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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阵响声,门却依旧未打开,凤轻歌不由转过眸,看向傅秦翊:“怎么了?”
傅秦翊眉头紧拧,脑中清醒了几分:“门被人锁上了!”
凤轻歌霎时亦是明白被人暗算了,绯红的脸白了几分。站起身,走到门边,拍打着门,气息微急:“开门!快开门!有没有人啊!”
“这间屋子在最里间,而且属于二楼最偏僻的角落,往常很少有人经过的!况且既然是被人暗算,那定会将这间屋子附近的人都引开!”傅秦翊透着情欲的脸色,微微阴沉。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凤轻歌额上冒着热汗,用力的拍着门,急道。听着楼下响起了奏乐声,而嘈杂的人声明显在远处,不由又更急。现在花满楼已到了歌舞表演的时候了,歌舞声一旦响起,定会掩盖她的呼救声,要唤人来打开屋子就更难了!
傅秦翊眸光暗动,汹涌着什么。拉开凤轻歌:“先让开!”
凤轻歌依言退后了几步,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扯身上的衣服。身子像点了火般,燥热难耐。额上的汗,越来越多。
傅秦翊正欲运气内力拍向屋门,掌打在门上时,脸色不由骤然一变。额上冒出了许多冷汗,喘着粗气。一双桃花眸阴晦莫测:“内力被暂时化去了!”转过眸,却见难以自禁地胡乱扯着自己衣襟,衣襟散乱的凤轻歌,桃花眸中的眸光却骤然一深,俊逸的面容因染上了情欲而更显邪魅。
傅秦翊踉跄着上前,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忙按住了她胡乱扯着衣襟的手。
凤轻歌抬起头。脸色潮红,望着他。水色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无辜和迷茫:“热!”
看着她潮红难耐的面容,桃花眸底闪过炙热的欲望,明灭幻变。将心底的掀起的一波波欲望压制下来,嘴角邪魅一勾,声音暗哑:“陛下是想勾引秦翊么?”
被他这么一说,凤轻歌恢复了些神智,搂紧了衣服,向后缩了缩,靠在了桌腿边:“朕没事了!”
看着她有意的拉开两人的距离。竖起防范之心,傅秦翊不由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苦笑。索性离她远些,靠在了远处的床边坐下。他也怕,他怕在去触碰她。会抑制不住对她的渴望,怕心底的情欲会让他失去理智!更怕她不会原谅自己!他傅秦翊向来随性而为,何时,这么在乎过一个女人,何时又怕过什么!炙热的桃花眸闪过一丝自嘲,傅秦翊你果然疯了!
凤轻歌看着他坐到了远处,不由咬了咬红唇,却撇过眸不去看他。心里尽可能去思考,到底是谁下的药?熏炉里面不是春药,点心里面也不是春药。那到底又是什么药?下药人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谁在算计?让她失身于傅秦翊有什么好处……
越想脑子越混沌得无法思考。体内的燥热因强行压抑越积越浓烈,手又开始忍不住扯着衣服。楼君煜……楼君煜会及时赶回来找她吗?嘴边溢出心底的轻喃:“楼君煜……不要让我等太久!不要让我……等太久!不要让我失望……”
傅秦翊浑身一震。桃花眸中复杂与欲望交杂。倏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喑哑地如同脚碾着沙子走过:“有没有匕首?”
凤轻歌抬起暗红而朦胧的眸子,眸中闪过疑惑,却是伸手将靴子中的匕首解下来递给他。触到他炙热的手心,不由一惊地缩回手。
“呵呵~”傅秦翊低低一笑,有些不稳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拔出匕首一下一下深深地插进门上。
他要用匕首将门弄开?凤轻歌不由诧异,忍不住喑哑开口:“你现在没有内力,这门木质坚硬,你用匕首,不啻于愚公移山,白费功夫!”
“我知道!”傅秦翊插着门的手一滞,朝她瞥了一眼,唇角勾起,声音却喑哑而粗噶,“但是如果不做,我怕会压制不住!”
闻言凤轻歌蓦地一震,不再说话。屋内的熏香愈来愈浓,身上的燥热也忽如排山倒海般涌来,越发不能自抑,身子不由的蜷起。再大的意志,终将是难以敌过身体对药效的臣服的。衣衫已是被自己胡乱扯开了大半,露出大片的肌肤,身上也亦是湿透。发丝凌乱,面色潮红,整个人显得妩媚动人。因身体的不适,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蓦地一声重响,丝丝血腥味在带着熏香的屋子里散开,傅秦翊的手握在刀刃处,鲜血顺着手心留下,门上因插出一个大洞,露出锋利的木屑。木屑亦是深深地刺入手上。
凤轻歌看着地上的一滩血红,眼眸染上一抹奇异的色彩,体内的狂躁难耐瞬间迸发出来。凤轻歌踉跄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至傅秦翊跟前。在傅秦翊惊诧间抢过他手中的匕首,一手捏着刀刃,划了开来。剧烈的疼痛,令她迷蒙的眸子清醒了几分,身子却不由跌坐下去。
傅秦翊急忙拦住她,柔软而炙热的身体揽入怀中,体内方才压抑下去的欲望蓦地叫嚣得更为激烈。
凤轻歌亦是因为接触到他的身体,眼眸更加迷蒙,手不停地探索着他的身体,寻找能得以慰藉的方法。手摸到他流着血的手,眼中闪过一抹赤红,捧着他的手,舔舐着。
傅秦翊桃花眸一紧,再也抑制不住,捧住她的后脑,攥住了她柔软的红唇。若狂风暴雨般扫过她的贝齿,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两人如同久在沙漠中忍受着燥热与干渴,初饮到甘泉般。激烈而渴望。身上的衣服被剥开,露出红色的肚兜,以及大片的肌肤。随即一个清脆的声音“砰”的一声响起,一只白玉无瑕的笛子随着亵衣的大敞而掉落在地。
凤轻歌浑身一震,如同洪钟敲在心头般,瞬间清醒。一把将他推开。傅秦翊被一把推开,瞥到地上的玉笛。亦是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一双桃花眸复杂难耐。看着凤轻歌上前,伸出手。
凤轻歌一惊,退开几步:“不要!”
“我知道!”傅秦翊苦涩一笑,伸手将她散乱不堪的衣襟重新拉好,“你不喜欢,我不会动你!”
凤轻歌浑身一颤,撇过眸子不敢去看他眼底的东西,脸上却是露出复杂之色。
傅秦翊一笑。却是笑得邪魅恣意,而那笑中隐藏着无边的苦涩。拾起地上的匕首,一个闷声,匕首已插入了肩膀中。
凤轻歌猛地回过头看着傅秦翊。眼中的泪水霎时划过脸颊,心底涌起大片的难受。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手心,却无法说什么。随着越来越滚烫,越来越浓烈的灼热,心却忍不住发颤。楼君煜,莫要让我等太久!否则,我真的就等不了你了!真的就等不了你!
“呦!如此烈的媚毒,竟然还能撑到现在!傅秦翊,你若不想要她,我便多找几个人要她!”门倏地被打开。五个猥琐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门又倏地被关上,上了锁。令傅秦翊与凤轻歌来不及抓住门开的那一瞬间的机会。
傅秦翊看着朝风轻歌走去的五个男人,桃花眸瞬间变为阴霾之色。
凤轻歌却是愣愣地坐在原地,脑中想的是方才门被打开时,瞥见的暗光中的蒙着面纱的女子,她的声音虽有意伪装,可那熟悉的傲气,令她仍然止不住地想到了一个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凤轻歌,你想等楼君煜来救你?呵呵呵呵~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知道楼君煜现在在何处吗?”门外女子的声音继而响起。
“他在救他那什么妹妹,而且,与她一度春宵,共享欢愉!”女子再度开口,却将她的心底的信念,一一击溃。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冷却,“这媚毒除却与人交合,别无他法,是给了傅公子,还是给了那五个男人,你自己选吧!”
凤轻歌听着她的话,心底忍不住的冷笑,算计得可真好啊!她竟是这样逼她的!强行抵制着媚毒侵蚀她的理智,身子却如同筛糠般止不住地发抖。回过神看着迎面走来,看着她面露贪婪和猥亵的五个男人,目光板滞而冷漠,空无一物。
傅秦翊看着她空无一物的眸子,桃花眸一紧:“凤轻歌,清醒一点!!”
门外,面覆纱巾的女子,面露阴色,唇角却是上勾。喜欢的人与自己的妹妹乱伦,自己却让人白白被糟蹋,同时失却贞洁与爱人,凤轻歌,这种痛苦,你就好好享受吧!
“煜哥哥!煜哥哥!水儿好热!好热!”
楼君煜看着怀中清纯的脸上变得绯红,身子开始发烫,急切地向他探索的楼水漪,清淡的眸子瞬间转深。
与此同时,察觉到身体突然发生的变化,心底蓦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由眉头一皱,面色变得清冷。擒住楼水漪的手腕,在楼水漪继续探上他已有些散乱的衣襟时来之时,点住了她的穴位。压抑住身体因方才楼水漪的探索而泛起的炙热。将她放在床上,走了出去。
看着门外抱着酒坛的阙央,目光泛上清冷之色:“水儿身体里还下了媚毒,你别告诉我,你未发觉!”
阙央看着面色极为不正常的楼君煜,眉头一跳,随即撩了撩银白色的发丝,无辜地耸了耸肩:“我也是在小君君用内力化解她体内的毒时才发现的!引都引了,即便我说了,小君君还不是会继续!”说着看着他眼底汹涌的情欲,不由挑唇一笑,“明明是最狠戾的媚毒,抱着个青梅竹马的美人竟然还撒手了!不愧是小君君啊!”
“方法!”楼君煜没理会他的话,直言道。
阙央两手一摊,妖娆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兴致:“这是媚毒,除却交合,别无他法!”(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你别碰朕
“反正你二人都中了媚毒,你那妹妹又心仪于你,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不妨互相解毒,往后再娶了你那妹子便是!”见楼君煜眸光越深,阙央嘴角上扬得越发欢喜,“不过,恐怕那个小女帝怕是不肯二女同侍一夫……”
“穆风,楚朝时后宫宝库里那个稀世美人镯怕是无人想要了,你去砸了!”清醇的声音响起,淡淡之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压抑,楼君煜转眸看向阙央,神色清冷,“你可以继续说了!”深黑的眸中隐隐压抑着极为浓烈的东西。
闻言阙央原本幸灾乐祸的妖娆面容上,面色一僵。
感觉到媚毒狠戾欲激发自己身体的本能和欲望,楼君煜眉头微皱,脸上有一闪而逝的不耐:“解法!”
“小君君,我不是说过了么?要想解这霸道的媚毒,除却与人交合,别无他法!”
一身橙衣,覆着面纱的女子在楼亦煊面前坐下,把玩着手里的药瓶:“今日,我还是第一次觉得,春药是种好东西!”
闻言楼亦煊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瓷瓶,嘴角一挑:“它曾经毁了你了!”
闻言橙衣女子面色白了白,捏紧了手中的瓷瓶,冷哼一声,面上露出阴狠之色:“那又怎样?今日我照样能拿曾经摧毁我的东西,摧毁我恨的人!”
楼亦煊轻啜了一口杯盏中的茶,晦暗的眸中闪过一道光芒:“我喜欢你的复仇之心,也喜欢你的狠辣!”
“你肯救我,怕也只因为我的复仇之心和狠辣吧?”绮罗冷冷一笑,当她真的就愚不可及了么?他当初肯救他,也不过是想借她的手,来行事罢了!
“不错!”
没想到他如此干脆的承认,绮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将手中的瓷瓶递给他。意有所指道:“你有意试探的那个眼线不见了!”
楼亦煊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