是在夜离策走以后,却没想到她会独独选在今日。更没想到,她会连着她和夜离策一起动手。一直以为梁太后只是个贪心的老妖后,没料想,她低估了她的贪婪,也低估了她的贪胆!
天凤国与梁国结盟,而夜离国与北延国结盟,说起来,天凤国与夜离国是敌对的关系,若是天凤国与夜离国死在了梁国,她大可说是天凤国与夜离国君互斗的结果,再不济,也可说将一切罪责推到粱硕身上。
这样一来,天凤国与夜离国向梁国讨说法时,太后自可将粱硕的尸身交给天凤国和夜离国,说粱硕不忍因自己的过失,令梁国受战事迫害,已自刎谢罪。这样一来,既对粱硕的死也有了交代。又对天凤国和夜离国有了说法,梁国的皇帝都已自刎谢罪,天凤和夜离也不能再说什么。
如此梁太后便坐拥梁国江山,独揽大权。天凤国与夜离国皇帝死,国内必定会乱,北延国患者水患无暇他顾,到时梁国独大,也不是难事。梁太后这算盘,倒也打得好!
忽梁国御林军将刀深深地插进了船板里,甲板一破,顿时水漫了进来,船往下一沉。凤轻歌看着越发抵挡不糊的天凤护卫,不由脸上微沉。穆风被她派去调兵了,可太后明显提前行事,也不知道粱硕那里怎么样了!
船板被破损得更厉害,更多的水也溢了进来,凤轻歌脚下一湿,低头看着已漫到脚踝的水,不由疾步向夜离策那头靠了过去。
从袖中拿出信号弹点燃,一束火光向天上。凤轻歌方站起身,一道刀光闪过向她劈了过来,心上一紧。正欲避开,忽头一阵眩晕,身子不由一个不稳,刀已直直地向她砍了过来。
一只手蓦地将她拉过,夜离策一手揽着她,身形一闪,避开了刀势。一手擒住一个御林军拿着刀砍过来的手腕,腕间一转便截过了刀,将那人一刀毙命。
夜离策看向怀中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