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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忘了,她与楼君煜是在宁王与北延国暂时休战之时大婚的,可她却未曾派人传达给宁王,让宁王来参加大婚。
宁王与敌国交战,皇帝与自己的儿子成婚,却未请宁王归朝参加大婚,宁王会如何想?
“我们在北境抵御敌国,可皇帝呢?明日是皇帝与二公子大婚,可陛下都未曾让王爷归朝参加大婚,我们也要靠看到张贴的皇榜才知道!如今回朝还有偷偷摸摸,这算什么!”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武将,提着大刀,在大堂内走来走去,一脸不满愤愤道。
“我看,皇帝明里信任王爷,不听信流言!其实皇上心里早就听信了王爷勾结北延国的流言!封二公子为王夫,也不过是为了安抚王爷跟北延国打仗!说不定等王爷彻底打败了北延国,陛下就要开始对王爷下手了!”另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士闻言,接口道。
“什么叫听信王爷勾结北延国的流言?我们王爷手握兵权,皇上早就想除去王爷了!很有可能,这个消息就是皇上自己传出去的,为的,就是有个杀王爷的理由!”另一个身穿青蓝色袍子的官员眼眸一闪道,“不然,金谷地势图也不会莫名地传入北延国手中,在王爷即将逼退北延国军时,梁国军队会突然反过来偷袭王爷!”
满脸络腮胡子的武将闻言面露愤怒:“卑鄙!”随即不由担忧道,“今日我们一天都没有见到王爷的人,王爷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凤轻歌越想越不妙,脸色微沉。
“轻歌,你怎么了?该不会明日的大婚真不简单吧?对了,我昨日去逛小倌楼——”
“你去逛小倌楼?”凤轻歌闻言忽盯着风铃的肚子,“带着娃娃,逛小倌楼?”
风铃一摆手道:“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听见两个当官的说什么!”
风铃深吸了一口气,口中如连珠吐出般丝毫不停歇:“他们说,宁王其实是你爹爹同父异母的兄弟!总的来说,其实是天凤国前前任皇帝,也就是你爹爹微服私访下江南时惹下的风流债。后来你爹爹的爹爹知道后,欲将宁王认祖归宗,却又因为迫于当时的太后,也就是你爹爹的爹爹的母亲的压力。没有将宁王认祖归宗。后来宁王参军,战功赫赫立下军功,你爹爹的爹爹才就势将宁王封为了异姓王爷!”
风铃大大地舒了口气道:“所以说,宁王应该是你的亲叔叔。柳相已亡。朝中没有与宁王相抗衡的人,所以宁王是很有可能被逼急了谋反的!当然后面这些话是慕容浔那只臭狐狸说的!”
宁王竟然是她的亲叔叔,是皇室的宗亲??!凤轻歌眸光一凛,脸色凝重难看,写着震惊。难怪她始终想不明白楼君煜笃定宁王会造反的原因!盗地图。临胜仗之时被迫退兵。传出宁王勾结北延国的消息……一切看似是陷害宁王,将宁王逼入难境,又诱使她除去宁王。可这些又何尝不是让宁王以为是她有意勾结北延国,给他捏造勾结敌国的罪名。除之有名,欲除去他这个心头大患!
凤轻歌面色沉沉,一转身走出了殿门。
“轻歌,你去哪儿啊!唉!你别丢下我啊!这皇宫里面我一个人也不认识!”
身后风铃急切的声音渐远……
穿着青蓝色袍子的官员拍了拍络腮胡子武将的肩道:“你以为王爷将一万大军分散暗地流入云安是为什么?”
闻言络腮胡子武将瞪大了眼睛:“你是说……”
“柳相已不在。朝中已经没有能与王爷抗衡的人!既然皇帝不任,也怪不得王爷不义!况且,王爷本来就为天凤国皇室中人,当今皇帝的亲叔叔。当今皇帝勾结敌国,谋害忠良,不配为天凤国国君!王爷将其除之,继承皇位,又如何?”
络腮胡子武将一震:“那王爷呢……”
闻言青蓝色袍子官员面色冷沉:“最为叫人心寒的,便是大公子了!”
小倌楼内
“明日陛下便要大婚,听说王爷已不在北境防守,暗地来了云安,难道真如传闻所说,王爷勾结北延国,欲造反?”一个身穿藏青色的官员夹了桌上的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了嚼道。
“大公子都已经默认此事,还能有假!”另一个带着帽子的官员执箸的手微微一顿道。
“逆谋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若是败了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难不成我们真要跟着宁王一起造反?”另一个瘦弱的儒生官员,面露惊怕道。
“皇上终归是皇上,大公子都决意大义灭亲,若是宁王造反便随军镇压平叛,不如我们也虽楼大公子一同平叛算了!”带着帽子的官员,看了桌上暗自思虑的六个官员,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一握酒杯道。
另一个年轻官员亦是微微激动道:“不错!即便到时候平叛不成,也算是留名青史,可若是谋反失败,那可是遗臭千年,便是死了,也不安啊!”
“好!若是王爷谋反,我们就跟着楼大公子一同平叛!”穿着藏青色官袍的官员将被子一摔在地道。
忽门被人一推开来,冷沉如冰霜的声音传来:“谁要同我儿平叛?平谁的叛?”宁王穿着一身藏蓝锦袍迈了进来,冷峻的脸上透着威严,让人一阵压迫,“谁要平叛?”
“宁王身上有皇室的血,是朕的叔叔,这件事,你为何不说?”凤轻歌转过身,目光冷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穆风,冷声责问道。
闻言穆风眼中露出惊异之色,随即敛色道:“这件事,是当年先皇不让属下说出的!”
闻言凤轻歌目露诧异:“为何?”
穆风垂下眸子,冷硬开口:“因为先皇怕陛下得知宁王是陛下的亲叔叔,而有一日陛下又谋反,陛下会不忍心下手!”
闻言凤轻歌眸中有了愠怒之色:“不忍心下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朕会对宁王留情?”凤轻歌冷哼一声,“朕有那么慈悲到自己的命都不要吗?”
“陛下,宁王若要谋反,要平叛便是极为不易的!丝毫留不得清!更不能感情用事!可是,自穆风跟在陛下身边一来。无论是雪颜、柳言曦、绮罗还是紫苏,作为一个君王,陛下都太过心慈手软了!”穆风跪在地上,声音冷硬开口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是不是没有心的
“朕只不过不想做事太过狠绝!毕竟他们罪不至死!”凤轻歌转过眸子,敛衽道。不管古代还是现代,处置人都讲究依法论刑。她不能因为自己是皇帝而轻易夺取人的性命。
穆风垂眸冷硬开口:“属下逾矩一言,陛下所缺的,正是狠绝!而这一点正是先皇所担心的!”
闻言凤轻歌面露凝重,:“朕承认,雪颜和紫苏曾待在朕身边那么久,朕的的确确下不了狠手!可这不代表朕会对除去宁王心存犹豫,对宁王手软。宁王必除,这一点朕很明白!朕与宁王,不可共存,或者说,威胁到朕的地位的,都不能存。即便宁王是朕的叔叔,即便他谋反是有人算计,形势逼迫!朕都不会有一丝手软!”凤轻歌眼中闪过冷光,“因为不是他死,就是朕亡!而结果,只能是他死!”
闻言穆风一拱手,冷硬眼中露出坚定之色和亮光:“瞳鹰三十二部,御林军上下已做好准备,任凭陛下差遣!”
凤轻歌见此欣慰地淡淡一笑,随即眸光一凝:“令暗瞳暗地监视好朝中每一位大臣的动向,有任何异动,及时禀报。另外,尽可能查探到宁王的行动。令暗鹰保护好太后,控制好云安城!还有御林军!”凤轻歌眸光一转,“做出皇宫因大婚之事戒备稍稍松懈的假象!尽力维护好一切可能出现的混乱!暗地排查云安城的进出人口,切忌打草惊蛇!既然已经到了不得不除去宁王的地步,便索性一网打尽。斩草出根,以绝后患!”
“属下领命!”
是夜,宫中灯火通明,昭明殿内觥筹交错。杯光潋滟。奏乐起舞。
“多谢陛下的盛宴款待!本使在此敬陛下一杯!”身穿梁国衣饰,嘴上长着八字胡的梁国来使站了起来,向凤轻歌举杯道。
凤轻歌举杯淡淡一笑:“使者客气了!”说着便将杯盏中的酒饮尽。
紫苏忙端着酒壶,重新为她添酒。
梁国来使看着身穿镶着金边的明黄龙袍,头戴精工雕琢的金冠。容颜清丽绝美之下透着一股贵气与威严。带着一种不可亵玩的感觉。不由赞道:“传言陛下容颜倾城绝伦,待人温和而不是威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本使今日有幸代替梁国出使令国。参加陛下大婚,实乃本使之幸也!本使再敬陛下一杯!”
凤轻歌再次举杯,红唇一挑:“传言特使大人能言善道,口若悬河!今日一见也果然名不虚传!朕大婚之喜。由大人出使,朕亦甚愉!”
梁国特使“哈哈”一笑,八字胡微抖,端起酒杯道:“明日便是陛下大婚,那本使便在此代替吾皇预祝陛下大婚之喜了!”
闻言凤轻歌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那朕便在此谢过梁国国君了!”说着端起酒杯,饮尽。
“陛下!陛下身体还未痊愈,还是少饮些为好!”紫苏眉头微蹙,看着凤轻歌,目露担忧,小声开口道。
凤轻歌放下酒杯,对她一笑,亦是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无妨,朕已叫宁蓝事先在酒里掺了水,这酒不浓!”
闻言紫苏才微微放心。
梁国来使坐了下来,看着中间跳舞的舞姬,忽道:“本使来宫中数日,怎么不见陛下的王夫?”
闻言凤轻歌微微一怔,眸光微凝。
见此,梁国来使眸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连忙笑道:“是本使了失言了!”
“这是我天凤国的习俗,婚嫁男女双方,在大婚前几日都不得相见!”凤轻歌回过神来,淡淡一笑,开口解释道。
“楼二公子到!”忽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凤轻歌一愣,眸中闪过诧异之色,转过头去。
楼君煜一袭素白衣袍,玉簪冠发,眸子若黑曜石般,流溢着淡淡光华。面容淡淡,缓步朝她走来。
“我来迟了!”
直至清醇而淡淡的声音响起,凤轻歌才微微回过神来。
楼君煜颀长的身子一弯,在她身侧的位子坐在。
“朕以为,你会等到明日大婚才会出现!”凤轻歌面露复杂,轻声开口道。
闻言楼君煜转过眸,看着她,清淡一笑:“怎会!前些天出了些事罢了!对不住了!”黑眸微凝,“虽然这话并不管用!”
凤轻歌嘴角一挑:“你对不住朕的,可又止这一件!既然知道这句话不管用,便不用说了罢!”
梁国特使看着低语的凤轻歌与楼君煜,不由“哈哈”一笑道:“看来陛下与楼二公子真是鹣鲽情深,新婚前夜,楼二公子都忍不住破了令国习俗来陪陛下!本使再敬陛下和楼二公子一杯!”说着令身边的宫婢倒了酒,端了过去。
“本使祝陛下与楼二公子鸾凤和鸣,龙凤呈祥!”
凤轻歌看着宫婢端过来的酒,眉头微挑,端起酒杯,正欲开口。
楼君煜却是执起宫婢杯一抬,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按住了她的。眉头微不可见地淡淡一皱,随即看着梁国使者,嘴角淡淡一挑,开口道:“君煜在次谢过使者了!”说着深深地看着凤轻歌,声音清醇,“只是陛下不胜酒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