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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凤轻歌不顾一切用手拼命地揉着眼睛。只想能看清眼前这个人,眼睛因受不了刺激而泪流不止。手足无措颤抖着双手,寻着他的脸摸了过去:“楼君煜,是你对不对?你没死,对不对?”手触及之处。却是冷硬的面具。
“为什么戴面具?你一直都没死。是不是?”凤轻歌一点点摩拭着他的面具,眼中火辣地流出泪,手移至他的面具边,正欲揭开。
他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手指轻轻拭去她的泪。温热的触觉,让她的手微微一颤。温热的,为什么。是温热的……
“让我摸摸你的脸,好不好?”
他为她拭着泪的手一顿。
凤轻歌缓缓地摸到他面具的边缘,手止不住地颤抖。
“陛下!”忽紫苏的声音远远传来。
眼前的人退后一步,凤轻歌手中一空:“不!不要走,别走!”凤轻歌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伸手去抓,“不要走!”
眼前只有一阵冷风拂过,身前空荡荡的。就仿佛,他一直未出现一般……
“陛下,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您的手!您的眼睛……”
凤轻歌摔倒在地上,眼睛看不到,耳边也听不清紫苏的声音,心中仿若空缺了一大块,生疼生疼,眼泪喷薄而出,止不住流下。
“陛下眼睛还能看得见吗?陛下,您流了好多泪,紫苏带你去找太医!”
“女皇可还有碍?”粱硕文弱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紫苏看了一眼呆坐在床榻上,眼睛蒙上纱布的凤轻歌,脸上露出忧色:“陛下的眼睛和手,太医已经上了药包扎好了。只是明明太医已经上了药了,可陛下还是泪流不止,刚上了药不久,就被泪给冲掉了。还得重新再上药包扎,幸好太医说,那毒性不大,流泪也可以冲掉一些毒性!不然,还不知道陛下这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好!”紫苏说着微微一叹,“陛下从回来就一直未说话,大概是眼睛暂时看不见了,心情不好,又受了惊吓。还望粱皇不要介意!”
“这次的事是本皇防护不周,让女皇受了伤,是本皇的过失。本皇自然会给女皇一个交代,本皇会尽快找出害女皇的人,交予女皇处置!”
“嗯!奴婢会转告陛下的!”
半响后,殿内又恢复了安静。
“紫苏!”凤轻歌朱唇微动,唤着紫苏的名字。
“是!陛下,紫苏在这里!”紫苏闻言忙走了过去,站在凤轻歌触手可及的地方,应声道。
“朕虽看不见了,但还听得见,不必刻意走得如此近!”凤轻歌循着自己的声音,微转过头,轻声开口。
“是!”
“紫苏,去把穆风找来!”
“可是,您……”紫苏声音带着一丝顾忌和犹豫。
“朕只是暂时看不见了!又不是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况且还有别的宫婢在,朕有事自会唤她们,你去吧!”
“是!”紫苏闻言,微微放心,曲膝应声,向殿门外走去。
一阵“吱呀”殿门声后,大殿内又恢复了安静。凤轻歌静坐在床榻上,半响,摸索着床榻慢慢站起身来,凭着记忆,朝着殿门的方向走去。
短短的一路,却难免磕磕绊绊着摔倒在地。凤轻歌抚着椅子爬了起来,过了好久,才摸到正确的路,手扶上殿门,摸索着轻轻推开。
凤轻歌手扶着,小心翼翼地迈过殿门的一个大门槛。成功迈过门槛,嘴角不由轻挑,脑中想起过往那些事,却不由带了些苦涩。
她常常习惯边走路边想东西,如此便难免总爱撞到东西。而在那段,她与楼君煜心无间隙的日子里,她撞得最多的,便是他坚实而温软的胸膛。因为他总是在她快要撞上障碍物的时候,挡在了障碍物前,避免她撞到东西或是摔跤。
他总说,你总是这样走路不看着前面,以后我要是不在了。可怎么办才好!
她便浅笑吟吟地看着他,轻狂开口道,楼君煜,那你就在我身边做贴身护卫。随时待命呗!况且。整个天凤国都是我的,你想跑到哪里去?
现在她承认,她真的怕找不到他了!楼君煜,昨夜真的是你吗?是你,对不对?
“哎。听说那天凤国女皇不知被谁下了毒手。眼睛都弄瞎了!那可是皇上诶!皇帝的眼睛要是瞎了,那还能做皇帝吗?”忽一个宫婢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凤轻歌闻言,眉头微皱,扶着门微微走上前些。
“别胡说!听说。那女皇只是暂时瞎了而已!”另一个宫婢不由开口道。
“要是真瞎了,不就皇位不保了吗?当然要说,是暂时瞎了!”
“嘘,小声点!要是被人听见了。可就是我们咱们不保了!”
凤轻歌闻言,嘴角淡淡一挑,摇了摇头。正欲转身离去,忽有一个宫婢开口道:“哎,对了!你们听说没,那夜离国的国君,昨夜就到了咱们梁国呢!”
昨夜?凤轻歌不由一顿。
“昨夜就到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被太后派去伺候夜离国君呢!虽然……人家一国国君有的是貌美的宫婢,我也只是做做杂事,不能近身伺候……”
“你见到那夜离国君了?”另一个声音洪亮的宫婢闻言兴冲冲打断她的话,“那你说说,我们国君还有夜离国君和北延国君哪个长得最俊美?”
“是啊!是啊!好不容易这四个大国的国君都在我们皇宫里,我们也倒想比比看,这四国国君谁最俊美!这天凤国君是女皇,自然也就不用比了,可其他的,也想比比看啊!”
“对啊,不过,虽然我没见过夜离国君长什么模样,但是我是觉得,那个北延国君长得还真俊!”一个宫婢声音带了些娇羞。
“你该不是想给北延国君做妃子吧?你啊,还是别痴心妄想了!乖乖当宫婢吧!”
闻言那宫婢正欲开口反驳,原先说在夜离国伺候的那个宫婢又开口道:“你们先别斗嘴!说实在的,那个夜离国君长什么模样,我也还不知道呢!”
“你不是被太后派去夜离国君身边伺候吗?怎么会连夜离国君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你该不是还没见过夜离国君吧?!”那说北延国君长得俊的宫婢不由道。
“当然见过!只是……那夜离国君神神秘秘地带着个银制面具,谁知道他什么模样!”
银制面具?!凤轻歌闻言不由身子一个不稳,后退了一步,忙扶住了柱子。
那些宫婢察觉到凤轻歌的存在,不由忙惶恐地跪了下来:“奴婢不知女皇在次,还请女皇恕罪!”
凤轻歌扶着柱子,转过身,身子微微发抖地向寝殿走去。
跪在地上的宫婢见此不由面面相觑,这天凤国女皇到底什么意思?她到底有没有听到方才她们的谈话,若说听到了,为何不处罚她们,也不理会她们!若说,没听到,怎么这脸色这么难看?
凤轻歌方走回寝殿便撞上一个人,身子不由一个不稳,向后仰去。
傅秦翊忙扶住她的身子,看着她被白布蒙住的双眼,声音透着些怒意:“这眼睛怎么回事?”
凤轻歌抓住傅秦翊,手指发白,开口问道:“夜离国君,是不是昨夜到的?”
“是!”傅秦翊忽想到什么,桃花眸一闪,声音一沉,“是夜离国下的手?”
凤轻歌听到他的声音里透着杀气,一把抓回他:“不是夜离国!”眼睛看不见后,她的其他感官要比平时敏锐了许多。
“那是谁?”傅秦翊微微收敛了杀气,眉头一挑。
凤轻歌冷哼一声,淡淡开口道:“在这皇宫中想要朕命的人的确很多,可是,粱硕刚与朕达成同盟,以貊尧的性子,他要想真害朕,也只会明着来。不会用这样还不死人,却要人痛苦的恶毒办法!夜离国君昨日才刚到,他不会傻到刚来就来害朕。而梁国太后,现在四国相聚于梁国,任何一个国君出事,与她,都不好办!”(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夜宴
“朕昨日见到了绮罗!”凤轻歌忽转言道,“她现在是粱硕的妃子!”
“绮罗?”傅秦翊替听到绮罗的名字,眉头微挑,脸色微微阴沉。他可没忘了当初在花满楼,是她设计害他与凤轻歌中了媚毒。想不到如今竟然能跑到梁国做皇妃,呵!还真有本事!
傅秦翊眸光忽而一转,声音微冷:“是她做的?”
凤轻歌摇了摇头:“朕也还不确定!但她是最有嫌疑的人!只是如今在梁国皇宫,她现在的身份也是皇妃,若是下手很容易遭嫌疑,对她也很不利,照理说,她不会如此轻举妄动!不过,绮罗个性冲动,朕也说不好她会不会下手!”
“反正梁国皇帝粱硕不是说要给朕一个交代,抓出害朕的人吗?朕就看看,他给朕怎样一个交代?他想与朕合作,就从这件事开始,朕倒想知道,他的诚意有多少!”
“眼睛上了药没?什么时候能好?”傅秦翊看着凤轻歌用白布蒙着的双眼,眉头一皱。
“上了!御医说,过两天就好了!不是什么毒性很强的药!”凤轻歌说着扶着门,略微笨拙的跨过门槛,抬脚踢到门沿,脚下不由一痛。凤轻歌微恼,这眼睛看不到了果然还是不方便,幸好还只是暂时失明!
身子蓦地腾起,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凤轻歌不由挣扎着:“傅秦翊,你放朕下来!朕又是不是瘸了,自己会走!”
“是!不是瘸了,是瞎了!只是陛下这么慢腾腾的。打算走到什么时候去?”傅秦翊声音含着戏谑,不能着凤轻歌的挣扎直接抱着她走进殿内。
“傅秦翊,你取笑朕?”
“哪敢啊!”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自己说,你哪里将朕当皇帝了?”凤轻歌也不挣扎了。
“陛下想让微臣将陛下当皇帝。叩首鞠躬畏惧以待?”傅秦翊嘴角一挑。看着微气的凤轻歌,笑道。
“……”风轻歌闻言顿时没了话,哼了哼撇过头去。
“穆风,上次朕让你查的夜离国国君的资料,查到没有?”凤轻歌坐在桌旁。手摸着桌子上的茶杯。又摸着茶壶。
穆风见此上前为拿过凤轻歌手中的杯子,为她倒好茶,递到她手中,再点头道:“查到了!”
“夜离国君。名讳夜离策,为前一任亡国国君之子,乃夜离国皇后所生。至夜离国亡国后,夜离国皇后便失了踪。而夜离策是三个多月前才在原夜离国的城中出现的。并且在短短一个月内的时间正式开始收复失地,登基为帝。”
“三个多月前登的基?”那个时候楼君煜正在天凤国,而且,即将与她大婚,而她又正因为楼君煜欺瞒了她,执意要除去宁王,报仇的事而与楼君煜闹矛盾。凤轻歌攥紧了杯子,楼君煜一直呆在天凤国,照理说,楼君煜不可能是夜离策,可是,昨夜的那个人,那熟悉的感觉,和楼君煜带给她的,一模一样,她不可能弄错!
不行,她一定要见夜离策一面,是不是他,她一定要弄清楚!就算楼君煜是死了,她也要明明白白的!不要什么都不明白,一直盲目的找下去!
只是,在这之前,她一定要赶快让眼睛恢复!
四国之间的商议,也因为凤轻歌的眼睛,而延迟。期间粱硕每日来探访,但脸色并不好看,看来是查到了伤了凤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