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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了!
凤轻歌斜睨着朝堂之下,见群臣如此,不由挑唇一笑。前些日子,杨与之与朝议郎在家中举止暧昧,热恋形同情人,恰恰被杨与之他家的悍妻发觉。他那夫人也算火爆,见到了也不吵不闹,直接跑到厨房,提了刀直接朝杨与之脸上劈去。这倒好,直接就将杨与之的脸给划伤了。
她正想着这些人个个没事找事,上书奏言,想拿人开开刀,这杨与之恰恰撞在刀口上,她也就不客气的杀鸡儆猴,敲山震虎了!
栖凤殿
凤轻歌一把推开殿门,看着慌乱转过身,手里拿着纸张,脸上煞白的紫苏,眸光冷淡。
身后的穆风,冷硬的脸上亦是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凤轻歌走了进去,脸上露出复杂之色:“为什么?”
紫苏双腿一跪了下来,惨白的脸上没了生机,硬生生的开口:“紫苏叛了陛下,只求一死!”
“朕记得,朕落水时,曾说过。朕想和你,和雪颜,能够坦然相处。即便无法做朋友,但至少朕能信任!当初,雪颜叛了朕!”凤轻歌直直地看着她,“如今。你也是!”
紫苏脸色白了白,紧抿着唇:“紫苏。对不起陛下!”
“当初雪颜是因为她娘,因为她的至亲,才叛了朕!”凤轻歌走到紫苏跟前,手抬起她的下颚,强行令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你呢?”
紫苏目光闪烁,眼睛微红,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木然开口:“紫苏无话可说。请陛下赐紫苏一死!”
凤轻歌松开手,微侧过身去:“你一心求死,血海深仇,不报了吗?”
紫苏蓦地一震。脸上露出惊色,呐呐道:“陛下您都……”
凤轻歌眼眸一闪,看着她道:“当年上州刺史于乾一家被满门抄斩,并非朕的本意,只是当时,朕手上并无实权,且于乾逆谋一罪,证据凿凿。所以,要翻案,是难中之难!”凤轻歌不由得一叹。“当初你父亲虽不是因为朕而死。却是因为朕的无能!”当年之事。她已查清,那时真正的凤轻歌虽顽劣任性。却也未草菅人命,而当时朝中柳相和宁王党羽众多,分庭抗礼,即便她有心翻案,陷害的人是楼亦煊,背后却是宁王指使。她也是多做无用之功!
“不!紫苏都明白!真正谋害我父亲的人,紫苏都知道!紫苏,并不是因怨恨陛下才……”紫苏低下头,眼中溢满了恨和痛。
“当年谋害你父亲的并非柳相……”凤轻歌想到什么,眸光一闪道,“你可是因为想找楼亦煊和宁王报仇,才为楼亦煊做事的?”
紫苏嘴唇微微一颤,垂眸默然。
凤轻歌见此,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楼亦煊向来不信任人,你在他身边也难以乘机报仇,反倒会为他做不少事!朕,会替你父亲翻案,恢复你父亲的名誉!宁王朕暂时还不能动,可楼亦煊,朕却可以!别在为楼亦煊做事了!”
闻言紫苏蓦地抬起头,眸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温婉的脸上满是复杂,重重地叩下头:“陛下!紫苏辜负了陛下的信任,怎堪得陛下如此!紫苏,不值得!”
“值不值得,只有朕说了算!”凤轻歌淡淡地看着她,“上元节那晚,楼亦煊设计朕,朕本来就打算除去楼亦煊!不是为了你!”
紫苏看着凤轻歌,脸上露出撼动与愧疚之色:“陛下!!”身子再次伏地,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深深未起。身子微微颤抖,埋在身子下的面容上,愧疚更深。微白的嘴唇无声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翌日,凤轻歌下旨由刑部侍郎易苏重新审理当年上州刺史于乾逆谋一案。
“当年楼亦煊陷害上州刺史,可有找到证据?”凤轻歌转过身,看向身后的易苏道。
易苏清朗的脸上满是复杂和痛苦之色,迟疑开口:“陛下,紫儿当真是在为楼亦煊做事?”
“她是上州刺史的于乾的女儿,待在楼亦煊身边为他做事怕是想得到他的信任,只是楼亦煊这人城府破深,心计颇多,紫苏定是要吃亏的!”见易苏急着要开口,又道,“所以朕才要为于乾翻案!”
其实她大可反利用紫苏,将假消息传给楼亦煊。只是,这宫中太多的利用,太多的不可信了!勾心斗角,太多疲累,她不想太过复杂!楼亦煊算计她在前,如今竟又敢查探瞳鹰,欲折断她的羽翼,那么她便除了楼亦煊,折断宁王的羽翼!
北境传来消息,天凤国与梁国大败北延国。而关山口一役,天凤国军欲横过洛祗江,与梁国汇合夹击北延国军,宁王却突然下令强行撤兵,北延国军乘此及时撤退,退守天凤与北延国交界——乌龙峡。至此一战,北延国军并无多少折损。
众人皆为宁王骤然撤兵的举动而奇怪,而原本被凤轻歌压制下去的关于宁王勾结北延国的流言又再次四起。(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该不会找你打架了吧
“宁王勾结北延国的消息实属奇怪!若说宁王当真勾结了北延国,这等勾结之事,理当暗地进行,宁王不会拙劣到所有人都知道他勾结北延国。即便,宁王当真勾结了北延国,且被人知晓,三国交战,理应同心协力,如今却有人离心相背地指出宁王勾结北延国!此事不得不很令人奇怪!”凤轻歌微微侧身看向一旁的傅秦翊道。
傅秦翊闻言桃花眸中掠过一丝光芒,嘴角微扬:“流言是需要人散播的,既然是散播流言,自然会有源头!”傅秦翊身子一转,微斜靠在树旁,双手环胸看着凤轻歌,“这个消息对宁王不利,但若除去了宁王,对天凤国也不利。那么,那个人要么与宁王有恩怨,要么便是欲对天凤国不利!”
“不错!”凤轻歌眸光一闪,“如今天凤与北延国交战,春汛将至,北延国欲速胜,便需除去宁王这个心头大患!宁王本就有意借此战得到那二十万大军,北延国很难说不会就此顺势,盗了天凤国金谷的地势地图,又造谣令人散播,说宁王勾结北延国!以乱军心!”
“宁王位高权重,拥兵自重,是朕的一块心病!但却一直因为朕羽翼未丰,时机未到,而不曾妄动。若北延国有意散播谣言,而朕又急于除去宁王的话,那朕不管信不信宁王勾结了北延国,都会借此时机除去宁王!”
傅秦翊桃花眸一转:“先是以勾结敌国的流言,将宁王陷入众叛亲离之境,再利用陛下欲除去宁王之心,逼迫宁王造反!引起天凤国内乱,除去宁王这个障碍,再乘虚而入出兵天凤国,占了洛祗江一带!此招不可不谓精算于人心,精算于局势!”
“只是,朕还有些事想不明白!”凤轻歌目露疑惑,迟疑开口。“若方才的一切推断都是正确的,可天凤国北境金谷地势图,明明只有出战的主将才有!宁王怎会如此轻易地任北延国的奸细得到?而且,关山口一役,宁王与梁国率兵围攻北延国军。明明有机会完胜,宁王却为何在明知道流言中传他勾结北延国的情况下,突然撤兵,令北延国军有机会撤离的?宁王却也未辩驳分丝分毫?”
闻言傅秦翊一手撑着下巴,桃花眸微凝:“这的确令人想不通!”
凤轻歌忽想到什么道:“伱有没有觉得,还有一点也很奇怪?”
傅秦翊桃花眸中闪过一丝波光:“陛下是说,北延国军突然下令从梁国绕到关山口抢占洛祗江?”
凤轻歌点头:“梁国虽有意与天凤国结盟,但也并未真正开始与天凤国结盟与北延国为敌。而北延国侵入梁国,从梁国绕道却是挑衅了梁国。将梁国拉入进战局,又树立了一个对手国!此举,很不明智!”
傅秦翊桃花眸轻挑,睨向凤轻歌:“陛下决意如何?”
闻言凤轻歌忍不住揉了揉额角,叹道:“这件事还真有些头疼!一切都未浮出水面,想不明白的又太多!总而言之,先将流言之事压下来,静观其变吧!”
“陛下这额头恐怕都要被揉碎了!”傅秦翊桃花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忽嘴角一挑,嘴角带了丝邪魅,“秦翊擅长按摩之术,技术很好的!要不要秦翊帮陛下揉揉?”说着便探出手去。
凤轻歌瞪着傅秦翊那只手向自己探来的手,身子不由向后去:“伱爪子拿开!”
傅秦翊看了看自己的手,透着邪气的俊容上满是伤心:“秦翊好心为陛下解解疲劳,陛下怎么能说这是爪子呢?!”说着嘴角邪邪一扬,直接朝风轻歌额角,按去。
风轻歌下意识的跳起身子。脚底一溜就开始跑,还未跑开便被一只手直接抓了回来从身后搂住。
“呵呵呵~痒!别!哎呦!”手碰到风轻歌的腰间,风轻歌不由身子一缩,“咯咯”地笑了出来。
见风轻歌如此反应,傅秦翊眼底掠过一丝光芒,嘴角邪肆一扬,双手索性朝她的怕痒的地方挠去:“秦翊为陛下按摩,陛下怎么能会痒呢~”
“傅……呵呵呵~傅秦翊……哎呦,伱放肆!”风轻歌似笑似恼,脸都有些笑抽筋了。心上一恼,不甘心地被这样欺负,手一伸向傅秦翊的腰间挠去,明明是挠的,却恨得牙痒痒地直接用手掐!
“陛下!楼二公子……”温婉的声音蓦地停滞。
风轻歌听到声音,回过头便见一旁面露惊讶的紫苏,和不远处看着她,面容淡淡的楼君煜,脸上的笑一僵。回过眸,看着自己双手掐着傅秦翊的腰间,而傅秦翊双手搂住她的下颚,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一寸,不由松开手来。
傅秦翊看着楼君煜,挑了挑眉,手仍然搂着凤轻歌的腋下,嘴角挑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楼君煜扫了一眼搁在凤轻歌腋下的双手,渐深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清冷的光芒。深黑如墨的眸子对向凤轻歌,又恢复了清淡:“三月了,泊罗湖那边的林子里开了杏花,陛下要去看吗?”
凤轻歌正欲开口,感觉到傅秦翊仍搁在她腋下的手,不由挣了开来,瞪了他一眼。看着楼君煜清淡的目光,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微微一笑,应声道:“好!”
楼君煜淡淡一笑,清淡开口:“我在落纱亭前等陛下!”
“嗯!”凤轻歌微微有些不自然地点头应声。
楼君煜看着她,嘴角淡淡勾起,转过身向落纱亭的方向走去。
傅秦翊看着楼君煜淡淡离开的背影,桃花眸中多了一丝复杂之色。
凤轻歌回过眸,看向傅秦翊却忽然道:“不是宁王的举动和都想不明白么?朕决定不日便与楼君煜成婚!”
“陛下方才说什么?”傅秦翊脸色微变。
“与其等着一切露出水面,倒不如引其出水面!若是北延国有意传播流言,令天凤国起内乱,朕与楼君煜大婚,恰恰可以堵了悠悠众口,安抚众心!而若真是宁王勾结敌国,朕与楼君煜大婚,也恰恰可以提前逼出一切!”
傅秦翊脸上一沉,直直地看着她,捏住她手腕的手微紧。面露复杂。目光灼灼:“那陛下自己呢?仅仅就因为这些?”
凤轻歌不避不闪地回视着傅秦翊,开口道:“楼君煜是朕心底唯一真正想封为王夫的人!”其实也不然,王夫这个位子,又太多人都顶过,她有些觉得不像是与她相伴一生的人。而仅仅是一个夹杂着很多东西的位子。可若真要选一个人当王夫,成为与她相伴一生的人。那么,便只有楼君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