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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像曾经的凤轻歌一样,什么都跟她说!
“我知道!”楼水漪轻咬着嘴唇,脸色戚戚。
凤轻歌见她如此,脸色微缓:“步凌寒包括步家其他人都失踪了,朕派人找了很久,也找过很多地方,但是都无从寻到任何踪迹!”
步家失踪的很是蹊跷,步凌寒是在战场上失踪的,而步远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称病在家养病。在步凌寒失踪的消失传来后,步远一家也空的只剩躯壳般的步府。穆风让暗瞳的人仔细查探过,似乎并非宁王亦或是柳相所为。而步家的人似乎也不像是被人暗地灭门了,而像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王夫不知何时找到,而朕不会永远孤身!”即便她想永远守着这个已经不知所踪的王夫孤身一人,怕朝中的人也不会答应。不过若真有一日被逼了,借着王夫未找回不愿另选的理由,拖延些时日,倒也可以!
“那陛下会让傅公子做王夫吗?”
“可能,也不可能!”未来的事,无法预料,自然不能说的绝对!凤轻歌看着她吞吞吐吐的问,有些懒懒的回答。心中却有些好笑。今日倒真是奇怪,个个都似乎对她的终生大事尤为关心。风铃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傅秦翊明明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却说要和她凑成一对,即便要成为王夫,锁在宫中。现在楼水漪又来问她,到底会不会让傅秦翊做王夫!
楼水漪绞着帕子,清泠如水的面容憋得有些绯红之色,大大的水眸中透着紧张:“陛下……会让煜哥哥做王夫吗?”
说了这么多,恐怕这才是楼水漪真正想问的吧?!凤轻歌看着楼水漪,眼中露出复杂之色。她看楼君煜的眼神,实在不像一个妹妹看哥哥的!她叫楼宇昂三哥,却叫楼君煜,煜哥哥,就像绮罗郡主叫柳言曦曦哥哥一样。凤轻歌微微揉了揉额角,她本不愿意管楼水漪喜欢的是她哥哥还是爹爹,但见过绮罗与自己的亲哥哥乱伦,落得那样的下场,她实在懒得又看一场狗血俗套的兄妹恋或是伦理剧!
凤轻歌有些难以理解,这世界怎样兄妹恋满天飞呢?绮罗不知道柳言曦是自己的哥哥,也就罢了!楼水漪明明知晓楼君煜是她哥哥,怎还会喜欢上自己的哥哥?不过也有可能,楼水漪对楼君煜是种依恋!那又为何只喜欢上楼君煜却不喜欢楼宇昂呢!
头不由有些发疼!先是花满楼的宁楼主,又招惹上自个的妹妹,她愿觉得傅秦翊很惹桃花,没想到楼君煜竟然也如此惹桃花!
凤轻歌看向风铃,故意道:“可能性很高!毕竟,他曾不顾生死的护着朕,对朕很好!”
楼水漪捧紧了手中的杯子:“陛……陛下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上煜哥哥了?”
凤轻歌睨了一眼她,手撑着下颚,手指弹钢琴般敲着自己额角:“不知道,你这么一问,倒让朕发现,朕的确对他很有好感。若真要选一个王夫的话,选他也不错!”
楼水漪捧着杯子的手有些发颤:“陛下不是说,不愿意凑合了吗?而且,那位风姑娘也说,要嫁就要嫁个自己喜欢的……”
“可朕是皇帝啊!毕竟不比其他人!不过,朕忽然有觉得傅秦翊这个人也挺好玩的!你说,朕两个都要了,好不好?”凤轻歌一脸兴致勃勃的道。
楼水漪闻言脸色煞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轻歌,讷讷道:“陛下怎么能……”楼水漪脸色难看,“怎么能嫁给两个人呢?”
凤轻歌看着煞白难看的脸色,忽觉自己好像逗弄这清纯小女孩的巫婆。不过,做做巫婆感觉也不错!撇了撇嘴:“谁说朕是嫁?朕是皇帝,自然是不同的。想当初风兮女皇,也有好几个面首呢!朕又怎会只要一个?”凤轻歌顿了顿道,“傅秦翊呢,就选为王夫,楼君煜呢,就收入皇宫,当做面首!水儿说怎么样?”
楼水漪倏地站起身,手中的杯子也掉落在地,捏紧了手,眼中满是气愤:“煜哥哥怎么能做面首呢!他……他那么好!那么……的好!”
凤轻歌故作诧异地看着她:“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做朕的面首很委屈么?”凤轻歌一副轻松的模样,无所谓道,“既然这样,那就让楼君煜做王夫,让傅秦翊那家伙做面首好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他不是宁王的儿子?!
楼水漪闻言又急又怒:“陛下怎么能这样!”
“怎样?”凤轻歌好笑地看着楼水漪,“你是朕最好的玩伴,朕与你的哥哥鸾凤和鸣不好么?”
“我……”楼水漪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那也不能,不能……幸福是两个人的,三个人在一起……不会……”
“你是说,三个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凤轻歌睨眼看着她,“那朕就只要楼君煜好了!”
“为什么……要是楼哥哥?”楼水漪嗫嚅道。
“为什么不能是楼君煜?”凤轻歌反问。
“我……”
凤轻歌定定地看着楼水漪,目光如炬:“水儿,你如绮罗郡主那般喜欢上自己的哥哥了?”
楼水漪大骇,苍白的脸上露出无措和惊惶:“不!不是!”
屋顶,一缕细光以人难以看到的地方照射进来,一双晦暗的眼睛,将一切看在眼里,也将所有听得清楚!在听到凤轻歌说楼水漪喜欢上自己的哥哥时,那人的嘴角掀起一抹讥诮。
“不是什么?不是喜欢自己的哥哥?既然不是又为何不想让楼君煜做朕的王夫?”不管喜欢不喜欢,寻常百姓中,都没有哪个哥哥敢娶自己的妹妹,即将成为侯爷的楼君煜,更是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
凤轻歌忽觉得她有些无聊到多管闲事了,这些话,本就不该由她来说的!况且,楼水漪如何,与她并没有任何干系。难道她又抽风了?
凤轻歌有些无奈又无力道:“楼君煜是你哥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了,倒有点像专门在棒打鸳鸯!棒打鸳鸯?还是在拯救迷途的羔羊?反正吃力不讨好,还惹得一身腥!凤轻歌!你怎么就不长进呢!刚还说要随心所欲,怎么高兴怎么过,就惹出这么一桩事来!随性之后。她是不是要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见楼水漪脸色惨白,攥紧了帕子,紧咬着唇。摇着头,浑身发颤。凤轻歌不得不承认,她干了一件蠢事!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轻轻一叹。扔下这句话,起身便向门口走去。她还是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吧!虽然有点无耻。不过话也只能说到这,她再说什么都是错!
方打开门,眼前似闪过什么,凤轻歌眉头微皱,不过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大堂里一个粗犷的声音直直地传了进来:“据说那绮罗郡主和柳言曦都是柳相的种!可他们两个早就有一腿了!哈哈哈!”
绮罗郡主和柳言曦乱伦的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开,在云安早已不是宫闱秘事了。
有人闻言忙大声:“他们是兄妹啊!那不是乱伦吗?!”
楼水漪似因“乱伦”这两个字受到了刺激,泪眼婆娑,激动的大吼道:“不是乱伦!他不根本就是我哥哥!我们不是兄妹!”
凤轻歌脸色骤变。震惊地看着瘫坐在地上泪水连连,似崩溃了般的楼水漪:“你说什么?什么不是兄妹?”
楼水漪泪水连连,哽咽道:“煜哥哥根本就不是……”
“小姐!”紫苏突兀地闯进屋中,见到屋中的的场景似吃了一惊。原本焦急的脸上露出踟蹰犹疑之色。
屋顶之上,那一双晦眸倏地闪过一道冷光。不是兄妹?
楼水漪见到紫苏似如受惊的鸟般,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该说的。一把掩住了自己的嘴,摇着头,脸色露出惊惶和痛苦之色。站起身,猛地冲出了房间。
凤轻歌看着逃一般奔出房间的楼水漪,眼中露出惊疑和复杂之色。
“紫苏惊扰了陛下,望陛下责罚!”紫苏忙行礼道。
凤轻歌转眸看向紫苏,不由微皱眉头:“门关上再说!”
“是!”将雅间的门关上,阻隔了大堂里好奇地向这边探头观望的人的视线。看着凤轻歌。脸上露出踟蹰犹豫之色。
“何事?”
紫苏抬起头。迟疑开口:“宫中来消息,北延国发兵十万。再次攻打禹州了!”
凤轻歌脸色一变:“何时发的兵?”
“三日前!”紫苏温婉的脸上,脸色微凝,“边关的将领已经开始抵御!只是,这次北延国君兵将勇猛,且人数过多,天凤国边关兵将实力相差悬乎……”
“朕知道了!”
凤轻歌看着已开始抽芽的树木,眼眸微凝。她很明白,貊尧如此性急三番四次地大动干戈攻打禹州是为什么!春已至,按照天凤国北境的气候,春汛也不可避免,并且不远了。上次地震,牵动北境不少地方,北延国也没有幸免。而地震也引发了那一带的山体断层和泥石流,碎石随河流堆积到山前在北延国和天凤国交界处形成的堰塞湖,因工程太大,还未来得及处理。又或者说,是她故意没有处理的。
凤轻歌垂着眸凭着熟知的感觉转了个弯,若有所思地往寝殿的方向走去。堰塞湖处于天凤与北延交界处,一旦春汛来,河道因被碎石堵塞无法泄洪,大量的河水蓄积在堰塞湖中。洛祗江的河堤定会承受不住大量的洪水和水压从而被冲垮,到时候洛祗江一带定会洪水滔天!照理说,她应早解决堰塞湖这个后患,可是她却没有!
洛祗江,是关乎两国的命脉。她清楚,以貊尧的野心,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国受别的国家所制。所以,对于天凤国境内洛祗江的流域,他定会费劲心思强占!
堰塞湖的存在虽会使洪水无法下泄,可是若将堤坝建高建固,涌在堰塞湖的洪水超过了堰塞湖的蓄洪量,堰塞湖必定会被滔天的洪水冲垮!那处在堰塞湖下游的北延国将要面临的,便是难以遏制的毁灭性的灾难!而且争夺洛祗江的北延国兵也会受害!
她耗资上万两的银子和众多物力、人力修建堤坝防汛,却并不解决堰塞湖的问题,便是为了因势导利,将洛祗江作为击垮北延国军的最好武器!
手法虽狠戾了些,但如今,朝中动荡,内忧外患,她左支右绌,难以兼顾!步家失踪,她便失去了在兵权上与宁王相抗衡的人。可即便如此,北延来犯,她也不能倚靠宁王。因为,在兵力上,她已经有了最大的弱点,而且被宁王捏在手中。她不得不留一手!
只是以貊尧现在的行动,怕是多少已经揣测出她的用意。毕竟没有哪个帝王会只修建堤坝却不疏通河道,做这等治标不治本的蠢事!她能揣测出来,她并不意外。上一次貊尧暂时撤兵,是因为知道与宁王硬碰硬开战,太过折兵损将。而这一次,他怕是早已看出天凤国朝中的动荡,以及她与宁王之间关系的紧张,才选在这个时候出兵!
柳相会选择鱼死网破造成今日这个局面是她没想到的,亦是她难以掌控的!如今的形势对她似乎很是不利!凤轻歌黑眸中闪过一道冷光,他宁王想一手遮天,还没那么容易!
忽撞到什么,头一震,直往后仰去。一只手及时地将她揽了回来,身体止不住地扑进一个透着淡淡梨花酒香的胸膛中。
“小心些!”清醇的声音淡淡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轻责。